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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耀宗与阿伊刚刚跑出大殿,就听到廖七娘自后方喊道:”来人!“
杨耀宗听到廖七娘的喊声就知道,她已经摆脱束缚,知道她马上就会追出来,看了一眼院中的情形,便带着阿伊向山寨后方跑去。边跑边问阿伊:”你的鹰在附近吗?“
阿伊道:”在。“
杨耀宗道:”将他们唤来,估计一会会用到它。“
阿伊点点头,拿起银哨开始吹,片刻就到两声鹰啸自上空传来。
杨耀宗与阿伊跑到山寨后方的山崖处,山崖对面的瀑布从上而泻的水流发出哗哗的响声,击打着杨耀宗的心脏也紧张的怦怦乱跳。杨耀宗深呼吸一下微笑对阿伊道:”怕不怕死?“他想多少用微笑给阿伊一些安慰。
阿伊紧紧抓住杨耀宗的手微笑盯着他明亮的双眸道:”与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杨耀宗也紧紧握着阿伊的手微笑道:”嗯!一会我们就要从这里跳下去,是生是死悉听天命了。你指挥你的鹰飞在咱俩身边,我要将他俩当成阻力,来减轻咱俩落水的力度,不过你的鹰也许会因此受伤。只要别把咱俩摔成肉饼就好,要不咱俩可就分不出你我了。“
说完杨耀宗从身上背着的包袱中,拿出长衫,将两人牢牢的绑在一起。
阿伊紧紧的搂着杨耀宗趴在他的怀中眼中泪光盈盈,口中喃喃的道:“分不出才好。”
杨耀宗已经准备好带着阿伊跳下山崖时,廖七娘带着人马也赶到了此处。其中很多人都高高举着火把,将此处照的分外明亮。
廖七娘没有说话,憨熊看到杨耀宗却是紧张的喊道:“杨过!你不要冲动,你俩这样跳下去会被摔死的。你俩现在回来,大当家的肯定不会怪罪你俩的!”
廖七娘蹙眉盯着杨耀宗,眼中有愤怒,有紧张,有担忧。看到他被自己咬破的嘴唇,自己口中还有他血腥甜的味道,脸有些发烫。勉强压住心中复杂的情绪,强装镇定冷冷的道:“杨过!你俩现在回来,我权当刚才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而且我可以答应你,马上放你俩下山!”
老三急忙道:“大当家的……”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廖七娘冰寒的目光逼了回去。
杨耀宗微笑低头看看阿伊,阿伊也对杨耀宗灿烂的一笑。然后趴在杨耀宗怀中,微笑看着廖七娘。
杨耀宗从阿伊坚定的笑容中已经知道阿伊的心意,于是抬起头微笑看着廖七娘朗声道:“谢大当家的!七娘!黑耀就暂时交给你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
第一一八章 傻瓜
”杨过!“廖七娘愤怒而焦心的嘶声而出,见杨耀宗根本不理会自己的劝言,坚持带着那胡人女孩纵身跳下山崖,她心中突然感到针扎般疼痛。
廖七娘飞奔到山崖边向下俯视怒道:“扔火把!”
听命便有几个火把向山崖下方扔去。只可惜借着火把的亮光也已看不到杨耀宗坠落的身影。
尽管什么都看不到,廖七娘还是呆呆的看着山崖下方。直到一颗晶莹的泪珠自她脸颊滑落,才将她惊醒。她忍住心中的愤怒与疼痛,咬牙切齿的吩咐道:“立刻下山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急速的坠落,让杨耀宗与阿伊直感到灵魂都要自身体中抽离。冰冷的秋风自耳畔呼啸,就仿佛无数的孤魂厉鬼哭号着张牙舞爪的扑向下落的二人,撕扯着两人被抽离身体的灵魂。
阿伊控制着两只鹰盘旋在两人身边,杨耀宗则伸出手向下按着两只鹰的身体,靠着两只鹰向上方的托举,缓冲下落的速度。虽然稍有缓解,但依旧坠速急快。
“噗通!”一声两人坠入深潭,向深潭下方直直坠去。
杨耀宗此时发现阿伊不会游水,不过还好倔强的她并不做挣扎,只是紧紧的搂着他,并没有给杨耀宗带着她上游造成太多的负担。潭水冰冷刺骨,杨耀宗带着阿伊好不容易游到岸边,发现阿伊此时已经昏迷过去。
杨耀宗紧忙解开用来束缚两人的长衫,然后用膝盖顶住阿伊的腹部,将她呛入体内的水控出,然后将她放平,轻轻拍拍她的脸颊,叫着她的名字,见她没有反应,急忙伸手按在她脖间动脉的位置,发现她还有微弱的脉搏,便立刻为她做起心肺复苏。
“咳咳!咳咳!”阿伊终于恢复呼吸,转醒过来。
见阿伊转醒,杨耀宗顿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瘫坐在阿伊身边,哈哈大笑起来,眼中慢慢盈满泪水。
阿伊偏着头看着杨耀宗自眼中流出滚烫的热泪,心中甜蜜而温柔的道了声“傻瓜!”。
两人死里逃生,紧张感稍有缓解,就感到寒冷的秋风吹在被冰寒的潭水浸透的衣衫上,而衣衫又紧贴在皮肤上,让两人冷的不禁都蜷缩起来。杨耀宗将长衫拾起拧干并没有穿上,而是收到包裹里面。此时穿衣服要比不穿衣服还要冷。哆嗦着对阿伊道:“廖七娘一定会派人下山寻找咱俩,这里应该离山下不远了,咱俩还是立刻下山吧,要不即使不被他们抓到,咱俩也要冻死在这里了。你知道劼智略在哪里吗?”
阿伊也冷的自体内都在颤抖,她点点头哆嗦着吹响银哨,就见她的那两只鹰呼啸着向着山下飞去。阿伊道:“跟着这只,就能找到劼智略。另一只另一只鹰会带着劼智略来找咱们的。”
杨耀宗点点头扶起阿伊道:“好,走吧,走起来就不会那么冷了。“
杨耀宗搀扶着阿伊,跟着飞鹰叫声的指引向着山下行去。
行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两人就与劼智略回合。杨耀宗见劼智略身后还跟着十多个突厥汉子。只听阿伊与劼智略说了几句话,劼智略就急忙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还有一人也开始将身上穿着的外衣都脱了下来交给劼智略。然后劼智略将衣服都交给阿伊。
阿伊拿着这几人脱下来的衣衫拉着杨耀宗走向密林中。
在密林中阿伊递给杨耀宗一套衣衫道:“赶紧换上。”
杨耀宗接过衣衫就要走。
阿伊拉住他的胳膊羞赧的道:”就在这里换,我我转过身去。“
杨耀宗眼睛瞪的大大的开玩笑道:“啊?你不是也要换衣服的吗?我倒是不怕你看我,你就不怕我看你?”
阿伊羞恼的道:“让你换你就快些换!”说完转过身去。
杨耀宗看着阿伊的背影莫名的笑了笑,于是也转过身去,开始换衣服。换好衣服才转过身来,对背着自己的阿伊道:“我换完了。嗯你换吧,这回换我给你守着。”
阿伊没有转身,又递给杨耀宗一套衣服道:“把你穿的那套脱下来给我,你换这套。”
杨耀宗哑然道:“我这套穿着挺合身的。”
阿伊恼道:“然你脱下来就脱下来。我我不穿他们的衣服!”
杨耀宗“呃”了一声,哑然心道这不都是他们的衣服吗?但还是接过阿伊手中的衣服,然后悉悉索索的开始换起衣服。
再次换好衣服,杨耀宗将刚才自己穿过的那套衣服递给阿伊道:“呐,给你。”
阿伊转过身来,接过杨耀宗递过来的衣服道:“你你转过去吧。”
杨耀宗点点头,转过身去。
两人换好衣服自林中走出,劼智略笑着对杨耀宗说了一串突厥话。然后还仔细的打量着杨耀宗。
阿伊也仔细的看着杨耀宗羞赧的道:“他说你穿着我们突厥的衣服,要比穿你们大周的衣服帅气的多。”
杨耀宗只是干干的笑笑。心道,你们突厥的服装哪里有我们大周的服装好看。
在杨耀宗、阿伊与劼智略等人早已打马绝尘而去的时候,天也蒙蒙亮起,廖七娘也带着一队人马才赶到深潭处。又吩咐两名水性好的手下,特意潜到潭底寻人,自然是没有找到杨耀宗与阿伊。
在潭中找不到人,就说明杨耀宗应该没有死,廖七娘心中反倒感觉轻松很多。又派些人手到向着山下去寻找。而她则驻足在此地,仰望着飞流而下的瀑布,摸着站在自己身边的黑耀喃喃的道:“后会有期吗?”
夜,一辆由四匹马拉着的马车向北方疾驰。驾车的人是劼智略,而杨耀宗与阿伊则正在这两马车中。
原本杨耀宗、阿伊与劼智略所带人马下了山就决议直奔天津府。如果可以比张烈与瑟乌早到,就在天津府码头等侯他们,也省的他们着急,于是一行人便向北骑马疾驰。可是还未到济宁府阿伊便突发高烧从马上跌落下来。杨耀宗知道阿伊定是受了风寒,便带着阿伊与劼智略前往济宁府为阿伊看病。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杨耀宗让阿伊吩咐其他突厥人先行北上,超越张烈与瑟乌所乘的那艘船,并提前到那艘船将致的下一个码头上等待通知张烈与瑟乌,两人已经逃脱的消息,也好让他俩安心。
进入济宁府寻到大夫为阿伊看病,杨耀宗着急去天京办事,不能再耽误时间,便告诉阿伊让她留在济宁府好好养病,待病好再离开,而他自己则要现行离开。然而阿伊坚决不同意他现行离开,于是三人商量一番,最终杨耀宗只能让大夫多煎了几服药带着,又让劼智略买了一辆马车,买了几床被褥铺在马车中,让阿伊舒服的躺在马车中。
就这样杨耀宗在马车中负责照料阿伊,劼智略则负责赶马车,于是三人又开始启程向北行去。
此时杨耀宗蹙眉担忧的看着躺在马车中的阿伊。她虽然服了药,但高烧还未消退,还有越来越热的趋势。此时她身上已经盖了两层厚被子,发鬓早已被捂出的汗液浸湿,脸烧的红红,嘴唇干涩,鼻息沉重,眉头紧蹙,很难受的样子。
杨耀宗为阿伊擦掉额头上渗出的汗珠,轻轻唤醒烧的迷迷糊糊的阿伊道:“阿伊,我去叫劼智略,你问她有没有酒,你现在在发高烧,我我要用酒帮你降降温。”
阿伊不知道杨耀宗要做什么,但还是点点头轻嗯了一声,对着马车外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就见劼智略伸手递进一个酒囊。
杨耀宗接过劼智略递进来的酒囊,尝了一点里面的酒,点点头,味道虽然不好,但好在够烈。
杨耀宗先将酒倒在自己手心,然后为阿伊按摩揉擦她的额头、耳后、脖子还有她的手心手背。这几处擦完,杨耀宗对阿伊道:“我还要用酒给你擦擦腋下及脚心。”当然还有腹股沟这种大动脉经过之处,但这个地方过于隐秘,可不能凭着一句事急从权医不忌医就是可以方便为阿伊擦拭的。
杨耀宗见阿伊点头,便退去了她的外衣,看到阿伊里面竟然穿着一件白色丝绸的肚兜儿,肚兜儿上绣的是芳草蓝天白云,一看便知正是大草原的景色。这肚兜儿质地上乘丝质柔滑,又被阿伊的汗液浸透,便有着朦胧的透明感视感,此时它紧紧的帖服在阿伊的身上,那已经发育的很是完好的高耸胸脯及那两颗诱人的红豆,隐约间清晰可见。不过此时的杨耀宗只是为突厥女子也穿中原的肚兜儿感到好奇,倒是无心仔细欣赏阿伊玲珑曼妙的身姿。
杨耀宗为阿伊轻轻擦拭着腋下,期间阿伊睁眼与杨耀宗对视片刻,那如蓝宝石般的晶莹美眸,似含着无限的娇嗔。但也仅仅片刻,阿伊便又闭上了眼睛,也不知是害羞的无法面对杨耀宗,还是被病折磨的太过疲累又昏睡过去。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