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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卷…第九章
唐明在屋檐听着突然发起了呆,怎么会?
大堂的光漏过掀开的屋瓦照亮了唐明的脸,此时她的肚子又开始剧痛,她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吭声。
“堂主。”唐喃又轻喊了声唐商,有些看得出她不悦的神色。
“我自有分寸。无需多言。”唐商皱着眉,挥手示意她们下去。
唐喃等踌躇了会,还是叹着气下去了。
唐商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在转弯处,立即叹了口气,随后呆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未再动的残局,最后冷笑了声似有些泪意。
唐明在房檐看不到她的面部表情,只是盯着看她的身影,随后便掩上房瓦,躺在上面带看着夜色。
{皇宫}
乔晚越开始犹豫,现下呆的久了,稍有不慎便会露出马脚来。但离开的话又不知道去哪里。
她呆呆看着四周的朱红色高墙突然想起了一个地方。
她不知,是否要步入那个她亲生母亲死去的地方。
乔晚越乱走乱逛,不觉走到了上书房。
“放朕出去。放朕出去。咳咳咳。咳咳咳。”
乔晚越突然一怔,是错觉吗?难道皇帝没有在塞北?
乔晚越透过一缝隙,看到上书房前有众多把守的人。难道那些守卫的人也不是皇宫中人?
是了。哪有人在皇帝还有实权的时候还会软禁他呢?
“呵。”乔晚越不禁轻笑着。
那些士兵仿佛像木头一般站着,没有丝毫表情,又仿佛失去了听觉一般,不理皇帝死活。
“逸儿啊。你快回来啊。父皇不想看你命丧他地。”皇帝似乎在里抽搐着。
乔晚越想象得出他用金黄色衣袖拭泪的样子。也许,他顿时苍老,也许他有了一片花白的胡子。乔晚越猜测着他的样子,顿时有了无数的好奇心。‘那素未谋面’的‘父亲’到底是什么样呢?
乔晚越顿时出了神。她有些想去见见这个也许双鬓微白的老头子。
“常月,在看什么呢?”皇后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乔晚越有些被吓到,“没,没什么。”
乔晚越回过头看着皇后,此时她的脸比之前见她要更加白皙。
“怎么,想去看看里面的糟老头子?”
“有些好奇而已。”
“罢了。罢了。带你进去看看吧,只要你别想着逃跑便好了。”
皇后说着,有些傲气。
乔晚越想象不出这个弑人心血的毒妇是如何炼成的。
皇后不紧不慢带着乔晚越进了上书房。那些站在门口的守卫看到她便像是看到了通行证一般的让道了。
皇帝衣衫褴褛的坐在地上,满目布满血丝,他花白的胡子让人明显的感到他的苍老。唉。谁能想到,这宫中的皇帝,竟然比不上一个民间的乞丐?笑话,简直成了天大的笑话。
“毒妇。你来干什么?”这次乔晚越看的真真切切,没有隔着障碍物听到的声音仿佛更显得出他的苍老。他看着面前的另一个女子,仿佛愣了一下,随即又转为蔑视。
“我身为你的皇后,难道不应该来看你吗?”皇后走进他,又肆无忌惮的笑着,充满了鄙夷。
23。第二卷…第十章
乔晚越似乎有了泪的痕迹,看着这个一朝之王的窘迫之态。
“毒妇。滚。”他怒吼着,随手抓起散落在地上的书籍朝她扔去。
“呵。现在搞清楚,谁,才是一朝之主。”
“狂妄。你别忘了,我的儿子还在。这江山,是他的。”
“你别痴人说梦了。你的儿子不知还能不能苟延残喘都未可知呢。”她狂妄的笑着,似是她才是一朝之主似的。
他无话可说,似是他最后的依靠与希望都黯淡了。
“好了。我不想看下去了。”乔晚越突然说着,充满了决绝。
“常月。这不像你呢。怎么,现在也学会菩萨心肠了么。”
“够了。你若是想要你的正妻之位,就给我好好闭嘴。”
“你。”皇后一肚子郁闷之气,用憎恨的眼光看着乔晚越。
乔晚越只是冷眼相向,一副瞧不起她的样子。
{塞北}
席墨宸刚从帐子里出来,有些沮丧的站在一片茫茫的戈壁滩上。他有生以来从未被训过,他是国家的骄傲。
唐凌看着他呆呆的望着一片戈壁,那一袭白衣在金黄色的戈壁上显得夺目。
席墨宸恰巧回过头来,他看着他,并没有充满敌意。
唐凌看着他浅笑着,“堂堂一朝之子,怎么躲在这里唉声叹气的。”
“那堂堂唐门三大高手之一,怎么躲在这隐世避匿的?”席墨宸笑道。
其实,在渡口淋雨时,他便已看见了他。那一副装扮无不是出自于武林门派之中,而他腰间悬挂的腰牌,便已泄露了一切。
“好眼力啊。”
“过奖。”
“只不过,我哪算得了隐世避匿?只不过来帮个要帮的人罢了。”
“要帮的人?我么?”
“只不过来帮抢我未婚妻的某位混账东西了。”
“你未婚妻?”席墨宸随后就恍然大悟了。“他若是混账东西,你怎么会来帮她呢?”
“不和你做口舌之争。你若是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这儿我熟。”
“你熟?”
“是啊。不瞒你说,我曾在这里学习过。”
“我知道了,你是唐门中人,自然可以到这里探讨制毒之道。”
“是啊。”
“我现在倒真有一样需要你帮忙的。”
“请说。”
席墨宸随即正经起来,很郑重的问道,“你听说过‘天山散’吗?”
唐凌点了点头,“是西域头等之宝。”
“那你能想办法把他拿到吗?”席墨宸真诚的望着他,想着这东西的重要性。
唐凌点了点头,随即便开始往回走,“你若是有事找我。用这个通知我。”
唐凌将东西往后扔,席墨宸恰好接到。他看了眼手中的能自燃类似烟花的东西,将它小心的放在衣袖间。
“天山散。”茫茫的戈壁滩只剩下席墨宸一声脱口而出的三个字。
天边渐显鱼肚白,席墨宸看着这情景,便想着,日后定当把明儿也带到这不同于山花烂漫的大漠西域来。
南语萱今天听闻席墨宸被训的事后,大为奇怪。自本朝皇子席墨逸死后,席墨宸便是他的爱子,从未被打骂过。今日倒开了先例了。
24。第二卷…第十一章
南语萱越想越怪,为什么此次出战敌方都知晓我方会出什么攻略呢。如果有内奸的话,会是谁呢?
柳珞儿最近基本不去见席墨宸,军队里的士兵有些猜测是不是太子冷落他的关系。
南语萱想着唐明走之前的样子,有些担心起她的伤来。
南语萱心里诸多疑问,包括唐明走前说的话,她一时之间堆积的情绪无处可发,便拿着剑到外边练起了剑。
一时之间,风沙四起,塞北不复江南,没有少有落叶与常青的植物,有的,只是这茫茫无际的戈壁滩与一年四季都不曾更换过的风沙。
席墨宸看着她在风沙中疾风行剑,剑速之惊人,绝不会次于军中的任何一位将军,不禁有些感叹起巾帼不让须眉。
南语萱只当是未曾看见席墨宸,只是练她的剑。
席墨宸看她如此似是发泄自己情绪,于是更按捺自己的情绪。他已意识到,自己任何的举动,都有可能带来后患。难道,柳珞儿当真留不得了?
南语萱一剑指向席墨宸,一个空转便将剑指向席墨宸的喉咙。
席墨宸用手指弹着剑,身子侧转来以免被刺伤。
南语萱不知为何立即住了手,匆匆道,“失礼了。”随即便离开走向他处。
待南语萱走到四下无他人的时候,便开始漠然看着对面的人。
“南儿。”
“我们可没那么熟。”南语萱冲着韩桦冷冷的讲着。
“南儿。这是怎么了?”
“呵。跟我装什么?我早该料想到的。”南语萱对他冷眼相向,充满着不屑与厌恶。
“南儿。”韩桦开始无言以对,只是深深一声叹息。只是内心无声的叹息。
“你究竟是什么人?若是今日不了断个清楚明了,我想对你,我只有厌恶与鄙夷。”南语萱说着便将剑指到了韩桦的心脏。
“南儿。”韩桦哽咽着,缓缓说着,“我是你们的敌人,又未必是敌人。在我整治完我的国家前,我们可以做合作的人。整治完后就不一定了。”
韩桦闭了闭眼说着。韩桦没有后悔他说的话,反正这天下尽是他池中物,那大不了就放弃柳珞儿这枚棋子,迟缓我一统天下的时间罢了。
南语萱愣着,随即又笑了笑,收起剑,冷笑着,“你倒是直白的很。只不过,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究竟是谁?”
“西域武林中的掌门人,也是。”
“也是塞北我们作战的敌人二殿下吗?”
南语萱打断他说的话。
“我必须拿到原本属于我的殿下之位,拿回原本属于我的皇位。”
“呵。好一个有宏图大志的人。下一步是不是要一统天下?”南语萱笑着说道。
“南儿,我之所以要告诉你这些,我想你是懂的。如果你是要来挖苦我,我想我是看错了你。”
“你完成你的梦想了,我,呵。也就成了亡国奴,不是吗?”
“不会的。只要你愿意。”
“不愿意。”南语萱立即开始答复,说完这后,似乎又开始有了一种信仰被抛弃的感觉。
25。第二卷…第十二章
耳边的风只是在那一霎那开始嘶哑起来,韩桦看着南语萱,先是柔情,随后便只是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我要你知道。即使我负了天下人,也不会负你的。”韩桦像是失了魂般,眼睛不知看往何处,失落的像是死心般的走掉。
南语萱有些呆愣,什么时候,开始这样了。“呵。”
从什么时候起呢?怎么开始卸下防备,亲近这么一个敌人?这会是男女情爱吗?
南语萱的脸庞开始有温热的液体滑落。
塞北之人,想必也不是粗野之人。韩桦独自走下山,看着对面的瀑布疾风顺行,他叹了口气,看着背后的山路,呆呆的,他的腿脚像是被禁锢,不能移动一步,而他的眼睛,早就已经落入尘世中一女子身上,怎么来得及更改呢?
“想必。不会是同路人了吧。”
{皇宫}
乔晚越独自站在朱红色走廊,望着宫外的世界。原来站在人人梦寐以求的地方,也是一种煎熬。谁说金丝雀就一定比得过不起眼的普通麻雀呢?
她开始猜测,她的母亲是不是也这样独自望着宫外的世界呢?是不是也曾想着谁?是不是不愿要这荣宠?
不知觉中,秋风顺带着片叶子从墙外飘进。一时间竟都充满了感伤。
花自飘零水自流。
乔晚越有时很惧怕皇宫,有时却有了从小到大从未有过的安心。只是这仇恨,到底什么时候能了呢。
她看着晚霞的落幕,想起那个自己曾经带着计谋接近却又因此使自己失了心的唐凌。想着,他是不是有那么一刻想起自己。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箫声,没有带有一丝杀气,只是吹奏的力度是声音很飘渺,若是外人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