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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人山人海,一旁又有石达开这个超级电灯泡虎视眈眈,上校自然不便过于放肆。他转身亲热地给石达开来了个“法兰西熊抱”,拍打着对方的肩背说:“好妹夫,把你的那个下棋打牌的计划取消吧,你带宣娇先去‘通吃楼’找陈石柱,你们点好一桌丰盛的酒菜,等着为老子和洪先生接风压惊!”
“李兄,你真有把握让洪先生逃脱囹圄?”石达开的反应是将信将疑,“万一你失手怎么办?我这里好容易才把清狗吸引过来,一旦失去这个机会,再下手劫狱可就难乎其难了!”
“放心!”上校拉起石达开的手****握了握,“你就老老实实等着当老子的妹夫吧!哈哈哈”
上校有意在大美女面前表演大义凛然,朝她抛了个暗示暧昧的眼色,而后分开秩序凌乱的人群,以昂首阔步的姿态向县狱大牢进发。。。
李秀成返回大狱时,天王洪秀全早已醒来,正风扫残云般地对付昨晚吃剩下的那些酒菜。上校走到近前劈手夺下天王啃到一半的鸡爪,把那堆残羹剩肴通通丢向屋角。
“李秀成你疯了?”天王不复昨天的推心置腹,又基本回复到先前那种道貌岸然的威仪,“我已经饿了几天了,如此美味的食物你不吃也罢,为何不许我享用?”
“咳!这样的垃圾食品怎配进天王的御腹?老子叫宣娇石达开他们在外头备好了一桌盛宴,专等着替天王接风洗尘哩。。”
“你出去见过他们啦?我问你:清狗的警戒壁垒森森,你小子为何能够来去自如?莫非是同官府暗中勾结?”洪天王犀利的目光直刺过来。。
“‘勾’字倒是有的,但不是‘勾结’是‘勾搭’——我昨日不跟你说过了么,老子跟劳巡抚的女儿勾搭成奸,所以劳巡抚看在翁婿的份上,自然对我百般照拂。”
“信口胡言!”天王轻蔑不屑地戳点着上校的鼻尖,“看你这副蝇营苟且的无赖相,人家官宦人家的清白女子,会与你****?你还是少做白日梦,多想想圣教的恢弘大业吧!”
上校感到万分冤屈——他娘的!怎么老子据实以告总是遭人质疑呢?难道老子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骗子?
他不想强嘴引来洪天王新一轮的炮轰,看见牢门边放着一堆药水膏药,便想老子先搞一次救死扶伤吧,就把那些药膏药汤搬过来,处理天王溃烂的伤口。。
天王一疼痛,暂且放弃了思想教育。
上校脱掉自己身上脏污的长袍替天王穿好,虽然看上去略显短小,但终归有件衣裳可以蔽体,若不然叫一位伟大农民领袖赤身****、满身创伤地跑到外面,广大群众不更他妈群情激动义愤填膺啦?
忙完了二人对坐在昏暗的牢房内互相打量,洪天王说:“李秀成,我有时候觉得你就像个永远也猜不透的谜!你真有法子能让咱俩出去么?”
上校正想搭腔猛听牢门锁链哗啦声响,就站起身来拍拍屁股道:“来啦。反正老子说什么你洪天王也不信,真的假的,咱出去试试不就他娘的全都清楚了?”
第二十四章李两司马2
那狱卒开了牢门;却连正眼也不朝里边看一下,哼着小曲转身离去。
上校探头往阴森森的走廊窥望,发现前后均空无一人。上校对洪天王一摆头说:“天王咱们走吧,估计外头他们还等着咱开席呐!”
洪天王愕然注视着上校,神情里带着明白无误的不确信:“我们,我们就这样一走了之?不用具结文案、签字画押?”
上校笑道:“人家把牢锁都打开了,摆明了是想放咱们走嘛。。不过若是洪天王对此处留恋不舍,那我就陪你留下来再住几天?”
天王如梦方醒道:“不许你讲俏皮话消遣我,走,快走!”
洪天王受过伤,一路脚步踉踉跄跄,须用上校搀扶方可勉强走路。穿过三道有军士把守的牢门;并没用多费口舌,守门军士看见上校他们过来,便自动打开牢锁。上校本想跟军士们寒喧一番,聊聊最近的天气,可看他们一律面无表情,只好惋惜地罢了。。
重见天日洪天王被明亮的日光晃得晕眩,加上伤处剧痛再也挪不动步了。上校大感束手无策,心道老子背千金小姐王娴雅,还有异性荷尔蒙激素起作用,要老子背你这么大块头的洪天王行走,还他妈不如把老子拉回牢中再关几天呢。
正犯难的时候,却见两顶绿呢小轿悠晃而来,原来是石达开想得周全,特地花钱雇了两台轿子前来迎接。。上校上轿后默默感激这位能干的妹夫——若没有轿子来接,以老子这副单薄的身板,背负死沉死沉的洪天王,那他奶奶的准把老子压成高位截瘫不可!
两台小轿径直抬到“通吃楼”入口,冯云山、石达开、陈石柱等人早已肃立门侧迎接。洪天王掀帘刚迈出轿辕,大美女便哭着扑到了她三哥身上,碰触到天王的伤口引发一连串的呼痛声。。
这小蹄子没良心!上校吃味地想。老子他娘的千辛万苦把你亲哥救出来,你洪大美人怎么不先来抱我?这笔账等到了床上,老子再跟你慢慢细算!
石达开家境富裕舍得花钱,竟包下了酒楼最大一间花厅,众人尚未坐稳,各种喷香养眼的美食便流水般呈递上来。洪天王被众人公推坐了首席,端起满满一杯酒说:“此次洪某一时轻信被奸人所乘,如虎困平川龙卧浅滩,幸亏有秀成及诸位谋划相救,洪某感激不尽,谨饮此杯以表谢意!”
众人齐齐举杯畅饮,都讲了很多阿谀祝福的词句。。唯独上校内心不快,脸面上布满了阴霾。方才上楼时陈石柱已悄声向他汇报——两名随上校进城的特战队员至今尚未归队,上校凭直觉已知这二人多半是遭了四大阎罗的毒手!他奶奶的,老子损失了两位优秀的手下,耗费了那么多的大脑细胞,听洪天王的话中之意,好像他能脱险靠的是集体智慧结晶似的!早知如此老子跟劳益月谈判时就该提出一个附加条件:让那帮狱卒再系统全面地多修理姓洪的几次,叫这忘恩负义的家伙多吃点苦头!
洪天王似乎也觉察到上校闷闷不乐,又端起第二杯酒对上校说:“秀成啊,这回你劳苦功高,我单独敬你一杯!等将来圣教发展有了规模,我一定封赏你个带兵的大官当当!兵者诡道嘛,你这人足智多谋,最适合领军打仗嘛。。。云山呐,我让你们编列的军队职衔,现在搞出来了没有?”
冯云山起身回答:“已经成型,就等你核准颁布呢。未来军队最小的军职是司马、两司马,层层递进直至旅帅、师帅、军帅,以李秀成的才学能力,给他个军帅当,肯定绰绰有余。”
李秀成听了冯云山的大力举荐,内心开始回暖:妈的军帅就是他娘的军长,麾下可调动一万人马,按照现代军衔换算,相当于是个中将或者少将——看来老子我这“上校”称号,需要更新升级啦!
“不。。”洪天王不赞成冯云山的建议,“他还年轻,先让他从最底层做起,再说目前我还需要把他留在我身边历练——先当个两司马吧,怎么样啊李两司马?你就先把我的亲兵卫队组建起来吧!”
上校神色惨然,默然无语地干杯。。烈酒入喉,有种刀刮一样的痛感。
妈的两司马这屁大点小官,只管着十来人,按现代军队编制也就是相当于副排长——老子拥有5000精兵,却要委委屈屈投奔你手下当个排副?
去它的太平天国,老子我不陪你们玩啦!老子带领李家军独立支队自己打天下去!
上校把手里的酒杯重重向桌面上一摔;铁青着脸吼道:“陈石柱!咱们走!”
上校带着陈石柱拂然而去,一把搡开了试图挽留的大美女。。走到花厅门口,怒气冲冲的上校差一点同一个人迎面撞个满怀。
上校见那人是陈石柱的部下;名字好像叫赖文光。上校正有一肚子无明火没处****;马上瞪起眼珠骂道:〃妈的没长眼睛吗?就算你亲娘赶着要改嫁;也用不着把你急作这副慌张模样吧?〃
赖文光诺诺垂手肃立;目光却止不住地朝门外瞄去。
上校余怒未消;继续不干不净地斥道:〃奶奶个熊!老子平日教你们的全忘光啦?做为一名合格的特种兵;首要一条便是心理素质必须过硬;你这般惊慌失措;难道外头还有鬼不成吗?〃
他话没讲完就中途咽了回去;表情直盯盯似乎见到了活鬼!
门外立着一尊胖大的身影堵住去路;那人满眼慈爱,亲切得如同隔壁的邻家大妈,笑喝喝冲着上校招呼道:
“小哥急匆匆想走,也不跟我们四位道个别么?”
奶奶的!冤家路窄——居然又是四大阎罗中的随喜婆!
第二十四章李两司马3
别看随喜婆慈眉善目,满脸堆着母爱,上校却知道他们四大阎罗个个武功高绝心黑手辣,更何况这四人向来同进同退,胖婆子既已出现,估计其余三位就躲在附近。
上校见婆子那胖乎乎的肉掌亲切地拍向自己肩膀,暗想对方内力深湛,一拍之下,老子的锁骨还不他娘的粉碎性骨折喽?他忙侧身躲避,猛地里肩井穴一麻,已被随喜婆拿住穴道动弹不得。
陈石柱不晓得厉害,发现上校受制即刻聚指成喙,一招“小乾坤手”里的“啄木捉虫”叨向婆子手背,上校见状待要出声阻止已来不及,就见婆子左手反带轻描淡写地一挥,陈石柱壮实的身躯便腾空向后飞了出去,重重落在酒席上撞得汤水四溅。。
众人这才看到花厅门口的不速之客。石达开和大美女都是习过武的,反应速度比普通人迅捷,石达开伸掌消去了陈石柱飞来的力道,大美女已抽出青锋宝剑护在洪秀全身前。猛可间一阵刚烈无匹的劲风袭来,众人起身闪避,一条扁担正正砸在了酒桌上,竟把那用红木制成的结实桌子打了个粉碎!
众人相顾骇然:这一扁担力重千钧,若砸在人的身上岂不当场筋骨寸断?
抬头却见一位愁眉苦脸的农民模样的人立在面前,把扁担****朝地上一顿,花岗岩铺就的地面竟被碰得四分五裂。。
大美女洪宣娇挽了个剑花,剑尖斜指农夫杨员外。她跟此人在满仓镇朝过相,知道四大阎罗当中,以这位惜言少语的老农看似功夫最弱,自己以剑招制住其要害,那三个阎罗不能不投鼠忌器。。不料大美女尚未发功,一只红红绿绿的罗盘呜咽怪响着飞来,一下子就将她手里的青锋剑铰上了半空,“啵”地钉在了房梁上,颤声余音不绝。
罗盘怪啸着在花厅内兜了大半圈,又飞回到窗前一人手中。那人一身玄黑,阴阳怪气的神情叫人不寒而栗,正是“阴阳罗盘”莫先生!
石达开呈丁字步而立,手挥琵琶朝那道人放出五枚金钱镖。。他这手“投石问路”乃暗器名家真传,五镖连珠,有的明快实慢,有的后发先至,专打人面门及胸前大穴!眼看飞镖将及阴阳莫先生之身,突然间那道人身前崛起一堵肉屏皮障,五枚去势劲疾的飞镖宛如泥牛入海,统统不见了踪迹
石达开见一只人形大肉球浑若无事,就把自己浸淫十多年的飞镖轻松化解,不禁汗流浃背微微色变。。跟随石达开而来的两名武师自恃拳脚不弱,不知深浅同时怒喝着向那肥球扑去,只听那人嘿嘿冷笑,肥短的双臂忽然间骨节咔咔爆响,两手仿佛猛地加长了一大截,揪住冲过来那二人的脑袋轻轻一拧,二人的头颅当即在脖腔上转动了几周,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