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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吗?
几年之后西太后慈禧同首席顾命大臣肃顺的芥蒂,就在这天,在圆明园种下了萌芽
咸丰搂住那娇娃的窄窄香肩,****着她黑亮如瀑的长发,体会到了此前从未有过的酣畅淋漓的快意。。。
民间的女子和自己后宫的女子就是不同!
后宫的那些嫔妃们一个人都如同是蜡做的,木然、死板、缺乏生气,一见到自己马上战战兢兢诚惶诚恐,手和脚都不知道放哪儿好,同这样的女人欢好还有什么意趣?不是有句成语叫作“味同嚼蜡”么?
而来自民间这位姓方的妙人儿则完全不一样。。她那种床第之间的主动****、激情似火,就好像一条活泼泼在水中翻腾游弋的鱼儿;她那些大胆的而新奇的动作,咸丰非但从不曾领略,甚至在宫中收藏的春宫图本里也没看到过,因此她所带给咸丰的就不止是新鲜刺激了,甚而包含着一种极度的震惊!
——原来********竟然可以是如此畅快的呀!
雨散云收,霁月初晴。。咸丰半闭着眼回味刚刚发生的一切,心境格外地安适平静。
“朕都忘了问了,你叫什么?”
怀里的玉儿慵懒疲惫地答了一个名字,姓方,闺名咸丰恍惚之间没听清。。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带来的那种别有滋味的床第体验——它令他松驰愉悦,暂时从满脑子的军国大事里挣脱出来,获得片刻的舒缓宁静。对于咸丰来说宫里宫外那么多女人,有名份的没名份的,他怎么能通通记牢她们的名字?若非顾及皇家礼仪,他真想按顺序为她们以简单的数字命名,就唤一二三四五叫起来方便,自己也容易记忆。
“朕来给你起个新名字吧。。”咸丰武断地说。他看到圆明园总管太监文丰在珠帘外探头探脑,就开口喊他,“文丰啊,这处院子叫什么名目啊?
“回万岁爷,此处名为藏春苑杏花阁,名字还是先帝宣宗皇上给起的呢。”文丰在外头回话。
“藏春苑,杏花阁嗯,朕看你就叫杏花春吧。”咸丰将怀里光润滑腻的娇躯紧搂了一下。
“谢万岁爷赐名!”那佳人光溜溜抬起身在床上跪谢,****上的浮浮突突让咸丰又产生了征服的冲动。。
“文丰啊,你到丽妃那儿去取就说要我常吃的那种东西,速去速来!”咸丰吩咐总管太监。
“啧。”文丰请了安却迟迟未动。
“还有事吗?”咸丰颇为奇怪。
“肃顺大人在外面跪候多时了——说有急事要面见皇上!”文丰说说小心翼翼,生怕扫了圣上的兴致招来斥责。
果然!咸丰愣了愣,脱口骂了一声粗话,一把推开怀里的妙人儿开始找小衣。。
“万岁爷更衣喽——”文丰领太监们进来侍奉咸丰更衣,手心里吓得全是冷汗。
咸丰穿好衣服走到杏花阁外厅,肃顺跪地迎驾。
“你起来吧。”咸丰语气有些不满,“有事不能明天再说吗?就不能让朕清静个一时片刻?”
肃顺站起身垂手恭立:“回万岁,接到茶使者的密报——那一百万两丢失的银子有线索了!”
“当真?”刚刚坐定的咸丰呼地一下又站起来。。
可能是感到自己急切的样子过于失态,咸丰干咳了数声重又坐下,努力恢复起君临天下的威仪。
这一百万两银子能凑齐不容易呀!
七拼八凑挤占了西北的军饷,以及治理黄河水患的工程款项,甚至还克扣了调拨给河南旱蝗灾区的赈银,到头来还是有十几万两的缺口,只好由内务府填补。叫内务府出银子,不等于是他这个当皇帝的自己掏腰包吗?十多万两的巨大数目,就意味着自己的膳食花销要减少,后宫女人们的常例钱、脂粉钱也须节省都以为堂堂中华上国地大物博出产丰饶,只有咸丰自己明白其实那都是表面上的花架子,国库空虚,国力羸弱,早已不复当年康乾盛世时的国富民足了!
所以这一百万两银子必须追回来,若不然惹恼了英人遗患无穷!如果真能查出是谁所为,咸丰定然下定将他们家满门抄斩,诛灭九族!
“茶使者从浙江宁波传回密报说,种种迹象表明中途截走银子和炮舰的是一个名叫李秀成的人。”肃顺递给咸丰帝一张纸条。
咸丰飞快地浏览了一遍问肃顺:“这消息可靠吗?查出这个李秀成的背景来路没有?”
第九章合体解毒1
肃顺答道;“还没有,只知道这个李秀成是广西人。”他心里其实还在惦记如何为曾国藩辩解脱罪,“内务府派出的四大阎罗从广西飞鸽奏报,说浔江一战重创官军的也是这个姓李的。他们四位曾与他交过手,据说此人智计过人刁滑异常,是个极难对付的角色。奇怪的是他从广西兴师动众千里奔赴浙江,沿途的细作密探竟无人发觉,也无人知晓他的底细。此人就像那孙猴子,突然凭空从石头缝里边蹦出来的,一现身就开始大闹天宫”
“哼,两广的那群草包蠢吏,都只会伸手向朕要官要银子,如今内忧外患,他们治下出了洪秀全、李秀成这些国之巨孽,为什么就没人能铲除祸根收拾乱局,替朕排难分忧呢?”咸丰越说越激愤,端起茶盅的手抖个不停,使得杯盖杯身碰得叮叮作响。。
“其实有一个人倒有能力治理这些乱象,”肃顺试探地朝咸丰望去,放缓语速寻思着如何措辞,“古训讲乱世须用酷吏,盛世宜用仁臣。。自皇上登基以来洋夷风波渐止,川陕斋匪已平,单单广西一省的些许波折不足为虑,我大清在皇上的禅情竭虑下,仍然是四方安泰的太平盛世啊,只要能择一位才德兼俱的良臣出马,广西乱局可定,南方诸省才能政通人和”
“行了行了,你我君臣相知,你肃六就别跟我这儿拍马屁啦。。有什么合适的人选赶快报上来吧!”咸丰不耐烦地打断肃顺的话头。
“人选倒是有一个,只是”肃顺迟疑。
“谁?只是什么?小六子你别给我吞吞吐吐的——告诉我他是谁,朕马上下诏命他赴任!”
肃顺双膝一屈跪倒在咸丰面前:“万岁恕罪——臣要举荐之人,是在家守制的礼部侍郎曾国藩!”
“他?他不行。。朕正想着是否要传旨刑部拿他问罪呢!”咸丰一口回绝,盯着匍匐在自己脚下的肃顺,“我说小六子呀,你屡次三番出头为曾国藩讲话,是不是收了他大笔银子的贿赂哇?”
肃顺磕头如捣蒜:“微臣不敢。皇上最了解肃顺——微巨不贪爱银子,只念着替圣上办事,维护我大清的万里江山平安!”
“这个我也知道,否则朕惩办姓曾的,不顺带着加你个包庇勾结的罪过?”咸丰笑道,实际上他很欣赏肃顺的忠心。。
“那皇上可否先不究处曾国藩的过失?”肃顺深俯上身哀求。
“你跟朕说说理由,为什么?”
“皇上就算杀了曾国藩解了气,不过多了一个身家清贫如洗的鬼魂;放过曾国藩留住他一条命,说不定将来我大清就多了一条护持国体的吠犬。”
“行啊,朕准了。。哈,吠犬——好比喻,就让他姓曾的先在湖南做一阵子土狗吧,朕什么时候需要他这条狗看家护院,你再帮我把他从老家牵出来就是!”
肃顺总算保下了曾国藩,当下感激涕零地磕了个响头:“皇上圣明!”
“小六子你起来吧,难得咱们君臣投缘,以后不用在朕面前玩这套虚礼。”咸丰心情比方才好转一些,又想起了关于银子的话题,“对了,你说的那个李秀成如何处置?一定要追缴回那一百万两银子,叫茶使者把这祸害尽早除掉!”
“皇上放心。。”肃顺起身时双腿酸麻显些立足不稳,“茶使者已有周密安排,说不定这时候她已经得手,那姓李的早在奔赴黄泉的路上了!”
洪宣娇明白:再这样拖延下去实在是凶险至极!宁波城内清军小队夜以继昼地穿梭巡查,各类坐探耳目充塞全城大街小巷;李秀成整天半夜三更开始折腾,静夜里听着就像闹鬼诈尸一般,保不准隔墙有耳被外人瞧出破绽!事实上阁楼里的哨兵已有两次发现隔壁的榨油作坊有人探究窥视,在这种强敌环视、身陷龙潭虎穴的危险环境下,只要被清狗们打探到蛛丝马迹,无异于一场灭顶之灾!
此外从李秀成自身的健康状况着想,也不能久拖不决了。。。名医华一针只是以银针暂时封住上校的穴道,阻止毒素蔓延,可那类纯阳燥热之毒在他体内久了终究有害,再不抓紧时间清除,恐怕毒性失控发作,再也回天乏术;二来耽搁的日子越长对上校的康复越不利,就算能医好病,怎知会不会落下什么后遗症?
于是大美女就又记起初来的那天晚上华一针遮遮掩掩的提示:像是说如果有女子肯舍弃黄花之身与上校病体****,尤其那位女子内功具有一定根基的话,则以女性的阳柔之力,能化解上校体内过剩的燥阳之气可她守护了十七年的冰清玉洁的未嫁之躯,就这么作为一副解药轻易给了花心油滑的李秀成吗?虽然洪宣娇同他早有私密的亲昵,但她仍无数次幻想着红烛霞披的洞房时刻,如此为了救人而****是不是有失稳重?
可一味地矜持自守下去,就忍心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伤重无救么?人家小美女聂阿娇为了救他,拼着肯舍弃自家的性命,自己却连做出这样一点牺牲还要踌躇?那你到底待他的情份有多深厚,会不会随着岁月更迭仍旧矢志不移呢?
洪宣娇内心极为矛盾犹豫,无法梳理清晰对李秀成的复杂感情。。
彷徨无计的她只好向聂阿娇求救,两位美女已成为无话不谈的闺中挚友,许多隐秘的心思和不足与外人道的私房话,尽可无所顾虑地一吐为快。
“真的么?这么说三子哥的病能够治愈了?宣娇姐姐,那你还在等什么,快去找他找他行夫妇之事,合体解毒哇!”
“我”洪宣娇难以启齿的语塞。
第九章合体解毒2
“你是怕我拈酸妒忌么?”小美女毫无心机地问,“说实话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对自己情有独钟,始终如一呢?可我知道他心头始终放不下你,而姐姐你也也忘不掉他对吗?我和三子哥青梅竹马,打一懂事就认定他是我的良伴。不瞒姐姐说,我曾想过自己偷偷离开,成全你们二人,但我实在管不住自己,我会想他、念他,远离他身边我阿娇无法活下去!”
洪宣娇聆听着小美女的肺腑之言,觉得比之对方的坚定,自己的犹疑矛盾颇有不如,不禁感动地拉住对方的手歉疚的说:
“阿娇,你们俩相识在前,我我真不该也对他生了好感!”
“看姐姐说的!这男女之事,能是咱们想怎样就怎样的?”小美女嗔怪道,“我爷爷曾跟我讲起,缘分是由天上的月老管着呢,月老将你和他之间拴了红线,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挣不脱;反过来没这条红线,你跟他就算走个迎面碰头,还是会形同陌路”
洪宣娇心里非常感谢小美女的宽容大度:“凭你如何说得天花乱坠,我还是觉得对你不起,就像是像是盗抢了你心爱的宝贝似的。。。”
阿娇便抚着伤口轻笑:“宣娇姐平常是位爽利人,怎么遇到自己的终生大事,反而扭捏起来了?你若觉得对我不起,日后大家在一起过生活,你把他多让我些不就两清了?”
洪宣娇被她逗得发笑,却从此解开了一个缠绕多时的心结。。她心情转好便去呵小美女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