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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抬头一,在背后偷袭他的原来是孙之獬的好友刘良臣,这也是一颗未来汉奸界冉冉升起的新星。
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关山月一脸的讥笑,“当真是鱼找鱼虾找虾,王八找那对蛤喇!那你们还真是臭味相投!”
刘良臣怒气冲天,举着手中的白蜡杆直指关山月,“关山月,你牛什么牛,你现在都臭大街了,你不知道吗?我早就你不顺眼了想大嘴巴子抽你了,不就是个破状元嘛,历代有作为的状元有几个?”
“扯你妈的淡!”关山月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心里一发狠,他要收拾一下这个最贱的家伙。
只见关山月滑溜的犹如一条泥鳅,一扒拉那白蜡杆,抬腿一个正蹬便冲着刘良臣的胸口踹去。
谁曾想,刘良臣经经沙场,实战的经验远在关山月之上。他侧身一躲,堪堪避过这一脚,反手用棍梢对着关山月的棍尾便是狠狠的一戳,咬牙切齿的说道:“还特么敢还手,今天不打死你个狗娘养的!”
关山月往前一个咧趄,他只觉得后背仿佛断成了两截,一阵钻心的疼痛直刺脑干,痛的他眼前一黑便趴在了地上。
关山月得到一个状元,本身叫让这些等着补缺的老翰林们嫉妒,要是某个官员突然暴毙,在葬礼上他们都笑得出来的主,你指望他们的道德修养能有多高,都是些道貌岸然的主。
刘良臣和孙之獬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趁你病要你命,这二人拳脚如雨点一般狠狠的冲着关山月后脑勺和脊柱等重要部位轰击而去,摆明的是要关山月的性命。
二人边打边骂,那样子,关山月要是不认怂恐怕会命丧当场。
周围那些老翰林们全都幸灾乐祸的抱手站在一边,没有一个人肯上前施以援手,他们恨不得这三个竞争对手都死了才好呢。
关山月眯着眼咬着舌头,一声不吭,拒不认怂,一边积蓄力量,一边伺机反抗。
就在这时史可法急匆匆的来了,一孙之獬和刘良臣把他的好友关山月大打的后脑一片血肉模糊,火腾地一下变上来了,他一把扔掉手中的早餐,弯腰十指用力,只见他额头青筋暴露,硬生生的从地上扣起来一块大青砖,“卧槽你大爷,老人欺负新人啊!”抄起带着土渣的大青砖就冲着战团。
能进这翰林院的文的不必说,武的也肯定多少有两下子。
史可法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化砖为刀,一力劈华山便冲着一脸狰狞的孙之獬的脑袋狠狠的劈去。
孙之獬跳起来用双脚跺关山月的头,他在空中是无处借力,只觉得背后生风,惊慌失措的回头一,只觉得一块大青砖越来越大,那还有躲闪的机会。
电光火之间,只听“啪”的一声,孙之獬的半边脸顿时便的血肉模糊,哐当一声摔出去半米多远,躺在地上捂着半边脸他是发出阵阵哀嚎。
“就是这时!”关山月怒目圆睁,突然从地上暴跳而起,把手里早就攥好的一把黄土冲着刘良臣的面部便扬撒而去。
关山月趁着刘良臣惊慌失措捂眼的功夫,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白蜡杆,把腿抡圆了对着他的裆部就是一个断子绝孙大力金刚腿,“去死吧!我去你大爷的,让老子像你这种垃圾认怂,想得美!老我都”
说到这里关山月突然神色一变,汗毛倒竖,他似乎有点明白这二人今日为何突然要置自己于死地了。他立马便想明白即使他今日不对孙之獬发难,那胳膊粗细的白蜡杆这二人也是准备挑事,他只不过是把事情发生的时间点提前了。
不过,他们要的东西不一样。关山月要的是罢官,他们要的是关山月的命。
关山月撕开袍子把后脑一包扎,感激的了一眼史可法,“怎么的兄弟?我是打算有仇必报,弟弟连累你了,估计这顿板子得挨上!”
史可法仰天长啸,又从地上抠起一块大青砖甩给关山月,怒视着那群噤若寒蝉吓得一言不发的老翰林,“有仇不报非君子,弟弟,!”
关山月热泪盈眶,觉得史可法这兄弟交的值,他甩了甩眼泪,狂吼一声,“!”
这二人相视一笑,凶神恶煞一般轮着板砖便跟孙之獬和刘良臣厮杀了起来。
第三十一章 溜之大吉
锦衣卫来翰林院抓人的时候见关山月他们占了上风,他们并没有急于进去抓人,而是在门口外观望了了起来,那群翰林们也不敢上前多嘴。
待到关山月和史可法手中的板砖拍的细碎细碎的时候,那领头的旗官才不慌不忙的一挥手,前来拿人的锦衣卫一哄而入将他们抓了起来。
那锦衣卫旗促狭的冲着关山月挑了挑大拇指,“状元郎身手不错,不过这事儿圣上知道了,说是要廷杖你们呢!”说完意味深长的用力拍了拍关山月的后背。
晌午,紫禁城,皇宫午门。
关山月、史可法、孙之獬、刘良臣被东厂的太监们走过场的审问了一遍后便被重新移交给锦衣卫绑赴午门外。
只是孙之獬和刘良臣知道行刑监刑的都是厂卫,一脸的轻松,就如同吃了定心丸一般,丝毫不将这令人闻风丧胆的廷杖放在心上。
午门外早已围满了一大群人,观刑的人站在那里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行刑的站在那里板着脸一言不发。
片刻功夫,关山月几人便被压倒了午门之外,他抬头一,顿时喜出望外,因为上首端坐的那衣着光鲜的监刑太监,正是自己的老相识,司礼监秉笔太监王承恩。
王承恩的左侧站着二十多名正义凛然的太监,右侧站着二十多名威风凛凛的锦衣卫,前方站的是五十多名凶神恶煞手持带倒刺的朱漆木棍的行刑校尉,那架势着实骇人。
宫里的规矩是,监刑太监的靴尖内八字,是要死不要活,外八字便是放水。
为了配合监刑太监,达到随心自如的行刑,这些廷杖行刑的校尉都是都必须经过专门训练。训练的方法是先用皮革扎成两个人偶,一个里面装上砖块,一个外面裹一层白纸。用廷杖打装上砖块的人偶,上去下手很轻,但打开皮革查,要求里面的砖头必须全部粉碎。用廷杖打外面包纸的假人时,上去声势骇人,下手很重,但要求不能把纸打破。只有练到这种程度,才能成为一名执行廷杖的打手。
王承恩从贴身太监裹着黄绫的朱漆盘子里拿起圣旨,高声宣读起崇祯的旨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关山月、史可法、孙之獬、刘良臣身为翰林,不思报效朝廷,扰乱翰林院秩序四人就地革职,以儆效尤,钦此!”
宣读完圣旨,王承恩把手一摆,几个手持朱漆木棍的锦衣卫将几个人齐刷刷的按倒在地,这几人全都是从头到脚五花大绑。
站在两侧观刑的文武百官们顿时胆战心惊,皇上竟然派自己的贴身太监来监刑,来是动了盛怒,这四人今日就是不死也得落个残疾,没有一年半载恐怕是下不了地了。
关山月眯着眼想王承恩的靴子尖是外八字还是内八字,谁知王承恩怡然自得端起茶杯喝起了茶,双腿悠闲的前后乱晃,并没有摆什么内八字外八字,这让他是一头雾水。
王承恩在贴身太监耳边耳语了一阵,那太监直起腰便高喝道:“行刑,往实了打!”
行刑的校尉们得了令,立马用强力把他们按倒在麻布片上,这几个人脸朝下被压的一动也不能动。
站在四人身后的锦衣卫校尉们熟练的用力一扯他们的腰带,往上一撩上衣,往下一退裤子,这四个人环肥燕瘦的美臀便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关山月只觉得风吹屁屁凉,他侧首一,除了史可法一脸的羞愧,孙之獬和刘良臣就跟没事的大爷一样,狠狠的瞪了关山月一眼,一副你死定了的样子。
这时有行刑的校尉那出四个垫子,分别垫在了四人的屁股上,关山月觉得风是没有了,可就是垫子毛毛刺刺的有些扎得慌。
见已经褪下裤子,王承恩身边的太监命令道:“打!”
两旁凶神恶煞的锦衣卫校尉们齐声大喝:“打!”
只见那校尉们高高举起朱漆木棍,带着凛冽的风声狠狠的冲着他们的屁股上轮去。
“呼啪”“呼啪”“呼啪”关山月直觉的这棒子瞧着是威势骇人,可打在屁股上也就是麻麻的,并没有多痛。
可孙之獬和刘良臣并不这么认为,他们只觉得自己的屁股被火烧了一般火辣辣的痛,那钻心的痛楚直达他们的大脑,他们嘴里发出地崩天塌的惨痛哀嚎,吓得周围胆的官员都出了一身冷汗。
关山月一脸疑惑的向王承恩,王承恩不为察觉的迅速冲着孙之獬和刘良臣的方向撇了撇嘴便再也不关山月。
关山月立马领会到王承恩的意图,瞪了一眼还没咂摸过味来的史可法,便也跟着哭天抢地的哀嚎起来,那叫声刺耳的犹如电钻一般。史可法简直就是一个影帝,被关山月一暗示,那叫声比关山月还惨,额头上还出现了豆大的汗珠,听那意思身上挨的板子比孙之獬和刘良臣还要重几分。文武百官转而同情起这两人来。
孙之獬和刘良臣本以为是为身为阉党的内首辅黄立极办事,并且已经暗示给审讯的东厂公公们,同为阉党的厂卫行刑时一定会手下留情。
只是他们不知道现在阉党已经不是铁板一块,内部也开始分裂对立起来。
没打几板子,孙之獬便挨不住了,哭着喊着要见首辅黄立极。谁知王承恩就跟没听见一样,抿了一口茶,轻飘飘的说了一声:“往死里打!”
“呼啪呼啪”行刑的校尉们得令,顿时加重了手中的力气,那廷杖的呼啸声比刚才更响几分,四人的哀嚎声也更大了几分。只是围观的人群中不着毯子底下四人的屁股有的已经是黑紫色,有的才刚刚发红。
关山月就是添乱的主儿,他觉得在那干嚎嗓子都要喊劈了,也抻着脖子学着孙之獬的样子哀嚎道:“公公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我替皇上倒过水,我给皇上捏过腿,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要见皇上”说完便昏死过去。
王承恩坐在坐位上鼻子都气歪了,见关山月连装样子都不肯装,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主。
待行完刑,校尉们扯着麻布片高高抬起,往地上狠狠一顿,早有准备的关山月憋了一口气,双手护在胸前来了个前扑,并未有大碍。
那太监们早就得到了乐安公主的嘱托,驾着关山月便把他抬回了黄府,至于其他人就没这待遇了。
太监们一走,关山月便活蹦乱跳的跟个没事人一样,告别黄道周一家人,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带着托人买的十几车玉米种子,便跟黄蛮回老家避难起了。
虽然被革了职,可关山月也算是衣锦还乡。作为地主曹县令当仁不让的给他办了一场风光的接风洗尘宴,街坊四邻们也都前来一睹状元郎的风采。
好酒的关山月接连几日是邀约不断,整日里无拘无束,当真是比在京城里过得还要快活。
忙完应酬后,关山月这才有机会在赵瑞雪的带领下,第一次去了自己名下的那几千亩地。
来到田野间,关山月眉关紧锁,没有了最开始的喜悦,他发现因为温度太低,那过冬的麦苗竟然一片枯黄,几乎全都被冻死了。
迫不得已,一脸心疼的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