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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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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溥一听;心说不好;以后不能再讲这些道家的玩意儿了;不然把太子发展成道士;我们罪过可就大了;正要想法正向引导一下;外面宦官进来禀报说:“胡潆胡大人奉旨来了。”

    “哦;他回来了?”太子心中一动;但脸上毫无表情变化。

    “听说是昨天晚上进京的;”杨溥轻声道:“这个时间来;应该是皇上不见他。”

    “唉;胡大人风餐露宿多少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太子叹口气道:“快快给孤更衣。”

    除了几位讲官师傅;太子是不会在书房见大臣的;尽管腿有残疾、行动不便;他依然坚持在前殿会见臣子;以示绝无阴私勾当……宫里的太监宫女中;不知有多少人家的暗探;他在前殿讲话;不出盏茶功夫;至少皇帝、汉王、纪纲就都知道了。

    就是这么小心;还会被找茬;给大帝当太子;就是这么悲惨。

    朱高炽缓缓起身;穿上明黄色的太子袍服;便两名宫人的搀扶下;缓缓来到前殿。

    “臣胡潆叩见太子殿下”胡潆一身朝服;跪拜太子。

    “胡大人免礼平身;一年多不见了;你辛苦了。”朱高炽看着他;用那种想尽力示出安慰又不能过于亲切的语调缓缓道。

    “谢殿下。”

    宫人搀扶着太子坐下;朱高炽对胡潆道:“你也请坐吧。”

    胡潆并不推辞;在此谢过;便在宫人搬过来的杌子上坐下。

    “胡大人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朱高炽温声问道。

    “回殿下;昨天下午。”胡潆答道。

    “可拜见过皇上了?”朱高炽问道。

    “微臣昨天递了牌子;今早去宫门听宣;”胡潆神色有些黯然的答道:“但皇上传口谕说;今日不舒服不见了;让微臣来拜见太子;便回浙江去。”原先胡潆回来述职;皇帝都会亲自接见;但这回设下天罗地网;还是让建文跑了;永乐皇帝自然对他不满。不亲自见他;让他向太子汇报;算是个警

    “父皇日理万机;或许正好没空;”朱高炽安慰他一句道:“下次还有机会。”

    “臣有自知之明;这次办砸了差事;皇上不降罪;已经是天恩浩荡了;臣岂敢再得寸进尺?”胡潆正色道:“唯有肝脑涂地、将功补过”

    “你能体会天恩就好。”朱高炽缓缓道:“这几个月在浙江;可有收获?”

    “微臣无能;并未找到那人。”胡潆说着;不自觉的压低声音道:“但也并非全无收获;我们已经把嫌疑的对象;缩小到三人身上。但这三位位高权重;臣不敢善做主张;是以向皇上请旨。”

    “哪三人?”既然是替皇帝问话;朱高炽自然要问个明白;何况他本身也挺好奇的。

    “回殿下;是浙江的三大宪。”胡潆并不讳言;因为这件事朱九也知道;自然纪纲和汉王都知道;还有什么好瞒的?但他也得替周新他们解释两句:“并不是说他们行径可疑;只是因为梳理当初在浦江时的情形;发现只有浙省三大宪;才有条件将那人带出郑宅镇;乃至送离浙江。这是当初疏忽的地方;臣有罪;但是三大宪里的两位;应该是清白;这是确定无疑的。”

    “既然事关三大宪;就不是孤能置酌的了;”太子缓缓道:“你把条陈给我;孤转呈吧。”

    “是。”胡潆从袖筒中掏出手本;双手作奉上的动作;又迟疑一下道:“手本中还有另外一事;必须向太子说明。”

    “什么事?”太子目光一凝。

    “是臣在浙江的所见所闻。”胡潆深吸口气道。

    “你是钦差;代天巡狩;汇报各省风物民情也是本分。”太子缓缓道。

    “事关重大;还请太子一阅。”胡潆将身子躬下;把奏本奉到太子面前。

    “哦?”朱高炽接过来;展开看起来。开头是说建文案的;已经知道了;翻了两页后;便见胡潆笔锋一转;竟通篇讲起了锦衣卫在浙江胡作非为;于的那些天怒人怨之事

    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文字;太子一阵阵眼晕;额头突突冒汗。

    宫人见状;赶紧奉上手帕;太子接过来擦擦汗;又喝了一碗安神汤;才定下心神;颤声道:“这都是真的?”

    “锦衣卫权势滔天;臣岂敢凭空捏造;自取灭亡?实在是眼见着许应先等人在浙江肆意荼毒百姓;民怒如沸;再下去非要酿成民变不可臣身为天子耳目之臣;不能不据实以报;使皇上知情”胡潆大声道。

    “这……”太子嘴唇哆嗦两下;才轻声道:“孤会代你转奏的。”

    “谢殿下。”胡潆深深施礼道:“太子还有何吩咐?”

    “没了;你辛苦了;回去歇着吧。”太子点点头。

    “微臣告退。”胡潆再次叩首;退出前殿;跟着引路的小太监;沿着长长的回廊往外走。

    走着走着;却发现不对;这不是离开太子府的路啊?但他并不慌张;神色如常的跟着太监;转到了一个院子里。

    院中;一名身材魁梧;面庞黝黑的青年;正在操练拳法;一招一式都带着凌厉的破风声;虎虎生威

     

正文 第二二零章 太孙

    瞥到胡潆来了;黑小子也不打招呼;便一个虎跳;朝他面门猛地就是一拳

    “来得好”胡潆笑一声;身不动膀不摇;只挥动衣袖;便将黑小子开碑裂石的拳头带偏;只擦到他的衣角便打空。

    黑小子闷哼一声;稳住身形;曲臂一肘击向胡潆肋下;胡潆这次用手指一点;又把他的胳膊带偏;还是没击中

    黑小子的后劲儿很足;两次不中;拳脚更加凶猛;疾风暴雨般朝胡潆攻来。

    “要神、意、气、劲形神合一;气劲贯通;神不外溢;意不旁驰;劲不妄用;气劲合一。”胡潆一边见招拆招;一边出声指点。说着说着突然转守为攻;一招灵蛇吐信直刺他的面门;迅猛绝伦远超黑小子。

    黑小子招架不迭;忙撤步后退步;胡潆则趁势进击;招式之变;犹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使人防不胜防;气势如狮虎般威猛;勇往直前;所向无敌。若非他点到即止;那黑小子早就被打得妈妈都不认识了。“浮气要聚;本力要勇;虎腕要挺;腰眼要灵;心血要活。天门扛;腰脉提;仓门歉气分阴阳。肚讲阴阳沉;阴聚阳散;八卦为根。总得一身之法”

    饶是如此;凡胡潆点到的地方;黑小子都感到如被马蹄踢了一样;痛彻骨髓;但他性情坚韧;仿若毫无所觉;全神贯注的体味胡潆的拳意。

    “何为一身之法?”直到胡潆打完收工;黑小子才揉着浑身的痛处;喘着粗气问道。

    “劲从足下起;还得丹田足。紧五把;表六节;七节沉;八节挺;九节灵;十节攻;十一节蹬;十二把;十三心肝脾肺肾;十四胀肚入槽;方得周身之理”胡潆说完;掩去武术大师的风范;笑着抱拳道:“太孙殿下;得罪了”

    那黑小子竟然是当今皇帝的嫡长孙、当今太子的嫡长子朱瞻基;他满不在乎的摇摇头;接过小太监递上的毛巾;一边擦汗一边道:“胡师傅老不在厩;我这套三皇炮捶想找人指点都找不到。”

    “呵呵;师傅领进门;学艺在个人。”胡潆笑道:“微臣已经把这套拳法的要诀倾囊相授了;殿下所缺的是切磋琢磨;自行体悟。”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先生这老师当得真清心。”朱瞻基笑起来道:“过年的束惰可只给一半了。”

    “实在是不得已。”胡潆苦笑道。

    “哈哈;我跟先生开玩笑的。”朱瞻基放声大笑;请他步入院中的凉亭下吃茶点。坐定后;朱瞻基露出些少年人的心性;抓耳挠腮道:“先生;帮我问王贤了么?到底怎么才能战胜金翅大将军?”他正是那在苏州跟王贤学习《虫经》的黑小子;回京后仗着新学的本事;果然胜多负少;谁知赵王府也不是吃素的;竟然弄出个金翅大将军;把他杀得一败涂地。

    “这……”胡潆歉意道:“殿下恕罪;微臣没问。”

    “……”朱瞻基面露失望之色道:“先生事多;忘了也是正常。”

    “殿下所托;微臣岂敢忘记。”胡潆叹口气道:“只是时机上实在不合适。”

    “怎么?”

    “王贤出事了。”胡潆说完;两眼紧盯着朱瞻基;观察太孙的表情。

    “什么事?”朱瞻基一惊。

    看来太孙对那小子;还真有几分关心;胡潆暗道。便将王贤被锦衣卫浙江千户所抓住;下了大狱的事情;告诉朱瞻基。

    “啊”朱瞻基的惊讶之色更浓了:“他真弄死了那何常……常在?”

    “这个么……”没有比胡潆更清楚的了;因为当初就是他把这事儿压下的;迟疑片刻;又叹口气道:“虽然没有证据;但应该是这样的。”

    “好大的胆子”朱瞻基一拳捶在桌面上;激动的站起来来回走动道:“旁人听说锦衣卫的威名;早就吓破胆子;光想着如何保命了。他一个小小的书吏;竟然敢先下手为强;把何常毙掉”说着竟咧嘴笑道:“我果然没看错人;这家伙够劲儿”

    “殿下……”胡潆这个汗啊;小声提醒道:“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杀人了”

    “杀得好该杀不得不杀”朱瞻基大声道:“那何常已经是死罪了;锦衣卫李代桃僵把他换出来;还让他成了天子亲军;这样的丑闻要是传出去;朝廷颜面何存?所以我说杀得好何常气势汹汹而来;摆明了是要让他家破人亡的;难道不该杀对方又是锦衣卫;凌驾法司之上;根本不是他一个小吏能抗衡的;这时候除了先下手为强;让他消失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所以是不得不杀”

    “……”见朱瞻基对王贤充满激赏;胡潆脸上都出汗了;这太孙果然跟太子一点都不一样。要是太子知道这事儿;肯定要说;何常纵使该死;也该由朝廷处置;王贤自己动手;也犯了杀人罪……;云云。

    不过太孙发此惊人之语;声音还这么大;胡潆不得不小声提醒:“小心隔墙有耳。”

    “哼……”朱瞻基冷哼一声道:“要是连身边人都收拾不好;我这皇太孙真该找块豆腐撞死了”说着目光一扫荷花池;冷冷道:“不瞒你说;年前我借故打死了两个;就再没人敢乱嚼舌根了”顿一下道:“我本也想帮父亲收拾一下;但他就是不许。”

    果然是永乐皇上的圣孙胡潆暗暗感叹一声道:“还是小心一些的好;不要再给太子雪上加霜了。”

    “唉;”朱瞻基郁闷的坐下;他看似粗豪;实则心细如发;对于父亲和爷爷之间的事;是从来不予评价的。便把话题转回王贤身上道:“把他救出来;送到厩”

    “实不想瞒;微臣来之前;已经到杭州捞过人了;”胡潆叹气道:“只是人家后台硬得很;根本不给我这个五品钦差的面子。”

    “难道他们真敢彻查此案?”朱瞻基方面阔口、鼻若悬胆;双眉浓密如剑、双目炯炯有神;虽然皮黑;但更显得英武不凡。据说朱棣看到他;就会想起自己年少时;喜欢的不得了。

    “当然不敢;”胡潆道:“不过锦衣卫抓人;何曾需要正当理由?”

    “那就好办了”朱瞻基一拍大腿;沉声道:“我来救他”

    “殿下三思啊。”胡潆忙道:“别惹得皇上不快。”

    “呵呵;还用你提醒?”朱瞻基似笑非笑看他一眼道:“我当然不会说;他是我玩蟋蟀的朋友。

    “还是慎重些好;就算皇上答应;惹恼了纪纲;您也见不着活的王贤。”胡潆的提醒很有必要;虽然杭州离南京只有六百里;但路上得个急病、或者失足落水;甚至遭遇倭寇;都不是不可能的。

    “我自有主意”朱瞻基冷哼一声;霸气道:“我要让他们知道;王贤是我罩的人;我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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