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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关我的事啊，我说的都是真的。”
“是真是假，等等就知道了。”
赵畅也没给人用过刑，但是他看的多了。照搬照样就行。
“把他们两个都给绑在桌子上。”
“按住他们的头。”
赵畅取来一叠纸，弄湿一张，盖在两人的脸上。
“知道这有什么用吗？”赵畅问道。
两个暗影成员摇头：“不知道。”
赵畅道：“这样可以让人窒息，但是不会马上窒息把人弄死。”
说着赵畅又盖了一张纸张上去。
因为纸张是湿的，紧紧贴在他们的脸上，单靠吹是吹不开的，而他们身体又被绑着动不了。
“纸张盖的越多，他们能吸到的空气就越少，就越难受。”赵畅不管两人呜呜叫，当场给暗影的人做起了教学。
“记住了，时间一定要控制好，这纸张的厚度也要控制好，这个以后你们多练习就好。”
赵畅将两人脸上的纸张都取下来，再次问道：“曹家有几口人。”
“三十。”
“三十二”
“曹家有几亩地？”
“二百。”
“三百。”
“曹家家住现在几岁。”
“五十五。”
“五十。”
赵畅转头对暗影道：“把他们说的记下来。”
然后赵畅重新将纸张一层层的盖到两人脸上。
一直重复下去，除非是不愿意说的，会说的终究会露出破绽。
赵畅每次都多问一个问题，如果是编造的话，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很难记住上一次他们说的是什么。
两次回答不一样，自然是在说谎。
一次一次的问，十几二十遍的回答都是一样，差不多就可以保证他所说的是实话了。
但是这两人显然没有这样的意志。
赵畅第二次询问的时候，其中一人的回答就和上一次的出现偏差了。
“你上次不是说曹家只有二百亩地吗，怎么又变成三百了？”
“我我记错了。”
“你还是老老实实招了吧，这只是开胃菜，后面还有更恐怖的，十八层地狱知道吗，我这可是比十八层地狱更恐怖。”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是甄家的人。”
赵畅对甄家也有所耳闻，甄家不仅是不下于糜家的财阀，同时更是世袭承阳候。祖上也出过一品大员。
不过如今的甄家，已经逐渐退出朝政，大部分的的甄家成员，都是以经商为目的。
赵畅对甄家有耳闻，也是因为甄家大本营就在冀州。
冀州百分五十的商人，都和甄家有瓜葛。
甄家在冀州，绝对算是一方豪强，就算是冀州牧韩馥，也需要大力拉拢甄家，才能在冀州站稳脚跟。
甄家随便派出来一个仆人，虽然在赵畅面前还是如实招供了，但是不可否认，甄家的仆从，就是比陈家曹家强上一筹。
“先把他们关押起来。”
三人被带下去后，赵畅又问张雪：“有他们三家的资料吗”
“有关于甄家和陈家，不过曹家暂时还没有。”张雪道。
毕竟暗影才成立不久，现在主要布控的是冀州，以及来自洛阳的信息，其他地方暂时还无法安排人手。
徐州曹家在张雪这里，还是一片空白。
另外颖川陈家的信息也非常少，只有几个重要人物的信息。
相对来说，冀州甄家的信息倒是最多的，但其实也都只是普通消息，一般人都能打听到，像那些机密，张雪这边却是还没有掌握到。
三大家族，徐州曹家最弱，颖川陈家其次，甄家实力最强。
在冀州盘根错节，冀州半数官吏都和他们关联，要么是姻亲关系，要么就是有权钱交易。
没有几个官吏，没有从甄家拿过好处。
看过甄家的信息后，赵畅对甄家有了更直观的认知。
不要看甄家现在只是一个商人世家，但是暗中的力量比冀州牧还要大。
虽然他们手中名义上是没有军队，但是想想糜家，光是仆人就有上万。谁知道这些人是真的仆人，还是有另外的身份。
甄家的财力不下于糜家，仆人护卫加起来，也有数万人，如果把各地的人全都叫回来，甚至可以直接武装出一支十万人的大军。
甄家糜家这样的财阀，可以在这乱世立足，绝对不是软柿子。
不然家财早就被那些官吏军阀给瓜分了。
颖川陈家徐州曹家，赵畅都可以不用在乎，他们的手还伸不到冀州。
但是甄家，赵畅就必须要小心了。
赵畅现在还不想暴露自己的实力。
真的和甄家起了冲突，赵畅现在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班底，估计要损失惨重。
赵畅将李芳等人叫来。
“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办”
裴元绍喊道：“这还有什么好说的，直接灭了甄家。”
看着自己实力不断增强，裴元绍内心已然开始膨胀。
耗子跟着喊道：“就是，难道我们还怕他不成。”
这两人根本每天要么就是修炼，要么就是训练士兵，根本不知道甄家在冀州的地位。还以为甄家也只是一个普通的世家。
第137章 背靠大树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听着裴元绍耗子两人嘴里不断吐出来的杀字，赵畅忍无可忍。
不会用脑子想，不老老实实的听着，还非要高声嚷嚷，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没有脑子。
“你们有什么好方法。”等耗子裴元绍闭嘴后，赵畅又问李芳周仓。
赵畅内心是真不想和甄家有冲突，但是现在已经抓了甄家的人，想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也不可能了。
把人留下，甄家肯定还会派人来。
把人放回去，这人在这里受了折磨，回去之后，难保不会添油加醋，让甄家误会，使得双方矛盾激化。
如果双方势均力敌还好，但是赵畅的实力都在暗中，甄家是绝对不会将赵畅放在眼里的。
耗子裴元绍说要杀灭甄家，周仓说不如把人放回去。
当初跟随过张角，周仓对甄家的力量也有一定的了解，就是当初的张角，和甄家也是井水不犯河水。
也有说直接把人杀人，当做没有这事情。
这些选择，赵畅都不满意。
靠周仓廖化出谋划策，赵畅是绝对想多了。
“李芳，张雪，你们良觉得现在该如何是好。”
赵畅再次询问李芳。
李芳道：“我也同意把人放回去。同时我们也主动派人去跟甄家商谈印刷术的事情。”
都是放人回去但是多了一个主动联系，产生的结果会是天差地别。
主动联系，让甄家明白赵畅的诚意，也限制了仆人从中作梗的条件。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赵畅道。
虽然这样印刷术基本是保不住了，但至少赵畅的力量不会受损，运气好的话，还能从甄家手里换来不小的好处。
“甄家的，你可以出来了。”
牢房内，甄家曹家陈家的人，被分别关押着，曹家甄家的互相瞪着眼。
特别是甄家的仆人，之前曹家在徐州吞了甄家一笔财物，甄家仆人本只是想顺手栽赃一下曹家，没想到三人中，竟然真的有徐州曹家的人，心中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牢房的小木门被打开，在暗影的呼喝下，甄家的人，有些慌张的从小木门下钻出来。
“我们呢，我们呢。”曹家的人抓着牢门喊道。
“你们今晚吃了断头饭，午夜就送你们去见阎王。”暗影说到。
“啊。”曹家的人顿时傻眼。
不过接着哭叫道：“不，你们不能杀我，我又没犯罪，你们不能杀我。”
曹家陈家的人，真被吓坏了。
他们只是来林城打听个消息，哪里想到还会丢了小命。手从牢门里伸出来，想要抓住暗影的衣服。
看着暗影带着甄家的人离去，陈家的人喊道：“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要死，他呢？你带他去哪”
“谁让你们不是甄家的人呢？”暗影留下一句话，带着甄家仆人消失。
甄家仆人庆幸而又带着恐惧道：“他们真的要死吗？”
“他们肯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你为什么不杀我？”
甄家仆人想不明白，三人中只有他撒谎了，现在撒谎的不杀，反而要杀说实话的。
天下还有这样的道理？
“因为你是甄家的人啊。”
甄家仆人眼睛一亮，顿时以为赵畅是怕了甄家，这才不敢杀他。
“对啊，我是甄家的人，我为什么要怕。”
不过这话，他此刻显然不敢说出来。
昨天窒息的感觉还在，他可不想在体验一次。
不过心中已经打定主意，等回到甄家后，一定要主人收拾赵畅。
不过回到甄家前，现在还要小心应对，甄家仆人小心道：“那你这是放我回去了？”
“自然是要放你回去，我也就会跟你回去，我家大人有一封信要交给你家主人。”暗影道。
“你不用担心，你来此的目的，我家大人早就知道了，这封信正是和此有关的，你完全不用担心回去之后交不了差，反而会立下大功。”
“真的吗？”
“那是当然，你我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日后富贵了，可不要忘了我。”
“自然不会，自然不会。”
暗影送着甄家仆从一路从林城前去中山。
这一路上，也是好吃好喝的供着甄家仆人，两人亦是称兄道弟，似乎都忘记了当初的不快。
在甄家仆从的引荐下，暗影顺利将信送到增加二公子手中。
暗影离去的时候，还顺手给了甄家仆人十两银子。
拿着这十两银子，在加上被主人夸奖，甄家仆人春风得意，将在林城差点窒息而死的事，忘了一干二净。
暗影也没有和他断了联系，之后时不时的就会送点银子过来，顺便从对方口中问点关于甄家的小事情。
算是在甄家埋了一颗钉子。
另一边，赵畅在和甄家取得联系后，经过多次交流，将印刷术以五万两银子的价格，卖给了甄家。
赵畅卖给甄家的是普通的印刷术，可不是活字印刷术。
对于活字印刷术，以后说不定还可以再卖一次。
从甄家这边拿了五万两银子，另一边糜家每个月也会送来一笔的分红。赵畅的经济在无压力。
而且这次的合作，赵畅也算是和甄家搭上了关系，在冀州也不在是无根浮萍，日后如果有事，也可以找甄家帮个忙。
在冀州，和甄家有关系，和没关系，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结果。
就说兵制的问题。
没有关系，赵畅根本不敢多招募士兵。
有了关系，赵畅手中的士兵即使超编了，只要不是太过分，其他人也会睁只眼闭只眼。
你好我好大家好，大家其乐融融，只要不去触及别人的利益就行。
和甄家没有关系，就算自己不找事，别人也会找上门来。
林城的繁华，其实一直被人眼红，许多人都想分一杯羹。
如果不是王通也是大家族出生，让这些人有些顾虑的话，他们早就动手了。
现在赵畅和甄家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