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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儿讥笑着秦轩说道:“公子,再看一会嘛,这都赶了一个月的路了,就当放松一下精神!”
秦轩冷声斥道:“哪里不能放松,非要在此危险之地放松?”
不料,秦轩声音有些大,二女闻声,转向秦轩,齐刷刷地厉声道:“你说什么?”
秦轩顿时无语,心道:这二女方才不是还针锋相对吗,怎么,现在又要一致对外?看着二女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只得抬手施礼道:“二位小姐,在下是说,此处人多,怕小侄丢失!”
粉衣女子摆手道:“切,我还以为又有不长眼的,准备劝架!”
白裙女子也对秦轩嗤之以鼻。“若是看热闹,就休要再言!”
秦轩登时便无名火起,我就是一个路人,犯得着对我如此言语刻薄么?向前一步,义正言辞道:“你们二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一想,我这词好像用的不对。稍微思考,便接着说道:“站在街上如泼妇一般,成何体统?岂不闻,女子应当三从四德?你等之父难道没有教你学习《女戒》?你等难道不知道如此失仪,有损家风?你等难道今后欲成为众人不屑一顾的泼妇么?”
二女万万没想到秦轩会如此激烈,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出言驳斥。
环儿看着秦轩威威而立的模样,听着秦轩器宇轩昂的言语,不禁说道:“公子,好威风!”
李庆瑞笑道:“是威风了,等下说不定就要偃旗息鼓,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率先回过神的粉衣女子看着秦轩,一副口沸目赤的模样,心中气愤,却又不知如何反驳,冷言道:“哼!你这厮,本姑娘记住你了。只要还在平阳一日,我便要让你们知道得罪我霸王花的后果。”说完拉着身后的丫鬟气冲冲穿过人群而去。
李庆瑞看见粉衣女子走后,嘴里嘟囔:“看来,那粉衣女子也没想象的可怕么!”不料方才的大爷听见了,扭头看着李庆瑞道:“霸王花素以能言善辩出名,没想到碰到你家公子那般人物。恐怕,就是书生来了,听了此话也不知如何以对啊!”
白裙女子抬头看着秦轩,心中一动:爹爹常年在外,哪里会叫我学习《女戒》?如今爹爹去世,谁会如此严厉斥责于我?怕是我终有一日就会成为这位公子所言的泼妇了!略稳低头,温和地对秦轩施礼道:“这位公子所言,则天省得了!多谢公子教诲!”
闻言,秦轩惊愕的看着白裙女子,心中暗道:则天?不是吧,这女子难道是历史上唯一的女皇帝武则天?脱口而问:“姑娘尊姓武?”
白裙女子不解地看着秦轩,疑惑道:“公子,怎知?”
秦轩猛然发现自己口误,胡乱地编个理由,解释道:“哦——这个啊!在下略懂看相占卜之事,占卜算出来的”
武则天听到秦轩的话,微微有些激动道:“那——公子,能否给则天看看面相?预示下小女子今后会是那般模样,到底会不会成为公子口中所言的泼妇。”
秦轩无语,心中思考半天,无奈地开口道:“姑娘若能学会端庄贤惠,便会富贵加倍。若是能明白‘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便会富贵至极!”
武则天嘴里喃喃自语道:“端庄贤惠,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片刻,向秦轩施礼道:“公子之言,则天定会铭记,希望公子不是在诓骗于我!”说完,便也拉着丫鬟离去。
环儿兴奋地跑到秦轩跟前。“哇!公子,你还会占卜看相!也给环儿看看呗!”
秦轩一脸郁闷的表情,看着环儿。刚欲开口,对面的年轻公子走过来,徐徐而道:“公子之言,如夫子一般严厉。此番路遇二女,能出言相教,令在下佩服!在下姓薛名礼,字仁贵,不知能否与公子交个朋友?”
听到这话,秦轩都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心中暗道:不是吧,刚刚遇见武则天,现在又碰到鼎鼎大名的薛仁贵!上天对我真的不薄,在地震中救我一命,还让我认识唐朝名人!连忙施礼开口道:“固所愿,不敢请耳!在下姓秦名轩,字之豪!”
薛仁贵看着秦轩,笑道:“方才听到公子会占卜看相,不知能否给在下也看上一看?”
秦轩心中苦笑道:瞧我这都办的什么事,难道忘了‘说一个慌,便要接着说一百个慌去圆’的真理了么。硬着头皮,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薛仁贵,缓缓开口道:“薛公子,若能勤学武艺,熟读兵法,他日必能成为一代名将。”想到薛仁贵好像过了三十才初露锋芒,接着说道:“不过——恐怕需过了而立之年,还望薛公子定要坚持,莫要半途而废!”
薛仁贵对秦轩之言,颇为相信,毕竟方才能看出那位小姐的姓氏,就觉得不简单。施礼答谢道:“秦公子之言,在下铭记于心,若真如秦公子所说,他日必定厚谢!”
秦轩心中嘀咕:我不说,你也会成为名将的,我不过是提前和你说一声罢了!略微不好意思地回道:“薛公子,不用客气!”
秦轩与薛仁贵闲聊了几句,围观霸王花跟人吵架的人就不淡定了。一个个都跑到秦轩跟前。
“秦公子,也给在下看看吧!”
“秦公子,给我也看看,看我啥时候能去上媳妇!”
“秦公子……”
看到这番情景,秦轩连忙跟薛仁贵道别,匆匆离开。转了几条街,才摆脱那些人。秦轩叹了一口气,埋怨道:“今后,若是有什么热闹,我是死也不去凑了!”
钱如玉盈盈一笑,道:“轩哥哥,还有这般占卜看相的神通?那为何在成和镇,不预先占上一卦,不就能避过朱洪文的陷害么?”
秦轩摆摆手,无奈地说道:“我这占卜之术未曾学到家,占上百回,若是能有一回灵验,就算不错了!”
环儿恍然大悟道:“哦——公子原来方才是在欺骗人家二人啊!”
秦轩不服地辩解道:“那倒不是,那二人面相明显,所以容易看得出!”
睿儿突然拽着秦轩的衣摆,问道:“那叔叔,你看看我这面相明显不?”
秦轩此刻都想打人了,强忍着回道:“睿儿!占卜只能看出,如果努力之后的结果!你在此询问这些有何用,有这心思就该好生努力!”
睿儿听到秦轩的话,不再言语,摸着脑袋陷入了沉思。
李庆瑞和李自征原本还想询问一番,听到秦轩对睿儿之言,对视一眼,没有做声。
张老和杜慧珍已是半截身子入土之人,对这些都不是很看重。听到秦轩的话,张老捋着山羊须,笑呵呵地说道:“好了,之豪之言,我甚为赞同,你们要想有个好的未来,都好好努力便是!现在,咱们还是去杜家吧!”
秦轩听到张老的话,如释重负,开口问道:“伯父,你还记得去杜家的路么?”
张老回道:“平阳城变化不大,我又岂能忘记?”
杜慧珍看着秦轩和张老,语气温柔道:“他呀,即便不能记住自家门朝哪边,也会知道杜家在何处!”
秦轩打趣道:“想来也是,那时,想必伯父经常去杜家串门吧!”
张老腼腆道:“好了,咱们还是快快离开此地,前去杜家吧!”
众人便跟着张老赶往杜家。
杜家在平阳也算是富裕之家,门楼虽不及钱家那般大,也算得上精致。秦轩等人还未到门口,便有一股沁人肺腑的酒香扑鼻而来。到了杜家门前,李自征自觉地上前敲门。不料,李自征的手方要拍到朱门上,朱门却开了。所料不及的李自征,手就顺势拍到了开门女子的胸上。
“啊——”那女子惊恐地向后躲去。
二人看到对方,惊讶地异口同声道:“是你!”
第024章 走进杜家
李自征方才不慎之举,令他十分尴尬,不好意思地低头,暗想:我怎得运气如此之差,竟然碰到了这个刁蛮小姐那里,这叫我如何是好!表情难看至极,硬着头皮,饱含歉意道:“方才有所冒犯,请姑娘见谅!”
刁蛮小姐这才醒悟过来,想到刚刚被李自征轻薄之事,瞬间面红耳热,气愤不已,瞪着李自征,厉声道:“你这厮跑来我家作甚?还……”后面的话实在羞于出口,跺着脚,冷哼一声。
李自征顿时哑口无言,用求助的眼神看了一眼秦轩等人。秦轩心领神会,连忙迈步上前,帮李自征解围道:“姑娘,适才……”
秦轩话未曾道完,刁难小姐转而盯着秦轩,伸出手指,指着秦轩怒道:“哼,还有你,在大街上说教于我,害得本小姐丢了脸面。姑奶奶还未去寻你算账,你居然还敢自己找上门来!”
秦轩闻言,不知该如何应对,心中腹诽:这小丫头不会就是伯母娘家人吧!
杜慧珍听到刁难小姐之言,盯着看了半晌,柔声询问道:“你——是鹃儿?”
刁蛮小姐微微一怔,随即看着杜慧珍,蹙眉微皱,询问道:“我是叫杜鹃,你是如何得知?”
杜慧珍喜上眉梢,疾步上前,抓住杜鹃的双臂,急切道:“我是你姑母啊!”
杜鹃上下打量着杜慧珍,心中暗想:听爹爹说,我是有个姑姑,不过都离开平阳城十余年。眼前这位妇人……哦,我知道了,她一定是帮那二人解围,诓骗于我。摆开杜慧珍的手,冷冷地回道:“你是哪来的妇人,怎得跑来乱认亲戚!”
杜慧珍双手被杜鹃推开,不禁有些呆了。听杜鹃之言,似在怀疑自己,急忙解释道:“我真是你姑母,你小时候我还曾抱过你!”
怎奈何,杜鹃自信自己的盘算无错,漫不经心地随口回道:“切,凡是冒认亲戚之人,都似你这般说辞!你当我智商低下么?”
杜慧珍见杜鹃依旧不信,急忙解释:“我真是你姑母,我叫杜慧珍!你爹爹杜成明乃是我哥哥!”略微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还有个哥哥,名叫杜兴文!”
“呦,事先还打听过我家情况,看来你还蛮用心良苦的么!”杜鹃连看都没有看杜慧珍一眼,随意道。
李自征闻言,心中暗想:看来这刁难小姐也不是没有脑子么!而秦轩听到杜鹃这话,有些微怒,厉声道:“你若是不信,不如叫你爹爹或者你哥哥出来辨认一番!”
杜慧珍见秦轩语气有些不善,担心二人争吵起来,言辞恳切道:“我离开平阳城十余年,那时,你才牙牙学语,当然不记得我了。”
杜慧珍言之凿凿,令杜鹃对自己方才的想法有所怀疑。看着杜慧珍,不放心地轻声问道:“你真是我姑母?”
杜鹃看到杜慧珍肯定地点着头,迟疑了一下,点头应允道:“那你们随我进来,等会让我哥哥看看是真是假!”
走进杜家大门,之前的酒香更加浓郁。扑面而来,好似要把人醉倒一般。秦轩四下打量,杜家庭院比之钱家,也是宽大许多。坐北朝南五间正房,东面也有七八间厢房,西面则是一面一人高的栅栏,栅栏中间有一道拱门,显得有些田园风情。目光透过栅栏的缝隙,隐隐约约看到一些硕大的木桶,井井有条的摆在院内。秦轩暗道:这么浓郁的酒香从西面飘来,想必这杜家一定是专门酿酒的,那些木桶应该就是专门酿酒的。
再行数十步,便走进了杜家厅堂。厅堂看样子有些年代了,不过精致的构造,却蕴含着富贵优雅。杜鹃示意众人坐在厅堂内的胡椅,稍稍等候。便吩咐下人上些茶水,还让人寻哥哥杜兴文前来辨认。
李自征端着茶杯,浅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