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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
李自征端着茶杯,浅酌一口。心中又道:这杜家小姐,也不是只有刁蛮的一面,原来也知道待客之礼!
众人端坐静等,杜鹃蹑手蹑脚走到秦轩跟前,悄声道:“哼,即便你真是我家亲戚,我也不会放过你!”
一旁的李自征,听见之后,看向秦轩的目光,带着幸灾乐祸与同情。不料,杜鹃对秦轩说完之后,转头瞪着李自征,语气柔弱,轻声道:“还有你,方才在门口之事,本小姐定会和你算账的!”
却说,丫鬟小莲来到杜兴文房间,轻声禀道:“少爷,家里来了几位客人!说是……”
小莲还未说完,杜兴文出言打断道:“没看见我正在忙么?就说我不在,打发掉!”
小莲面带委屈,颤巍巍地嘟囔道:“可是,其中有一位老妇人,说是你姑母!”
杜兴文听了也不禁呆住了,怔怔地道:“你说什么?是我姑母?”
小莲哭丧着脸回道:“那老妇人是这么说来着!”
杜兴文撂下手中账本,急道:“走,快随我去看看!”
杜兴文急急忙忙地来到厅堂,看在正端坐在胡椅上的杜慧珍,顿时喜上眉梢,像是孩童一般,疾步跑到杜慧珍面前,欣喜道:“姑母!真是你!”
杜慧珍起身,伸手轻拍杜兴文的胳膊,慈祥地说道:“行文啊,都长这么高了,是大人了!”转而又笑呵呵道:“年纪也不小了,怎得还似小时候那般火急火燎!”
杜兴文憨笑地摸了摸头,道:“姑姑说得这是何话?在你面前,我不一直是个孩子么?”突然想到什么,急道:“对了,姑母,你这些年都去何处了?爹爹时常念叨你呢!”
杜慧珍闻言,微微一怔,道:“哥哥——还好吧!”
“好!等知道你回来,指不定会更好!”杜兴文示意杜慧珍赶紧坐下,激动道。
杜慧珍因为当年之事对哥哥曾有些怨言,不过如今都已年近暮年,些许往事也都淡了。随口应和着:“那便好!”
杜兴文看着一旁的张老,略微迟疑了一下,询问着杜慧珍:“姑母,这便是你所心念之人吧!”
杜慧珍被晚辈提到此事,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点头回道:“恩!年近暮年,姑母这才与他重逢,你若是认他,就喊一声姑父吧!”
杜兴文小时候,父亲管得比较严,只有姑母对他十分疼爱。毫不犹豫地施礼道:“姑父!”
张老捋着山羊须,微笑答应道:“恩!”
一旁看得有些傻眼的杜鹃,咬着嘴唇,走到杜慧珍跟前。“姑母,方才我……”
杜鹃要说什么,杜慧珍心中明白,摆手说道:“方才之事,鹃儿做的对,岂能随便让人跑到咱们杜家认亲戚呢!”握着杜鹃的手,上下打量道:“鹃儿今年应该十六岁了吧!瞧这模样长得真俊,再过段时间,怕是提亲之人都要把咱们家大门给踢烂了!”
杜鹃听到杜慧珍夸赞,心中窃喜,又听到后面之言,娇羞地说道:“姑母——人家还小,才不要嫁人呢,要嫁也要和姑母一样,寻一个相爱之人,哪怕一生不能朝朝暮暮!”
突然后堂传出一声浑厚沙哑的声音。“是谁要找一个相爱之人?”
秦轩回头,只见一个身着青灰色长袍,头发有些发白的老年人,在一个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走来。气色憔悴,满脸皱纹,脖子有些肿胀。秦轩心中嘀咕:这应该就是伯母的哥哥杜成明了,怎么脖子这么粗呢?难道是得了大脖子病?
杜鹃闻声,有些紧张,悄悄地躲到杜慧珍的后面,附耳轻道:“姑母,爹爹来了,估计又要骂我了!”
杜慧珍看到杜成明,浑身有些微颤。杜成明摆开丫鬟,疾步上前,露出一丝微笑道:“珍儿,你回来了!都怪哥哥当年糊涂,令你半生虚度。现在回来了,就不要走了!”瞥了一眼有些紧张地张老,一怔,但又马上接着道:“你和元韩老弟之事,算是哥哥对不住你,从今以后,你们便在这住下,让哥哥好好弥补一下!”
杜慧珍眸噙泪水,泣声道:“哥哥——”
杜成明伸手帮着擦着杜慧珍脸上的泪水,语气祥和道:“好了,不要哭嘛!刚才不是还说说笑笑的嘛,怎么见到我就哭丧着脸啊!”微微偏了下头,看着杜鹃又打趣道:“还是你这做姑母的本事大,这才见了一面,鹃儿就欲学你那般,寻相爱之人喽!”
杜鹃听到父亲拿她说笑,娇嗔道:“哼,爹爹你怎得取笑人家啊!”
气氛随之变得有些活跃。杜成明拉着张老、杜慧珍到一旁聊着家常,杜兴文也有样学样的走到秦轩跟前攀谈。“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与我姑母有何关系?”
秦轩暗道:这关系有些复杂啊,我该怎么和他解释呢?稍稍整理下思绪,开口道:“令姑如今算是我伯母,你我算起来也算同辈亲戚。我姓秦名轩字之豪,比你年小,便尊称你一声杜大哥吧!”
杜兴文听到秦轩的话,思索了半天,才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关系。笑呵呵回礼道:“那我便托大,唤你一声秦老弟了!”
然后秦轩便一一介绍钱如玉等人,随后便和憨厚的杜兴文谈笑风生。
第025章 谈笑风生
一旁的杜鹃看见这几人说说笑笑,心想:这厮怎么突然成了我哥哥?心中难免不悦,佯装微笑,走到秦轩跟前,施礼道:“这么说来,你算是我哥哥了?”
秦轩哪里知道杜鹃的心思,还道是被这小妮子接纳了,笑呵呵答道:“算是吧!”
杜鹃猛然变脸,厉声道:“就算你是我哥哥,咱们的账也得好好算!”
杜兴文闻言,厉声斥责道:“鹃儿,怎么说话呢,还有没有一点礼节!”
杜鹃听到哥哥训斥,撅着嘴,气愤地站在一旁瞪着秦轩,毫不示弱。若是眼神能杀死人,怕是秦轩此刻已经被凌迟处死了。杜兴文随即转头对秦轩,摇头道歉:“秦老弟,莫要见怪,都是家父有些娇惯!”
秦轩看见杜鹃双目之中冒着熊熊烈火,哪敢胡言,轻咳几声,干笑着回道:“杜大哥,令妹率直、真诚,令人喜爱,你又为何如此说呢!”
杜兴文无言以对,只好岔开话题,对秦轩道:“方才听闻秦老弟一路上的这些趣事,着实让为兄有些羡慕!”
秦轩摆手道:“这哪是什么趣事,一路走来,颇为辛苦。若是杜大哥这么走一遭,怕是也会如我这般想了!”
杜兴文笑了笑,然后无奈道:“不知姑母可曾给你们说过,张家已经被乔磊逼得举家迁走了,乔磊也在三年前重病身亡了!”
秦轩一听,对张老一家被逼迁走,有些气愤。同时对这些事也产生了兴趣,不觉动容道:“杜大哥,详细说说!”
杜兴文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我也是听家父所说,不过应当不会有错!那时,家父拒绝姑父的提亲之后,乔磊便前来以整个杜家要挟。无奈之下,家父才将姑母许给乔磊做妾。谁知乔磊不知怎得知道姑母心中依旧爱着姑父,便气愤地跑到家中闹事,家父无奈之下,答应了他断绝张家酒馆的酒水供应。张家最后无奈之下,只得迁走。”
秦轩听到这里,对乔磊心生气愤,对杜成明也有些不悦,冷言道:“那后来呢?”
杜兴文端起茶杯,浅酌了一口,接着道:“张家迁走,家里的酒水便无地售出,乔磊为了补偿,便自己开了一间乔氏酒馆。原本以为此后便会相安无事,谁知道,后来传出姑母和杰弟被赶出了乔府。姑母二人不知为何,没有回来。那乔磊以为是家父从中作梗,便开始慢慢地培养酿酒师傅,不过,咱们家的酒还是能够送到他们家酒馆的!”
秦轩冷哼一声,道:“乔磊之为,不是明摆着要挤兑杜家么!”
杜兴文摇头叹道:“是啊,家父也明白,可是乔磊那时还是平阳县城的主簿,不得已只好忍气吞声。三年前,乔磊病死,他那个儿子乔志卓变本加厉,欲再次降低酒水进价,家父也是为此,才火气上涌,脖颈肿胀!”
秦轩稍微思索片刻,询问道:“为何不自己开家酒馆呢?还有,我觉得杜老脖颈肿胀,需要看看大夫。”
杜兴文干笑道:“不瞒你说,近几日,我正在筹算开家酒馆。只是现在平阳城的人都习惯了去乔氏酒馆,担心无人前来,到最后弄得血本无归!”
秦轩心中一动:这唐朝的酒水,我也喝过,就比啤酒强点。若是我帮他将度数提高,一来能帮杜家避过经济危机,二来也能为张家报仇。开口道:“杜大哥,我曾读过一本古籍,曾说到如何令酒水酒味更浓,若是将这种酒水酿造出来,想来一定不会无人前来买酒吧。”
杜兴文闻言,激动道:“秦老弟,当真能将酒水改良?”
秦轩得意洋洋道:“那是自然,而且对于开设酒馆之事,我也有些见解!兴许能帮到杜大哥!”
二人谈论着关于酒水和开酒馆的细节,其余人几人也十分感兴趣的静静听着。
这么长的时间,无人搭理杜鹃,杜鹃觉得无趣,看见一旁的睿儿,跑过去,挑逗道:“哟,这小男孩长得有些可爱,陪姐姐出去玩会?”
睿儿抬头瞥了一眼杜鹃,不屑道:“差辈了!”
杜鹃顿时来了兴趣,蹲在睿儿跟前道:“那你说说,怎么差辈了?”
睿儿随口道:“你算起来应该是我姑母呢!”
杜鹃心中暗喜:今日虽说有些晦气,不过有这个可爱的小孩叫姑母,也是件乐事!捏着睿儿的脸蛋道:“那你唤一声,让姑母听听!”
“我才不要呢,你那么刁蛮,指不定以后会怎么欺负我呢!”睿儿伸手打掉杜鹃捏着自己脸的手,低声道。
杜鹃心道:耶,你个小屁孩,这小孩脾气还挺大!捏捏脸怎么了?笑嘻嘻地说道:“不会的,你要是叫我姑母,不光我不会欺负你,整个平阳城都不会有人欺负你!”
睿儿白了杜鹃一眼,轻声道:“平阳城的人不惹你,是嫌麻烦,你还道是你有多厉害?”
杜鹃撅着嘴,厉声道:“谁说的!我……”
睿儿根本就不听杜鹃说,撂下一句“连我都看出来了,你还在得意!”便跑向秦轩。
睿儿直接钻进秦轩的怀里,指着杜成明,疑惑地问道:“叔叔,为什么那位爷爷的脖子那么粗,难道是得病了么?”
秦轩猛然心道:怎么又把这事给忘记了!转头急忙对杜兴文道:“杜大哥,杜伯父,脖颈肿胀,可曾看过大夫?”
杜兴文感激地看着秦轩,开口道:“看了,大夫说是火气有些大,不碍事的!”
秦轩一听,知道杜兴文没把老爷子的病当回事,急忙道:“我曾在一本古籍上看到,这种脖颈肿胀,其实是一种病,若是不重视的话,容易恶化变得严重,到那时,疼痛难忍,几乎就不能动,说话,吃饭都是问题。”
杜兴文一听,疑惑地问道:“不会吧,前几日大夫说是不碍事!秦老弟所看的估计是不是有些过于夸大病情?”
秦轩心道:这怎么是过于夸大病情?这是后世科学研究之后的结论!开口劝道:“杜大哥,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着好,再说了,那古籍上只是说到,多食海带和紫菜,便可让肿胀消退,无须服用药物!”秦轩心道:若是有加碘盐,那就好了。
杜兴文略作思考,便点头应允道:“行!我回头便叫下人去采买一些!”
杜鹃终于忍不住,被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