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贺宁到底还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儿家,秦轩提及“夫婿”二字,不由得让她又想起父亲之前的提议,显得更加羞涩。低着头,不好意思再开口说话。
相聊片刻,秦轩等人便辞别贺行健父女,驾车而去。离开余杭……
看着秦轩的马车渐行渐远,贺行健苦笑一声,微微摇着头。摸了摸下颔短须,轻叹一声。“哎——秦轩此子前途不可限量啊!满腹锦绣。又待人赤诚。”说话间,不由得瞥了一眼贺宁。“而且为父听闻。秦轩对待其妻,甚为要好。为父本想为你牵媒搭线,却不料适得其反,再想寻这般合适夫婿,只怕不容易喽!”
闻听此言,贺宁不禁将目光远远投向几近消失的马车,嘴里嘟嘟囔囔,不知在轻声嘀咕些什么……
马车内,秦轩搂着睿儿,徐徐讲道:“话说,有一名文人和朋友在街上闲逛,无聊透顶,文人就对朋友说:‘瞧见胭脂铺的老板娘没,我能一个字让她笑,还能再一个字让她闹!’其朋友不信,于是就以一桌酒席为注打赌。只见文人走到店门口,恭恭敬敬地对着看店狗行了一个礼,叫道:‘爹!’老板娘开始一愣,随即便捂着嘴笑了起来!”
原来一直在赶路,闲得发闷,睿儿便窜到秦轩怀里,昂求着秦轩讲故事。听到此处,睿儿捂着肚子大笑道:“哈哈——这个文人真逗,竟然唤狗作爹!”
秦轩微微一笑,模样显得有些得意。“呵,这就很逗么?后边更精彩!”停顿一下,秦轩接着讲道:“谁知道那文人紧接着走进胭脂铺,对着老板娘也行了一个礼,叫道:‘娘!’”
“哈哈——叔叔,你讲的鼓声真逗,再讲一个!”睿儿狂笑几声,又昂求道。秦轩讲的小故事,可都是在后世听到的,自然一个比一个精彩,听得睿儿都不愿意让秦轩停下来,就连一直都十分注意仪态的钱如玉都轻掩着嘴唇,咯咯笑了几声。
秦轩没有再讲,想起邢宏林之前曾说过,今日便会赶到长安,便顺手掀起车厢窗帘,向外瞧了瞧。果然没错,高大的长安城门已经隐约可见。想到终于可以摆脱马车的颠簸,激动地说道:“到长安了!”
闻听此言,钱如玉也直起娇躯,顺着窗口向外看了几眼,柔声道:“长安城还是这般模样,不知道伯父伯母现在可安好……”
秦轩不禁侧目看向钱如玉,张老和杜慧珍算是秦轩的长辈,钱如玉能这般尊敬和关心,秦轩甚为欣慰,轻笑一声,温和而道:“玉儿真是贤惠,不过也无须挂念,已经到了长安城了,再过片刻便会见面,到时候你在好生和伯母说说话!”
几辆马车,哒哒哒地走进长安城,一刻不停的直接行至秦轩在长安的宅院。跳下马车,秦轩望着熟悉而又生出几分陌生的门楼,深呼一口气,便向宅院走去。
看门人赵老瞥见秦轩之后,微微一怔,随即急急忙忙地迎上前。“公子,您回来了!”
“恩,赵老,府上可好!”
“好,一切都好,我这便去通知大家!”赵老说完,不待秦轩出言回应,便一路小跑拐进宅院。
看着赵老弓着腰的背影,秦轩嘴角不禁微微一弯,心道:“看来我在唐朝的人缘还混不错嘛!”随即带着钱如玉等人走进宅院。方走几步,便看见张老和杜慧珍并步而来。张老还是老样子,面色温和,习惯性的捋着山羊须。杜慧珍看上去也不错,精神饱满。
秦轩还未说话,身后的睿儿便扑倒张老身上,泣声道:“爷爷,我好想你!”
秦轩微微一笑,施礼道:“伯父伯母!”
张老拉着睿儿,上前拍拍秦轩的胳膊,笑道:“打余杭赶车回到长安一定累了吧,先去洗洗,一会再慢慢聊!”
秦轩点了点头,并未说话。倒是钱如玉和杜鹃,上前挽着杜慧珍,说说笑笑。男人与男人之间,并不需要过多的言论,只一个眼神,便明白了彼此的意思。而女人与女人之间,就好似有说不完的话一般。
与家中数人各自问候几句,秦轩便准备洗洗澡,歇息一番。方准备离开,瞥见一旁的李自征时不时打量自己,张了张口,又闭上了,看上去似乎有话要说。秦轩见此,直接走到李自征生病,笑问道:“自征莫非有话要说?”
李自征点了点头,开口道:“公子,房相曾派人前来传话,让你一回京,就立刻去房府,说是有要事相商!”
“恩?房玄龄这么着急找我,难道有什么大事?”想及于此,秦轩当即向张老等人说了一声,便带着李自征急急忙忙出了宅院,直奔房府。
房府看门人房力,自然认得秦轩。看见秦轩疾步而来,微微一怔,随即急忙迎上前。“秦公子,我家老爷吩咐过,若是你来了,不用通传,直接前去书房即可!”
秦轩微微一笑,点了点头,便随着房力直接向房玄龄书房走去。
书房内,房玄龄正端坐在一把胡椅之上,拿着一本折书,若有所思的埋头阅读。秦轩上前一步,拱手施礼道:“下官秦轩见过房相!”秦轩说话间,嘴角带着一丝笑意,无意间瞥见房玄龄手里拿着的竟然是一本《周易》,不禁有些疑惑。
房玄龄闻声抬头,看见来人是秦轩,将手中折书扔到书桌上。急忙起身,绕过书桌,伸手拍着秦轩的胳膊,上下一打量,才哈哈大笑道:“不愧是秦师啊,越来越稳重!话说,杭州之事,你办得可真漂亮啊,令老夫都忍不住要夸赞你一番!”
秦轩听到房玄龄说道“秦师”二字,连声道:“房相就不要再取笑下官了,秦师万万不敢当,不敢当啊!”说话间瞥了一眼房玄龄,见房玄龄脸色微微有些不悦,当家改口道:“那个……房相不要生气,小侄也是一时心急!”
听到秦轩改口自称“小侄”,房玄龄才转而笑道:“就是嘛,与老夫在一起,就不要称什么下官,只有贤侄与老夫!”说话间,拉着秦轩坐到一旁的胡椅上,询问道:“贤侄,和老夫好生说说杭州之事,你是如何运筹帷幄,扭转乾坤的?”
相聊多时,秦轩便转移话题道:“房相,你最近在研究《周易》?”
闻听此言,房玄龄直接板起脸来,嗔怒道:“还不是因为贤侄你?”
“我?”
“不错,难道贤侄忘了曾让老夫转交给陛下的折书?”
秦轩猛然想起自己离开京都,前往余杭时,确实给李世民写过一道折书,想到自己写的内容,急道:“难道因为武家次女?”(未完待续。。)
第107章 秦轩入狱
房玄龄叹了口气,点头道:“不错,武家次女如今已经进宫,而且深得陛下宠爱,还被陛下封为才人!”
“什么?”秦轩失声道。“武家次女,她会……”原本想说武则天会篡位,又想到自己即使说出来,房玄龄也不会相信,故而秦轩说到此处便停了下来。
房玄龄拿起书桌上的《周易》,随口而道:“恕老夫无礼,贤侄让老夫转呈陛下的折书,老夫因担心贤侄出言有误,故而曾偷偷打开查看了一番。不过,折书老夫已经转呈陛下。如今武家次女已经进宫,老夫也是担忧此事,才在家中苦读《周易》!”
秦轩顺着自己折书所写,出言道:“房相,武家次女虽然容貌上佳,有资格进宫服侍陛下,可是其命相与大唐社稷不和,陛下为何还要将其收入宫中?房相又为何不曾出言劝阻?”
房玄龄耷拉着脸,解释道:“贤侄,老夫之前也是看陛下勤于政事,误以为陛下一定不会受其影响。却不料,陛下如今已经被武才人迷得神魂颠倒,处理政事,都毫不上心!实乃老夫之过啊!”
秦轩深呼一口气,劝道:“房相,此事与你无关,不过,事关重大,小侄希望房相能随我一同进宫面圣!”
房玄龄稍微一想,便点头道:“好,为了大唐,老夫今日豁出命去,也要劝谏陛下!”
秦轩一招手,出言道:“不!房相今日无须多言,其余之事。便让小侄向陛下言明,毕竟占卜看相。小侄比房相更为了解!”其实,秦轩是认为李世民乃是历史上有名的明君。像魏征那般铮臣,一次次顶撞,都毫发无伤。如今出现一个既能博得好名声,又很有可能获得李世民好感的事,当然不能拱手相让了。
而一旁的房玄龄还以为秦轩是在替自己考虑,心中暗赞道:“秦贤侄真是义薄云天啊,这等得罪陛下之事,竟然还在替我考虑……”看向秦轩的眼神,都带着一股钦佩……
皇宫。御书房。太宗批阅了几本奏章,便觉得无趣。将奏折扔到书桌上,站起身来,微微活动下身子,准备前去武才人宫中歇息片刻。与此同时,门外便传来内侍太监冯志忠的声音。“陛下,房相和秦轩求见!”
闻听此言,太宗嘴角微微一弯,伸手示意道:“宣!”秦轩在杭州的所作所为。令太宗甚为高兴,本就想和秦轩好生聊聊,听听秦轩是如何查出盐税之事,如今秦轩自己进宫来。正合他意。
房玄龄和秦轩二人,整理了一下衣物,便迈步随冯志忠徐徐而进。行至御桌前。齐齐跪地拜道:“臣房乔(秦轩)参见陛下!”
太宗一脸笑意,回到龙椅之上。坐定,伸手示意道:“两位爱卿。快快请起!”
秦轩和房玄龄二人起身之后,太宗便笑呵呵说道:“秦轩,今日你来得正好,朕早就想听听一听,你查出杭州盐税的经过了!”
秦轩并没有接太宗的话碴儿,转而开口道:“陛下,臣今日前来,乃是有要事禀报!”
闻听此言,太宗微微不悦,心中暗道:“朕想听杭州之事的经过,你却给朕来个有要是禀报!”不过,太宗那一丝不悦,也是片刻便烟消云散,毕竟听秦轩的语气,还道是秦轩真有什么要事。“哦?你有何事?”
一旁的房玄龄见此,不由得蹙起眉头,撇过头,向秦轩一个劲的使眼色,示意他说话注意分寸。秦轩对房玄龄提醒的眼神,如若无视,郑重其事地说道:“陛下,臣斗胆问一句,臣离开京都,前往余杭,让房相代为上呈的折书,不知陛下可曾看过?”
太宗微微一怔,暗自思考半天,才冷哼道:“那本折书朕看过,你之言不过是一些无稽之谈,武才人端庄贤惠,又是一介女流之辈,如何能影响大唐社稷?”
“陛下,岂不闻苏妲己、吕雉之流?”秦轩不卑不亢,脱口而道。
太宗却勃然大怒,站起身来,伸手指着秦轩,厉声喝道:“秦轩!难道朕是纣王那般昏君不成?难道朕还拿捏不住一个后宫才人?”
看见太宗横眉怒目,一旁的房玄龄也替秦轩捏了一把汗,稍作思考,便替秦轩解释道:“陛下,秦轩之言,并无此意!”
“哼,并无此意?秦轩,你且说来听听,你之本意是什么?”
看到太宗发怒,秦轩不心虚是假的,稳了稳心神,在心中一直在告诫自己:“李世民是历史上有名的明君,一定不会和我计较……”良久,秦轩才出言道:“如陛下之言,臣也举得陛下乃是有道明君,但是……”说到此处,秦轩有意闭口不言,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看着太宗。
太宗此刻余怒未消,见秦轩停了下来,当即厉声而道:“但是什么?”
秦轩见李世民上钩了,当即颔首而道:“臣不敢言!”
“哼,你还有不敢言之事?但说无妨,朕赦你无罪!”
听到太宗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