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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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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情都是如此,本家靠不上,重外家:外家靠不上,重妻族。

  

只要肯重妻族,那四姐儿的日子就不会差到哪里去。至于相貌人品则不担心,毕竟是十三福晋选出来,想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没过几日,桂姨娘便带了何灵芝上门,这次是来曹家问妞妞小日子的。

     确定了小日子,就能确定成亲吉日,十一月好下大定。

     再这之前,魏文志过来一趟,给长辈们请安,也是同曹颙说他自己亲事。

     对于曹颙的安排,他很是赞同。他也觉得让过门不满一月的新嫂子操办喜事,开门宴客,有些不妥。

     于是,两家就议定在十一月初六下大定,婚期定在明年四月。

     家务事处理得差不多,似乎没什么可在操心的,曹颙在衙门里的日子却有些不好过,起码是在旁人眼中,很是“艰难”。

     按理来说,张廷玉补的是汉尚书,曹颙朴的是满尚书,当以曹颙为掌印官,可张廷玉是大学士,分管户部、工部,是中堂大学士。

     张廷玉又比曹颙平到户部,这户部的正印早就在张廷玉手中。

     虽说曹颙刚回户部叙职时,张廷玉曾要将正印转给他,可是曹颙没有要。

     曹颙是按孙渣齐的缺,进的户部:在那之前.张廷玉就以汉尚书的身份,做了户部掌印堂官。没有专门的旨意,曹颙从他手中接印,就有些托大。

     再说,张廷玉还有掌部大学士的身份在,即便户部正印由曹颙掌着,也没有自专的道理,遇事还是要向张廷玉请示。

     为这个缘故,曹颙觉得没必要多此一举,便坚辞不受,最后户部正印还是由张廷玉掌了。

     在外人看来,则是曹颙这个新尚书底气不足的缘故,衙门里难免就有些说辞出来。

     有说曹颙无能,只是入了皇上的眼,才接二连三地补肥缺,实际上不过是个摆设:有说张廷玉以大学士之尊,刻意压制曹颙的,说法不一。

     加上张廷玉为人谨慎,处理政务上,也是如此。不管什么公文,都要亲自阅过再下结论,即便是曹颙已经处理的过的也是如是。

     落到外人眼中,这样就有些过了。

     同张廷玉比起来,曹颙可算是户部的老人。他在户部做过郎中,还做过侍郎,有不少部署如今都熬成户部老人,分散在各司中,就有许多人为曹颙抱不平。

     加上那些想要浑水摸鱼的,推波助澜之下,就将户部的气氛闹的很是紧张。

     曹颙很是无语,虽说在外人眼中,他只比张廷玉差一品,可是皇亲的身份,即便不能势均力敌,也当差不多。

     曹颙却有白知之明,他十六岁出仕,张廷玉三十二才投官,张廷玉比他多读了十六年的书。

  


他出仕后,地方官、太仆寺、内务府、户部、外放,东一锤子,西一捧子,都没有资历太深的衙门,看似一条青云之路,却也波折不断,张廷玉却入职南书房,一直在御前,一步一步升上来,没有犯过任何纰漏。

     再说出身,曹颙出身织造府,父亲当时有些手段,多是私下不能见光的,不能言传身教。

     曹颙所行的“阳谋”、“阴谋”,多是纸上谈兵。

     张廷玉却是出身相府,父亲又是康熙朝名相,再经过御前二十年行走.见识自然不是曹颙能比的。

     曹颙对张廷玉这名留青史的“三朝元老”,很是尊敬。

     他本是也是谨慎的性子,尚书又不比侍郎,需要关注的又多了,难免有看顾不到的地方,有个张廷玉这样勤勉地人在上头顶着,曹颙还巴不得。

     毕竟,这户部最是水深,即便是不伸手,也容易惹一身腥。

     曹颙淡定地做个中转站,将下边的公文,阅过再上交张廷玉。然后他就秉性张廷玉那句名言,“千言万言,不如一默”,事事听张廷玉示下。

     效果很好,干活的时间缩短了一半,每日里能闲下不少功夫来,自己松快许多,另外这沉默寡言的态度,也显得有些高深莫测,凭添了不少官威。

     从这琐碎的公文中解放出来,曹颙使空下思路,想富国之道。

     雍正是个务实的皇帝,要是曹颙想要日子顺心,也要有点成绩出来,才能有混日子的底气。

     如今,雍正朝三大改革,“摊丁入亩”、“耗羡归公”已经有了,只剩下“官绅一体纳粮”,虽说这些年也有些风声出来却一直没有推行。

     这可是挑战整个士绅阶层的行为,曹颙不愿捅这个马蜂窝。

     思路再三,曹颙决定从两个方面入手,第一个是开发煤铁矿的利弊。二是对外贸易的富国作用。

     他发挥上辈子在学校写论文的奔头,并始查阅各种资料,整理各种数据,这两个论题都不是无的放矢,前者 是为了预备即将到来的西部战事。

     虽说不知道雍正几年西北战端又起,可军机处成立的缘故就是为了西北战事,曹颙是记得的。

     后者则是因西南的万亩鸦片,还有皇上对粤海关一直的关注。

     回到京城后,宋厚卸了幕僚身份,回家含饴弄孙去了:蒋坚则同过去一样,补了个文书的身份,跟着在曹颙身边,协助公务。

     对于曹颙将视线从户部这一亩三分地移开,“不务正业”,蒋坚很是兴奋。

     男人骨子里都有冒险精神,乐于挑战未知。

     曹颙怡然白得,十三阿哥却是有些挨不住。

     他是看好曹颙的,现下见曹颙为避张廷玉锋芒,“沉寂”下来觉得唏嘘。

     这一日,曹颙休沫,十三阿哥便使人请曹颙过府。

     曹颙稍加思量,将自己那个关于海贸的折子带了,煤铁那个则放在家中。

     毕竟现下西北还没有大动静,直接提军备之事有些太过敏感。

     到了怡亲王府,曹颙直接被引进花厅。

     虽说外头冬日初寒屋子里却温暖如春,门口摆了两盘碧绿草木,看着生机盎然。

     十三阿哥盘腿坐在塌上,面前摆着棋盘。

     曹颙见状,上前两步见礼。十三阿哥摆摆手叫起,指了指对面的座位,道:“来,来,同爷手谈一局。”

     早年还好,近些年这样费脑子的娱乐,曹颙是越来越不爱了。

     可十三阿哥相邀,曹颙也只能道:“如此,臣就献丑了。”

     他在十三阿哥对面坐了,十三阿哥执白,曹颙执黑。

     本走极优雅之事,奈何十三阿哥是郎阔的性子,落子干脆利索:曹颙又是个爱偷懒的,多数的时候,不过随波逐流。


   不多时,棋盘上便落了不少子儿。

     颙虽不甚用心,奈何曹寅与庄席两个都是爱手谈的,他为了陪这两位长辈,摆过不少棋谱,有几分棋力。

     等到收宫时,以五子惜败,倒也不算输得太丢人。

     十三阿哥撂下棋子,看了曹颙一眼,道:“乎若心中有丘壑,却无争胜之心,是何缘故?”

     曹颙“呵呵”两声,道:“是臣棋力不及的缘故。”

     十三阿哥摇了摇头,皱眉道:“当爷是傻的,你若是像外头的人那样奉承着爷落子,爷早就没耐心再下了。在爷面前,你不必守拙,同爷说说心里话。从重权在握的天下首牧,到现下的摆设堂官,就真的一点怨言都没有?”

     听了十三阿哥的话,曹颙心中已是千思百转。

     要是在三百年后,年纪轻轻就熬到省部级,那定要“鞠躬尽瘁”、“废寝忘食”,一门心思往上爬。哪个男人,不爱权?

     现下是三百年前,封建皇权制度的巅峰时候,他呕心沥血,也不过是皇上的奴才,生死荣辱都在皇帝喜怒之间,又有什么奔头?

     现下距离功成身退,就差入阁,这又有年龄履历卡着。就算曹颙现下十二个时辰都操心公务,累个要死要话,没资格还是没资格。

     既不争朝夕,当然慢慢筹划,把不着因旁人两句闲话,就同还能在朝堂蹦跳二、三十年的张廷玉对上。

     想到此处,曹颙起身道:“户部差事繁重,又干系民生,臣战战兢兢,生怕有顾及不足之处。没想到,却是杞人忧天。有张相坐真户部,户部无优。臣心里庆幸不己,何谈怨言之说?”

     他面上一片坦然,十三阿哥多看了他两眼,叹了口气,道:“没想到,这么多年来,你已久能守住本心,不恋权势富贵,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一席话,听得曹颙有些不好意思,忙道:“臣晓得,衙门里有些风言风语,十三爷垂问,也不过是爱护之心。”

     十三阿哥点了点头,颇为欣慰,笑道:“你能晓得这个,爷也不算白操一回心。”说到这里,顿了顿,道:“即便户部有能臣坐镇,你也不能太偷懒,皇上既青睐于你,不可辜负圣思。”

     曹颙垂手听了,道:“虽是无才之人,却不敢生懈怠之心。”说着,从袖里抽出折子,双手奉上十三阿哥:“这些日子.臣苦思丰盈国库之法,有些浅见,还请十三爷指正。”

     十三阿哥闻言,颇为诧异,神色稍敛的接了折子,仔细地看了一遍。

     他神色越来越舒缓,看到最后,已是拍着大腿,道:“好,好个。扬国威、镇四夷,拒癣疥于疆外,降八方以朝圣君,!”

     曹颙心里一嗤,不过是口号罢了,要是直接写去赚洋人的银子,没等皇上说什么,那帮御史大人就要上串下跳,说什么‘与国谈利,有辱国体’之类的话。

     十三阿哥眉眼前的带了欢喜,笑道:“就知道你是有心人,不会辜负皇上的器重。”

     他已经有些坐不住,起身道:“我要进宫,这些日子皇上一直在思量海贸之事,只是不知从哪里入手。你这折子,起的正是时候。”

     曹颙闻言,却是一愣,忙道:“十三爷,臣这条陈只是草拟,还有诸多不足,可否等两日再递上?”

  


   虽说是草稿,可也有上万言,半尺亲厚。

     之所以不好递到御前,是因为墨迹有新有旧,有些地方,还有后来添补的南宋海贸赋税收入的统计什么的,显得凌乱了些。

     十三阿哥却笑着摇了摇头,若有所指,莲:“如此正好,要是等过了两日,你撰写成工整的,说不定反而的犯了忌讳。”

     曹颙想着十三阿哥方才转中流露的信息,明白过味来,只觉得后背发冷。

     从十三阿哥府出米曹颙抚了抚额,只觉得庆幸无比……

     刚到曹府门口,尚未下马,曹颙便见府里迎出几个熟悉的人影。

     曹颙见了,面上露出笑意,翻身下马。

     “老爷!”面带风霜之色,上前见礼的不是旁人,正是陪恒生去喀尔喀的曹乙与张义两个。

     旁人不知道道路远近,曹颙可是晓得的,恒生生父所在的汗王领地,即便是快马,也要一个多且才能到京。

     “还以为你们转年才能回来,怎么这么快?”曹颙扶起二人,笑着问道。

     虽说恒生走前提及回争取重阳节回来,曹颙却没有当真。

     算算日子,恒生六月下旬才启程离京,即便不在喀尔喀驻留,往返在路上的功夫也需要三个月。

     现下就回来了,在喀尔喀竟没有待满一月。

     以世子这几年显露的爱子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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