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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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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怯之下,她急是身子扭向一边,窘羞道:“远志,你怎的……怎的不穿衣服。”
    石韦低头一看,这才意识到自己冲得一时兴起,却连内中的里裤也脱了。
    他顿觉尴尬,忙是顺手从井架上拾起里裤,连拽带扯的穿了起来。
    接着他又想,光穿着一个里裤,这般对着表姐似也不妥,便想先避入屋里时。
    这时,于桂枝却已转过身来,见他那里已是遮住,脸上的羞意这才缓和了不少。
    也不待石韦挪步,于桂枝便捡起地上的衣衫走了过来,不解道:“远志,你若是想洗澡,唤我去烧些热水便是,怎的用这冷水冲身,莫不怕冻坏了身子么。”
    于桂枝这时神情语态就自然了许多,似乎只要石韦遮住了那里,其余身体裸着也无碍。
    石韦便笑道:“表姐你不知,这冬天洗冷水澡,对身子极有好处的。”
    于桂枝没什么见识,自想不明白其中道理,不过她知自己这表弟是郎中,这般说什么她也就信了。
    于是她便将那干净衣服放在一边,将毛巾拿起,说道:“既是这样,那就让姐给你擦身子吧。”
    “这……恐怕不太好吧。”石韦反倒有点不自在了。
    这倒不是他害羞。
    其实先前之时,他还不是时常让丁香给她擦身子,而且二人还经常鸳鸯共浴。
    只是丁香是自己通房丫环,两人间赤身相见自然没什么不可。
    而眼前这女人,却是自己“名义”上的表姐,而且相处还不是甚久,如今却叫她给自己擦身子,倘若给那些下人看去里,难免会有些闲言碎语。
    石韦当然不怕闲话,他只是怕表姐的名声不好,毕竟,她才刚刚被休掉,而且前夫还死了不到一个多月。
    见得石韦犹豫,于桂枝便取笑道:“怎的你还害起羞了,你可忘了么,当初你住我家里时,每次都吵着要姐帮你擦身子的。”
    石韦顿时一愣。
    他忙是搜寻本尊的记忆,隐隐约约的果然忆起一些画面来,果真如那于桂枝说得一样。
    “我还道本尊是个老实巴交的笨小子,原来小小年纪就有花花肠子,老子在你这个年纪时,整天就知道读书,哪里有这多歪心思,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呢……”
    石韦心下将本尊鄙视了一番。
    眼见表姐都不介意,他自然更不会扭捏。
    “这样啊,那就有劳表姐了。”石韦笑着称谢,大大方方的站在了那里。
    于桂枝便挽起袖子,将那毛巾浸了冷水,细细的为他擦起身子。
    她先是给石韦擦后背,再从背部擦到腿,然后又绕到了前边擦拭肩膀和前胸。
    此时虽已入冬,但近几天艳阳高照,天气倒并未冷多少,故是于桂枝也没换上冬天的厚袄,依旧只着一件厚一层的襦衣。
    她人矮石韦一头,这般为他擦肩膀时,只能吃力的仰起身子。
    这般一仰不要紧,那哺乳过女儿的饱满双峰,便紧紧的压在了石韦的身上。
    石韦有意无意的低眉向下瞅去,却见那红色的抹胸之外,半边酥峰尽现,挤压出来的沟壑更是深不见底。
    看得此景,石韦不禁有种血脉贲张的冲动,不知不觉竟是看得有些出神。
    于桂枝却只专心的给他这表弟擦身子,哪里想到石韦正自窥视着她。
    她从肩膀擦到胸,再从胸擦到腹部,这般一低头之时,陡然间便瞧见他腹下那一座早已撑得鼓鼓囊囊的帐篷。
    于桂枝的脸庞,顿时涌起无尽羞意。
    石韦这时才猛然惊醒,忙是向后弓身子,试图遮掩几分,以掩这尴尬。
    只是他穿得又不是空空的衫子,只是一件贴身的小裤,再弓身子也无济于事。
    “表姐,我有点冷了,我就先回屋了。”石韦故作镇静,试图以一个坦然的理由结束这小小的尴尬之景。
    却没想到,于桂枝忽的伸出纤指来,在他那帐篷上狠狠一弹,笑道:“你这小子,当年是这般,现下还是这样,一点都没变呢。”


           

第五十九章 **旧友

  
    表姐这个动作,着实令石韦大感意外。
    记忆深处,恍惚间回到了本尊的童年,那个光着尼股的小男孩,任由可人的表姐擦着身子。
    当那扎着朝天辫的表姐,看到那小男孩下边直挺挺小鸡仔时,同样会轻轻的弹一下,取笑他一番。
    原来,本尊竟还有这一段故事。
    只是当年那般场景充满了童趣,而今在石韦看来,却着实有几分荡漾。
    “表姐,我已经不是小孩了,你还弹我,就不怕失礼么。”石韦故意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
    于桂枝也只是一时想起童年旧时,这时经石韦一提醒,方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那举动有多么的不雅。
    她的脸畔,顿时泛起了霞色。
    “你不是冷么,赶紧回屋吧。还有这些衣服,姐都已经给你洗干净,你拿回去吧。”
    于桂枝神情窘羞,将那一叠干净衣服塞给了石韦,转身便匆匆的走出了院子。
    看着表姐那充满少妇风韵的体段,石韦的脑海中,不仅产生了些许邪邪的遐想。
    …………………………………………
    那一天之后,石韦为了避免尴尬,洗澡之时,便不好再裸着身子。
    不过,自那一场尴尬过后,于桂枝也再没有“碰巧”在他洗澡时经过。
    石韦便将这心思,大部分都用在了他的医馆上。
    这些御医们虽然对南方的疾病经验较少,但到底都是当世最杰出的一班医者,开张月余之后,医馆的生意渐渐火了起来,上门求诊的患者络绎不绝。
    这日,作为医馆之主的石韦,抽得空来,亲自往医馆巡视。
    正当他刚刚进门之时,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阿弥陀佛,我这徒弟患的是何病,不知施主是否诊得?”
    听得似曾相识的声音,石韦心头微微一震,寻声望去,却见西边那处诊间时,张医正正给两个尼姑诊视。
    尽管那两个尼姑背对着他,而且身着的缁衣又与寻常尼姑无异,但那般身材体段,石韦却一生难忘。
    “莫非是她?”
    石韦好奇心起,便是不动声色的转往了后院,隔着窗缝向诊间中看去。
    当他看清那两尼姑的面容时,不禁大为惊奇。
    因为那三十多岁的尼姑,正是当涂念慈庵的主持寒镜,而另一个年轻的小尼姑,则是她的徒弟静玉。
    这师徒二人身为南唐尼姑,不好好的在当涂吃斋念佛,却怎会出现在大宋国境内?
    石韦的心中,霎时间闪现出诸多的疑惑。
    当然,一同浮现于脑海的,还有当初他与寒镜的那一段段风流韵事。
    石韦再仔细看去,却见那寒镜衣衫破落,形容憔悴,人也比忆记中瘦了一圈,似乎是饱经经过风霜。
    再看那小尼姑静玉,则是面色苍白,一眼便知是患有病症。
    那念慈庵有县令的关系,寒镜这些尼姑平素过得皆是衣食无忧的生活,而今却沦落到这般落魄之状,石韦不禁好奇心更重。
    心思一转,他转高声道:“张郎中,你且出来一下,我有几句话要吩咐。”
    诊间中的寒镜,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时,身子不禁也是一抖,忙寻声望去,却被窗户挡住了视线,无法看清外面说话那人。
    那张医正便叫两位尼姑稍等一会,他却出往院外来见石韦。
    石韦便称那两个尼姑是南唐国人,自己曾经认得,她身份有些可疑,他要亲自为这两尼姑诊治,顺便打探一下。
    张医正自然不知内情,便即回往诊间,推说请另一位更高明的郎中给静玉诊治,便叫下人将她师徒二人请往了后院。
    寒镜心怀着狐疑,搀着静玉去往了后院一间屋中。
    当她推开那扇门,看到那闲品着热茶的年轻人时,丰满的身段陡然间一颤。
    “石……石郎中!”寒镜愣怔了一刻,不由得一声惊叫。
    那病央央的静玉,听得师父这一声惊叫,抬头望去,苍白的脸色也是立时惊变。
    这师徒二人,做梦也想不到,她们竟会在这一江之隔的历阳城,再一次见到石韦这个男人。
    石韦却是一脸的淡若,只起身微微一拱手,笑道:“寒镜主持,静玉师太,别来无恙啊。”
    他很热情的将这师徒二人请进来,扶她们落座,又亲自斟上一杯热茶。
    寒镜惊诧了好一会,方才是回过神来,不禁奇道:“石施主,听说你一年多前因罪入狱,后来又跟着大宋的使团去往了江北,怎么你……”
    寒镜的神态语气中充满了震惊,不过听她那话,却似乎并不知道石韦眼下在大宋朝的身份。
    这也难怪,石韦的发迹,就连那徐弦都不曾提前查明,更何况是寒镜这般乡野小县中一个尼姑。
    这个时候,石韦便坦然自若的将早已准备好的一套理由道来。
    他称自己投归大宋以后,便在和州落脚,以开医馆为生,不久前又搬到历阳城来,开了这间医馆。
    石韦的解释合情合理,那师徒二人虽然唏嘘不已,却也信了。
    这时便轮到石韦向她二人问道:“寒镜主持,你们怎会来到历阳的,看你们这副样子,莫非是念慈庵出了什么事不成?”
    提及这般事,那师徒二人顿露伤感之色,寒镜不禁摇头一叹,便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原来自从石韦北投大宋后不久,朝廷方面便派了人来当涂,将县令辛夷撤职下狱,而且还大肆的抓捕跟石韦有关联的人。
    那辛夷供称因是寒镜的推荐,他才会认识石韦,故是官府便将念慈庵一并查封,庵中诸尼被抓得抓,逃得逃,就此分崩离析。
    寒镜因是平素广施恩惠,便在一位好心渔夫的帮忙下,和徒弟静玉逃往了江北。
    她师徒二人走得匆匆,没带什么钱财,这一年以来,便只能以四处化缘为生。
    月余前她二人化缘到了历阳城,不想静玉忽染疾病,一直不见好转,后闻知城中有一间医馆广施义诊,她师徒二人便巴巴的前来,
    却不想,竟会在此遇见石韦这个故人。
    听她这一番故事,石韦却才知道,自己跟李煜的那一场翻脸,竟是连累了不少人。
    至于辛夷那厮,下狱了倒也是活该,只是这寒镜到底也待自己不错,却累得她受这些苦难,石韦便心有几分不安。
    “累得念慈庵遭此劫难,石某实在是过意不去啊。”石韦感叹道。
    寒镜却摇了摇头,苦笑道:“这是朝廷不讲道理,胡乱牵连人,岂又关得石施主什么事。”
    这寒镜倒是明理。
    石韦目光转向一直不语的静玉:“咱们稍后再叙旧,眼下先为静玉小师太治病要紧,师太,就麻烦你伸出手来,且让我为你号一下脉吧。”
    寒镜大度,但那静玉却似怀有怨意。
    自她见到石韦时起,就一直冷眼相看,这时听得石韦要为她诊病,非但没有半点感激,反而还更多了几分怨色。
    “贫尼用不着石施主假装好心,主持,咱们走吧。”
    静玉断然拒绝了石韦的好意,站起身来,当即便要走。
    寒镜却是一惊,忙劝道:“静玉啊,你病得不轻,石施主是名医,且又是咱们乡里人,正好让他给你诊治诊治才是。”
    静玉却瞪了石韦一眼,沉声道:“咱们念慈庵被封,主持和众尼四处逃难,便是受此人所害,静玉这病不治也罢,岂能受他恩惠。”
    她说着,更是强撑着病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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