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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韦心中怦然而动。
听着曾经南唐的皇后,当世最美的女人,真心实意的声称要把身体奉献给自己,那种得意,石韦实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心潮澎湃的石韦,手捧起小周后的脸庞,轻声问道:“夫人,你真的愿意把自己给我吗?”
小周后点了点头,羞答答道:“从我决心跟你走时,我的人便是你的。这些年来,难得你那般宽容,从未有逼迫过我,我今天若不全心全意的伺候你,怎对得起你的一片情意。”
言已至此,万般的情意皆在其中,石韦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该是拿出男人气概的时候了。
石韦便是深吸一口气,双手游移于她的周身,熟练的将那碍的遮羞物一件件的褪下。
情意迷离,心火更旺的小周后,则一面欠着身子,配合着石韦,同时也为他宽衣解带。
片刻之间,那两个还归自然的身子,便紧紧的相融在一起。
小周后的面庞春色淋漓,急促的喘息,带动着那傲人的酥物起起伏伏。
她那般神情,就仿佛久旱的田地,忍受煎熬已极,正巴巴的渴望着久违的一场甘露降临。
石韦凝望着她如水的眼神,感受着她心灵的饥渴,深深吸过一口气,便开始用心的耕耘起只属于他的那一片天地。
蛟龙翻腾,涛声滚滚。
石韦就像是一匹脱僵的野马,纵情的在那片美不胜收的原野上飞奔,长啸,将全身的力量,尽情的挥洒。
时隔漫长的岁月,小周后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那久违的甘雨,终于再次淋漓到了她的身心深处,那种妙不可言,欲仙如醉的感觉,撕碎了她所有的顾忌。
小周后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和眼前这个男人融为一体,永永远远,哪怕失去一切都再所不惜。
她的指甲,深深扣入了石韦的皮肤中,一次次的,在他的背上抓出了条条的划痕。
那种痛楚,却反而是激刺着石韦,更加雄风招展,如疯似狂。
这暖暖的屋中,春光在纵情的泛滥,他们的喘息交织成一起,合成了一曲神魂凌乱的靡乐。
房门之外,小芸刚刚安排好厨房作晚饭,她端着一壶好茶,还有瓜果点心之类的前来。
一路上,她回想着刚石韦跟她的暧昧举动,回想着先前一段段的**乐事,嘴角不时的泛起浅浅的笑意。
房门是虚掩着的,作为小周后的贴身丫环,小芸有权不用打召呼就进去。
于是她也就没敲门,直接端着盘子推门而入。
一进门时,她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从内室中发出,而且是那种似曾相识的声音。
小芸也没多想,端着盘子继续走入内室。
而当她转过那道屏风,看到锦床上那紧紧相拥,如**一般的两个人时,一下子便是呆了。
小周后日夜思念着石韦,小芸怎会不知道,而这一次“骗”石韦前来,也正是小芸献的计策。
小芸很清楚,小周后早就准备好了,跟石韦行那夫妻之事。
只是不知为何,如今看到这种早有所料的场面,本应该替小周后庆幸的她,心中却隐隐有些酸楚。
或许是出于一个女人的本性,看到曾经和自己共赴巫山的男人,而今却在和另一个女人**快活,即使明知是正常,心中也会隐隐有些遗憾吧。
不过,只是一瞬间的酸楚,小芸旋即从惊异中清醒,生怕打乱了他们的好事,赶紧将身子缩了回去。
“娘娘她终于如愿以偿,小芸啊小芸,你该为她高兴才是呀。”
小芸的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遂是露出一丝欣慰的笑,端着盘子转身离开。
她怕小周后被人据了好事,出门时便将房门紧紧的关上。
这一关不要紧,正好发出了吱呀呀的一声响。
屋中的小周后虽然神智已不清,但耳朵还是在的,一听到那吱呀声,便知是有人在进出,顿时惊得花容一变。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不会让你受伤
樊佩兰慌张之下,顾不得正在云端翱翔潮红的脸庞耻色顿生。
“好……好像有人进来了……”她哼吟着,作势就要将石韦推开。
耳聪目明的石韦,岂又听不到外面的声音,甚至在小芸出现的片刻间,他就已经瞥到了她。
只不过这里又不是府中,乃是自己的私宅,在这里,自己就是土皇帝,为所欲为,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
别说是小芸,就算是其他的婢女,给她们看到了又如何。
故是石韦全然没当回事,腾出一只手来,将小周后的双臂紧紧的按住,继续疯狂粗野的在那片草原上驰骋。
刚刚还慌张不安的小周后,旋即便被石韦这狂紧的肆意所征服,神色再入迷离,再也不顾得是否有人进来,只管紧蹙着双眉,轻咬着红唇,享受那许久未临的恩露。
春光在泛滥,绯色在迷乱,那混杂在一起的喘息声,如拍岸的波涛一般,一浪高过一浪。
不知过久,伴随着撕心裂肺般的沉闷啸声,飞瀑急浇小泉突涌。
那紧紧相融的二人,终于在同一时间,齐齐登临云峦的巅峰。
挥汗如雨,那柔软的锦床业已被浸湿。
他二人便这般用汗水紧紧的粘在一起,彼此感受着对方粗喘而出的气息,回味着方才那曼妙无双的时时刻刻。
气息渐渐平伏,春光悄然收敛。
枕在石韦臂弯的小周后,娇羞的蜷缩贴伏着他的身子,那般娇媚可人的样子,宛如一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的如何。
石韦轻抚着那满是指印的山峰,邪邪笑道:“夫人,我比那李煜如何?”
这般邪荡之词,却令小周后脸庞耻意顿生她的俏脸往下一躲,不敢正视石韦的目光嘴里却埋怨道:“这般话你也问得出口,也不害臊。”
“这有什么不害臊的你就老实说嘛。”石韦戏弄之心更盛。
“不说。”
“说嘛。”
小周后经不住的逗弄,扭捏了一会,只得羞红着脸,低低道:“你若那俊马,他就只是驴子而已。”
俊马与毛驴,高下自是立判。
只是小周后这比喻,实在是也是够搞的,听得石韦得意之余又是好笑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笑什么笑嘛,是你非逼人家说的。”小周后娇嗔抱怨,纤纤玉指还轻轻的掐了掐他的肉。
她那充满爱意的一掐,与其说是在掐他,倒不如说是在给他挠痒痒。
石韦给她这般一逗,刚刚才熄的烈火,转眼又迅速的滋生起来。
忽然间,他身子一翻,重躯又在小周后沉沉的压下。
“你又要做什么啊……””小周后俏脸涨红,手推着他的胸膛喘息着抱怨。
“干什么?当然是为夫人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己了嘿嘿~~”
“不要啊,讨厌。”
那暖暖的屋中春意悄然又浓。
那一天的**,石韦刻骨铭心,终生难忘了。
小周后经历恩露对石韦更是难舍难分,苦苦相留不让他走。
石韦也醉心于那**之事,遂是托人往府里捎了话,说自己出外办差,可能几日无法回去。
于是石韦便逗留于这私宅之中,享受看小周后那主仆二人的伺奉,几乎是夜夜笙歌,日日纵情,过得好不潇洒快活。
三天后,正当石韦沉醉于小周后的温柔乡下,乐不思蜀时,家中忽然又传来了。信,这个口信让石韦吃了一惊。
师娘樊佩兰昨晚之时,不知为何忽然晕倒了。
听到师娘身有不适,石韦哪里还有心情在这里独享快活,马上就要回府。
小周后虽舍不得他,但也知道樊佩兰在他心中份量极重,便也不敢再挽留,临行前还吩咐他好好照看樊佩兰。
告别了小周后,石韦匆匆的赶回了府中。
这时候一府的女眷们皆已慌成了一片,樊佩兰作为一家之主,如今无缘无故的忽然晕倒,自然是让她们十分的心急。
可算着把石韦盼了回来,众女眷七嘴八舌的围上来解释,石韦大致的听了一些,便匆匆忙忙的去往了樊佩兰房中。
“夫人,喝点参茶,补补身子吧。”房中,丁香正在旁伺候着樊佩兰。
“不想喝,没什么胃口。”
樊佩兰摇头道。
樊佩兰侧身躺在那里,精神看起来颇有些疲倦,脸色也有点血气不足。
一看她这副样子,石韦就感觉心里一阵的痛。
他赶紧走了进来。
樊佩兰一见他回来,整个人立时精神了许多,挣扎着就要起身,口中喜道:“远志,你回来啦。”
“师娘你赶紧躺着,千万不要起来。”石韦紧走几步坐于床边,将樊佩兰轻轻的抚了下去。
石韦握着樊佩兰的手,一脸的关切,柔声问道:“师娘,你哪里不舒服,怎的好端端的竟会晕倒?”
樊佩兰勉强露出一丝笑,淡淡道:“我就是昨日正做事,忽然觉着头有点晕,脚下没怎么站稳。想来是这几日有些累到了,歇几天就好了,没事的。”
樊佩兰不过三十来岁的人,虽然操持着一府之事,但毕竟也不是干什么体力活,就算是累,又何至于累到晕倒。
作为一名医生,石韦一听就知道她这是故意在宽慰自己而已,看她那脸色,必然是身有不适。
“我看师娘你气色不好,不像只是累着的样子,身体为重,师娘你就让我诊杳诊杳吧。”
石韦说着便去把她的脉。
樊佩兰却将手一缩,摇头道:“师娘真的没什么事,用不着你费心,你公事烦忙,就别在师娘这里耽误时间了。”
以石韦的医术,为她诊查一下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她如此推拒,石韦便猜想,师娘必是得了什么妇科病,有丁香在旁,不好意思让自己诊视而已。
想到这些,石韦便道:“丁香,你去让厨房煮点粥来吧。”
丁香也是聪明伶俐,看出樊佩兰是怕有人在场,便赶着应了面去。
房门吱吱呀呀,开了又关,房中便只余下他二人。
石韦便笑道:“师娘,眼下丁香也不在了,又没别人在场,你就不用顾忌什么了,来,乖乖的把手伸给我。”
“远志,其实我真的没什么,就是累了点,你真不用再为我费心。”
樊佩兰依然在推辞,而且脸庞还悄然泛上几许羞红。
看着她这般表情,石韦便想自己是猜对了,她多半是得了什么难得启齿的妇科病。
石韦怕她因为羞耻而不愿开口,便很认真道:“师娘,我是一名郎中,在看病这方面,你要相信我的操守,我不会趁机又戏弄师娘你的。”
他本想趁着没人,对樊佩兰动手动脚,这时为了让她放心,也表现的很安份。
樊佩兰没办法,只好把手伸了出来。
“这才是我的乖师娘。”石韦满意的笑了笑,便以指切脉,闭目静察她的脉相。
观其脉相,并不似有病在身的样子,石韦心中稍安。
只是,越品下去,石韦的眉宇间不禁流露出惊讶的神色。
陡然间,他睁开了眼睛,以一种不同寻常的眼色看向樊佩兰。
樊佩兰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脸的羞意越聚越浓。
看她那样子,似乎已经对自己的情况有所猜测。
石韦有些不敢相信,忙又是把她的脉相再把了一遍,这一回的脉相与方才一模一样。
石韦心情立刻就激动了起来,强忍着波动的情绪,问道:“师娘,你老实说,你这个月的月水可有来吗?”
樊佩兰摇了摇头,低声道:“其实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