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前的事都已经过去,总惦念着也没什么意思,陆小姐你也不必心怀什么愧疚,一切都让它过去吧。” 听得石韦这一番话,陆玉竹知是他原谅了自己,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羞愧之色渐渐也淡了不少。 屋中冷淡的气氛,渐是缓和了几少。… 二人又说了几句闲话,石韦见时辰已到,便将她身上的银针小心取下。大宋首席御医68 “针已取下,陆小姐你可以起来了。” “嗯。” 陆玉竹应了一声,也没多想就坐了起来,怎想得抹胸不知什么时候松了,那一块白色的遮胸之布忽的便滑了下来。 石韦正准备去收拾起银针,尚未转身这时,这一幕猛的发生在眼前。 那两团丰满的淑胸,如高耸的雪山,撕碎了云遮雾缭,瞬间的闯入了石韦的眼帘。 便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间被从外推开,熊青黛如风一般喘着气闯了起来。 “远志,我——” 未及出口,眼前这尴尬的一幕春光尽入眼底,她一下子便惊了住,嘴巴张得好大,竟是忘了要说什么。 这突然的变故,陆玉竹反应迟钝,愣了一刻才注意到石韦那闪着邪光的眼神,“啊”的尖叫一声,赶忙将衣衫拿起,慌慌张张的挡在了胸前。 石韦咽了口唾沫,脸上故作淡然,“青黛,你怎么回来了,接到你大哥了吗?” 因是那场交易,熊青叶已被减刑提前释放,先前写信说要来京城投靠,石韦算准了日子,便让熊青黛出城门去接,却没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回来,而且会在这般节骨眼上突然闯进来。大宋首席御医68 熊青黛并没有回答,而是瞪着床上正自慌张穿衣的陆玉竹,不悦的问道:“她怎么会在这里?” “陆小姐来咱医馆是上门求诊,我方才正为她用针灸。”石韦坦然的回答。 熊青黛的怒色褪色不少,显然在瞧前方才那一幕时,她还误以为石韦在和这姓陆的做那种事,耳听着石韦只是为她治病,顿时便松了一口气。 “远志,她这种人你怎还给她治病,你……” 熊青黛一看到姓陆的就气不打一处来,见得石韦竟然给她治病,这火气马上又上来。 未等她怨言出口,石韦眉头微微一皱,“我做事自有分寸,其中原由,我之后再与你讲。” 当着外人的面,石韦这个一家之主,怎容女人来指手划脚,故是一口打断了熊青黛的抱怨。 熊青黛心中不悦,但被石韦这般一说,虽是心中闷闷不乐,却也不敢再吱声。 他二人说话这功夫,陆玉竹已匆匆忙忙的穿好了衣服。 她低着头走到石韦跟前,屈身一礼,面带羞意道:“多谢石御医为我治病,我就不打扰石御医,先告辞了。”大宋首席御医68 她说罢,神色惶然的匆匆而去。 熊青黛嘟着嘴,瞪着一眼,一直看着她离开,方才是愤愤不平的哼了一声。 石韦却笑道:“这件事我以后会跟你说明原因,我方才问你接到你大哥没有,你还没回答呢。” 经石韦这么一提醒,熊青黛猛的一惊,忙道:“大哥我是接到了,不过他还带了一个男的,那男的受了伤,远志你快去看看吧。” 一个受伤的男人? 石韦顿生狐疑,不及多想,忙是三步并作两步赶往了医馆前堂。 一进门,石韦一眼便看到了熊青叶那虎熊之躯,只是他虽健壮依旧,但眉宇间却少了几分以往那种霸道之气。 熊青叶看到石韦时,忙是上前长揖到底:“石御医,你的大恩大德,熊某……” 未等他感激之词说完,石韦便是将他扶起,笑着拍着他的肩道:“都是自家人,什么都不用说了,你能平安的回来就好。” 熊青叶眼中闪烁着感激之色,笑呵呵的重重点了点头。 问候过几句后,石韦的目光转椅上那昏迷的男子,见他衣衫尽是血迹,后脑也是红了一大片,显然是被人开了瓢。大宋首席御医68 石韦不及多想,赶紧给他用药治伤,边忙乎边问是怎么一回事。 熊青叶尚不及回答时,樊佩兰听到动静,掀开帘子进了前堂。 她看到熊青叶时,先是一喜,忽又瞅到了那受伤的男子,端详了几眼,神色蓦的又是一惊。 她几步冲到近前,扶着那受伤的男子,惊问道:“这不是我那族弟樊若水么,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第六十九章 呆子
樊若水? 原来他就是师娘说要上京赶考的那位族弟。 见得樊佩兰这般惊讶,熊青叶忙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原来他从当涂出发,当天黄昏快要抵达金陵城时,半道上瞧见了这樊若水,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周围都是只余下几件散乱的衣服之类的不值钱细软。 熊青叶估计这小子是半道被人打劫,试着还有一口气,便索性做了回好人,背着他一路赶往金陵,寻思着石韦是个郎中,说不定正好可以救这倒霉的小子一条命。 没想到的是,熊青叶这么一发善心,救的人正好是樊佩兰的弟弟。 樊佩兰听罢,忙是把熊青叶谢了又谢。 这位前渔帮帮主,如今只是一介草民,而石韦这个曾经的小郎中,则成了当朝御医,熊青叶又岂敢在他的师娘面前据功,当然是笑称应该。 “远志,若水他这伤重不重,可有得救?”樊佩兰心急的问道。 石韦宽慰道:“这帮强盗还算手下留情,这伤看着吓人,不过也要不了他的命,休养个把月的就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师娘你不要太担心才是。”大宋首席御医69 听了这番话,樊佩兰方才放下心来。 于是石韦让丁香收拾出两间厢房,一间给那熊青叶暂住,另一间则把昏迷的樊若水安顿进去。 约莫得两个时辰之后,这脑袋被开了瓢的樊若水终于是幽幽转醒。 “我在哪……啊——” 他一睁开眼,也不看看自己处境,腾的便坐了起来,这般一大动作,立时牵扯到伤口,痛得是咧呀呲嘴。 石韦赶紧将他按住,“若水兄弟,别激动,你已经没事了,赶快躺下。” 樊佩兰见他弟弟醒了,自然是欣喜万分,忙也过来扶着初醒的樊若水躺下。 “姐!怎么是你?”樊若水认出了这位族姐,又是惊又是喜的。 樊佩兰叹道:“你还认得出我,看来你这脑子没被打坏,若不然还怎的去考科举啊。” 樊若水的神智渐渐清醒过来,喃喃道:“姐,我记得我还在来金陵的路上,怎么就会这躺在这里了?” 当下樊佩兰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末了又眼瞅着石韦道:“多亏了远志的那位朋友,若不然的话,你这条小命怕是就要交待在荒郊野外了。”大宋首席御医69 樊若水恍然大悟,向着石韦微微点头致意,感激道:“石兄,真是谢谢你了。” 石韦淡淡笑道:“都是自家人,何必言谢。反正科考还得有几个月,你就安心的住在我这里,好好的养伤读书吧。” 听到那一个“书”字,樊若水神色陡然一变,惊叫道:“书!我随身带的那些书在哪里?” 到了这般倒霉的地步,命都差点没了,还念叨着什么书,看来果然是个读书的呆子。 石韦便叹道:“听我那朋友讲,当时你身边只剩下几件没值钱的破衣裳,估计你的那些书,一并给强盗们抢了去吧。” “连书都要抢,这帮强盗也太不厚道了,抢去了做什么,难道他们也要考科举不成……” 樊若水那个恼火,喷着唾沫星子把强盗们骂了一通,俨然丢书的痛苦,比他脑袋上的伤还要严重。 书呆子,典型的书呆子,怪不得师娘说他连考了多次,都没能考中。 石韦心中暗笑,嘴上却宽慰道:“若水兄弟你也不必太难过,兴许那帮强盗读了你的书,受了圣人的教诲,突然间顿悟,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也说不定,到时候也不枉你脑袋挨了这么一下。”… 大宋首席御医69 石韦这番话明显是有打趣的意思,樊佩兰听得不禁噗哧一声笑。 只是,那樊若水却全然没听出来,愣怔了一下,忽然面露恍悟之色,拍着腿道:“石兄言之有理啊,看来那帮强盗抢我是抢对了,不错,不错……” 石韦强忍着笑看了樊佩兰一眼,她这师娘则是面露无可奈何之色,似乎在说,我这族弟这是这样,我也没办法。 呆子,果然是呆子啊…… 石韦摇头苦笑。 ………………………………………… 家中忽然添了两口人,石韦初到京城时买的这间宅子,很快就显得不够宽敞。 这樊若水来投靠师娘,住在家里理所当然的,至于那熊青叶的话,也跟着住在一块就似乎显得不妥妾非妾。 虽说熊青黛已是自己的女人,但尚未过门,名义上,石韦也只是替熊青叶照顾她而已,如今既是他们兄妹俩团聚,自己理应也卸下去了这份责任。 于是,石韦便拿出一千贯钱来给那熊青叶,帮他兄妹在平安堂附近买了宅院。 熊青黛虽然不情愿搬走,但碍于名份,还是只能搬去与大哥住,只是三天两头的往平安堂里跑。大宋首席御医69 这日午后,石韦替樊若水换过药之后,便应那徐弦之邀,前往去给他复诊。 这是他第二次来到徐府。 上一次的时候,门口的那家丁,只因石韦那一身布衣,便狗眼相看,险些要将他轰走。 此番石韦再登门庭时,身份已然皇帝亲自委任的当朝御医,同样是那看门的家丁,这次则是点头哈腰,就差叫他一声亲爹,陪着十二分的笑脸将石韦请进府内。 入得徐府,进入徐弦房中时,一抬头间,却发现潘紫苏也在场。 他二人眼神相会,互相点头致意,潘紫苏便向床上的徐弦道:“徐伯父,既是刘御医来为你复诊,那紫苏就不打扰了,改天再来看伯父。” 徐弦笑道:“好好,常青啊,你送送紫苏姑娘。” 潘紫苏告辞而退,经过石韦跟前时,似是无意,又似有意一般向他投以一缕微笑。 “石御医,有劳你了。” 跟着经过的徐常青,话虽客气,但语气和神态却是一副冷淡。 石韦也不以为怪,待他二人走后,便为那徐弦又诊视一番。大宋首席御医69 须臾后,石韦将搭脉的手拿开,拱手笑道:“恭喜徐大人,你的身体已经痊愈,往后只需多加注意,相信便不会再犯这腹痛之病。” “呵呵,老夫这病,还多亏了石御医你呀,来人啊,给石御医上茶。” 徐弦也不急着送客,亲自陪着石韦到客堂喝了一会茶,几句闲聊之后,忽然问道:“石御医,老夫一直很好奇,当初若是犬子常青不受你的胁迫,没有向陛下自揽那无端的罪名,你还会不会救老夫?” 石韦的心头陡然一震。 听这徐弦的话,显然是他那好儿子,私下里并没有向其父承认自己的卑鄙之举,反而是谎称自己是被他石韦威胁,不得不自毁“声名”。 石韦神色坦然,浅品一口香茗,却笑着反问道:“徐大人,你怎知令公子是在自揽罪名,而不是承认本就是他所为之事呢?” 此言一出,徐弦的神色微微一变,眉宇之中,悄然掠过一丝怒色。 他却强压着心中的不悦,捋须笑呵呵道:“常青的品性,我这做父亲的岂能不知,老夫相信我这儿子,绝不会做出那等为人不耻之事。”大宋首席御医69 徐弦那般口气,一副信心百倍之状。 石韦却嘴角斜扬,冷笑一声:“令公子品性端正,难道在下就是品性恶劣,喜欢做那等不耻之事的人吗?”
第七十章 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