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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里就像兔子邦尼形容的那样,鲜血遍布,蒋震挤了进去,然后接过兔子邦尼递过来的冲锋枪战术射灯,照了一下轿厢上方的维修通口。
“你等在这里,我要从这里爬上去,把上面控制柜里的曳引机轮扣和限速器破坏掉。”
说着话,蒋震把几具残缺的尸体堆在一起垫高,自己踩着尸体堆站上去,嘴里咬着战术射灯,双手把维修通风口框架拆了下来,露出黑洞洞的一个方形。
“不然我还能去哪,用手机打电话叫个披萨?”兔子邦尼扶着一根金属架,撅着屁股抖着双腿说道:“我还想着把我的菊花第一次留给我未来的妻子,结果今晚在耶稣的乳腺里给了几个该死的大汉,啊~~”
蒋震爬上去,抓着钢索朝电梯井最上方的紧急控制柜爬去,等自己到达控制柜平台,蒋震取出阿拉斯加捕鲸叉,撬掉了曳引机轮扣,然后把刀锋插进限速器中,猛地用力,让电梯钢索和限速器分离开!
发力瞬间!电梯钢索和刀锋摩擦带出一片火星,拖着失控的电梯轿厢朝二十多米外的地面落去!
“咚!”的一声闷响,轿厢重重砸在了地面缓冲器上,钢索也停止了传动。
蒋震收起已经被钢索摩擦的有些发烫的军刀,沿着钢索下滑慢慢到达电梯门,再度挤出来,把兔子邦尼背在自己背后,用腰带固定,这才又再度沿着钢索一路下滑,到达耶稣像底层,再度撬开电梯轿厢的外层门准备走出去,此时,外面还响着枪声。
蒋震带着兔子邦尼刚刚打开电梯外层门的一道缝隙,就看到弯刀正靠在电梯门外侧充当掩体,对着右侧射击。
“怎么回事?”蒋震隔着缝隙对弯刀问道。
弯刀身体贴在电梯门上说道:“那个豪斯的手下,有四个留在了下面,刚好打发时间,已经解决了一个,还剩三个。”
“那你当心点儿,小心别和我背后这头兔子一样,被爆了屁股。”蒋震倚在电梯门内,从口袋里摸出一盒已经皱巴巴的香烟,取出一颗叼在嘴里点燃说道。
“那四个家伙能看得出来,是新加入这一行的菜鸟新丁,队长和老二摩擦器已经悄悄从后面绕过去踢他们的屁股了。”弯刀对蒋震咧嘴笑笑,露出满口的白牙。
说着话,他扭头朝外面探出枪想要继续开火吸引对方的注意力,却刚好被对方的一发子弹打在了手中冲锋枪的金属枪身上!
“砰!”那发子弹在击中枪身的下一个瞬间跳进了弯刀的脖颈!
弯刀的身体一震!甚至来不及呼叫一声,松掉冲锋枪双手抓着脖子,整个人后背靠在了电梯门上,慢慢的贴着电梯门滑坐到了地上,鲜血在电梯门上拖出了一道鲜艳的红!
蒋震在电梯内还没有意识到外面的弯刀已经中弹,他叼着香烟,贴在缝隙旁边的门内笑着说道:“当然,谁能像我旁边这家伙一样倒霉,被跳弹击中两次呢。”
直到兔子邦尼站在缝隙另一端,看到了弯刀朝前蹬踢的双腿,他开口说道:“显然,有比我更倒霉的人,Boss,你朋友中弹了。”
蒋震探出头,发现弯刀真的已经靠坐在电梯门外,眼睛顿时有些发直,从门内挤出来抓起那把弯刀的冲锋枪,把弯刀拉起来推进了电梯轿厢!
“帮他止血!”蒋震嘴里吼着,小幅度探出半个头,观察了一下环境,弯刀说得不错,真的是三个菜鸟,他们正试图排成直线队形贴着墙壁朝自己这里慢慢推进,刚刚那一枪绝对不是他们瞄准击中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弯刀的运气真的不好。
“我的治疗包……”兔子邦尼想要解释自己已经没有止血药品,蒋震扭头看向他,一双眼睛里已经泛红。
兔子邦尼说道:“Ok,Ok,我帮他止血,我不想刚刚失去了兔耳朵,就又被你打爆了兔头。”
检查了一下枪里还剩下的七发子弹,蒋震转身又看向里面被兔子邦尼处理伤口的弯刀,对已经无法开口的弯刀说道:“坚持住,兄弟。”
把冲锋枪调到单发模式,蒋震从电梯门慢慢下蹲,左手握着冲锋枪,右手拔出捕鲸叉,用被电梯钢索高速摩擦已经发亮不再是哑光的刀锋稍稍朝前探出了些,用刀锋侧面的细微反光观察着三人与自己的距离。
他在等,等这些菜鸟在实战前都会犯的一个小错误,或者说,是一个还没来得及用实战改正的习惯,那就是没有经过实战的菜鸟,都会下意识在接近目标时,用手语再确认一下分工。
果然,三个菜鸟在距离电梯门口不过两米时,安静的停步,蒋震从电梯门外一个扭身蹲姿开枪射击!
第一枪准确的将准备回头与两名队友确定计划的那名菜鸟脑袋开了个洞!
左手的枪开火的下一个瞬间,蒋震双腿蹬地朝第一名菜鸟的尸体撞去!用第一名的尸体将第二名第三名撞的一个趔趄朝地上摔去,蒋震右手的捕鲸叉由下至上角度刁毒的捅进了第二名菜鸟的肋下,直至末柄!
第三名菜鸟抓着冲锋枪举起瞄向蒋震,蒋震松开军刀,单手揽住第一具尸体充当肉盾,抓着冲锋枪就要与对方对射!
“砰!”没等蒋震开枪,那名菜鸟的后方就响起了枪声,是老二摩擦器和冰人端着两把冲锋枪绕石像底座一周,包抄回来。
蒋震看到两人出现,干脆的扔掉武器,转身把电梯门的缝隙拉大,嘴里叫道:“弯刀中枪了!”
老二摩擦器端着枪马上跑了过来,冰人则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慢慢朝电梯门的方向靠近。
“他活下来了。”兔子邦尼趴在弯刀的身前,整个身体已经被电梯里的鲜血浸透,此时抬起已经鲜红的双手,扬起脸对扑进来的蒋震说道:“Boss,他比我伤的轻得多,跳弹只是打中了他的气管,帮他气管开了个小口,都没有在他脖子里停下,而我,屁股现在塞了两发跳弹,却要把屁股上的止血药抠下来,塞到他脖子上。”
听到兔子邦尼的话,蒋震重重松了一口气,靠在电梯门说道:“耶稣保佑,我第一眼看到他双手捂着脖子时,还以为他被打断了动脉。”
似乎印证了兔子邦尼的话,躺在电梯间里,脖子已经被兔子邦尼勉强包扎处理了一下的弯刀可能是因为被一些血液呛到了气管,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两下。
“看起来他可能要有段时间不能去Ktv唱歌了,里约老街Ktv这个月的打折欢唱活动,他要遗憾的错过了。”兔子邦尼整个人趴在电梯里,一手摸着自己屁股的伤口,一边痛苦地说道。
“我们送他去医院。”冰人走过来看了一眼冰人,对蒋震说道:“看起来弯刀在巴西没有得到耶稣的眷顾。”
“弯刀,兄弟,你他妈差点把我吓到阳痿。”老二摩擦器扔掉手枪,走进电梯间把弯刀整个人抱了起来,对着不知道头脑是否清醒的弯刀说道:“没关系,只是失语一小段时间,等医生帮你缝合好气管,你就没事了,跳蛋,伙计,我玩了这么久情趣玩具,都没有你玩的这么嗨。”
蒋震走到那三具尸体前,拔出自己的捕鲸叉,踢了几下尸体确定全都已经死透,这才看向冰人,勉强露出个笑脸:
“为何耶稣眷顾老二摩擦器这种色棍?”
冰人拎着冲锋枪朝着下山的扶手通道走去,背对着巨大的耶稣雕像说道:“也许跟耶稣的妈妈未婚生下它有关,老二摩擦器的儿子也是那样出生的,我先去搞定小火车。”
“Boss?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人在电梯里?”兔子邦尼看到蒋震居然要跟着冰人和老二摩擦器一起下山,趴在血泊中对蒋震叫道:“你不能只把我屁股上的止血药带走,而把我留下在这里等着拍番茄酱广告,对了,我的那些兔匪帮小子们在哪?”
“在教堂里,我得承认,捆绑他们时,我开了个小玩笑。”老二摩擦器抱着弯刀快步朝扶手电梯走去,嘴里叫道。
蒋震回过身,搀起了兔子邦尼,兔子邦尼抖着腿走出电梯,对蒋震说道:“你就不能像那个家伙抱着伤员那样抱着我?那家伙只伤到了气管就能享受拥抱,我屁股中了两发跳蛋却只能自己走路?”
“你可以让兔匪帮的小子们扛着你。”
蒋震扶着兔子邦尼走到教堂,发现兔匪帮的几个人果然被老二摩擦器用六九式姿势绑在一起,用军刀挑断腰带放开他们,兔子邦尼扯下脸上已经没了耳朵的兔面具,对面前的几个手下抽搐着脸说道:
“六九式体位的小子们,你们愿意扛着你们屁股塞了两颗跳蛋的兔匪帮老大下山吗?”
第二百五十章 有一个故事
“我就说他伤的比我轻很多,两周,他就已经彻底愈合,而我现在还感觉屁股涨涨的,就好像刚刚被圣昆丁监狱的一群黑人大汉玩弄过一样。”兔子邦尼趴在自己住处的床上,指着正对着镜子检查自己脖子伤口的弯刀,对蒋震说道。
已经过去了两周时间,冰人已经返回华盛顿,只剩老二摩擦器还陪蒋震一起,照顾着两个病号。
“你真的准备好回丧钟开工了?”老二摩擦器翻着一本女性杂志,对旁边正在打XBOX游戏的蒋震问道。
蒋震眼睛盯着屏幕:“我不想回丧钟,然后他们给我找了个轻松的活儿,各大都市旅行,机票报销,还给了个队长的职务。更何况今天我也不准备去开工,而是去华盛顿,下午的飞机。”
“我认为队长和你有一腿,城管,他现在对黄种人有性趣了,抛弃了我,看,我比你加入丧钟早一年多,计程车,刽子手,野牛比尔那些家伙比我还要早,可是居然是个黄种人,你是说公司要成立个新的突击群?”老二摩擦器放下杂志,看向蒋震:“你知道队长是可以调整手下队员的年薪对吗?你确定能满世界旅行?”
“当然知道,我还有些额外福利,不过我不准备让你加入,乖乖去战场禁欲吧,老二摩擦器。”蒋震侧过脸对老二摩擦器笑了一下说道。
老二摩擦器指了一下床上正在翻看手机的兔子邦尼:“那家伙是不是能加入?”
“当然,不然为啥他要叫我Boss。”蒋震关掉游戏机说道:“相信我,我以后干的活儿没你想象那么美好,但是他们想要我去做,并且我也有要去做的理由。”
“我看不出他比我优秀到哪去,城管。”老二摩擦器看着正用手机打着《大金刚》那个老套游戏的兔子邦尼说道:“至少我比他神经正常。”
“我就没打算要神经正常的人。”蒋震说完,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镜子前的弯刀面前:“兄弟,怎么样?”
弯刀露出个微笑,声音和往常一样:“没有问题,就是留下些疤痕。”
“你都有儿子了,又不准备像老二摩擦器一样靠脸泡妞,留下伤疤也没什么。”蒋震和对方碰了一下拳头说道:“那天晚上你让所有人吓坏了。”
“我没有,Boss。”兔子邦尼一边玩着手机,一边在嘴里喊道:“我非常非常平静的从屁股上的伤口里,把止血药挖出来,敷到他的伤口上。”
“我知道,兔子,这就是弯刀的伤口两周才真正痊愈的原因,你那些血害的他伤口之前有些感染。”蒋震翻了一下眼睛,对兔子邦尼说道:“你把你那些手下打发走了吗?”
兔子邦尼从床上翻了个身,慢慢的下地倒了杯水,然后把控制ADD的药物拿起来说道:“四百多万美金和四十公斤高纯度毒品,足够他们嗨很多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