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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秦渠的脑海里,各种画面不断的闪现着,有欢喜的,有不甘的,最终那些画面都被一道人影给崩碎了,而那道人正是林炎!
后悔么?不甘么?自己身为四大家族的秦家子弟,去欺负一个来自贫民区的小子有错么?然而,这些疑秦渠永远也没有机会去思考了。直到他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他的脸上还带着一副迷茫和不甘的表情。
这时,一旁的拓拔寒星和周敖洪几人眼睛都明显的微眯了一下,足以显示他们内心的震惊。
因为,直刚刚在他们才发现,林炎竟然也是一位凝气八重天的高手。这和他的年纪,以及他加入东盟学院的时间来看,十分不般配,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拓拔寒星愣了一下后,便开心的大笑起来,林炎这么强,对于他们战盟来说,将是一件非常大的喜事,因为,林场四年一次的阵营比武大赛就要开始了!
林炎刚刚挡下秦渠的匕首后,借着出拳的威势,巧妙的躲开了秦渠的那一拳,虽然依旧被他打中了,却也只是强弩之末,根本就没有伤到林炎分毫。
“我们的恩怨算是清了。”
林炎站在那里,眼神十分平静。他没有在乎周为的那些震惊的欢呼声,只是盯着远处的秦渠,在想一些事情。
“林兄弟你太厉害,哈哈哈,秦家这群祸害终于遭报应了。”赤山第一个冲了过来,一把抱住林炎,兴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赤山大哥,谢谢你们为我做的一切。”
林炎勉强笑了笑,转头看了一眼躺在远处的秦木伊,以及早已气绝身亡的秦渠。此时的他,并没有丝毫胜利者的喜悦,反而被一种沉重的杀戮感所笼罩着。
“这很正常,对待敌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林炎,别为了这些人而有丝毫的负面情绪。”拓拔寒星走了过来,他似乎看出了此时林炎的想法,便出言安慰他几句。
“嗯,我知道,但是这件事恐怕没这么简单就能结束的。”林炎苦笑着摇了摇头,看向了远处那些正急匆匆赶往这里的陌生人。拓拔寒星闻言,也看了过去。
“林场管理会来人了。”
突然,周家阵营中传来了一声提醒,只见十几位中年男子正飞快的往这边赶来,带头的有三人,各个气势非凡。
“木伊大哥,你这是怎么了?”突然,从那十几位人群中跑出一位中年人。当他看到远处躺着的秦木伊时,一边呼喊着一边跑了过去。
“仁兄,我儿休已,给我报仇!噗呲”秦木伊悲愤的瞪着眼睛,看了看那位中年男子,再次晕厥了过去。
“秦渠?渠儿在哪里?”那人听到秦木伊的话后,疯狂的环视着周围。
“啊,秦渠,你怎么了?是谁?到底是谁?”那个被秦木伊称为仁兄的中年男子,颤巍巍的把手递向了秦渠的鼻子,哪里还有一丝气息。此时的他,发疯似的看向林炎几人,眼中尽是杀戮之气。
“是你?小杂种,我不管你是哪个家族的人,你必须死!拿命来!”
那个中年男子突然锁定了林炎,当他看到林炎拳头上的血迹后,再看了看秦渠鼓脑袋上起的眼窝,立马大叫一声,曲掌为爪,身影化作一道黑风,直接向林炎扑去。
“秦仁,休要放肆,你可别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有,你们秦家这次可是被告,居然还想对一个小辈下手,真是给脸不要脸!”
就在林炎为那人的疯狂感到惊起,并准备反击的时候,一位身穿黄袍的中年男子,突然挡在了林炎的身前,并将秦仁的攻击全数抵挡了下来。
“黄老头,你给我滚开,这里没你什么事。此人对待我秦家族的子弟如此凶残,不给他一点教训,此子将来必成祸害。”说完,那个秦仁又打算冲上来。
“够了,让你们俩跟来不是让你们在这里吵架的。来人,把秦木伊拖走,把这个小子也带走,派人封锁秦家林地,任何人不得私自闯入。”
这时,一位满头白发的老者排众而出,他斥退了黄老头和秦仁,带着一众身穿官家制度的队伍将秦家林场给封锁了起来。
“你杀了秦家小子?呵呵,年轻人就是冲动。不过,只要你能够证明的确是他秦家的罪过,杀了也就杀了。”那位白发老者看着林炎,微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在乎一旁大喘气的秦仁。
“小子也是出于无奈,这秦渠三番两次想要害我,至于理由,更是莫名其妙。我此次出手,有众位大哥在此作证,我没什么好怕的。”
林炎可以感觉到,这位白发老者对于自己并没有恶意,所以,他打算跟这位白发老者走一趟。
林场理事会,是由东盟学院组建,四大家族以及各方势力共同维护的组织。其中设立了两堂一会,一执法堂,一督察堂,一长老会。
每个组织都是由各个家族的代表所组建,虽然避免了一家独大,却也滋生了各种小圈子,拉帮结派的。但是,有东盟学院的存在,这个组织还算是公正,在林场这边,颇受各方势力的信服。
“林炎兄弟,这位是林场理事会执法堂的方义堂主,那位身穿黄袍的前辈是执法堂的黄老。你有什么事尽管和他说,我安排一下随后就到。”拓拔寒星走过来,向林炎解释了一番,让他不要担心。
林炎和拓拔寒星几人简单的说了几句后,便跟着方义堂主一众人,来到了坐落在林场的东河滩上的执法堂大帐里。
第四十八章、戴罪立功
此时已是中午时分,雨季过后的晴空能够看的很远,连林场外围的无尽森林都能够看的清清楚楚。然而,此时在林场理事会的大帐内,灯光虽然很亮,但是,整个大帐内的氛围却十分压抑。
“你是林炎?”
“是”
“为何将秦渠杀死?”
“他勾结蜈蚣兵团的人,以伤害战盟兄弟的生命来威胁我,最后把我给抓住。至于他们行凶的原因,小子也不是很清楚。
我和秦渠之间的决战,彼此已经下过赌注,胜者生,败者亡。这些,在场的周家和战盟的人都可以作证,还请各位前辈明查。”林炎将事情一一陈述后,便乖巧的站在一旁,很是礼貌。当然,对于秦渠为何要抓自己,这一点,林炎不说没人会知道。
“人都被你杀了,却还在这里污蔑别人,当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我建议各位堂主立即处死此子,以免留下祸端。”
秦仁突然站了起来,指着下方的林炎,恶狠狠地说道。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周围那些长老们以及他身旁的那些护法,都像是看傻瓜一般看着他,纷纷讪笑起来。
“秦护发,你该避避嫌的。死者可畏,但是生者也有自己的权利!”方义旁边的一位红脸老者皱了皱眉,让台下的秦仁坐了下去,不让他再发言。
“你们可能作证?”那位红脸老者又看向了林炎身后的拓拔寒星几人,声音严肃的问道。
“我们三人可以作证,还有这位蜈蚣兵团的人,他可以证明一切。”雨波和雨浓三人早已被拓拔寒星给接到这里,以便给林炎作证。
“哼,你知道该怎么做!”周敖洪一把扯过那位蜈蚣兵团的猎手,恶狠狠的说道,目送着他走上前去。
“我是。。。”然而,那位蜈蚣兵团的猎手何时见过这样的阵仗,又被周敖洪那一声恐吓。面如死灰的瘫在地上,浑身颤抖着,犹豫了半天,仍旧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这时,秦仁又插了一句。
“这位小兄弟,如果你承认自己是蜈蚣兵团的人,那么,以你们所犯的错误,你将必死无疑。如果你是被逼迫的,尽管说出来,理事会一定会保住你的,好好想清楚了!”秦仁说完后,眼角往他身后的堂主席位上看了看,立马闭上了嘴巴,不给方义等人找茬的理会。
秦仁的真名叫李墨,是东城秦家秦木伊的结拜的兄弟。后来被秦家派到林场这边顶替了一个执法堂的护法之位,他为了报答秦家的知遇之恩,便改姓为秦。
这件事,几乎整个执法堂的人都知道,他却很不以为然。所以,当秦仁看到林炎把秦木伊一家害到这份地步时,顿时就怒火中烧,对林炎表现出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
因为,林炎那样做无疑是拆了他的后台。
“秦护发,你再这般行事,理事会要你何用?真是大胆,当我们几位堂主不存在吗?”方义拍着椅子愤怒的站了起来,怒斥着秦仁。这秦仁还真是胆大,居然当着他这位执法堂堂主的面威胁证人,岂有此理!
然而,一旁的秦仁被方义如此驳斥,只是略微侧过了脸,仍旧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咳,方堂主严重了,秦护法说的也是事实,你何必这么执拗。再说,这件事本来就关系到人命,岂能因为他的一面之词就让这个小子逃掉惩罚?”
这时,坐在红脸老者旁边的另一位青袍老头,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冷冷的反驳了方义一句。他的眼角在看向下方的秦仁时,却和蔼的点了点头。
“青堂主,如果林场执法堂连一件昭然若是的投诉案件都解决不了,我东盟学院组建它还有什么用?不如各自散了,岂不清静?”
突然,一道威严的呵斥声在这座大帐内响起,声音滚滚,振聋发聩。然而那人的身影,却久久不曾现身。
“恭迎洛大长老。”
就在林炎东张西望的想要去寻找那个说话之人时,台上的方义等人,突然齐齐对着他站着的方向俯首叩拜过来。他们的这番举动,却把一旁的林炎吓了一跳,立马朝着自己身后望去。
“还有你,小子,虽然你说的都是事实。但是,那秦渠毕竟是我东盟学院的学子,岂能任由你随意的斩杀?”
林炎看着这位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老头,心中震惊不已。
他是何时出现的?竟然连鸿蒙空间都没有来得及提醒。或者说,鸿蒙空间都不敢出言提醒林炎,怕被此人察觉出异常。
这是一位面容稚嫩,却满头的银发的老者。那具少年模样的面孔,让他看起来非常的诡异。要不是他下颚处留着指长的胡须,林炎真的很难接受他是一位老者的事实。
“前辈,小子当时也是处于生死的边缘,如果不出手重一点,死的就是我了。况且,这秦家的人并不是第一次谋害我,还望前辈明查。”
林炎强行压抑着心中的震撼,却只能硬着头皮口口声声的喊他为前辈,心中有些说不出的尴尬。
“哼,哪里还有事情的真相?人都被你杀了,当然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像你这种人,就该被永远的逐出林场!”
秦仁怎么会错过这个打击林炎的好时机,当他发现那个洛大长老的言语中带着几分刁难的语气时,便想趁机借助他的威势去打压林炎一下。
“你。。。”
台下拓拔寒星几人,一脸愤恨的望着秦仁,要不是看到台上有众多前辈在此,早就一口浓痰吐了过去。特别是吃赤山,慕容云海一直在旁边拦着他,不然,他早就拎着一双板斧冲了上去,找那个秦仁理论一番。
“秦护法,我有说过将他逐出林场吗?还不给我退下!”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那个鹤发童颜的洛长老只是随意的斥责了秦仁一句,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