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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清玄方才知晓为何嫦娥乃是准圣至尊,那猪八戒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胆敢调戏嫦娥,如今看来被调戏的只是月宫一位仙子,想必是那天蓬前往太阴星,传入凡间变成调戏嫦娥了,如今三徒弟已然尽数贬入凡间,杨清玄的目光也是忍不住往那西方佛国胜景看去。
第二百二十五章 盂兰盆会
佛门大兴,那如来回山之后却是大开盂兰盆会,邀满天神佛,诸天大能前往,杨清玄贵为东极青玄大帝,自然也在此列。
只见这极乐世界,灵山雷音宝刹之中,那佛门镇压气运至宝八宝功德池光华闪烁,池底纯以金沙布地。四边阶道,金银、琉璃、玻璃合成。上有楼阁,亦以金银、琉璃、玻璃、砗磲、赤珠、玛瑙而严饰之。
池中一朵九品金莲花大如车轮,青色、青光、黄色、黄光、赤色、赤光、白色、白光,微妙香洁。昼夜六时,天雨曼陀罗华。有这种奇妙杂色之鸟:白鹤、孔雀、鹦鹉、舍利、迦陵频伽、共命之鸟等诸鸟在昼夜六时,出和雅音。其音演畅五根、七菩提分、八圣道分,如是等法。
只见那如来高坐雷音宝刹之中,但见那三千诸佛、五百阿罗、八大金刚、无边菩萨,一个个都执着幢幡宝盖,异宝仙花,放舍利之光,满空有白虹四十二道,南北通连,尽显佛门气运,怎见得:
瑞霭漫天竺,虹光拥世尊。西方称第一,无相法王门!常见玄猿献果,糜鹿衔花;青鸾舞,彩凤鸣;灵龟捧寿,仙鹤擒芝。安享净土袛园,受用龙宫法界。****开花,时时果熟,习静归真,参禅果正。不灭不生,不增不减。烟霞缥缈随来往,寒暑无侵不记年。
杨清玄方才坐下,便见一僧人身着金色袈裟,周身大放二十四色宝光,佛光萦绕之间隐隐有那凶煞之意,一双秀目尽显慈悲,嘴角似笑非笑,透着一丝异样,细看之下,却又好似云淡风轻,手持托盘,行走在法会之中,倒是令人啧啧称奇。
不一会儿的功夫,便见此人行至杨清玄身前,端见此人,唇红齿白,面如冠玉,好一副风流愠色,朝杨清玄微微行礼,双手奉茶,笑道:“贫僧金蝉子,见过青玄大帝,还请大帝用茶。”
听到这个名字,杨清玄接茶的手就是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的接过那赫赫有名的“唐三藏前世”送来的茶,笑道:“原来是金蝉子道友,不知准提圣人可曾安好。”
要说这金蝉子本名,或许还不算什么,可是一旦提起他的本体,那在洪荒之中却是赫赫有名,金蝉子乃是天地开辟之时所生的六翅金蝉,天生戾气冲天,血性嗜杀,不过也算是机缘巧合,这金蝉子化形之时却是俯身在那准提圣人本体菩提树上,感染了一丝佛性,这才压制了那一丝嗜杀之心,这也是为什么杨清玄看到这人周身气质如此奇怪的缘故。
心中思量这,杨清玄将手中杯盏放在嘴边,正准备喝的时候却是动作一顿,随即看向金蝉子,冷哼一声,“金蝉子道友这是存心在考量贫道的本事不成?”
金蝉子闻言却是微微一笑,不得不说这金蝉子当真是好面相,这一笑当真是潘安转世,宋玉再生,一树梨花压海棠,烟笼芍药醉沉香,只是那双目之中一抹凶光闪过倒是折损了这股风流韵态。
“大帝这话怎么说的,贫僧好心给大帝奉茶,大帝怎的如此失礼,倒叫贫道失望了。”
见状,杨清玄冷哼一声,将手中茶水便往金蝉子一抛,只见茶水飞出,一抹金光冲天而起,那凶煞之气顿时散发开来,在场众人都是一惊,还到是哪位荒古巨兽跑到这盂兰盆会捣乱来了。
这一转头,却见杨清玄用手一指,那金光便被定在半空之中,细细看去,只见肢脚健全,羽壳分明,六翅之中凶光肆意,正是那洪荒异种,六翅金蝉,这等凶煞之物此刻被定在半空却是动弹不得。
见状,金蝉子脸色便是一变,随即听杨清玄冷哼道:“好你个金蝉子,贫道好心来西方参加盂兰盆会,安敢如此欺吾,在茶中暗藏此等凶煞之物,这就是你佛门的待客之道不成?”
闻言,满天神佛具是一惊,手中杯盏碎裂,一个个默运真元,却是细细探查起来,那如来佛祖高坐九品莲台之上,见状却是紧皱眉头,慧目一扫便知金蝉子假意奉茶,暗害杨清玄,顿时动怒,正准备施展雷霆手段之事,忽然心头一动,默运天机,却是诧异的看了杨清玄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忌惮,欣慰,赞赏和狐疑之色。
当即便见如来佛祖高呼一声佛号,“南无阿弥陀佛,金蝉子,这盂兰盆会乃是贫僧弘扬我佛法门,度尽众生之用,你如今与席间妄为,轻慢佛法,着实不该,今日贫僧便将你贬之九幽轮回,历经十世苦难,方的成就正果,南无阿弥陀佛!”
说着便见如来朝着金蝉子伸出蒲扇大小的手掌,那金蝉子顿时一愣,金蝉子乃是准提圣人弟子,在佛门之中一向身份尊贵,便是比之弥勒佛也是不差,只不过金蝉子本性凶戾,虽然有佛法镇压到底也只能勉力维持罢了,平素在灵山之中也是大恶不犯,小恶不断。
就好似今日金蝉子对杨清玄出手也不过只是因为杨清玄身为佛门之外的人居然能够占据佛门三尊菩萨尊位,金蝉子有意给他一个教训,或者说只是个恶作剧罢了,怎么都没有想到如来居然会如此惩罚自己,见状就要反抗,只是尚未如何,便见如来掌中佛国一闪,金蝉子的一点真灵便往那九幽地府而去了。
不提金蝉子,就连漫天神佛都是一愣,怎么都没想到释迦摩尼会下这么重的手,有些阴谋些的还在想着是不是释迦摩尼想要执掌佛门权柄,开始清除佛门原本的一些老人了。
唯有杨清玄这等准圣,一念之间通晓天地,瞬间知道金蝉子便是此次量劫主角,如来此举便是为了成就金蝉子,否则金蝉子再怎么说也是从亘古之初便留存到现在的上古大能,如来又怎么会下此重手。
想到这里,杨清玄却是摇摇头,不成想这金蝉子下界倒是还和自己有关,看来日后谋划西游倒是有了借口,当真是一饮一啄自有定数。
第二百二十六章 镇元大仙
盂兰盆会上发生了这等事情,那如来面上也是无光,杨清玄等一众大能目睹了佛门的“丑事”,自然也不方便久留,却是一一告辞。
尚未走出两步,杨清玄便听到身后一个和善的声音传来,“清玄道友暂且留步。”
杨清玄闻言转身,只见一道人缓步走来,怎见得,头戴紫金冠,无忧鹤氅穿。履鞋登足下,丝带束腰间。体如童子貌,面似美人颜。三须飘颔下,鸦瓴叠鬓边。行走之间,一股浩然犹如大地一般慈和广袤的戊土之息铺面而来,如坠母体一般温和,却是那万寿山山主,五庄观道君镇元子是也。
看着镇元子杨清玄便是一愣,自己与这地仙之祖素来无甚交情,好端端的叫住自己作甚,不过镇元子乃是这洪荒之中有数的和善之人,况且杨清玄也不是泥捏的,就算镇元子想要对他不利也不是那般容易的。
当即上前走出一步,打了个稽首,“见过镇元大仙,不知大仙叫住贫道所为何事?”
镇元子闻言笑笑,三尺美髯随风舞动,好一副道家全真的模样,令人心生好感,“清玄道友有礼了,却是贫道孟浪了,此前蟠桃盛会一别,贫道便觉清玄道友风姿绰然,遂有结交之意,只是道友事忙,一直没得空闲,只得作罢,如今盂兰盆会一见,却是忍不住厚着面皮上前攀谈,还望道友见谅则个才是。”
听到这话,杨清玄却是微微皱眉,不着痕迹的扫了镇元子一眼,虽说镇元子这话说的极为真挚,可是杨清玄清楚,这种话也就听听罢了,镇元子真的找自己绝对不会是什么所谓的相见甚欢之类的缘故,其中必定还有其他事情,一时间倒是有些犹豫起来。
镇元子见状也不在意,却是自顾自的说道:“此地离我那万寿山倒也不远,我那道场之中无甚珍稀之物,倒是有那么两个果子还能待客,不知道友可否上脸,去我那五庄观坐坐如何?”
见镇元子再三相邀,虽说心中满是疑惑,到底想着镇元子不会对自己有什么坏心,杨清玄不过迟疑片刻便朗声笑道:“难得大仙相邀,贫道岂有不去之力,况且贫道随来听闻那人参果的大名,那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再三千年才得熟,一万年方可吃的人参果树。天地初开,鸿蒙未判时就有的天地灵根,贫道也是得闻已久却不曾得见,如今倒是可以全了这份念想了。”
闻言镇元子当即露出笑意,领着杨清玄便往万寿山五庄观走去,两人具是准圣至尊,脚程都是不慢,不过片刻的功夫便来到了万寿山下。
怎见得,高山峻极,大势峥嵘。根接昆仑脉,顶摩霄汉中。白鹤每来栖桧柏,玄猿时复挂藤萝。日映晴林,迭迭千条红雾绕;风生阴壑,飘飘万道彩云飞。幽鸟乱啼青竹里,锦鸡齐斗野花间。只见那千年峰、五福峰、芙蓉峰,巍巍凛凛放毫光;万岁石、虎牙石、三尖石,突突磷磷生瑞气。
崖前草秀,岭上梅香。荆棘密森森,芝兰清淡淡。深林鹰凤聚千禽,古洞麒麟辖万兽。涧水有情,曲曲弯弯多绕顾;峰峦不断,重重迭迭自周回。又见那绿的槐,斑的竹,青的松,依依千载斗秾华;白的李、红的桃,翠的柳,灼灼三春争艳丽。龙吟虎啸,鹤舞猿啼。麋鹿从花出,青鸾对日鸣。乃是仙山真福地,蓬莱阆苑只如然。又见些花开花谢山头景,云去云来岭上峰。
杨清玄见状顿时眼前一亮,眼前这万寿山若论山高,不若灵山须弥,若论广博,不比昆仑仙阙,可是单单只比灵气玄妙的话,比之那圣人道场也是丝毫不弱,如果只是如此的话,杨清玄都倒也不至于如此,毕竟行走多年,那灵气充裕之地杨清玄所见也是不少,便是自己那玄德洞天单以灵气而言,怕是比这五庄观还要强上几分。
毕竟玄德洞天不仅有十二品净世白莲那一湖的先天灵液,更有望舒星宿海中无数年月之中积攒下来的星辰精华显化演变,灵气之浓堪比上古天地开辟之时。
真正让杨清玄感到震惊的是这万寿山所处之地,这万寿山虽是镇元子这等道家高人的所在,却伸出西牛贺洲之地,西牛贺洲素来贫瘠,除去那西方祖脉灵山之外,其余各地具是灵气稀薄。
而这万寿山,灵气比之灵山更甚几分,尤其杨清玄慧眼之下,无数龙脉汇聚,地脉纵横,条条灵脉拿出去能够化作一方洞天福地,如今却是尽数团在这万寿山下,形成那万龙捧珠之势,无量灵气升腾吐息,这才早就了这等仙家圣地。
尤其是杨清玄隐隐能够感觉出来这无数龙脉并非天生地养,乃是镇元子以无上法门凝聚,无数年月下来梳理地脉,改天换地而来,可见这地仙之祖实力之高,而且这无数龙脉地脉绝对不是单单只为了灵气升腾之用,杨清玄有理由相信,若是有人胆敢在这万寿山有半点异动,那数万龙脉地脉立时便能将之镇压。
不仅如此,若是有人想要强行攻破这万寿山护山大阵,那损毁无数地脉龙脉的因果便是圣人也不敢背负,可见镇元子便是没有冥河老祖那血海不枯冥河不死的本事,也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