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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杨清玄泣不成声的样子,马·元也不在多问了,不过对于杨清玄的话,马·元也不敢尽信,倒不是说马·元怀疑杨清玄欺骗自己,而是马·元担心杨清玄修为低微,道听途说,白白树下强敌。
当下,马·元便掐指演算天机起来,早前说过,位列玄仙之后,便是不通术数也能推演一番天机,如今正值封神,天机混乱,便是混元圣人也算不出什么,但那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
这就好比考四六级考试一样,考试之前,你便是有通天的本事,想要得知卷子上的内容也是千难万难的,可是考试之后,虽然卷子也是被收走的,但是再想知道结果就易如反掌了,普通人都可以搜得到。
如今马·元就好比是在考完四六级后搜四六级试卷的人一样,如果不知道石矶娘娘死了,马·元想要推演石矶娘娘的情况自然是一团乱麻,可是如今杨清玄已经将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他,这样推演起来就好比拿着答案改试卷,再简单不过了。
这边马·元正演算这,杨清玄的脑筋转的飞快,看马·元的样子应该是不会找死去给石矶娘娘报仇的,那么这个靠山怕是要和历史上一样最终进入佛门了,自己也能安心投靠,只是到底要怎么投靠,杨清玄还在思考要怎么说。
却说杨清玄正在苦恼怎么能给顺理成章的投靠马·元的时候,便见马·元说道:“彩云童儿,吾也不瞒你,你师的对头,便是吾也不是对手,若是平时,吾自带你上金鳌岛,求见掌教圣人,为你师讨个公道,可是如今正值封神,吾只能留你在此,带封神事闭,吾再去为你师讨个公道。”
这简直就是打了瞌睡来枕头,杨清玄心里大喜过望,不过面上却只能做出忿忿之色,瓮声瓮气应道:“一切由师伯做主便是。”
第七章 道号
若是其他人胆敢在马·元的跟前做出这等忿忿不平之色,怕是马·元不将其拆皮蚀骨也会好好收拾一番,可是此刻看着彩云童子这幅口服心不服的模样,马·元非但没有不悦,反倒感到一阵的欣慰。
若是自己一句话这彩云童儿就毕恭毕敬的,怕是马·元才要生气了,如今见彩云童子面带愤然之色,分明是对石矶之死颇为愤慨,顿时感觉杨清玄甚有孝心,一张凶神恶煞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柔和之色。
“彩云童儿也无需如此,吾知你对汝师之死甚为愤恨,只是如今时不我待,便是吾也不可逆天而行,待太乙老匹夫气数尽后,吾自当为汝师讨回公道,你要做的就是好好修行,日后为汝师了解这段因果才是。”
见马·元这么说,杨清玄自然不会在作出一副口服心不服的样子,连连应和,颇为恭敬的样子。
马·元见了更是心下满意,之前杨清玄口服心不服,那是对其师傅感情深厚,杀师之仇不共戴天,自然不会因为自己一句话就放下,而现在自己好言好语,分清利弊,他能够听进去,那就是识进退,明好歹,尊自己,如何让马·元不喜。
是以便是马·元这样凶神恶煞之人也难免高看了杨清玄几眼,这一看,马·元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异色,心中一动,一个想法涌上心头,不过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似是闲聊一般,说道:
“彩云童儿,你之前说汝师以天材地宝救治汝身,还传汝我截教大法,可有此事啊?”
对于马·元突然的询问,杨清玄颇有几分疑惑之色,不明白马·元为何有此一问,却也老老实实的说道:
“回师伯的话,却有此事,可是有何不妥之处,还请师伯指点。”杨清玄到底是后世之人,见马·元这么说,多少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修炼出了岔子被马·元看出来了,心里顿时有些担心起来。
不料自己这边带着几分戚戚之色,那边的马·元听罢却是顿时大笑起来,拍手叫好道:“好好好,难怪吾观你身上上清仙光通畅,周身气运和谐,想来汝师对你也是抱有厚望,这才将我截教大法相传,如此一来,你虽为童子,却与汝师弟子无异,吾有一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见马·元这么说,杨清玄顿时松了一口气,应该不是自己修炼出现问题了,说来石矶娘娘那里穿过彩云童子什么截教大法,只是那传国玉玺和氏璧乃是其本体精元所化,内含截教大法,在崩碎之时也镌刻在了杨清玄的神魂之中。
若非如此,杨清玄一个小小的童子,何德何能修炼这至高无上的圣人法门,不过杨清玄也不担心这一点被人拆穿,却说那传国玉玺崩碎,上清法门流传乃是天数,便是石矶娘娘自己对此也只会知道自己曾将其传下,不知其内里奥秘,否则给杨清玄多大的胆子也不敢如此胡说。
而今见马·元似乎别有深意,虽然不知道为何,可是看马·元表现出来的一众表现而言,想必不会是什么坏事,杨清玄连忙说道:“师伯但有吩咐,直言便是,弟子哪敢不从。”
马·元见状点点头,一张不算好看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来,直言,“既然汝师将吾截教上清法门尽数相传,想必也是要立你为嫡传弟子,而今你师虽然遭难,想来不过上了封神榜,虽说入了神道,却也并非天人相隔。”
“吾与汝师同为截教门人,素来相交,便说是比之亲兄妹也未尝不可,而今汝师不再,吾也无什么弟子门人的,却是想要越俎代庖,替汝师指点汝一番,却不知你作何感想?”
听到这话,杨清玄顿时一愣,想自己一开始只不过想要找个靠山罢了,马·元待自己并非平常时杨清玄已然心满意足了,而今见马·元如此说,更是喜不自胜。
要知道,自己只是石矶娘娘座下童子,虽说而今灵性混元,资质不错,可是到底在名分上比不得截教弟子,只是个洒扫童子罢了,但若有了马·元这番话,且不说让一位金仙指点修为是何等福气,单单是正式拜入截教门下就不知道是多少修士的梦想了。
虽说封神之后截教近乎败亡,按理说杨清玄应该离截教越来越远才是,不过杨清玄乃是石矶娘娘座下童子,天生便是截教门徒了,不说根本无从脱离,就算是脱离了,他一个小小真仙,想要在这危机四伏的洪荒大地活下去也非易事,入了截教,凭着自己先知先觉的本事,怕是更有活下去的可能。
想到这里,杨清玄连忙下拜,激动的说道:“弟子多谢马·元师伯提携,谢马·元师伯恩典。”说完杨清玄便朝着磕了两个响头,拜了六拜,却是因为马·元并非其师,否则如此大恩,便是三跪九叩也是当得的。
马·元见此也不阻拦,一来他当得起,二来马·元并无门人弟子,骷髅山中大小修士对其堪称避之如猛虎,唯有石矶娘娘同为截教门人与其相交,座下两个弟子虽然惧其凶煞,到底也秉持弟子职分,恭敬有加。
也正是因此等情分,马·元对这两个童子虽不敢说犹如生身弟子一样疼爱,却也宠爱的紧,而今见杨清玄跪在自己跟前,那颗凶狠的心也不免柔和了几分,一张丑陋渗人的面孔带着一丝别扭的微笑,看起来虽说越发的狰狞可怕了起来,却也不免多了几分善念。
眼看杨清玄拜毕,马·元顿时轻挥衣袖,一股柔力便拖着杨清玄缓缓起身,杨清玄知道这是马·元的用意,也不挣扎,顺着这股力量慢慢起身,恭敬的站在一旁。
所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看着眼前这个还带着一丝稚气却已然渐渐脱离童子之身的彩云童子,马·元越发的满意起来,思虑了片刻后道:
“而今吾既代汝师收你入门墙,再称汝做彩云多少不合适,云者,天地之变,谓之清气凝结,彩为七色,七色相合则为玄,而后汝便以清玄二字为号好了。”
第八章 入主白骨洞
杨清玄本名便叫清玄,对于彩云童子这个称号本就不太喜欢,想着自己日后若是被称为彩云真人,多少有些女气,听到马·元这么说自然是不无不可,却是连忙打了一个稽首,“弟子多谢师伯赐号。”
看着杨清玄谦和有礼的模样,马·元点点头,越发满意了起来,不过倒也担心杨清玄恃宠而骄,脸上却是带出一丝厉色,沉声道:
“而今你已是吾截教门人,断不可肆意妄为,辱吾师门清誉,当好生修行,不可堕吾截教威名,若是胆敢有所违背,莫要怪吾不留情面,不看汝师颜面也要亲自收拾了汝。”
马·元本就面目可憎,此刻刻意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却是越发狰狞可怕起来,且其为金仙高人,只有一股气势相随,而今虽未刻意放出,但举手投足之间的气势也迫的杨清玄脸色一变,连道不敢。
马·元这才满意,也不枉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你也莫要慌张,吾截教门人向来逍遥自在,只要你莫要做出欺师灭祖,涂炭生灵等天怒人怨之事,便是有些许不甚严重不当的行为却也无妨。”
听到这话,杨清玄不由暗暗嘀咕,在你看来想必好吃人心这样可恶可怖的行径想必就是不甚严重的不当行为吧。
不过心里嘀咕着,面上杨清玄却是恭恭敬敬的应和,随即小心的看了马·元一眼说道:“启禀师伯,弟子有一事禀告?”
此刻马·元对杨清玄正是满意的时候,对其甚是欢喜,见状满不在乎的摆摆手道:“有什么话直言便是,无需如此。”
杨清玄见状上前一步说道:“师伯也知道,我师命途多舛,师兄也惨遭仇敌所害,留下一室珍宝,弟子修为底下,遂想着献给师伯,也好……”
杨清玄尚未说完,马·元已然明白其含义,颇为不耐的摆摆手道,“且住且住,汝之意思吾已知晓,汝师既留下一室珍宝,汝师兄又已身死道消,,汝又是汝师的衣钵弟子,那一室珍宝只是汝的,吾还能贪墨你那些许珍宝不成?”
“弟子断无此意,只是那珍宝非同一般,精晶玉髓,奇花异草不在少数,弟子不过小小……”杨清玄见状却是连忙说道,只是还没有说完却再次被马·元打断。
“好了汝不必多言了。”马·元干净利落的说道,“吾知道汝是什么意思,汝师留下的一室珍宝有多少,何等珍贵不用汝说吾也能猜出一二来,汝也不用担心吾看得上那些珍宝,吾虽非汝师有那么多珍宝,但吾所修乃是法身之道,与汝师并非一道,汝师的那些珍宝于吾而言并无多少用处。”
“且不说那些东西吾并无用处,便是有,到了吾这种层次,除了那先天之物外,别的也都只是身外之物罢了,难不成汝师留下的一室珍宝还有先天之物不成。”说着马·元深深的看了杨清玄一眼。
杨清玄顿时感觉自己全身上下似乎都被马·元看透了一样,不过马·元也就这么看了一眼,倒是让杨清玄放下心来,这才肯定马·元是真的对那些东西不看重。
不过提起法身之道,杨清玄顿时想起来在自己所修的上清法门之中确实是有这样的修行之法,看起来倒是和上古巫族和佛门金身有着几分相似,难怪这马·元最终并未上那封神榜而是去了西方,想必也有这法身之道有关吧。
“弟子并无此意,不过师伯既然不允,那弟子也不好多言了,只是还有一事,恳请师伯能够依了弟子才是。”杨清玄见状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