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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第二是探明这个世界异能者底细并消灭之。区区一个“伪穿越者”还没放在他的眼里!朱由札权衡了一下,命令洪宣娇道:“你下去,把皇甫英叫进来!”
没用多久,刚出虎口又入狼爪的皇甫英款款而入。此刻她已改回装束,不再是一副小丫环扮相。而是一身明代宫装,姿态华贵雍容。走到朱由札面前,皇甫英也不行礼,反倒冷傲的哼了一声,仰头向天表示无视。朱由札不悦道:“在杨秀清面前,你一副下贱姿态。本人给你点礼遇,你倒蹬鼻子上脸。你这是想证明人性本贱吗?”
皇甫英脸无表情,冷冷说道:“杨秀清已非凡体,我恭敬的是他的能力。你小子何德何能,值得本宫为你折腰?”
朱由札哑然失笑,摸了摸鼻子道:“原来还是暴力崇拜、成功崇拜这回事!女人啊,为何总是这般势利!”
皇甫英不屑道:“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
朱由札摆摆手道:“你要认清形势。你只会一点气功,而且早被杨秀清所废。凭着‘霍太乙首席弟子’这几个字,也不可能唬得倒我。要是不证明你的用处,我的礼遇随时都可收回!”
皇甫英沉默片刻,勉强一笑道:“好吧,你说说想让我做什么!”
“这态度VERYGOOD!”朱由札满意的一击掌,“如果我让你对付徐简,你将如何下手?”
“这还不简单,直接下诏诏回天京。他若不接诏就是叛逆,一道讨伐令就让他身死国灭!”
“要是他勾结英国人,直接宣布独立呢?”朱由札皱起眉头。
“英国人也不是他亲爹。只要弄清他开的价钱,你许以两倍好处,英国人能不动心?”
“这种手法太简单粗暴,还要出让大把权益。有没有效率高一点的手法?”朱由札大摇其头。
“效率高一点?”皇甫英冷哼道,“直接套用你的老把戏不就行了!”
朱由札奇道:“我的老把戏?”
皇甫英指了指门外:“你别告诉我,这个洪宣娇是真货。要是真的洪宣娇能贱到对你跪舔,我可以在天京城墙上裸奔三圈!”
朱由札大笑道:“洪宣娇算什么玩意,让她跪舔很困难吗?”
但他笑了一阵,最终还是点头道:“你的观察力算是过关!派人把徐简干掉,然后掉个包当然容易。问题有二:第一,这个掉包的并不好选。假如水平太差,只会把上海的事弄糟。假如真有能力,用他替换徐简,对我有何差别?第二,徐简目前做的不坏,我对他与英国结盟,引进资金、技术、人才来发展工、商、金融诸业的想法十分认可。所以最佳策略,是先让他把上海建设起来,等果实成熟,我再举手摘取!”
听到这番话,皇甫英态度为之一变,改容道:“如此说来,朱君倒非浅薄之辈!朱君既有这种长远思虑,妾当为君细筹谋之!”
她想了片刻,从容说道:“要达成朱君的目标,就要如下布置:一,加深与英国人的关系。要让文翰长驻天京,断开其与徐简的私人交往。徐简与英国达成的各项协作,朱君要以中央名义逐一收到手里,不可让他负责实施。二,要给予徐简适度的压力。既不让他好过,又不可将其逼反。而要让其带着一种紧迫感全力建设侯国。同时逼其为争取缓冲时间,对中央不断做出让步。在这个过程中,朱君可以将影响力慢慢渗透进去。比方说,派出监察使者长驻侯国,贴身对其监控。以及迫其在一些无关紧要的位置上,多少采用几个朱君的心腹嫡系。这是明修栈道。而朱君则在暗中收买他的亲信。朱君大可许下重利,比如推翻徐简后,将其侯国转封给这些人。徐简只是小国诸侯,手头资源有限,开出的价码如何拼得过朱君的中央政府?到时万事俱备,朱君一招暗渡陈仓,徐简就只能净身出户!”
“好,真好!”朱由札大力鼓掌。他召来皇甫英问策,本来多少带了点戏弄味道。因为皇甫英就是被徐简出卖,才会落入杨秀清之手。可是一听她的对策,朱由札才知此女胸有丘壑。赞叹完毕,他带点疑惑道:“起初我以为你胸大无脑。如今听你对策,明明你见识不差。你究竟是怎么落入杨秀清手中的?”
皇甫英的脸色忽青忽红,最终她长叹道:“这小子装傻的本事一流。他装出被我的气功吸引,拼命求我收他为徒。哪知真正的目的却是要将我作为礼物送给杨秀清。我一时不察,才会中了他的诡计。朱君以后面对他,千万也不可被他的假象所骗!”
'(第027章:危机隐隐)'
江宁侯国,崇明县。
天蒙蒙亮,一艘渔船驶离曹家渡村,向着东海驶去。
渔船上,掌舵的曹春风一脸兴奋,对堂兄曹秋雨道:“侯爷仁义,居然将苛捐杂税一古脑儿全废了。真是千古未有之明君啊!”
曹秋雨年纪比堂弟大了一轮,因此事故较深。他哼了一声道:“谁知道是耍什么把戏。旧税是废了,可要是侯爷缺钱,随便想个新名目,捐税还不是照收不误!”
曹春风兴奋的脸一下子僵住。他喃喃道:“不会吧。都说君无戏言。侯爷派来的官儿当众宣告,难道还能说了不算?”
曹秋雨正要说话,突然东南方一艘大船高速驶来,曹秋雨连忙吼道:“转舵,快转舵!”
大船从渔船旁险险擦过,卷起的波浪差点将渔船掀翻。曹秋雨对着远去的大船骂骂咧咧,曹春风却好奇道:“这船好快。怎么屁股还会冒烟?”
曹秋雨没好气道:“这是洋人的船,上面装了火轮机!听说不管顺风逆风,跑到印度都只用十天半个月!唐朝那会儿要是有这玩意,唐三藏取经可就轻松了!”
身为上海近郊的资深渔民,曹秋雨多少还是有点见识的。
曹春风听得乍舌。感慨道:“听说侯爷跟洋人交情好,哪天咱们要是能开上火轮机船,打的鱼可就多多了!”
曹秋雨不耐烦道:“肚子都吃不饱,你就做梦吧!”
两兄弟一边说着,一边将船驶向渔场。洋人的火轮机船却逆流而上,以近二十节的航速,在天刚大亮的时候就驶入港口泊下。这是一艘从香港来的客货两用船。随着船只停稳,一个洋装短发的年青人随着人流下了船,在码头的租车行租了一辆马车,向着上海城区而去。
这个男子靠在车窗边,十分好奇的看着路边场景。马路两边,四五层高的洋房鳞次栉比。街上车马如织,人群摩肩接踵。其中红发碧眼的洋人占了相当比例。看上去繁华景象远超香港。年青人点了点头,暗道怪不得英国人会被徐简打动。实在是上海的区位优势、对全国经济的辐射程度比香港强得太多。何况如今广东被许明通搞得经济凋敝,香港更是被拖累得不象样了!
大北门外,马车被拦了下来。那个男子笑着取出一块牌子,城门官接过一看,脸上变色,陪着笑脸将马车放了进去。马车直奔侯府,门口年青人打发了马车,自己掸掸衣角,走上前去对门官道:“进去禀报侯爷,广西袁鲸前来拜访!”
啪的一声,一块银牌连同一锭足有十两重的银子落在门官面前。门官一看牌子,当即双手递还,鞠躬说道:“无需通传,贵客尽可直入。侯爷正在逍遥阁与人论道!”
自称“袁鲸”的男子接过银牌。按指点大步向逍遥阁走去。一路用银牌通关,袁鲸走上两层高的阁楼。推门一看,只见一个华服男子正跟一个清癯老者宾主对坐,彼此谈兴正浓。
“……所谓阴中有阳、阳中有阴,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阴消则阳长,物极则必反,这种思路极为高明。有个泰西学者名叫黑格尔,他发展了一种学说叫做‘辩证法’,其主要观点有二:一,万事万物都由性质相反的两种元素构成。两种元素相对抗又相依存。二,否定之否定是事物推演变化的基本方式。与我华夏阴阳学说相比,除了使用的名词不同,其实讲的是一回事!”
“辩证法?”老者玩味道,“侯爷这词倒是用得新鲜。华夏医学讲究辩证施治。至于这辩证法,老朽倒是闻所未闻!”
徐简正要展开,突然看到走近的袁鲸,他忘形的跳了起来,抱住袁鲸道:“老弟啊老弟,我都几乎以为这辈子再见不着你了!”
袁鲸年方十七,表现倒比表兄内敛得多。他笑着捶了捶徐简,感叹道:“一年不见,大哥已权倾东南开国称君,让我这做弟弟的拍马都赶不上喽!”
徐简放开袁鲸,大笑道:“你我兄弟何分彼此。你要想弄块地盘玩玩,你指哪块,大哥就给你弄到哪块!”
表哥的语调一如既往,满是一个兄长对幼弟的宠爱眷顾。袁鲸不由感动,点头道:“我这做弟弟的可从没跟兄长客气过!”
两人拍手大笑。徐简拉过袁鲸,对老者介绍道:“这是我的表弟袁鲸,刚从广西过来!”
老者端然正坐,目不斜视,实际将一切细节都看在眼中。见到徐简真情流露的忘形模样,他不由暗暗点头:谋略深湛而不失赤子之心,此子显然并非满腔戾气的枭雄一流!
他并不起身,只对袁鲸点了点头。袁鲸看他大咧咧的样子,忍不住冒火道:“老头,你混哪儿的,见到鲸少还敢装大,我——”
话没说完,徐简伸手给了他一个栗凿,骂道:“又犯混了。如今你已是楚国副将、京畿戍卫总管,正四品的高官了,为人要有点修养!”
袁鲸出身官宦之家,一向是阔少脾气。但他从小对徐简最为佩服。所以挨了训后立刻缩头,抱拳对老者道:“老……老先生你爱坐着就坐着。我听大哥的,不跟你一般计较!”
徐简听得直摇头。但也对这老弟没什么办法。老者倒是惊奇道:“袁鲸?阁下莫非是楚国尚书令袁沫之子?”
袁鲸得意道:“怎么样,知道怕了吧?官二代都敢惹,老头你简直不知死活!”
徐简气得兜头给了他一下,教训道:“这位是‘天南遁叟’仲彛壬械凼χ牛蟾缥叶季粗Γ闱胁豢晌蘩瘢
老者正是被聘为国学院院长的王韬。他一笑起身,对徐简道:“侯爷既有贵客远道而来,老朽先行告退!”
徐简恭恭敬敬,一直将王韬送出正门。王韬出了侯府,坐上马车回到城东南的老宅。刚进书房坐下,一个青年猛的蹦了进来。老者斜眼觑了觑,不动声色道:“究竟是要学医还是经商,已经过了半个月,难道你还没想好?”
青年嚷道:“我不服!我就不信我赵龙星会不如徐简。俗话说得好,要是连做官都不会,这个人就笨得没救药了。师父再给我个机会,我一定会表现出我的实力!”
老者冷冷道:“你是我王韬的弟子,费了十多年教导之功,要是只能做个贪官,刮点银子,混混日子,我王韬在局里还用混吗?”
赵龙星扑通跪倒,一把抱住王韬的小腿,哀求道:“师父啊。其实我这人也没什么大志。做个官没事训训人,银子不缺,美女多多,这样就很可以了。要是师父能用点职权,再帮我弄个长生不死的名额,人生已经没有缺憾!”
王韬大怒,提过拐杖就砸。几杖下去,赵龙星已被打得头破血流。但他仍倔强的跪在地上,眼神坚定,连哼都不哼一声。
王韬打得手软。最终他长叹一声,丢下拐杖对赵龙星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通不过测试,我就送你去欧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