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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你知道我的为人,我一旦说出的话,就绝不会更改,即使程大哥不接受,但话我已经说出来我就一定会坚持到低的。公瑾,如果你要非想害程大哥的话,我有一个办法——”说话间,孙策“镪朗”一声将身上的配剑拽了出来,“只要杀了我,让我见不到你对程大哥不利,一切就任你所为了。”
周瑜一听这话,知道自己再也没有了对付程玉的机会,大哥说话一向是言出必行,如果自己动程玉的话,恐怕大哥会毫不犹豫的自尽,看来如果想一统天下的话,只有等程玉自己死掉再说了,但自己还真是不甘心啊。
与此同时,另外一面的客房里,赵云也正在程玉与无瑕的房间里,在程玉的坚持下,谁也不敢拂小少爷的意,况且作为大人来说,有个女人侍寝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因而无瑕与程玉住在了一起。
赵云面带忧色的对程玉说:“主公,我感觉我们这次来的不妥,今日白天,周瑜的行为很是可以,恐怕江东要对付我们,我们却身在他们的地盘上,要处处小心啊。”
程玉对此也早有感觉,对赵云说:“不错,周瑜确实别有企图,不过关系应该已经不大了,毕竟现在孙策已经看出了他的意图。”
赵云有些不解:“周瑜不就是为孙策卖命的吗?孙策看出了他的企图难道就会阻止他吗?”
“会的,一定会的。”程玉非常坚信自己的判断,“孙策这个人可以说是一个英雄,虽然他也心怀大志,但他一旦感激的人就一定不会伤害,许下的诺言就一定会实现。当年我的年纪还轻,有些不相信,经过这些年的接触,我已经深深信任他的为人,只要有他在,我们就一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赵云虽然被程玉强大的自信有些感染,但他生性谨慎,对程玉说:“主公,话虽然如此说,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何况孙策还有可能没有发现周瑜的行径,我们还是做些防备为好,今天我就带领人在外面为您守卫吧。主公,……呃……无瑕姑娘,天色不早了,你们休息吧。”说完退出屋外。
程玉听到“休息”这个词,自然会想到某些应该想的地方去,这几天连续赶路,确实没有好好和无瑕亲热一下了,不过——想想赵云就在外面,还是不要刺激他们了。
于是两个人只是脱了衣服,相拥在塌上,拥着无瑕滑润的身躯,程玉还是十分满足的,偶尔没有性的生活,似乎更有另外一种滋味。明天,如果无瑕真的是义父遗失的女儿就好了,自己终于可以将她名正言顺的迎娶过门……
伴着程玉的胡思乱想和无瑕娇美的身躯,他沉沉的睡去。
也许是劳累,也许是过于舒服,程玉一直睡到天光大亮,迷迷忽忽中想将无瑕搂的更近些,却发觉搂了个空,这才发现无瑕并不在屋子中。
她会去哪里呢?程玉一下子清醒起来,平时她是绝对不会离开自己身边的啊?程玉一骨碌身,坐了起来。
“无瑕,无瑕?”程玉叫了两声,外面一个军士应声进来:“主公,无瑕姑娘出去了。”
“出去了?什么时候出去的?”
“刚刚乔家的二小姐来找主公和无瑕姑娘,无瑕姑娘和她说了两句话就匆匆忙忙的跟她去了,让我们告诉主公,等您醒过来请到内宅去,他们在那里等您。”
程玉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知觉告诉他,一定和自己想象的事情有关,搞不好自己的猜测会完全正确,到时候……终于没有任何障碍挡在自己和无瑕之间了。
当他到达内宅的门口时,两边的家人都向他行礼,其中一个为首的说:“大公子,我家老爷正在寝室内等您,说您来了不需要通报,直接进去就可以了。”
程玉自然也没有其他说的,也没有停留就奔乔玄的寝室而去,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哽咽的哭声,似乎是无瑕的声音,他看不到屋内的情景,也就无法猜测,连门都忘记敲就推门而入。
进门来的第一件事情,他就扫视了一圈屋内,却只看到乔玄在榻上垂泪而没有看到无瑕的身影。但他既然已经看到了乔玄,即使心里在着急也只能先给父亲问安:“见过父亲大人,请问无瑕来过这里吗?”
榻上的乔玄还没有来的及说话,身边却响起了一个哽咽的声音:“相公,你也起来了。”正是无瑕的声音。
程玉扭头一看,果然无瑕就在自己的身边,不过身上却是一身女装,说起来自己看到的无瑕不是男装就是干脆什么也没有,今天看到她身着女装带雨梨花的样子,也别有一番娇媚。
说完这话,无瑕才想起自己的脸上一定已经被泪水搞花了,连忙用衣袖展了展眼泪。
刚刚应该是正与无瑕相拥痛哭的无华,也向程玉施了一礼然后继续去抹自己的眼泪,程玉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无瑕怎么会换上了女装?榻上的乔玄说话了:“玉儿啊,玉儿,多亏了你啊。这个就是我跟你说过的不见的大妹妹啊。多亏了你我们父女才能够相见,总算对的起死去的锦儿,在九泉之下有颜面与她相见了。”
程玉这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果然没有错,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有点惊喜:“她果然就是您走失的女儿?”
在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程玉也是衷心的向乔玄表示了祝贺。没有多长时间,无双也和孙策周瑜一起赶到,众人一起又听乔玄讲解了一遍往日的经过,才知道乔玄的爱妻他口中的锦儿当年就是因为思念女儿成疾,才死在妙龄的。
这场戏变成了完完全全的喜剧,乔家人团圆了没有几天就又面临着分别,原因是在无瑕的提醒下,乔玄终于想起她和程玉的婚事,一个是爱女,一个是义子,自然没有什么身份门第上的差距了,乔玄做主,为二人在这里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江东的望族有很多是乔家的故旧,又有很多在辅佐孙家,因而这场婚礼也是十分隆重,庐江附近能赶过来的官员和名士都到了场,迎娶乔无瑕也让程玉成为了江东的女婿。
而这次结亲最大的收获就是——不但孙策,连周瑜都终于放弃了对程玉敌对的心态,毕竟他们现在已经不只是盟友,战友,还包括了亲友这一个新职称。
不过还有一个程玉从来也没有想到过的坏处,在他赶回自己的军营时却暴露了出来,无瑕再也不能穿着士兵的服装与自己并马而行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辆挂着厚厚布帘的马车。
无瑕显然也是不喜欢这种方式,于是当程玉回到军营的时候,车内已经被塞进去一位乔家陪嫁的丫鬟,而程玉的马边又多了一位如花似玉的亲兵。
留守在寿春主营的的程家众将本在准备随时应付可能出现的危险,却突然间听回来的士卒回报,主公已经与乔家结亲,正在归来的路上这才松了一口气。得知程玉已经到达的消息,更是满营众将稍稍有点品级的就出来迎接。
报事的军卒也是糊涂,忘记说明无瑕就是乔玄的女儿,众人都以为还有人在车中,给程玉见过礼后,有几个身份地位或者和程玉关系比较好的还到车前去给主母行礼,看的程玉和无瑕哈哈大笑。
众人哪里知道什么地方做错了,程玉强忍笑意为众人说明无瑕的身份。所有人都有点匪夷所思的感觉,想不到无瑕的身世竟然如此离奇,而主公竟然会有这样的奇遇。
等安顿下来以后,程玉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询问最近的军情,他可是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前线的状况。
奉命统领全局的徐庶为程玉解说一番,原来郭嘉接到程玉的命令或者说是请求以后,一点也没有怠慢,兵分两路向荆州进发。
首先,张郃与高览带领一路偏师南下骚扰江夏等地,扰乱刘表军队的防线,自己则带领主力人马西进。
刘表也是派出主力在徐州军前进的路上布下了防线,江夏那里则命令长子刘琦坚守,等待荆南的援军。
程玉对刘表有点不屑一顾,在演义中的刘表实在是没有什么本事,荆州那么多的名士在他当政的时候却没有一个受到重视,几员有名的武将也就文聘一个人在支撑,这样的一个集团却能占据荆州这样广大又重要的土地都有点不可思意的感觉。刘备被郭嘉用计骗走以后,程玉已经想不出荆州还有什么可以阻挡他的力量,自然不会很担心。
于是,主营的军马又在寿春休整了半个月才向荆州进发。
情况果然就如同程玉想象的一样,虽然郭嘉部的兵力要少于荆州兵的数量,但几次的接触战都是荆州兵马吃亏,作为前线总指挥的蔡瑁干脆命令军马坚守营寨闭门不出。
不过程玉对这样的敌人还真有点头痛,自己可是二十万大军啊?在古代来说,出兵二十万恐怕要有数十万的人来做后勤供应,虽然自己的底子比较厚——这些年虽然四处打仗,但一直兵力调动都很少——可是长久的对峙下去自己搞不好也得象当年袁绍那样被迫退兵,万一又个闪失可就更不划算了。
程玉带这么多兵马来原本不是专门为了作战,他在发兵之前的想法是要借着优势兵力的声威直接迫降刘表,减少对地方的危害,没有想到刘表竟然坚持要与自己作战。
其实他对刘表应该说是有点小看了,刘表本身即使有这样那样的缺点,但能在乱世之中作为一方诸侯屹立多年不倒,自然要有他的本事。
但不管看法怎么样,现在刘表让他头痛是个事实,而且是个急需解决的事实。这一点不会只有程玉看的出来,作为军师的徐庶也早就发现,他对程玉进言说:“主公,孙子曰:‘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如今荆州久无战乱,民殷国富,如能迫降刘表,应为上策,如果得到的是残破的荆州,于我军并无多大实在好处。”
程玉自是大有同感,无奈的说:“元直此言都说到我的心里去了,我调集全国的人马也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但敌人不肯投降,想与他决战又不肯出来,让我该怎么办呢?”
“其实刘表这个人色厉内荏,我们需要的是一场能够打击他信心的胜仗,但蔡瑁本就多次败于我军之手,最近几次接触更是连战连败,想要在他这里再取得什么胜利恐怕比较难。我军应当改变一下进攻的方向,除了留下足以牵制蔡瑁的兵马以外,大军南下,先取江夏,逼近荆州。只要能度过长江,向西一路再也无险可守,到时候刘表必然慌乱,说不定就会马上请降。”
程玉不用想就知道,一般徐庶说的话,都会很有道理,又抓过地图看了一眼,果然一路上没有什么雄关峻城了。于是他对徐庶说:“元直所言让我茅塞顿开,明日大帐之中,您再将此言说与大家,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可补充的,我想基本上荆州之战就是这个思路。”
次日本是军中大会之日,营中的众将都早早的等在中军帐中。程玉进到帐内,点了一下卯,见众将都到齐了,就给徐庶开了个头:“各位将军,我军与蔡瑁在此相距以有月余,长此下去,劳民伤财,却不知各位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只听一声轻嗽,下面一个人说话:“徐公,在下有一个想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却不是徐庶说的话,这个人竟然是郭嘉,虽然不知道郭嘉要说的是什么,但程玉心中的狂喜已经无以复加,郭嘉果然和自己越来越亲近了,从说话的时机来看,他这是早就想好了的事情,看来他真的开始完全为自己考虑了。忙说:“奉孝有什么主意,请快点告诉我。”
只听郭嘉说:“分兵两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