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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听回来的消息让刘琦大吃一惊。
原来刘表近日一直在为程玉率军南下而忧虑,又偶感风寒,一病不起。本来这几天已经见好,突然间听到江夏失守,刘琦生死不明,程玉已经率军逆江而上的消息,又惊又怕,病症加剧,眼看要活不成了。
荆州城中的刘琮又有什么主义,连忙与母亲蔡夫人商量,蔡夫人却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干脆一封书信写给前线的蔡瑁,让他帮自己拿主意。
蔡瑁看到书信也是慌了手脚,将军中的军务交给自己的死党副都督张允,然后轻骑兼程赶回了荆州。
等他到达荆州的时候,刘表已经油尽灯枯,听说蔡瑁回来,命人将他与蒯氏兄弟请到自己的府中,拉着蔡瑁的手说:“德珪啊,我要不行了,琦儿又生死不知,荆州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如果琦儿还没有先我而去的话,就由他继任荆州之主,要是他也不在了,你就好好的辅佐琮儿,你作为长辈,一定要好好的照看他们啊。”
这也就算是刘表的托孤遗言,看着蔡瑁唯唯诺诺,刘表终于放心的闭上了眼睛。
他哪里想的到,这边他死还没有几天,蔡瑁就将蒯氏兄弟招集起来说:“子柔,异度,虽然当日景升言,要大公子继承大业,但如今他生死未卜,敌人又大兵压境,荆州不可一日无主,我看我们还是请二公子为政吧。”
蒯良心存疑虑,尚未说话,蒯越是刘琮的人,此言正和心意,马上说:“德珪之言甚是,二公子聪明孝顺,本就是继承大业的最佳人选,大哥,我看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我们共同奉二公子为主吧。”
一见兄弟也这么说,蒯良知是两个人有默契,于是也只好点头同意。他又哪里知道,蔡瑁以将刘琮称好分量,准备卖个好价钱。这边刘琮刚接过印信,一回到府中,蔡瑁就跟了上来:“琮儿,如果敌人杀来了,你要怎么办?”
刘琮此时不过还是个孩子,哪里又懂什么,只是恭顺的说:“这些事情自然是舅舅做主了。”
蔡瑁见四下无人,于是威胁利诱刘琮说:“琮儿,如今荆州已经丢失大半,徐州军马上就要到荆州城下,你和你哥哥谁先投降,谁才能做大官,我们干脆抢先一步,做一个能管你哥哥的管,以后他就再也不敢对你说三道四,你看怎么样?”
其实他也不用费什么唇舌,只要是他说的话,刘琮又怎么能不听,程玉军马尚未到达荆州城下,刘琮的降书已经先到程玉军中。程玉不用看,就知道是蔡瑁的主意,不过自己的目的本就是迫降荆州,如今既然目的达到,也不必去计较到底是谁的主意。
又过了数日,徐州军终于到了荆州城,蔡瑁与刘琮以及荆州的所有官员都迎接在城门之外,蔡瑁为了博得程玉的欢心,特别让刘琮效子婴故事,素车白马,白绫系颈,手捧兵符印信跪在路边投降。
不过是一个孩子而以,程玉又怎么忍心,见到这个情形,马上将刘琮搀扶起来,将脖子上的白绫也去掉,对他说:“抗拒朝廷是你父亲的事,如今他已经故去,就不用再追究了,你奉州县归朝廷,本是有功的事情,又何必作出这副样子呢?我一定会向朝廷表彰你的功劳,你的功名富贵,一定会超过你的父亲。”
陪在刘琮身后的蔡夫人听到程玉的话,也是千恩万谢,受降仪式过后,程玉带领人马进驻荆州,自此,荆州的刘表势力也告败亡。
程玉军虽然进驻了荆州,不过却马上又开始做出征的准备,这让手下大多的文武不解,最后大家将重担交给了太史慈,希望由他去向程玉探听一下下一步的行动。
这些年来,程玉一直对太史慈尊敬有加,有些事情确实由他做比较适宜,因而他也没有推辞。
等程玉听到二哥的疑问,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刚想回答,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于是转头问跟在自己身边的庞统:“不知士元对下一步的行动又有什么看法?”
庞统知是主公在考教自己,不过这样的问题还难不倒他,必恭必敬的说:“想必主公是要兵进长沙吧?”
太史慈心中奇怪,马上就在语言上表现出来:“主公,荆州刘表已经投降,各地的郡县只要一封书信过去,定然马上投降,您又何必再劳师动众呢?”
程玉笑而不答,转头将这个皮球又踢给了庞统:“既然士元认为我下一步会兵发长沙,不知又有什么依据呢?”
“主公,我军虽然进了荆州,却不能尽取荆州……”
程玉觉得这话越来越有意思,打断他问:“说说,我军为何不能尽取荆州?”
“禀主公,江东孙策虽然身受主公大恩,又是主公的襟弟,但此人志向不小,定不会只在江南一地,如此时主公尽取荆州的话,孙策将四下无路,全被主公包围,到时候虽然他是个义气中人,但无人可以为敌的情况下难免会对主公有异心,如果此时不想就此与他决裂的话,主公自然不能将荆州尽收囊中。按理来说,荆南四郡都不适合现在进兵收取,不过我想主公去长沙,应该是为了一个人。”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庞贤弟果然厉害。——二哥,刚才都是庞贤弟的猜测,就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了,不过……马上要进兵长沙的事情倒可以告诉大家——哎,二哥来之前你们就没有问过徐军师或者郭先生吗?”
太史慈想了想,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郭先生倒没有问,不过徐军师当时只是笑而不答,说到了日子自然会知道。哈哈哈哈~这小子,都已经猜到却不漏一点风。”
果然,修养了数天之后,徐州的军马还是向长沙进发,不过大家大多是一个好奇心而以,众多谋士都能了解程玉的意图,而想不通的武将能有上阵杀敌的机会就够了,管他是不是必要。
不过没有想到程玉竟然要庞统留下来镇守荆州,庞统对此还真有点不愿意,当程玉私下告诉他这个决定的时候,他问道:“主公,我还有很多东西要向主公学习,您为何突然就将我扔在这里呢?”
程玉一脸正经的说:“士元贤弟,有一件事情你必须要知道,再好的老师也无法教出一个完美的学生,很多东西是要自己去领悟的,其实你在我身边已经很久了,跟元直他们应该是会领悟到不少经验,但这些经验都只是一些死道理,具体的东西还要你实际体会才能明白,荆州可以说是四面环敌,是个最危险的地方,正是这样的环境才能让你最快的成长起来。如果你决意不想留在这里,我也不会勉强,但我想提醒你,既然你要走兵家的道路,就没有任何捷径,只能靠自己的体悟。——况且,现在我这里最可信的人就是你了。”
他最后的一句话,也不知里面有多少水分,不过现在的情形庞统确实是镇守荆州的一个比较好的人选,他出身的庞家,是荆州本地比较大的门阀,在当地有相当的影响力,而庞统本人不但聪明好学,又对自己忠心耿耿,确实是一个既能压服地方又可以在强敌之中自保的人。
况且他前面说的全是真心话,他感觉庞统跟自己这么多时间,真正经验上并没有太大的提升,毕竟没有接触实际工作的经验,如果不想这个三国时代有名的大军师就毁在自己手中的话,必须要让他独挡一面才行。
听过这话的庞统,真就如同醍醐灌顶一般。自己一直都在追求更强,却已经忘了作为一个兵家来说,强的过程就是不断积累经验的过程,如今主公将这样一个重任交到自己手中,自己却还想逃避,又怎么能对的起主公的栽培和信任呢?
最后,庞统的眼中已经充满了坚定的信念对程玉说:“主公之言,让统茅塞顿开,我已经不负主公重望,守好荆州。”
有庞统肯留下来帮助自己镇守荆州,程玉的担心也少了很多,可以将精力都放在前线,于是二十万大军又一次出发,不过这次里面却夹杂了荆州原有的数万兵马。
当听到刘琮已经继承父亲地位的时候,刘琦已经有一种末日临近的感觉,自己的弟弟既然即位的话,那么蔡瑁是一定不会放过自己了。
不过当他听说刘琮已经投降程玉的时候,心中不但没有一丝轻松,反而更加凝重,要是刘琮的话,自己虽然完全处于劣势,可毕竟还有荆南四郡和黄忠刘磐这样的大将,机会再渺茫,毕竟还是叫机会,可如今面对上程玉的话,自己还能有一点取胜的机会吗?
所以当他听到程玉的兵马已经开始向长沙进发的时候,慌的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现在的情况下,就是把四郡的兵力集中到一起也不过是螳臂当车而已,况且他派出去求救的人还没有出发,就有另外一个让他吃惊的消息传来,江东的孙策已经突袭桂阳得手,现在正在向零陵进发,他作为救命稻草的荆南四郡已经变成了三郡,而这三郡能保有多久还是个问题。
至此,刘琦已经全然听天由命,既然二弟已经抢先投降了程玉,自己即使想投降恐怕也已经不能,唯一的路就是坚守长沙,战到城破的一天,死在战场上。
他这里是如此想,却不知道程玉的心中还是十分希望他能够投降的,说来大军南下不过是炫耀武力而已,程玉知道如果不给他们点压力的话,刘琦刘磐都不是那么容易投降的人。
不过兵临城下以后,他却将营寨远远的下在十数里以外,然后才开始物色去劝降的人选。
说起来这件事情还真有点惭愧,虽然程玉已经定下了尽量不要动刀兵的主策略,却一直想不出一个适合作为说客的人,程玉手下也并非没有舌辩之士,但自己南征是上战场,也没有想到过刘表会被自己吓死,这些人都留在了徐州,军中虽然有徐庶等人在,可他们都是自己的膀臂,万一出一点什么意外的话,岂不是后悔莫及。
无瑕见程玉心神不定,知道夫君定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于是柔声的问:“大人,看您愁眉不展,莫非是有什么心事,贱妾虽然不懂军国大事,但您说出来总会好过一些吧。”
此时的无瑕,却完全是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自从她被程玉正式迎娶以后,就收敛了很多,女人大多很细心,她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程玉的脸面,如今已经是女装打扮。
程玉探手握住她正在为自己揉肩的手,对她说:“其实没有什么事情,我只是想找一个能去长沙劝降刘琦的说客而已,但想来想去都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这不是什么很麻烦的事情,你不用为我担心。”
无瑕本就是随口问问,希望为程玉分担一下忧愁,如今就又随口说了一句:“不知道荆州的降将能不能去做呢?”
程玉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也顿有所悟,但感觉无瑕似乎有所指,于是问道:“难道你知道有哪个降将可以去做这件事情吗?”
“前几日我在营中闲逛,发觉降将中有一人谈吐文雅,语带珠玑,又像您一样都是些什么治国的大道理,似乎是个不错的人才。”
“喔?”程玉有点奇怪,难道有什么荆襄名士正混在自己军中吗?却不知是什么人,于是问道:“那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好象别人叫他伊先生吧。”
原来是他,果然是个合适的人选,史载又一次伊籍到吴国出使,孙权问伊籍说:“你侍奉无道昏君辛苦吗?”伊籍回答说:“不过是一跪一拜而已,有什么辛苦可言呢。”机锋敏捷,让孙权也为叹服。似乎是个能言善辩的人,据说与刘琦的关系又相当融洽,如果他肯作为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