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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这边到了城下的时候,城门早已经烧的不成样子,眼见是再也关不上了,青徐二州的人对自己没有什么不满的地方,也不会有人陷害自己,程玉可以放心的进城。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的地方,为什么敌军知道城门有失却不来支援呢?这让程玉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时候,城中却突然之间又冒出了不少的火头,是这些富商派人做的吗?程玉不过是刚刚想了一下,马上抛弃了这一判断,这场火绝对缺乏控制,按照自己对东莱的熟悉程度来看,完全不局限于无关紧要的地方,民宅,商业区,似乎还包括某些官邸。
随即城里的混乱告诉程玉,这是敌人阻挡自己追击的伎俩,不过程玉自己都郁闷,你说这种见你来了就闭门守城,你一进城就放火撤退的军队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最后程玉一狠心,为了扫除后患,现在损失受点就受点吧,于是命令手下军马不得停留,全力追杀敌军,务求不将敌军彻底歼灭也要将他们击溃。
辽东军是心有畏惧才会放火逃跑,没有想到敌人竟然会全然不估计城池的损失,一心追杀自己。——其实他要是发现城门有失的时候不是准备逃跑而是全力反扑的话,恐怕程玉的损失也不会少。
两军作战,最忌讳的就是不战而逃,当杨祚发现敌人没有如同自己料想的停留下来,而是紧追不舍的时候,还想整顿兵马进行反击,这个时候还哪有人会听他的命令,连城池都没了还拿什么与那么凶悍的敌人硬拼?这几天上次逃回来的辽军早以将程军凶悍的名声传播开来。
杨祚指挥了几次,部队都难以组织起有效的防御阵型,无奈之下,只能身先士卒,一马当先,逃之夭夭。
就算他们在擅长逃跑,两只脚又怎么能跑的过四只脚,每个人都只恨挡在自己前面的人,为什么跑的慢却不在自己身后,替自己挡住后面的人和追兵。其实就连跑在最前面的人都恨路途太长,不能马上就安全的回到船上。
就这样一追一跑之间,等天亮的时候,辽东军的万余人已经散开了一平方公里还多,给青徐兵的追杀工作造成了很大的麻烦。
不过产生的好处就是程玉太史慈再也不必担心敌人有什么花样,可以一心一意的追击,他们必须在敌人到达海滨之前将敌人消灭,不然一旦上了船自己就再也没有任何办法,都怪自己这些年太有些看轻了三国时代的技术,一直以为海面可以作为安全的后方,才没有发展过一点水军或者岸防,如果不能一次将敌人吓破胆,说不上什么时候公孙度又会卷土重来骚扰自己的后方。
虽然他有这种想法,但骑兵再快,也不能跑到敌人的前面去吧。想要围杀敌人却又没有足够的兵力包围如此广大的范围,等差不多辰时到巳时之间的时候,程家军终于还是将敌人追到了海边。
当程玉一看到辽东军的战船时,还是感觉到了一种视觉上的震撼,他在现代社会生活的时候根本无缘见到大海,对船的印象也不过是全息影视里的图象,今天见到实物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会这么壮观。
整个滩涂上还有数千的辽军没有登上船只,这些人再地面上就像一群群准备爬到蛋糕上的蚂蚁,而那些战船就是诱惑着他们,能救他们性命的蛋糕。
程玉一边组织自己的人马对敌人进行最后一次打击,一边首先冲下了山坡,随着他越来越接近,战船在他眼中的影象也越来越大,泰坦尼克号不过是有一千五百多乘客而已,可辽军数万人入侵东莱却只有数十艘船,这些船小一些的也能装上三五百人,大一些的恐怕真的与当年葬身北冰洋的巨舰相提并论,而眼前的这些船,不过是刚刚跨入公元后不过两百年时以纯木结构建造起来的。
船上的人早也受到先逃来人的感染,对徐州军充满了恐惧,一见到敌人的踪影,马上顾不得岸上的兄弟,拔碇犹嫌太慢,有几艘船干脆四下派人砍掉碇绳,挂着一舷的乘客离开岸边,——这些乘客还没有能爬上船,所以只好用挂的。
岸上的辽东军见到如此情景,连骂都来不及,生怕赶不上剩下的船,让自己这张船票作废,更是你争我夺,对于挡住自己生路的人不再顾忌是不是战友,纷纷拔刀相向。
这么一来也省下徐州军的很多麻烦,一股脑冲了上去,最后实在无望的敌人干脆就跪地投降或者趴在地上装死了,而最后有数艘位置不是很好,没能很快脱离岸边的敌船上,也爬上了徐州军。
在海面上的船,即使停泊的再平稳,也多多少少有点颠簸,这些徐州兵就算再骁勇,在一个不熟悉的地方战斗力还是大打折扣,可喜敌人没有发觉这一点,大多见到徐州兵来马上举手投降,偶尔有几个想抵抗的也被徐州兵以优势兵力砍死。
最后辽东军见剩下的几艘船实在是没有还能逃出来的希望,又怕敌军用这些船追赶自己,只得先放开帆桨,逃之夭夭。
虽然是一场大胜利,最后的俘虏也不是很多,大多数的敌人已经乘坐战船逃走,而剩下的敌人杀掉了一部分,又跑散了一部分,最后被徐州军连水手大约能抓到两千人左右,都又被押回到岸上,程玉本来是想上船接收一下战利品的,但还没有爬上去,已经被船身的颠簸搞的头晕目眩,只得悻悻作罢。
这次战斗最后共缴获了五艘海船,其中一艘在打斗过程中不甚引燃了什么东西,变成了一把大火炬,剩下的船中,有一艘能容纳一千多人的大船,剩下的就是数百人的“小大船”。
对于这种战利品,程玉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自己连能在江河上纵横的水军都没有,就更不要说海军了,要说有了这几艘船确实可以马上将建立海军的事情提上日程,但现在起码要有人可以将这些船由水上驶回到港口或者是江河里去啊。
最后无奈之下,程玉只能先部分放弃了这几艘海船,命令手下人将主要的制动装置拆卸了几个下来,其实他也不太明白,最后将帆桨都由船上卸下销毁,这些东西以后再配就来得及,现在先让船跑不了再说。
然后他又立下营寨,一边派太史慈会东莱去稳定形势,一边让这些俘虏先干干苦力,就在海边搬运石块,先简单的建立起一个石头营盘和烽火台再说。
这里的建设工作完成,程玉才将手下和俘虏一起带回到东莱郡城,只留下数百人在这里监视状况,其实现在烽火台建设也不过是个摆设,这种东西如果不是隔一段就有一个的话根本没有办法传递消息,不过反正以后是要建立的,现在有这么可恨的免费劳动力不用岂不是太可惜。
等程玉回到东莱城的时候城内的形势早就被太史慈稳定下来,不过辽军撤走之前的一把火实在讨厌,现在的东莱城已经有很多地方是残垣断壁,每个东莱的居民见到押解的辽东俘虏都忍不住要吐口唾沫,踢上两脚。
程玉想到自己原来的郡守府去,结果到了那里却也只看到一片废墟,原来杨祚在东莱城的时候就一直住在程玉原来的府第,放火的时候最重的自然也就是这里,虽然有人抢救,也已经来不及,程玉无奈又黯然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故居,然后向路人打听了太史慈现在驻扎的地方,又向那里行了过去。
还没有到地方,太史慈已经先迎了出来,早有守城门的军兵通报他大司马回来了,他也是向城里人打听了几次才找到程玉现在的位置。
等两个人回到太史慈待的地方之后,太史慈对程玉介绍了现在东莱的情况。在他们两个带兵杀过来的时候,其他几个县城分散的敌军就已经都向东莱集结,所以那天晚上的一战,实际上已经打垮了辽东军在这里的主力,不过在追杀的过程中有不少逃散的敌军,这几天也给地方上造成了不少的麻烦,应该还要几天才可以清剿干净。
徐州军第二批支援的部队也已经赶到恶劣,这次是由徐庶亲自带人过来的,人数在一万人左右,已经驻扎在东莱城,徐庶现在正带领人在四处搜捕辽军余党,一会儿应该就可以回来。
对于抓获的辽军俘虏,太史慈的态度有点强硬,他建议程玉干脆就可以将他们“坑杀”之类,以示报复。
说来太史慈平日并非这么残暴,都是一路上见到太多辽东军的恶行,而东莱又是他的家乡,才让他如此生气。不过程玉毕竟是个文明人,要让他杀俘虏可是一件很难作到的事情,何况他看到东莱郡的状况有一个更好的用途需要这些俘虏。
太史慈有些不解,问道:“主公,这些禽兽还有什么地方会用的上他们?”
程玉微微一笑:“东莱是他们破坏成这个样子的,就需要他们赔偿,如今正好将他们编为苦役,重修东莱城,而且东面海边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修建烽火台,这些都是他们的工作。如果有悔过的人,我们可以给他机会让他从新做人,如果他们总也不悔过的话,就让他们干一辈子活吧。”
太史慈想了想,这样也达到了自己解气的目的,于是再无反对意见。
徐庶很快也由外面回到了这里,听说主公也在,急忙来拜见,程玉将自己的意思说给他听,他也毫无意见:“主公能有这样的好生之德,已让元直敬佩万分。说来这些贼虏作恶多端,正当有此严惩。不过……”徐庶沉吟了一下。
程玉最喜欢的就是听不过后面的内容,也连忙追问:“徐军师还有其他什么意见吗?”
“不过,听主公说里面有一些水手,主公能否不派去做苦役?我想他们还有其他用途。”
程玉一听,徐庶真是自己的知己,问道:“你的意思是不是想用他们帮助建立水军呢?”
“正是。”徐庶回答:“主公果然聪明睿智,这些人既然能够在海上操纵船只,如果在江河之上更是可以纵横无敌,如果只是用来做苦役的话,未免有点浪费,不如将他们编入水军为我所用。”
“哈哈哈哈!”程玉大笑,“我也正有此意,不过不仅仅是个水军。”
这下可就是连徐庶都难以理解的东西了:“主公,不是水军又该是什么呢?”
程玉却也没有不现实到想建立远洋海军的程度,他的想法是在近海建立一个近海海军,平时遇到海上来的危险,可以提前一步发觉,而且这只军队更将是进攻的利器,毕竟中国还有那么漫长的海岸,许多从陆路上来看是雄关险寨的地方在海面上来说不过就是一个平常的港口而已。
他这么一解释,徐庶就明白了,说白了还是水军吗,但是徐州一直以来连可以在江河水军都没有,又怎么能让人直接驾船到大海上去呢?他将自己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
程玉嘿嘿一笑说:“这就要看我们这些宝贝俘虏的拉,我们可以两只水军一起建,荆州原来就有水军,我们可以在军中选一些会水的士兵编入荆州水军,并将他们原有的编制打散,由我们的人担任将校,至于水军都督吗,还是由蔡瑁来当好了,不过我们一定要给他配备一个可以信任的副将和监军,至于海上的水军吗,随便找点原来在海边打过鱼的士兵,在辽东军俘虏里挑选一些老实的教他们远航之法,至于剩下的就统统都去将功赎罪,重修东莱吧。”
打败了公孙度派来的人马以后,程玉本来想直接北上报复公孙度,可一看时间已经是初秋,此时北上怕不到辽东先到寒东,虽然青徐人马比较起南方人已经十分耐冷,却也难以事情关外的真正冬天,于是只得等来年春天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