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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轲比能已经铁了心要和公孙度决裂,料想程玉既然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请降,就不会再对自己有什么不利,干脆乘着其他人不注意,真的跑到徐州军营去见程玉。
一听说又来了这样一位重量级的“使者”,程玉可就不敢怠慢了,亲自迎接到了营外。
虽然这些游牧民族在礼节上的要求没有中原那么繁琐,不过他与公孙度作为盟友的时候也没有受到如此的重视,最近更是连城都不让进了,谁优谁劣自然一目了然。
有了这样的感觉,又见程玉对自己热情恭谨,让轲比能感动的一塌糊涂,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错,归降程玉要远比跟公孙度走下去强,对程玉也是必恭必敬。两人人客气了一番,正事还是要说的,当然不能就这样呆在营外,于是程玉将轲比能请进自己的军营中,轲比能已经完全消除了对程玉的戒心,现在能得到邀请,自己还引以为荣呢,两人边走边客气,这才到了中军帐。
两人分宾主坐下以后,轲比能已经迫不及待,对程玉说:“司马大人,我们鲜卑人帮公孙度这个叛逆抵抗大人带领的天兵实在是罪大恶极,如今只希望大人能给我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如果有什么吩咐的话,鲜卑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虽然有点场面话的感觉,但程玉还是能在里面听出真心的意味,又是对轲比能能够转变想法,靠拢中央政府的行为表示了嘉奖与肯定,然后在会谈中程玉与轲比能商讨了对付公孙度的可行性方案——其实也没有什么可商讨或者是安排的,既然有了轲比能的部族愿意作为自己的内应,无论用什么办法打败公孙度都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不过程玉与轲比能却是谈到了一些战局以外的重要事情,鲜卑人本来与乌丸人就是邻居,对于乌丸人获得程玉批准能够进入中原定居的事情一直垂涎三尺,不过奈何他们所生活的范围并不与程玉控制的地区接壤,想见程玉都没有什么门路,如今既然有了机会,起码也要讨上一点利益。
不过轲比能不敢将价码开的太大,毕竟现在是投降,何况程玉对他又那么客气,他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和程玉之间再有什么不愉快。于是他婉转的向程玉表示希望在打败了公孙度以后可以让他们鲜卑人在辽东牧马。
程玉的回答却是让他大跌眼镜:“这有何难,如果轲比能大人喜欢的话,就是到中原牧马也没有关系。”
程玉不过是一时顺口就将心中的想法说,再一抬头却看见轲比能一脸惊愕的望着自己,以激动的声音问道:“大人,您说的不是真的吧?”
程玉这才想起这些少数民族对中原的渴望,脸上正色说:“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只要你们鲜卑人可以信守承诺,永远不生异心,就可以像乌丸人一样自由的在中原定居。”
有了这样一个承诺,让轲比能的感激又增加不少,恨不得马上报答程玉,对他说:“大人如此慷慨,鲜卑人感激不尽,我在族中还有一点面子,马上就回去说服其他几位族长,一起为大人效力。”
能有这样的结果自然是最好,程玉又与轲比能约定了倒戈的方法,希望能够一举击败公孙度,将辽东的局势稳定下来。
公孙度虽然刚刚在阵前吃了败仗,但现在已经势成骑虎,想不打下去都不成,只能硬着头皮死撑。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联军已经有很多人得到了自己辽阳已经失守的消息,修养了数日以后,怕再拖下去这个消息走漏,只能再将联军集合起来向敌人挑战。
他总结了前两次失败的原因,知道自己如果不出力肯定这些联军是不会主动为自己卖命的,于是将所有的首领招呼到一起,对众人说:“各位,现在我军已经两次败给敌人,大家都知道,这是我们不团结的原因,我希望大家今天可以先摒弃个人的利益,合理击败徐州军以后再说,至于各位受到的损失,我一定会想办法补偿的。”
这话刚说完,却听到下面一个声音冷冷的说:“既然公孙大人要同心协力,不知道能不能派自己的人先打头阵呢?”
公孙度循声看去,正是轲比能,心中暗骂:“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顶撞我的代价。”但口上还是要说点场面话:“轲比能大人的话非常有道理,为了大家能够同心协力,今天出阵我辽东军打头阵,希望大家也都奋勇向前,只要能够打败徐州军,将来我公孙度定然不会亏待了各位。”
既然已经商量出了结果,就算公孙度的心中再不情愿,为了联军能为自己卖命,只能派自己手下的人先打头阵,看来看去却没有什么能放到场面上的人,只能在麾下找一个比较不重要的做好送死准备,看来看去正看到手下偏将卑宁,此人武艺低微,平素又不太讨自己的喜欢,现在看起来是最适合送死的人了,于是微笑着对卑宁说:“卑将军为本侯打这第一阵如何?”
卑宁虽然知道公孙度的意思是要自己送死,但身为武将,不尊将令的结果就是马上死,只能企盼老天保佑让自己能活着从战场上走下来,以后就逃的远远的,这个官不作也罢,还要一副凛然的表情表到忠心:“能为大人效力,虽死不辞。”
公孙度听完这话却是一脸的不高兴:“什么话,还没有上阵,怎么可以说如此不吉利的话。”
卑宁心中骂死了公孙度,还要慌忙认错,言多必失,反正是去送死,干脆主动一点,早点上阵早点完事。
公孙度也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再拖延,干脆将手下的人马差不多尽数带出,希望孤注一掷能得到点甜头。
程玉这几天一直都在等公孙度主动出战,不然自己只有设计攻城了,正在他等的不耐烦的时候,突然听说敌人竟然主动出战,当下喜出望外,让手下人做好准备,就要乘势夺城。
却说卑宁一路上胆战心惊的来到阵前,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由阵上下来,却又不敢真说马上撒腿逃跑,只能硬挺着等待命运的审判。
过了半晌都不见有敌人出现,搞得他心中忐忑不安,说来等死的滋味可要比死的滋味更难受,终于见到对面的营门一开,卑宁早就有葬身疆场的觉悟,如今已经没有退路,还不如逞一回英雄,于是在阵前也来回溜了两圈,见敌人已经排好了阵势,高声喊道:“呔,对面的人听了,我乃是辽东的大将卑宁,可有人敢与我一战?”
也别说,他这一咋呼还真像回事,更间接抬高了自己的身份,起码也当回大将了。程玉那边也不知就里,认为既然此人日前曾见轲比能战败还敢主动叫阵,起码战斗力也与轲比能差不了很多吧?自是不敢小视。
张郃一见敌人主动叫阵,又上前请战,程玉正要答应,张郃身后却有一人站了出来,对程玉说:“主公,张大哥日前已经立下大功,今天的功劳就交给末将高览吧。”
张郃与他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见兄弟请战,也知道他想立功,就没有再争,不过程玉却不知道敌人的底细,怕高览吃亏,但说不行,又挫伤他的积极,只能嘱咐高览阵上小心谨慎。
高览来到阵前,也不答话,挺枪就刺,卑宁哪有防范,被高览杀的手忙脚乱。他开始就陷入了不利,再打下去就更白给,几个回合就被高览逼得全无还手之力,心中暗叹:“今天恐怕要命丧这里。”
高览也怕敌人厉害,这才出手偷袭,打了几招却渐渐失去了兴趣,这样的敌手,就算胜了也不武,但要是打的时间长,自己更是脸上无光,于是觑了个破绽,一枪正刺在卑宁的大腿上。
卑宁虽然负痛,却终于有了可以逃走的机会,哪能不利用,强忍着伤痛逃回本阵。虽然这样的偏裨将校还有很多,公孙度还是不愿意做无谓的牺牲,今天自己的目的就是要拼个鱼死网破,干脆派人四下联络各族的兵马然后自己也排开肉搏阵型,手中令旗一挥,军马一拥而上。
四下的各族虽然大多不太情愿,但刚刚公孙度说的也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怎么都是要遭受损失,还不如先协力一回,搞不好还可以侥幸取胜,于是也大多都紧跟着命令手下的兵马发起冲击。
他们却没有注意到,有几只最主要的人马都没有动,如果他们看到这些,恐怕就没有人敢跟在公孙度的后面去送死。
眼看敌人就要冲到面前,徐州军这才不慌不忙开弓放箭,今天的胜负早就在战场外被决定了,公孙度再挣扎又能改变什么。
这边箭雨一落,程玉已经命令手下吹起号角,随着号角声响起,战场上的局势突然一变,本没有动作的鲜卑人突然在各自族长的号令下,举起了手中武器杀向敌人,不过他们的敌人却是公孙度与他的联军。
公孙度万没有想到鲜卑人会在关键时刻捅自己的刀子,他手下的人马与那些还在傻乎乎为他卖命的异族联军被这突然的变化搞懵了,都不知是该杀向面前的敌人还是杀向身后的盟友。
他们虽然陷入了混乱,鲜卑人可是一点也没有客气,随着兵马其他几个部族的人马杀向前面的辽东军,轲比能更是干脆带领自己的族人直接奔公孙度杀来。
公孙度的身边虽然留下不少的人保护自己,但变生肘腋,又有谁还有抵抗的心思,随着鲜卑人的接近,这些人马如鸟兽散,干脆将公孙度让给了敌人。
有兵有将的情况下,公孙度敢不敢继续留在这个战场上尚未可知,何况现在他几乎都变成了光杆司令,当下公孙度连骂人都来不及,拼命的抽胯下的战马,要逃离这个危险的地方。
随着鲜卑人的发动,徐州军也开始了冲击,本就乱做一团的辽东军更是无所适从,被杀的尸横遍野,能有力气跑出战场的都纷纷放开了手脚逃跑,而那些跑不掉的也没有心思为公孙度卖命,一见敌人到身边马上跪地投降。
这边程玉虽然在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敌军,但毕竟还是为公孙度争取了一点时间让他脱离徐州军的范围。不过后面的鲜卑人还是紧紧的咬住他,亏了身边还裹着不少乱哄哄逃跑的人马,才让公孙度保住性命。
眼看辽阴城就在自己眼前,只要能逃进城去就算今日惨败毕竟可以保住性命,可程玉却不想给他留这个机会,突然间从旁边的山坳中杀出一哨人马,为首一员武将,一身挂素,马上大喝一声:“常山赵子龙在此,降者免死!”
公孙度刚刚有一点要放松的思想,结果眼前就出现了敌人的伏兵,吓的他手脚冰凉,竟从马上掉了下去。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才又救了他一命,赵云本没有看到公孙度,他找得目标当然是以在马上的为主,如今公孙度这一落马,竟然被赵云忽略了过去。
不过一看到眼前的形势,恐怕自己想进辽阴城是没有希望了,只能逃入了附近的山林里,向自己的都城襄平逃窜。
等战斗结束后赵云在审问俘虏的时候才知道公孙度竟然从自己的眼前逃了过去,心中悔恨不已,在想追赶,却已经被他逃的无影无踪,这是后话暂且不说。
赵云在解决了眼前这些残兵败将以后,马上挥军对辽阴城发动了攻势。不过他的进攻也万分无趣,城上的敌人早已经逃的一个不剩,连主公都亲自逃跑,还有谁能为一座空城送死。
不过就算是空城,还是很让赵云头痛,就算没有人防守的城池,一样有城墙需要攀爬,而更令他郁闷的事情是,军兵都已经爬了一半,方有几个想投靠徐州军博个出身的辽东兵省悟过来,打开了城门,最后让悬在半空中的徐州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