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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公孙度回来以后就病倒,根本想不起来还有卑宁这样一个人,这才让两个人的心稍微安定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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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段时间,徐州的兵马开始围城,卑衍却找到了他的父亲商量:“父亲大人,公孙度这个狗贼根本不把您放在心上,上次让您上阵明显是准备让您送死。如此的小人我们一定要好好报复他一下,如今正好有一个机会,徐州兵已经围困了襄平城,我手下还有些人马可用,我们干脆反了襄平,打开城门放徐州军进来,既可以出胸中一口恶气,又可以为自己搏个功名,您看怎么样?”
卑宁虽然觉得儿子的话很有道理,但对自己的实力却很是怀疑,有些犹疑的问道:“衍儿,你现在也不过是个参将而已,手下又能有多少人马?我们贸然行动恐怕会很危险吧?”
“唉,爹,以您前日在战场上不战而逃的罪过,将来公孙度想起来一定会对付我们,现在这叫先下手为强。现在襄平城人心浮动,谁又会有心为公孙度死战?到时候我们只要四下放火,一喊徐州兵已经进来,恐怕所有的人就跑光了。就算到时候万一不成,我们夺了城门也可以马上开门逃走啊。”
卑宁越想越觉得儿子的话有道理,干脆一狠心拼一回,于是又联结一些可靠的人,准备造反的事宜。
被他们父子选中的大多是平素在公孙度手下并不得志的人,其实他们两个略微有点谨慎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公孙度能够保住性命已经是上天保佑,他手下那些趋炎附势的人又有几个不是已经在为自己的后路打算。
不过现在虽然联系的范围小了一点,但每一个人都好不犹豫的加入到这个造反阵营中来,甚至有人还出谋划策继续帮忙扩大这个阵营的影响。
可惜卑氏父子还是缺少一种魄力,和平解决襄平城的机会竟然被他们两个轻易的放弃了,饶是如此,联络这些人可以直接控制的人也绝对不少,就算外面没有随时会来接应的徐州军恐怕也可以把公孙家连锅端掉。
月黑风高造反夜,卑衍以巡城的名义在向西门挺进,卑宁也化妆混在军兵当中,他们父子今天的任务是夺取西门并联络城外的徐州军,虽然也有人对他们占据如此大的功劳有些不满,但这次行动的发起人是他们父子,多少也要给他们一点甜头。
虽然卑宁临阵脱逃,但大多的辽东军再逃跑的时候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因而卑衍的职务没有受到一点影响,依旧牢牢坐着自己参将的位置,路上遇到几拨其他人带领的巡城兵马也大多是相顾点头而过,甚至他们父子还遇到了几拨曾经参加自己谋划,正在准备执行任务的自己人。
他们在城中的行动非常自由,辽东军虽然一直都在防备奸细,但却是没有防备过自己的兵马,卑衍觉得时间尚早也在城中多转了几圈,等看天色已经差不多,估计大家都做好了准备方才绕到西城门边。
附近守卫的兵马出来盘问了几句,大多都认识这位参将,也就被他们蒙混过关,留下一部分人与这些岗哨守卫聊天扯皮——实际上是准备一会动手。剩下的人随卑衍来到了城墙之上。
卑衍走在最全面,刚刚一露头,突然听到一个声音问道:“卑衍,你怎么到城墙上来了?”
卑衍闻声一看,却是吓了一跳,原来问话的正是公孙恭,没有想到他也正在城墙之上,不知道自己的行动还会不会顺利。
他这边一嘀咕脸上已经有了一些慌张的表情,公孙恭马上问道:“你慌什么?难道发生什么紧急的事情了吗?”
前面一句吓的他魂飞魄散,几乎就要拔刀动手,听到后面一句他才知道公孙恭这个草包竟然没有一点怀疑的想法。卑衍脑子略微一转,已经有了主意,将计就计的对公孙恭说:“大人,末将正是来找您的,有要事需要想您禀报。”说完靠近了公孙恭的身边。
公孙恭全然没有防备,听到卑衍的说法以为他真的有什么秘密要告诉自己,也把自己的身体向卑衍靠了靠。
马上就要走到公孙恭身边,卑衍突然用手一指城外:“大人……”
公孙恭条件反射的就将头转了过去,还没有适应明暗的差异,突然肋下一亮,浑身无力,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感觉,一扭头,却见卑衍手持钢刀已经插入自己的肋下,这下他才感觉到疼痛,卑衍手中的刀顺势一绞,公孙恭“啊”的一声惨叫。说时迟那时快,城墙上的辽东兵将还没有反映过来,卑衍已经将钢刀拔出一刀将公孙恭的人头砍下。他身后跟着的“造反派”也早就傍在城上守卫的身边,见他已经发动,各自用自己的刀枪招呼身边的“敌人”。
一时间城楼之上血流成河,无数的辽东军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身归那世去了,相较需要忙于杀人的手下,卑衍还算比较轻闲,可以抽出空闲来将自己怀中暗藏的信炮取出点燃,随着一声炮响,四下埋伏了很久的叛军马上开始了自己的行动,四处的城内都有人点起了火头,无数的人在喊:“徐州兵来了,敌人已经杀进城来了,要命的快跑啊。”之类的扰乱军心的谣言。
这些天辽东军中早就人心惶惶,他们对公孙度能守住襄平城是一点信心也没有,如今听到街头巷尾都有人喊的谣言,都信以为真,以讹传讹之下,更是逼真。
当然仅凭喊是起不到这么大的效果,更多的混乱是由这些叛变士兵造成的,他们趁人不注意就会突施杀手,到处都有人死在街头,还真像敌人已经杀进城来的感觉。
慌乱之中谁还会去考虑送死,没有见到敌军已经是需要谢天谢地的事情了,全然不知道叛军不过是刚刚夺下城门现在正在去联络徐州军的路上。
程玉一听到襄平城内乱的消息真感动的不知怎么好,老天对自己实在是不薄,意然随时都会有意外的人来帮自己,每次都是只要白己接收胜利果实就可以了。
不过现在还不是谢神的时候,如果不马上接收胜利果实,恐怕煮熟的鸭子也会飞走的。
久经战就是不一样虽然徐州军从来没有料到过今晚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但还是在最短的时间之内作好了出征的准备。
等这些人马到达城下的时候,时间刚刚好,卑衍早以等的望眼欲穿,如今见程玉的兵马赶到方才松了一口气。其实他完全没有必要担心,城里的辽东军现在还在混乱之中,完全没有人注意到城内根本没有敌人的人完数奈存在。
见自己以后的饭东以经赶到,卑衍自是要精神抖擞,刻意的表现一下。于是他一马当先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节领徐州军向公孙度的府邸杀去。
还没有到地方,却见公孙府的方向火光冲天。难道是自己人放的火吗?不对啊,为了能有一个完整的功劳,白己在分配任务的时候特意说过公孙度要等程大司马进城以后由他来处置的,这些家伙,难道不知道如此一来功劳反而小了吗?
其实这次他却是完全误会了自己这些可靠盟友,又有谁会不知道一个活公孙度幼价值要比死了的高上很多呢,这把火其实是公孙度自己放的。
原来这几日公孙度自己更是惊弓之鸟中的惊弓之鸟,每天做恶梦都是被徐州军攻进城来,自己临死以前的样子。
今天晚上他,刚刚在迷迷糊糊中进入半梦半醒只见,突然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砰”的一声由床上带着一身冷汗惊起,失声喊道:“来人啊,来人啊!”
外面虽然已经闹翻了天,却还真有一个忠心的侍卫守候在门外,听到主公呼唤,慌忙的推门进来问道:“主公,有什么事情吩咐?”
公孙度用手一指外面问:“是不是徐州军已经进城了?是不是襄平已经失守了?”
那人见主公一幅如同疯狂的样子,就算外面的情况已经确实了也不敢和他实说啊,只能敷衍道:“主公不要多心,外面不过是失了火,大公子正带领人去救火,因而嘈杂,您静心休息吧,没有什么事情。”
他话音刚落,也该着出事,恰好外面有一个正在逃跑的家人经过,边跑边喊:“快跑啊,快跑啊!徐州兵已经杀进城来了,逃晚了就被敌军杀进来啦。”
公孙度闻言,双眼赤红,面色铁青,赤着脚又榻上跳下,冷冷的对那个侍卫说:“你骗我,你竟然骗我?你是不是想将我稳住,用我的人去换取你的荣华富贵?告诉你,没有机会!今天我先和你拼个鱼死网破。”话犹未落,已经窜到墙边,伸手将墙上的宝剑摘下,拔出鞘来,奔那人就砍。
那人为公孙度的余威所镇住,竟然忘记以自己的身手绝对不可能打不过公孙度的,慌乱之中,竟不知道去抵挡,只是闪躲,一回身就想打开屋门逃走。
公孙度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个箭步跳了过去,手中的宝剑直刺那人后心,随着一声惨呼,那人饱含着一肚子冤屈绝命当场。
随着尸体倒下,正好将房门撞开,只见外面四处都是火光冲天,满耳听到的都是外面逃难军兵士卒的喊声。府内的情况也同样混乱,丫鬟使女夫人小姐也都来回穿梭,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逃命。
公孙度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油然升起了一种无力的感觉。突然他口中喃喃的念叨:“我的,我的,这些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谁也不准抢走。”边说边奔自己后宅的密室而去,全然不顾自己脚上无鞋,身上无衣。
刚到自己存放重要物品的小楼门前,迎面正碰上自己的老婆,公孙度的夫人刚由楼内出来,突然见公孙度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也是吓了一跳,险些将抱在怀中的锦盒吓掉,——这个锦盒公孙度却认识,正是自己存放珠宝的箱子。
公孙夫人愣了一下以后马上反映了过来,对公孙度说:“老爷,不好了,敌人已经杀进城来了!快,我们快一起逃走。”边说边靠近公孙度的身边,准备拉着他离开。
没有想到公孙度却以冰冷的声音说了一句:“是啊,我们要在一起,我们必须在一起。”公孙夫人还没有闹明白公孙度话中的意思,冰冷的长剑已经刺进他的心口,带着不甘的眼神,她缓缓的滑倒在地上,手中的锦盒也怦然落地,无数的珠宝从碎裂的盒子里跳开,散落到地上,公孙度连看也不看,却径直进到楼内去了。
名字既然叫做楼,自然就会有两层,下面的一层是公孙度存放金银珠宝用的地方,他却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径直奔阁楼而去。
阁楼上只有一口箱子,而且里面放置的还都是一些一点价值也没有的东西。当公孙度再此由楼梯下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批上了自己私自制作的蟒龙袍,手中捧着的也是自己很久以前就已经克制出来的“辽东王印玺”,阁楼上面的,就是这些东西。
公孙度坐在屋子中间的椅子上面,用手摆弄抚摸着手中的印玺,脸上竟然流露出了满足的表情,手中已经拿到自己最希望得到的东西,对公孙度来说,已经没有什么事情渴求了。
半晌,听到外面越来越乱,公孙度终于依依不舍的将自己手中的印玺放在身边的案上,却伸手将身边的油灯取过,来到门边看了一眼外面的火光,顿了一顿,然后决然将自己手中的灯油泼到了窗棂之上,本来微弱的灯火随着空中飞散的油滴,延伸成一条火蛇,瞬间将窗棂上的窗纸点燃,整个屋子一下子亮了起来。
看着火势越来越厉害,公孙度又回到刚才坐过椅子上,正了正身上的衣冠,然后又将印玺取过,放进自己的怀中,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