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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分,一面继续呼号示警,另外一面开始向混乱的根源杀去。
虽然这几十勇士都是千里挑一的精锐,但人数上毕竟还是差了很多,开始人少的时候还可以勉强将敌人挡在外面为后续部队争取时间,但随着敌人越来越多,再这么硬抗下去,不但自己的性命不保,被敌人趁乱杀过去断绝了关下上来的道路损失就更大了。于是纷纷开始后退,尽量的聚拢在一起,阻挡敌人破坏绳索。
也是这次的袭击太过突然,纵然敌人每天都是防卫森严,却分散在了每一寸城墙上,短时间之内往一处聚集这么多人又哪有那么容易,城墙上的“空军”仅仅需要顶一阵便可,在包围圈缩小到最小范围以前,城下的力士终于爬了上来,虽然人数依旧不多,但胜在源源不绝,一边部分加入到抵挡曹军的行列将包围圈的范围不短撑大,另一方面那些没有落到城上的绳索也被他们抗了上来,趁此机会扩大突破口。
守在关下的徐晃也听到上面的混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大事情,这些天来他一直甲不离身,虽然痛苦了一点,但到了关键时刻还真就马上发挥了作用,他在最快的时间内已经倒提大斧,登上关口的台阶。
可是正是因为曹军的反应还算正常,反而耽误了大事,断送了徐晃守住壶关的最后一次机会,徐晃向来爱兵如子,眼前自己麾下的人马却几乎将前进的道路完全阻塞,任由他又多高的本领,却还没有投靠程玉学会飞的本领,只有在后面干着急没有办法。
也许经过这一役以后徐晃终于明白,无论进攻还是逃跑,自己的兄弟都远比敌人更难“对付”,当他历经千辛万苦冲到最前面的时候,情况已经有些不可收拾了现在城上已经有数百敌人站稳了脚跟,他们不但开拓出一块数十步长的空间给后续人马登城,而且通过他们的扰乱,城墙上其他不分的曹军也没有办法安心的对付下面的敌人。
徐晃还有心一搏,大吼一声冲进敌阵。眼前的冀州军刚刚在城墙上站稳脚跟,他们知道只要再坚持一时半刻,等自己的大部队都能登上城楼的时候,任由敌人多么猖獗,也再不能挽回颓势,可是只见突然间眼前一暗,一员敌将推开拦路的士兵冲了出来,手中的车轮大斧挥开,沾着死碰到亡,硬生生的楔进他们的队伍中,并开拓出直径近丈的一片半圆形空敞。
眼见无法抵挡徐晃,纵然大家都是以死相拼,可是等级上的差距实在让人无法忽视,还是无法挡住徐晃前进之势。徐晃的目的却还不在他们身上,这些士兵,自然有他们的对手去对付,只见他用大斧赶开或者砍倒面前的敌人后,开始一点点向他们拼死保护的绳索杀去。城上的冀州军
大骇,已经明白了徐晃的目的,可是却无力阻止,纵然慢,还是让徐晃到达了绳索边,也不管身边纷纷攻向自己的敌人,一斧向系在城垛口上的粗绳砍去。
这些绳索上都挂着不少的人,哪里能受得了一点的破坏,还没有被砍断,已经首先经受不住下面的拉力迸散开,虽然在嘈杂中听不到声音,但是已经可以想象在高处的人必然是非死即残。
徐晃这边一击得手,马上挥斧自保,已经靠近他的冀州军被他连砍带撞又清出一点距离,可是毕竟刚才他的注意力都放在绳索上,还是有刀矛刮到了他的身体,再他身上留下两条血迹。
徐晃不过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继而一声虎吼,斧势更烈,身后的曹军本被打的有点懵,如今徐晃突然出现又大展神威,让他们感觉到了胜利的希望,顿时信心又升,有了这些人的帮助,徐晃的行动也变得顺畅很多,眼见竟被他杀进敌阵,连斩了数条绳索,恐怕如果不能阻止的话,今天冀州军的攻击又要功亏一篑。
这时徐晃已经又到一条绳索旁,正要挥斧砍下,突然间一只长枪由身边冒了出来,架住了他的攻击,现在敌人军中能有这份实力的人少的可怜,不用看徐晃也知道这个人是谁,一抬头与张郃打了个照面,口中忿忿的说:“想不到你也来了。”
张郃也冷冷的说:“正是某家,你们害死了我兄弟的性命,今天特来讨还!”说罢抽枪便刺。
徐晃也用斧架住,仰天大笑说:“好,今天徐某的性命就在此,有本事你便来拿。”
城上的众军兵本被徐晃杀的节节败退,如今见到主将也出现在关上,精神为止一振,没有了徐晃的冲击,曹军再难前进一步,终于被冀州军在城头开辟了一片缺口,后续的冀州军已经可以源源不断的杀上关头,接着云梯等也搭了上来,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加入,整个壶关关口到处都充满着战斗。
此时曹彰也早被吵醒,在得知敌人不知用什么方法已经登上关口后,连甲胄都来不及穿,就匆匆带领人马加入战斗。
可惜现在壶关上的情形已经不是他可以左右,曹军在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下,都没有做好战斗准备,更何况心智以乱,眼见被冀州军将战果不断扩大,曹彰又不擅步战,虽然杀敌不少,身上却已经挂了不少的伤。
现下唯一还称得上占据一点优势的就要数徐晃了,毕竟他的步下功夫还很不错,而张郃却是常年征战在马上,平地作战不过就是靠自己的身体强健硬拼力气而已。
就是这一点点的区别,让张郃不但对徐晃一点办法也没有,反而被他步步紧逼,有些支持不住。张郃手下的将官可没有吃白饭的,发现情势不对,怎么能还让主帅冒险,于是趁着张郃被徐晃逼退的功夫,一拥而上,将徐晃牢牢纠缠住。
徐晃与张郃苦战这么久,虽然已经略微占据上风,但他的体力消耗并不比张郃小,以致被这些普通围上也占不到一分便宜。
张郃本身也并非特别迂腐的人,他今天的目的在于报仇,就算并非靠与徐晃单打独斗只要能实现目的也一样在所不惜,干脆指挥军兵围了上去。
此时那边的曹彰终于支撑不住,关头之上的敌人已经渐渐有超过曹军之势,他自己的身上也受到了越来越多的伤,再打下去也不是什么好办法,怎样都是败绩的结果,还不如保存实力力争以后对敌人造成更大的伤害,于是干脆一狠心带领人马撤了下去。
到了关下,一抬头看到关上正在拼杀的徐晃,怕他有失,遥遥的喊了一声,可是如今喊杀震天,他的声音城上的徐晃竟然没有听到,曹彰与徐晃这段时间处的非常融洽,不忍心将他丢在这里,又要挺身杀回。
手下的兵将怕他遇到危险,纷纷阻止,情愿自己代他杀回敌阵通知徐晃,曹彰不依,说:“为大将者,怎可抛弃自己的弟兄,今日我们生死与共。”
他们这边挺身杀回,徐晃那边也感觉有点不对,身边的敌人越来越多,而自己的部下却再不断减少,渐渐已经对他形成合围之势,知道情况不妙,勇气应当用到更合适的地方,于是他也着手突围。
徐晃要走,这里还真没有人能阻挡的住他,终被他与来接应的曹彰回合在一起,曹彰见他自己已经杀出重围,更是喜出望外,当下两人开始收拢军马缓缓而退。
纵使张郃心中有千千万万的不甘心,但他作为一员武将很重要的一条原则就是以大局为重,眼前的情况还没有足够让他失去理智。
于是张郃究竟还是放弃了对敌人的追杀,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了稳定壶关形势上。
随着曹彰带领人马撤出壶关,张郃的优势越来越大,以摧枯拉朽之势,一夜之间就攻占了壶关,次日清晨,徐州的旗帜已经在城上飘扬。
他们这边虽然取得了胜利,可是却不能不承认他们的运气十分好,正在进攻虎牢的张辽就没有他们那样的好运,在他们开始进攻以前,张辽已经对虎牢也发动了突然袭击,只是他比较郁闷的遇到了刘晔,更郁闷的就是刘晔当天夜里正在城上。
原来曹操因为形势莫定,也不敢就真个对谁特别放心,因此各地重镇的守将都尽量选用他最放心的亲属,但是虽然曹丕等人都是天纵奇才,却苦无经验,因此给每个人都配备了一个参谋,比如说刚刚战败的曹彰其实他的身边也有谋臣毛玠,只是因为曹彰擅长军事才将毛玠这样的内政奇才派给他,却没有想到曹彰徐晃二人竟然会遭遇到没有遇见过的新式武器,因而吃了大亏。
这个刘晔,曹操也是出于同样的目的派到了曹丕的身边,因为曹丕的特长并非多谋善断,倚重刘晔之处甚多,上阵也之时也觉得缺少一个可以商量的人,于是一直带在身边,刘晔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尽量为曹丕代劳,比如这天,他就代替曹丕上城巡视。
每个作为谋士的人,观察力和感觉难免要比别人敏锐一点,所以当张辽军的风筝接近的时候命他的心中就突然感到不妥。
按照自己的推算,这些黑点距离自己应该还有数十丈的距离,可是在这种距离下都能看得到的东西,如果离近了必然是个庞然大物,说是云朵,刘晔就是打死也不会相信,他最擅长的就是被其他文人认为是奇技淫巧的机关之术,因此也一直深信有可以将人带上天空的东西,对于这种突发状况自然格外注意,命令手下人小心观察。
风筝上的“空降兵”们也很快发现了事情的不妙,他们借着关头的火光已经可以渐渐看清上面的人,但是却发现大多数人都在注意着自己这个方面,心中隐隐约约有一种危机感,知道这么过去一定会被敌人发现,为了自己的安全,他们也只有别无选择的发动攻击,终于在刚刚到达有效射程的时候,他们就不得不向城上射出了第一轮的箭。
虽然他们的箭法都是经过千挑万选,可是眼前面对的敌人精神都是万分集中,距离又远,所以第一轮的攻击还是伤害有限。遭到敌人攻击的曹军,不但没有混乱,反而格外敬佩刘晔,前所未有的听令,在刘晔的指挥下,一阵阵弓箭射向风筝上的徐州军。
他们的命中率甚至都不用要求很高,只要能射到风筝上自然就可以给敌人造成一定程度的麻烦,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这个任务似乎有些太简单了。
下面的军士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正在将战友送入危险的境地,因为城上的敌军已经开始使用火箭,不可否认的是,火箭对于任何时代的空军都拥有不可想象的杀伤力,除了箭枝本身的杀伤力以外,已经有风筝被火焰点燃,成为空中闪亮的明星。
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还不能发现问题的严峻性,他们也就不是徐州的士兵了,就连后面压阵的张辽都已经发现事情的不妙,果断的性格使他马上下达中止计划的命令,一方面减少损失,另一方面也可以使自己的新式武器不要无谓的暴露在敌人面前。
但是,今晚的行动还是在无可奈何之中遭到了挫折。
程玉听到这两面的汇报以后,不过市喜忧参半,他其实根本没有对风筝之计充满了信心,不过是情势所逼,只要有一面能借此取得战果,他也就心满意足。不过对他来说,现在无论胜败的消息都好,他最怕的就是没有消息,可是庞统的荆州部分就是没有消息的不分,胜也好败也好你这个家伙也要给我一个信息啊,程玉的心中不住的咒骂庞统。
其实庞统的形式十分乐观,镇守南阳的曹仁虽然也是曹操的近亲,但是却没有机会像几个侄子一样得到曹操“御派”参谋的帮助,只有自己小心行事,好在他的手下有一员亦文亦武的大将,此人乃兖州巨野人士,姓满名宠字伯宁,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