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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让他有了一席之地危险也比程玉要小,何况凭借他的实力能否战胜荆州州尚有很大怀疑。
却说马超引领手下万人,离开江陵,却没有选择汉阳或者乌林渡江,而是远远的绕到了巴陵附近,这也丝毫没有奇怪的地方,马超这么多年一直都纵横于西北,虽然也有大河,但与长江一比较,却都只是浅水沟而已。况且马超手下连水军都没有,还是选个稳妥的地方渡江为妙。
庞统现在的兵马虽然不少,但还是只有先保持守势,当他得到马超作为前军首先出发的时候,就已经对这场仗的规模有了个粗略的估计,基本上已经可以肯定回同时面对三家,因此他尽量抓紧时间做最后一次战争动员和准备。
没过几天,马超已经带领人马兵临城下,庞统知道敌人的兵马并不是很多,可是既然已经下定防守的决心,就是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手下的武将们却没有这种信念,纷纷要求主动出战,歼敌于城下。
庞统听大家这么说,连连摇头:“诸位不可小视马超,此人虽然屡败于曹操之手,可是大家也不要忘记了他曾经几次逼的曹操几乎没有逃生之路。我们荆州军虽然精悍,但西凉军也是号称雄冠天下,这样的对手千万不可轻心。”
可惜荆州的众将已经因为程玉的战无不胜多少有些错觉,认为像曹操之流都是屡战屡败,马超恐怕就更不值一提,当然也有异类,就是老将黄忠,他的骨子里不过是对马超的武勇声名敢兴趣,想与之一战,却还是装出一副考虑全面的样子,进言说:“大人,虽然西凉军凶悍,但想来应该并非不可战胜,如果我们闭门不出,难免会让他小看了我们,更有必死一战的决心,倒不如称此机会先与敌人一战,无论胜败,旨在挫动敌人锐气,当然,最好是在后续的敌军没有会合之前消灭了他们,这样对我们以后的战局恐怕更有利一点。”
以庞统的聪明如何就看不出黄忠心中的真实想法,不过也不能说黄忠所说一点道理都没有,确实连一点接触都没有的话,敌人的气焰难免会越来越嚣张,自己人不遇到点挫折的话也会小视天下英雄,更重要的是,自己过度压制,恐怕他们会作出傻事来,还不如顺其自然。
于是庞统顺水推舟说:“黄老将军之言也并非全无道理,这样吧,明日就与敌人一战,但大家都要奋勇,且不可失了我荆州的声威。”
众人这才心满意足,各自回去准备明日出战。
当然,第二天竟然又让大家失望了,马超军又一次抢在了对手的前面,首先到城下挑战。虽然庞统并不赞成此次出兵,但是他怕没有人控制,情况会有变化,干脆自己也亲自上城楼为之观阵。
不要说庞统这样的年轻人,在场的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见到西凉铁骑,难免有些感兴趣。不过大家看过后的第一印象都是,西凉铁骑绝非浪得虚名。此时马超军早才阵前扎住阵脚,任凭空旷的大地上阵阵风吹过,却除了旗帜以外再没有其他动的东西,一动一静之间表现出强烈的反差。
不过有一点非常让庞统奇怪的事情,眼前的西凉铁骑虽然空有一个名号,却看不到一点骑兵的影子,整个部队竟然都是错落有制的步兵和战车构成,要是程玉见到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原来马超军容竟隐隐有西方之风,所布之阵,更是非常接近西方的方型阵。
众人虽然见到了比较奇异的事物,不过却也不太放在心上,毕竟战车在中国已经使用了上千年,在很多地方被认为是过时产品,至于手持巨盾的步兵,想来也没有什么希奇的地方。
马超在城下早已见到敌人,他正愁于攻城,要知道战车又上不得墙,巨盾也上不得墙,一旦攻城战中,他的西凉兵战斗力不要折上一半也差不多。如今既然有敌人出现在城上,想必能有机会将他们引下来。
于是马超越马出阵,向城上遥遥喊道:“城上的人听着,汉天威大将军在此,要借江夏屯兵,速速打开城门迎接我进去。”
话音犹未落尽,城门果然大开,当然出来迎接的队伍是一队弓箭手,这些弓箭手两边一分压住阵脚,有一员武将带领人马杀了出来,马超遥遥望去,却使不识,其实漫说他不识,便是我也不认识。
来将冲到战场之中,大声喝道:“呔,逆贼马超休要张狂,什么天威将军,不过是乱臣贼子而已,汉家天子何曾册封过你?”
说起来,马超还真就没有受到过这样一个册封,只是和羌人之类在一起都习惯了,如今听对面的武将竟然触动自己心中的暗伤,如何不怒,喝道:“狂徒无理!”这句话也是最简单的借口之一,一声无理就动手,哪个敌对的人会不承认,难道会说他对你很有礼貌不成。
不过马超和其他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他的武艺更为高超,随着这一声喊出,跨下的战马已经被催动,如同离弦之箭杀奔敌将。
马超跨下本是西凉马中千挑万选骏马,与赤兔相比差的不过就是一个名字而已,脚程上却无很大区别,不过眨眼工夫,竟以杀至面前,手中大枪抬起,如毒蛇吐芯直奔敌将心口。
也是这员荆州将比较倒霉,无缘无故就招惹了马超,刚刚在口舌上逞过一点威风,想不到报复马上就到了。
马超这一枪在他的眼中似乎飘飘悠悠,不曾使过什么力道,可偏偏让人就是看的到拦不到,那将手中的长枪尚没有举起,便只看到大枪滑过的残影,接着心口一凉,再也不受病痛困扰。可怜他配角做的都这么失败,到死为止,竟然连名字都没有报出。
城上众将中虽然不乏能够一招制地之人,甚至有些二流将领在敌人比较弱的时候也可以秒杀敌人,但对马超这飘忽急速,带着一种诡异美感的一枪还是十分沉醉。
此时每个人心中的想法都不同,一些地位比较低下的偏裨将校心中不由得生出了惧怕的感觉,再看马超就如天神般凛然不可侵犯。而一些大将在看到马超神威之后也各怀惧意,能不与马超对敌以后一定要避开他。
在场众人中唯一不同的是黄忠,看到马超那急如雷霆,却又宛如表演的一枪,让他的热血开始沸腾,武将啊,生存的意义就在于不断的挑战更高者,眼前的敌人,正是自己所最渴望的对手之一。
越想黄忠越激动,竟然突然间仿佛年轻了几十岁,全然忘记了身边的一切,又有了当年第一次踏上校场的感觉,恍惚中已经由城门杀到阵前。
城门口压阵的士兵见黄忠有些恍恍惚惚的从阵中穿过,多少都有些担心,可轻声提醒几声,黄忠都沉浸在激动中没有注意。想要大声叫醒他,可在两军阵前又似乎不和军法。
就在这一犹豫的时间,黄忠的战马已经到了两军阵前,好在马超刚刚一招斩杀了敌将,心中正在洋洋自得,何况他就算有心思也是在野心方面,却不习惯中原人士得尔虞我诈。因此他见黄忠这么恍惚得过来,还以为是为自己刚才一枪之威所吓倒,于是大声喊道:“兀那老将,你是何人,以见过我马超的威风还敢上阵送死,莫非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他的声音够多大,在马上的黄忠虽然不会被吓倒,却也被他这一声喝醒,脑重略一转个,已经想明白这是马超看不起自己,于是也怒道:“小娃娃,好大的口气,你能浪得虚名不过是没有遇到真正的高人而已,今天看爷爷来教训你。”
两人话不投机当场动手,这下马超可遇到了对手,黄忠的经验多老到,什么举重若轻,其急如缓之类的花架子完全起不到对其他人的作用。而黄忠刀法中的精要同样是技巧而不是力量,——当然,两个人都用纯力量的话也可以打我这样的一两百个。
城楼上和马超军中的众将都看的眼花缭乱目瞪口呆,开始时还能分辨清一招一式,可是越打越快就只剩一片雪亮的刀光中枪尖闪烁的点点星芒。
庞统虽然已经随军多年,确是一点武功也不懂,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门道,想向身边的人虚心请教一下究竟是谁占据上风,可是别看在场的武将看的一个个如痴如醉,可是庞统一问,竟然没有人能看出两人高下。
这下的心中也没有了底,自己早知道这样就一口回绝他们的请战好了,黄忠可是荆州的勇将之首,如果他败了就算自己能以其他方式找回场面,难免让大家庞统的心中对敌人多上一分忌惮,就这一点点的区别很有可能在关键的时刻影响战局。
而且此时庞统心中还对黄忠有点愤愤,他已经不止一次见过黄忠神箭,料想除了天下有数的几个高手,大多数人在黄忠的箭下都讨不到一点便宜,如今遇到这样难缠的对手却如何不用?
其实庞统完全误解了黄忠,黄忠不是不想用而是——忘了,他只知道马超是一员非常适合他的敌将,武艺相差不二,力量也比自己高不了多少,而招式的巧妙程度也和自己差不多,唯一缺乏的就是一点点经验和火候,这样的一个对手几乎是完全按照自己定做的,只感觉打的全身舒爽,完全忘了是在生死相搏。
最后庞统实在忍受不了这话中难以了解的局势,干脆命令手下众将带领人马杀过去为黄忠解围,今日之战就当他和了吧。
城内的将官虽然不敢与马超交手,但提到兵马冲击,却未必就怕了西凉兵,于是战鼓不断转换城门大开,已经摆开进攻阵型的荆州军一涌而出,直向马超裹去。
马超虽然正在阵前作战,后面的马岱庞德马休马玩等人也不是吃干饭的,(马铁在凉州的时候战死了)令旗一挥,轻装战车由两翼包抄了过去,中间的步兵举起了面前重盾,搭成一道道盾墙,一点一点向前移动,随着冲击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本在阵前表演的两个人竟然不约而同使用了便于脱身的招式,眼下看不出谁的人马会先到,面对武力相近的对手时候,谁一旦被对方的人流裹进去,后果都不会是很完美的。
虽然荆州军觉得对方的巨盾看起来可能要难对付一点,但是一看到西凉军手中短短的梭枪,想来战斗能力不会强到哪里,于是按照日常的演练和战场上经常做的那样,距离敌人还有两百步左右时,用盾牌在面前搭起一道屏障,接着弓手各就各位等待敌人冲进自己的射程来。
眼见敌人已经跨越到弓箭的射程范围内,荆州兵毫不犹豫,连阵发动,漫天的箭雨向敌人撒下。
可大家虽然都已经料到弓箭对敌人的杀伤不会太大,却也没有想到徐州军借以纵横疆场的连阵今天竟然也遇到了对手,随着弓箭到达最高点开始下落,正在冲锋中的西凉军突然将自己刚才还高举的巨盾突然放斜,连在一起成鱼鳞型,正好将斜上方的天空全部挡住,,虽然偶有箭枝穿过盾牌,真正杀伤的敌人却也有限,难怪说步兵是弓箭手的克星。
而事情还没有到此结束,随着西凉军距离敌人越来越近,突然间,冲在最前面的几排人都将自己的盾牌放下,荆州兵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敌人却已经将手中的短矛投了出来,原来他们使用的赫然是投枪。
徐州军这么多年来都是与中原的势力相对抗,乌丸鲜卑等等又是游牧民族的风格,程玉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势力使用西方味这么强的武器,因而从开始训练军马的时候,一直都是强调与中原常规兵种的对抗,所以虽然连阵无往不胜,今天一旦遇到了比较诡异的战法还就真没了辙。
徐州军搭在阵前的盾墙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