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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下之幸万民之幸。”
再看高顺,脸上依然是一片高傲的神色,程玉不死心,继续说:“高将军,我程某虽然不是什么大人物,但确实怀着一片拳拳之心啊。您就不能为万民之盼而助我一臂吗?”
见高顺依然是一言不发,程玉咬了咬牙无奈道:“既然这样,左右,为高将军准备马匹兵刃。”
这话一出,堂下的所有人都愣住了,高顺在听到程玉咬牙切齿的前半段的时候,已经认为自己终于可以慷慨赴义了,却没有想到程玉的后半段竟是要人为自己备马。
程玉没有管大家的表情继续说:“送高将军出城。”
这下高顺终于开口了:“程……太守,你真的是说要送我出城?”
“是,既然我无缘与将军在一起,那么我就送你出去吧。”
“可我不会忘记主公仇恨的,你就算放了我,我也不会就此归降你,将来一定会再带人马找你复仇的。”
“我已经想的很清楚了,象你这样的国家栋梁,虽然与我为敌,但我也不能伤害你,你走吧,以后尽管来找我复仇。但我想让将军时刻记得,如果能来帮助我,我会随时都表示欢迎的。”然后示意军士将高顺的绑绳解开。
高顺看了看程玉,咬了咬牙,然后一扭头,真的头也不回的就向外走。在堂上的管亥看了,伸手一抓剑柄,期望的看着程玉,程玉却摇了摇头,直到目送高顺出了厅堂。
半晌,才对众将说:“高将军是个重情谊的人,不是我有妇人之仁,但要我对一个如此忠义的人下手,我实在无法做到。唉~~~”
堂上的人大多是武将,听了这话自然也就理解了程玉的意思,不由的对程玉的忠心又增加了一层。自己只是由于爱将,放过了高顺,却无形中给手下的众人上了一堂忠诚课,这是程玉没有想到的后果。
虽然高顺走了,让程玉有些惋惜,不过下面还有张辽需要问,于是程玉又提起精神,让手下把张辽请上来。
等张辽带到了堂上,确是一样的立而不跪,这次手下的将官没有说什么的了,他们也懂得了对主公忠诚的武将是值得钦佩的。
程玉一看,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对手下的军兵说:“把张将军的绑绳解开吧。”
张辽看着堂上的人,也有点迷惘。
只听程玉继续说:“张将军,我知道你也是忠义之臣,好吧,我让你选择,是留下来还是出去找高将军将来一起找我报仇。”
张辽想了一想才理清了思路,对程玉说:“你是说你可以放我,即使我以后会回来报仇你也会放了我?”
程玉点了点头,听见张辽又说:“那么我会报仇。”程玉的心里好生心痛,想不到这两个手下最重要的大将都这么忠诚,却没有想到张辽话锋一转:“但我也选择留下来。”
这回改程玉程玉摸不着头脑了,下面的张辽继续补充:“温侯所做也确有不妥,将军高义,文远以知,文远愿追随将军麾下,只要将军行出不义之事的话,我就可以找理由为温侯报仇了。”
程玉一听,心下大喜,只要你投降了就好说,日子就了你还能记得什么报不报仇的。不过又一想,不妥,自己这么想岂不是表示自己一定会做什么不道德的事情了?有个群众监督也可以保证自己将来不会走上什么邪路,于是微笑着对张辽说:“文远将军这话有理,只要我程某做出什么有违大义的事情来,不但将军,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反我,杀我。”
张辽一听,这代表着程玉已经接受自己的条件了,忙跪倒在地:“主公在上,罪臣张辽愿伏麾下。”
程玉这次可是真正高兴了一回,张辽这样智勇双全的武将可以归降自己,以后自己的生活就可以更轻松了。
有了一个好开头下面就顺利了,郝萌这样的武将竟然没有吓唬他就先跪地请降了,虽然程玉对他很不齿,但又不能杀,如果自己只杀投降的而不杀硬抗的,以后要是有人投降才怪,于是还要对他抚慰一番,答应以后给他一个合适的官职,让郝萌千恩万谢不止。
既然徐州暂时可见的外患解决了,下面,程玉就要考虑如果解决陶应这个内忧了。
按说要是杀了他也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他是吕布的内应,——不是程玉刚才偷看了信笺,而是程玉一直都派亲卫监视着陶应。
但这个人毕竟在名义上才是徐州之主,要如何处理呢?连程玉也有点挠头。
看到程玉脸上变换的表情,手下几个参谋大约都能猜出个眉目了,但陈宫是新降,对徐州的内幕还不是特别了解,于是说话的成了陈登:“主公,我们闻讯说徐州牧陶应和吕布勾结,翼求要暗害主公,这样的人实在不可留,但现在在名义上他还是徐州的最高长官,弑主不义,我看不如这样,由我去他的家中劝说他,由他上表请辞,在家中做个安乐翁也就罢了。”
程玉一听,如果能说服陶应,让他主动辞职,应该是可行的,反正他现在的地位还不如一个普通人,于是点头答应了。
陈登就此别过先回徐州去了,其他众将在沛城之内为消灭吕布而庆贺,当然这次欢会主要的目的是让徐州和降将这两面的人马交流一下感情,能更快的融合在一起。
休整了几天,程玉带着大部分人马和所有的文武众臣一起出发奔徐州而来。行了半日,来到了一座土岗之下,程玉准备让手下的众人好好好休息一下,刚刚下马,士兵们也坐在地上没多久,突然山坡上冒出了一哨人马,正是吕布军的服色,一个个喊杀震天,转眼就杀到了徐州兵的面前,为首马上一将正是高顺,身后不远处,跟着他的死士,不过人数已经不多了。
程玉一见,忙翻身上马,地上的士兵也是一片混乱,也不知敌人有多少,乱纷纷各操兵器准备迎战。
说时迟,那时快。程玉在慌乱中刚刚爬上马背,高顺已然杀到了近前。只听他大吼一声:“程玉休走,高顺为主公报仇来了。”轮刀就向程玉杀来,麾下的士兵也个个争先,冲进了徐州兵的阵内。
程玉想要与高顺对战,稳住混乱的队伍,但奈何前些日子抓太史慈的剑,手上受了重伤,这几日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要说舞枪弄剑的还是不行,无奈之下只得向回败了下来。
身后的高顺目标就在他身上,当然是紧追不放。程玉的马虽然是好马,但在前面被士兵阻挡,不敢放马跑,跨下墨足雪麟走的步履惟艰,而身后的高顺却百无禁忌,越追越近,眼看就要追上程玉,高顺大喝一声:“程将军,你就认命吧。”举起刀就要砍。
突然一声大喝:“太史慈在此,休伤我主。”一匹马迎面跑来,马上正是太史慈,一摆手戟,迎上了高顺,但没有纠缠上几何,就被高顺摆脱,你说这是为何,只因太史慈知情况紧急,来不及取长兵刃,只得用随身的短戟应战,还好他的目的只是为了纠缠住高顺,不然恐怕都会吃上一点亏。
高顺摆脱太史慈后,一纵马就又追到程玉的身后不远,举刀就剁,呛啷一声,又有一杆长矛架住了他的刀,原来是管亥也赶到了,也不和高顺说话,只管一矛矛刺向高顺的要害,被他这一阻挡,身后的太史慈也赶了过来,三员将三匹马就绞在一起。
这下高顺可就彻底不行了,他虽然是吕布手下最厉害的武将,但主要是由于他治军有方,要单凭武力而论,他较太史慈和管亥都要差,被这两个人杀的险象环生。
而他带来的二三百人马,虽然一开始把徐州兵杀的人仰马翻,但时间一长,人数的劣势就体现出来了,往往一个人要被七八个徐州兵围攻,何况这些徐州兵里还夹杂着东莱的精锐之师,这些“陷阵营”也都很久没有好好的休息了,一会儿,就被人流卷没了。
十来个回合以后,高顺开始气喘吁吁,管亥那里正要痛下杀手,却听到程玉喊道:“管将军,二哥,请莫伤了高将军。”两个人无奈,只能使用一些不痛不痒的招式。但几十个回合以后,高顺还是被两个人累的不行,一不小心,让管亥的矛杆抽中了后背,被打下马来,周围等待多时的士兵一拥而上,将他捆了个结结实实。
这次捆人的军兵更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了,刚被主公释放的人,没有几天就又带人马来找主公报仇,恨不得马上杀了他出一口恶气。
程玉看了看被绑在下面的高顺,心里真是说不出什么滋味,半晌,才无奈的说:“放了吧,连同和他一起被俘的人,把盔甲兵器留下,就可以让他们走了。”
众将一听,心里都是说不出来的气,不过主公现在在他们心中是什么也不会做错的,正要给高顺解缚,却听高顺说了一句意外的话:“程将军,请把末将留下吧!”
程玉有点不太相信,怎么自己还没有劝,高顺就要降了呢?于是说:“高将军,今日的事你不用太挂怀,我说过放你就一定不会再干涉你的,不过你以后不要再找我报仇了,下一次我就没有办法帮你了。”
没有想到高顺却说:“主公,这次我是真的向您请降。”看到程玉脸上疑惑的表情他又说:“主公,虽然我以前的命是温侯的,但我在上次被俘的时候那条命就已经为他卖掉了。现在我的命是您给的,为温侯报仇的事我已经做过了,在这个过程中我一点也没有贪生怕死,但老天不给我为他报仇的机会,我现在欠他的已经尽数还干净了,现在我的命已经是主公您的了,我的血将只为您一人而流,请主公给我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程玉一听,心中的欢喜已经不能用语言形容了,马上说:“好,高将军,有您能辅助我,我已经是三生有幸了,那里还敢说什么罪去功的,以后您就负责我步卒的事情了。”
程玉这么说可是一点也不怕手下众将的不满,本来吕布带来的武将就久居高顺之下,自己的原班人马又只有太史慈管亥这两个视自己为神的大将。。
这话一说,可是把高顺弄的受宠若惊,他没有想到,程玉竟然把自己安排到这么一个重要的地位上——步卒可是占古代兵种的一半强啊。只是他不能知道程玉这句话里利用的意味有多重,毕竟程玉可是知道高顺带出来的步兵有多厉害的人之一。
不过话说回来,即使是利用也是一样要承担所有风险的。
却说程玉带着剩余的残兵败将,残兵自己的多,败将则是只有高顺一个,这些人虽然走的较慢,但也不过几天就可以到达徐州了。
徐州第一个迎接程玉这个事实主公的是一个好消息,只听陈登说:“禀报主公,我已经和陶应说过了,只要我们能给他再出去过他花花日子的机会,他就宁愿自己上表辞去徐州牧的职位,并愿意表奏主公为徐州之主。现在他写的辞呈表章已经交给我了,只等主公的命令就会送进京城。”
听了这个消息,程玉心里的担子放下了一付,毕竟外患对自己来说,比较好对付,内忧才是自己真正的心病。
没有想到程玉的使者还没有出门,就突然接到了细作的消息,说曹操带领兵马进军京都,在洛阳迎接了献帝,并将李郭人马阻挡在了潼关一线,现在的朝政已经变成了尽出于曹门。
听到这个消息,程玉可是有点郁闷,本来迎接献帝也是自己的远程构想之一,无奈自己的地盘和洛阳长安太远,自己最近又受困于吕布的事情,最终这个“胁天子以令诸侯”的便利还是落在了曹操的头上,现在的自己又将怎么办呢?
还好,陈登此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