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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才会面有笑容,贤弟何必多心呢。”
庞统听程玉这么说,心里的火就没了,别管刚才的话是真是假,但对方作为一阵诸侯,肯对自己低声下气,可以说面子已经给到了,如果自己还不依不饶的话,那就是自己不知深浅,于是忙跪倒给程玉行大礼说:“小子刚才误会了大人的意思,冒犯大人,还请恕罪。念在我年纪尚轻的份上,就请不要在和我计较。”
程玉忙伸手去搀,对庞统说:“何必行此大礼呢,我一见到你就投缘,以后不用这么客气,刚才的事情是我不检点,导致贤弟误会,还应该请你恕罪才是。”
“大人言重了。”
徐庶见两个人这么客气来客气去总也没有个头,忙出来和和稀泥,于是大家将刚才的一张揭过,庞统才说起自己的正题:“在下久在四方漂泊求学,早就听说过大人的名声,一直深恨无缘相见,日前回乡,却见到了徐大哥的书信,说您想召见我,我觉得正好可以有机会拜会大人,因此就冒昧前来,希望能听到大人您的教诲。”
“哈哈,教诲如何敢当。我听说士元少有奇才,连水镜先生都称赞你为‘凤雏’,一直想和你聊聊,听听你对现在大势的看法。”
“小子年幼学浅,又是一介草民,如何敢妄谈天下大势。”庞统忙欠身客套。
“哎,这里都是自己人,徐先生一直对你的才华称不绝口,我也一直想向兄弟请教一二。”
庞统听了,感激的望了徐庶一眼,然后说:“那就恕小子妄言了。现在天子失政,世道纷乱,远有黄巾宫闱谋逆,近有董卓李郭乱政,天下诸侯各有不臣之心,黎庶万民皆待救世之主,曹操挟天子之政,刘璋籍宗室之名,袁绍屯兵于河北,孙策演武于江南,马腾拥兵于塞外,刘表虎距于荆襄,各有吞并之意,其余伺其嫌隙者,不可胜数,恐是战乱难息,将军如有救国之心,只宜厉兵秣马积草屯粮,以待其时机。”
程玉听完以后的第一印象,就是古人的排比句用的就是好,但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内容,于是继续问:“那么我具体该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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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就在等这一句,听问继续说:“小子斗胆为大人定下三策,请大人明鉴。下策是出兵江南,以东南为根基,屯兵青徐,徐图而缓进。中策是进兵荆襄,取稻谷为军资,收人才为羽翼,借大人青徐兵马之利,争雄于天下。上策是安民演兵,收河北之地,待时机出兵三辅,拥汉主而号令天下,剪除凶顽。此三策由缓而急各有利弊,具体还要请大人自断。”
这些话才算是有点内容,说起来确实有道理,自己要想争夺天下的话,只能有这三条路,而且庞统说的对,这几条路确实一个比一个快捷,但是难度也一个比一个大。自己的构想也大致与此吻合,看来庞统现在还是能从大局观分析问题的,还没有什么没学成的顾虑,如果有希望,可以留下为自己效力。
于是他就问庞统:“士元,我有心让你留在徐州我的身边,每天为我讲解天下大势,不知道你可愿意吗?”
“正欲受教于将军,如有驱使,敢不从命。”
“好。”程玉心说,你留下来最好,以后我就不用担心你在跟刘备他们混在一起了,但嘴上还不能这么说。“这样吧,我的身边正缺少一个主簿,不知士元能否屈尊呢?”
其实这就已经不错了,古代的主簿,相当于现在的参谋长或者秘书长,基本上官员处理不过来的事情都交给主簿去做,这可是一个相当有权利的工作,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地位,但以后一旦被派出去,就是一方的长官,庞统今年才十八,年纪名望都不大,又能有什么样的奢求,这个职务已经让他十分满意了,于是又一次跪倒拜谢程玉。
程玉见到庞统肯加入自己的阵营,自然非常高兴,于是大宴还在徐州的文武,将庞统介绍给大家,并盛赞庞统的才能,在座的人大多都对程玉十分迷信,听他有这么推崇的人物,自然是对庞统令眼相看,连他的面貌也成了大智之像,庞统毕竟年纪不大,听了十分高兴。
酒席之上,大家都开怀畅饮,却见糜芳神神密密的过来,给程玉见了一个礼说:“主公,本月望日是末将的生辰,不知道主公能否赏光。”
程玉见了他期盼的表情,就要答应,但想糜芳要请自己大可明明白白的说,何必搞的这么神秘呢,于是一笑说:“你小子,说,请我去有什么目的?”
糜芳一听,有点尴尬的一笑说:“就知逃不过主公眼睛,徐州城内刚刚来了一群舞伎,个个都有国色天姿,想请主公一同看看,有什么看的上眼的就带回来充实主公的内宅。”
程玉绝倒,他怎么把自己想的和他那个酒色之徒一样,其实要说男人不好色,那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不过程玉有一个貂禅现在就已经很满足了,他可不是那种丫鬟使女有点姿色就不放过的人,对女人最重要的是感觉,多少都不是目的,只要两个人有感觉就好。他曾经试着问貂禅是否愿意要个名分,但貂禅已经心灰意冷,又有难以启齿的毛病,原来貂禅不能生养,只能以自己是不洁之身为理由婉言谢绝,其实这真的只能说是借口了,在这个年代,还没有什么太多的名节说法,不过貂禅既然坚持,程玉也没有办法。
但是糜芳既然提到了美女,程玉也突然之间想起一个问题,于是问道:“糜芳啊,你家中是否还有一个妹妹?”
糜芳一听,会错了意思,猥亵的一笑说:“正是正是,我家中尚有一个妹妹年方二十,虽不是绝代佳人,但也颇有姿色,如果主公不嫌弃的话,我和大哥愿将他献于座下,服侍主公于枕席之间。”
程玉暗骂,这都是什么人吗,不过对糜家他还是不愿意开罪的,何况糜竺还是个不错的人,没少为自己出力,只能解释说:“哎,糜将军错会了,我二哥至今尚未婚配,如今他做了青州刺使,我想让他双喜临门,不如就由我做媒,将他许配给二哥吧?”又起身叫糜竺,“子仲,过来坐。”
糜竺听了程玉说的话,和糜芳一样,都有点失望,他们心中最理想的自然是和程玉联姻了,但现在程玉开口,何况太史慈又是程玉手下最亲近的大将,也就退而求其次,同意了这门婚姻。
虽然这是一场典型的政治婚姻,但程玉还是不愿意这么看自己,只安慰自己,这是为了弥补当年自己拒婚二乔连带放跑了太史慈姻缘的补偿。
两边都已经决定了,又把太史慈叫过来,这哪有他不同意的道理,虽然程玉是他弟弟,可也是他主公,何况传说中的糜氏是个绝色美女,于是也就答应了。
最后这次“欢迎会”变成了“交易会”,但大家都是皆大欢喜,程玉和糜氏兄弟经过商量,决定将婚礼的日期和糜芳的生日放在一天过,即热闹又不麻烦。
正文 第十一章:全取青州
等到了婚礼这一日上,还真是十分热闹,令程玉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连郑玄都来了,以前自己也去拜见过几次,郑玄连话都说的少,想不到今天竟然会出现在太史慈的婚礼上,想来应该是糜家的力量。过了一会儿,新人终于露面了,不过只有太史慈,当时作为一个女子是没有什么权力出现在正式的公共场合的,即使是新娘也不例外,众人只能看太史慈一个人了,但见他还是一身的白色装束,但没有了外面的甲胄,变成了一身绣花锦袄,头上带了高高长冠,脸色因为精神好加上害羞,略微有一点红,但看起来更加俊秀,此时的太史慈完全脱离了武将的形象,让这些看着他在战场上杀敌的人,感觉畔若两人。
在一看身边的另一个主角糜芳,虽然生的也是十分的合格,但和太史慈一比较起来就只有自惭型秽。
虽然不是在公堂或者军帐之内,但见到主公两个人还是要先行礼的,等礼过之后才能招呼客人,众人纷纷的为两个人道喜,然后大排酒宴,喝了一阵,太史慈因为是新婚,众人也就不在骚扰他了,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以后他肯定是自己的上司,还是让他回去好好的享受二人世界比较好。
等太史慈退场以后,又喝了一阵,才正式达到晚会的高潮,只听糜芳拍了三下手,两边原本素雅的音乐声突然变的激越起来,此时还没有什么太好的乐器,不过是古琴钟罄之类,但节奏还是能分的出来的,一阵流水弦响之后,一团火红的鲜花出现在众人眼前。不是鲜花,却比真的鲜花还要美,原来是一队舞女随着乐声飘进了厅堂。
这群舞者还真的都不简单,一个个至少是百里挑一的美人,虽然每个人身上的衣服都是长的,但却薄如蝉翼,一举手一投足之间,身体的妙处若隐若现,处处流露出一种诱惑的美。
大厅中的众人,除了几个正人君子以外,大多露出了一种猪哥的表情,不过还好程玉以前是看国A片见过世面的人,才没有太大的丢了脸面。不过对于这样的场面,对于程玉这样的适龄青年,难免面红耳热举止失态。
等这些衣着暴露的女子都伏身于地上,大家才发现竟然他们都不是这场戏的主角。等其他人都渐渐低下身子的时候,中间的一个人影渐渐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这个女子的衣着却不如面前的众女子一样暴露,一身宽袍大袖的打扮,隐隐约约之间透露出风姿错约,反而比身边的众位女子更加诱惑。
等这个女子慢慢的抬起头来,众人的眼前都是一亮,只见这个女子明目皓齿,脸色如三月桃花,白里透粉,一头青丝如水,在烛光中如水般撒下,朱红的樱桃小口,隐隐约约透露出一种任君采撷的诱惑,唯一露在衣衫之外的皮肤,如同雪一般的洁白,隐隐发出晶莹的光芒。
众人对这个女子的感觉还只是对美女的震撼,但对程玉的感觉却又有不同,这个女子,举手投足之间竟然给程玉一种熟悉的感觉,而且这种熟悉中带着点点滴滴的回忆,这个女子竟然和他的初恋情人十分的神似。也许大家都有这种感觉,在所有交往过的异性之中,最让人难忘的,就是自己的初恋,而今,这个人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怎能不让人痴迷?
这个人见到程玉脸上的表情,嘴角竟然隐隐的出现了一丝笑容,不过这丝笑容非常浅,又一闪即逝,在座的人竟然都没有发现。这个女子任在座的众人如痴如狂,只是随着两旁的乐声浅唱轻舞,连在座仅有的几个正人君子都渐渐的将目光驻留在她的身上,程玉更使随着她移动的目光将自己的心神渐渐沉浸到对以往岁月的沉浸中。
突然,一丝不安出现在程玉的心中,随着舞女越旋越近,也许是由于出生入死多年的直觉,程玉的心中竟然隐隐感到了一分不妥,但他还没有想通不妥究竟又何处产生,突袭已经在电光火石之间产生。
刹那之间,越旋越快的舞女已经接近程玉的身旁,于众人不觉之中,竟然从袖口探出一把匕首,腾身向程玉飞来,精光闪闪的匕首,直奔程玉的心窝。此时的众人大多被此人的舞姿所吸引,竟然没有人在第一时间发觉,等到大家发现她的目标是自己的主公之时,竟然连喝阻或者提醒都来不及。
“呲”的一声,匕首划破了程玉的衣衫,却没有重伤程玉的身体,只是划破了程玉的手臂,让鲜血顺着手臂沾湿了衣服。原来在千钧一发之间,程玉竟然有如神助,突然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虽然来不及拔剑反击,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