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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完就被四夫人打断了。
“这个事情你想都不要想,你与辰王是不可能的,你的终身大事娘已经有了安排。”四夫人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她的女儿只能配地位最高的男人,到时候想要报仇就更不在话下。
闻言,农景慈的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那个辰王是数一数二的好男人,就这样让给小贱人,太便宜她了。但心里又不禁猜测,她娘会把她嫁给谁呢?她看着四夫人,脸色微微不解。
房门被轻轻叩响,四夫人的贴身丫鬟小酒走了进来,躬身说道:“夫人,小姐,老爷派人通报说午膳已经准备好,叫众人去大厅。”
四夫人脸色微缓,脸上又重新燃起了一丝笑意,对着农景慈微微一笑道:“我们走吧。”
午膳吗?农景慈诡异的一笑,一计阴谋油然而生,她起身走至绣榻旁,从被绒里面取出一个小布袋子,然后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手掌里,那是一颗红得发黑的药粒。
农景茵,我可不会让你活那么久,今日我就送你去黄泉,你等着!
随后她又将药粒收拾好,放入了衣袖里面,离开了房间,往大厅的方向走去。
………
像是算好了时辰一般,农景逸扶着农景茵回大厅时,区嗣辰与农覃显也正好谈完了事情。
农景茵刚往大厅里走了一步,区嗣辰就匆匆地走上前来,牵着她的手,紧紧的挽在一起。见此,农景逸只好微微一颔首,退在了一旁。
农景茵顿觉得好笑,这狐狸不会连这个醋也吃吧?!
想着这里是相府,众人都在看着,农景茵心中别扭起来,轻轻甩了甩手要挣脱开区嗣辰与她握在一起的手掌,轻声说道:“你松开手,大家都看着呢!”
她越是挣扎越是别扭,区嗣辰越是不松手,反而手掌一转与她十指相扣,俯身轻笑道:“偏不松手,反正你是我的娘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忽地,他又将她搂在了怀里,他这样的行为举止真的是……农景茵的脸立马红了起来,抿了抿唇,低笑道:“你这是在作甚么?”
“以后我要与娘子时时刻刻都在一起,一刻都不准分开。”区嗣辰深深看着她,低笑道。
农景茵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多说,任由他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人群中,农景慈眼中闪着一抹浓浓的妒色,农景慈与区嗣辰的恩爱让她嫉恨到了极点。
大厅里面已经备好了一桌极具风味的膳食。区嗣辰带着农景茵先落座,然后农覃显与区嗣辰比邻而坐,接着农景逸与农景茵比邻而坐,最后是四夫人和农景慈分别坐下。二夫人与三夫人并没有出席。
“岳父,小婿先敬你—杯。”区嗣辰率先拿起—杯酒,作为晚辈先向农覃显敬了一杯酒。
农覃显连忙拿起自己的杯子,兴致盎然,既是兴奋又是欣慰的说道:“好!好!干!”
原本应该是府邸的人向王爷敬酒,这会儿却反了过来,却是让众人不由得受宠若惊。
随后,两人都是抬头—饮而尽。
接着他又倒了—杯,向农景逸、四夫人和农景慈敬酒。嘴角勾勒着似笑非笑的神情,末了别具深意的说了一句:“多谢各位从小对茵儿的照顾,才让我娶了一位这么好的娘子。”
农景逸倒也不含糊,拿着酒杯就将酒饮尽。
相反,四夫人则是谨慎了不少,小心翼翼的将酒饮尽。她的心里不禁打起了鼓,辰王这话到底是何用意?她听着这话似乎有些玄乎。
而农景慈几乎是诚惶诚恐的拿起杯子,刚要将酒饮进嘴里时,手忽地颤抖了一下,‘哐啷’一声响,手中的酒杯掉在了桌面上,酒杯正好与桌上的酒壶相撞,酒壶也因此滑落了下去,摔得粉碎,酒香四溢,有不少洒到她的衣裙,留下几处暗色的水印。
农景慈显然是有点吓到了,脸色一变,声音略带些颤抖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手滑了…我…”
农覃显一愣,碍于女婿、女儿在场不好发作,只是脸色沉了沉,微微蹙眉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还不快下去整理好。”然后又转头对着旁边的丫鬟说道:“去重新备一壶酒来。”
四夫人瞪了一眼农景慈,随后连忙赔笑澄清道:“请多王爷多多包涵,小女她左手不适,搅了王爷的兴致,实在是罪过。”
区嗣辰将一切瞧在眼里,倒也没说什么,双眸微微闪烁了一下,淡淡一笑道:“不打紧。”
农景慈慌里慌张的起身,提起衣裙便匆忙的离开了大厅。她走至门口时,忽地停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脸色阴冷地斜视着厅内的农景茵,眼里含着阴狠的笑意。
农景茵坐在一旁默然无语,桌子底下区嗣辰将她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她无奈地撇了撇嘴。精神似有些恍惚,农景逸适才说的那句话又跃入脑中。
他问她,可否给他些时日来弥补?他们以后能不能还像那时一样,一起平静的坐着说话、聊天……
那一刻,她最终还是没有回答他。
大约她自己内心里还耿耿于怀着,即便是他主动将事实说了出来,但伤害还是造成了。
农景茵许久未出声,正怅然间,区嗣辰察觉到了她的出神,遂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龙井虾仁放至她嘴边。
农景茵一怔,下意识地张开嘴巴,将虾仁含入了嘴里。她听见身边的人淡淡笑了一声,区嗣辰温和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娘子不吃,可是要为夫亲自喂你么?”
农景茵回过神来,俏脸薄红,重现拿起了筷子,用手摸着身边的餐具,向身前桌子边沿的那份堆满了美食的碟子夹去。
席间,区嗣辰与农覃显,这一老一少聊得极为欢畅,农景逸也偶尔插上一两句,而四夫人则是至始至终未言语半句,但脸上始终保持着一抹微笑。
过了不久,府内的丫鬟便备好了两壶酒上桌,农景慈也重新换了一身衣裳回到了宴席上。
酒一上桌,三人又痛痛快快的喝了起来。
农景慈一边瞅着桌上那壶还没有开封的酒,一边又瞟着正面的农景茵。忽地,她面含微笑,缓缓举起桌面的一杯茶,对着农景茵慢慢的说道:“三姐似乎还有喝酒呢,那我今日就以茶代酒敬三姐一杯,祝三姐与王爷白头偕老,心心相印,地久天长。以前四妹不懂事,做了很多对不起三姐的地方,还望三姐千万不要记挂在心上。”
她说得极为诚恳,声气依然柔媚。农景茵正捧着饭碗埋头吃饭,一听见这话,明显一僵,不知为何,心中却有了不好的预感。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序幕 第三十二章 酒意
更新时间:2012…3…5 19:48:00 本章字数:3196
农景慈话音落去,众人蓦地停了下来,缓缓侧过身来,看向这对姐妹。
农景茵将碗筷放下,秀气的柳眉轻轻一蹙,缓缓的抬起头来。
“还不快给三小姐满上酒。”农景慈看了立在农景茵身后的丫鬟一眼,笑吟吟地吩咐她道。
那丫鬟也算伶俐,听到她的授意,便立马走上前,熟稔地打开了那壶未开封的酒,然后缓缓的将酒斟到农景茵面前的白玉酒杯里面。酒液澄澈,醇香扑鼻,如线一般被缓缓注入杯中,末了,最后一滴酒落入,略略激起些波纹。
区嗣辰沉静地看了农景慈一眼,微微笑了笑。这样的笑容却让她身上蓦地一冷,不由微微打了个寒噤,不禁对自己的计划有了些迟疑,但看到坐在他身边的洋溢着浅笑的农景茵,恨意又涌上心头,暗暗咬了咬牙,使得心中的想法更加坚定。
农景茵静静做在桌前,听着酒从酒壶内滴落入至酒杯的细微的响声。抿了抿唇,神情里有几分挣扎,她有点不明白农景慈的用意,真的只是祝福与道歉这么简单吗?这杯酒会不会……人家看似真心诚意,如果她不喝,倒显得自己没容量,小肚鸡肠,必定落人话柄。如果此刻她暗藏歹毒,喝了这杯酒话,到时难保……
随即她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否认了这种想法,应该是自己想的太多了,这么多人在场,哪有人会蠢到这个时候在酒里面加料的呢?
坐在农景慈身边的四夫人拿奇怪的眼神打量了自己的女儿,一脸迷惘地神色,对她的举动甚是奇怪,她的女儿的秉性她比谁都清楚,此刻绝不会是带着真心去道贺与道歉,但是又猜不出她到底欲意何为。想着目光不由得沉了沉,暗自心惊,希望此时她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农景逸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酒,侧头面有疑色地看着笑的一脸猫腻的农景慈,眼神里怀疑的意味很明显,瞳色里闪过一丝幽暗。转头看向农景茵时,突然瞧见区嗣辰脸上素来淡定自在的笑意已经全然退去,取而代之的是黑眸里闪烁着细小的冰芒,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农景茵面前已斟满的酒杯,此时,那样的神情出现在区嗣辰素来爱笑的脸上,竟叫他生出浓烈的不安。
不仅如此,他的眉梢之上一片清冷,蓦地一双瞳孔深邃地收紧,瞬间冰封所有的情绪。
农景茵略有迟疑地端起酒杯,正在犹豫,忽地农景慈清脆温和的声音又传至而来,她笑声清脆,蓦地站起,“三姐不喝,难道心里还在嫉恨四妹以前……”她一字一句,说得很慢很清晰,明明是问句,却被她讲得肯定,丝毫不容她拒绝。
该死的!农景茵在心里再骂一遍,无奈地牵动嘴角,勉强笑了笑,未待她说完,这才心有不甘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我喝便是了。”
“好。”农景慈一脸笑容渐渐荡开,缓缓说道:“那四妹我就先喝为敬了。”说罢,她抬头瞬间将杯子里面的茶一饮而尽,随后又坐回了椅子上。
农景茵修长漂亮的手指拿着酒杯,缓缓的将之举起来,农景慈虽是一脸期待的看着,心底却也是紧张异常,她将微微颤抖着的双手握成拳缩到衣袖里面去,强自镇定地且带着一脸微笑的望着农景茵。
区嗣辰双眼不离农景茵,看了很久,幽黑的双眸里瞳色更加清淡,瞧不出什么任何情绪。然而却也将农景慈慌张的神色尽收眼底。
农景茵持起酒杯至嘴边,微微停留了一下,一瞬间,浓重的酒气铺天盖地萦绕住她,末了,刚要仰头一饮时……
“不要喝!”两声男子的嗓音蓦地异口同声响起,一个嗓音温润低沉,一个声音冷冽沉静。两人正是区嗣辰与农景逸。
“啊?”她一脸惊诧,明眸闪烁着,呆呆地坐在区嗣辰身侧,不明就里。手里拿着酒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为什么两人会同时这么有默契开口呢?还有又为什么要叫她不要喝啊?
她以为可以在农景逸那里得到答案,可他却脸色微偏,剑眉微锁,竟不做声。满屋诡异的寂静,静得连她自己呼吸的声音都那么清晰。
农景慈脸色大变,忽然青一阵白一阵,按下狂跳的心,只发觉袖子里面的指尖微微发凉。不会被发现了吧?蓦地一股恐惧涌上心头,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彻骨的凉意,手脚还在微微抖着。
四夫人看着身边的女儿面露惶恐之色,微微吸气,脸色似越来越沉,想必这事情与自己猜的也**不离十,不禁越加的恼怒,这个死丫头,做事怎么能完全不用脑子,她真的想看着大家一起陪葬吗?即便是觉得木已成舟,仍旧不能拭去她心底深深的恐惧!
平时锐利深沉的农覃显,此时因为多喝了些酒却显得迷蒙昏沉,怔怔出了好一阵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