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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了。柳年进一步肯定了自己原来的猜想。
谁是偷制服的人,谁就是凶手,现在可以这样肯定了。
可是要怎样才能知道是谁偷的制服呢?云帆问道。
我们先不着急找这个答案,我们先找出杀人动机,这个才是至关重要的。
云帆,我们去煤矿走走吧,也许那里能给我们一些有用的东西。
好。
我也要去。安竹说道。
你一个姑娘家,去那里干嘛?柳年说道。
云帆去哪儿我就去哪儿。这句话安竹没有加任何思索,就脱口而出了,说出来之后,她才感觉到失言了,她赶紧捂住嘴巴,不在说话。
呵呵,还没嫁过去呢,一颗心就飞到人家身边了。柳年取笑道。
不许笑。安竹做出一副很霸道的模样,样子很是可爱。
好了,随便你吧,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出发。
柳年带着云帆与安竹,微服私访,去向煤矿地。煤矿上,工人们很用心的干活,他们都非常辛苦,虽然天气很冷,但是他们很多人都是光着膀子干活的。不是他们不怕冷,而是因为他们干活太辛苦,即使是天冷,他们也流汗。还有的是穿着破烂的衣服在挑煤的。
看到他们如此辛苦,柳年心中有所不忍,可是这也没有办法,为了生活,他们不干不行啊。
你们是何人?没看到外面的写的字吗?闲人免入。这里是工地,很危险,你等快快出去,免得出了人命,我可负责不起。一位身着华贵的男人手中拿着一条皮鞭,对柳年几人大声喝道,语气很不和善。
柳年没有说话,只是从腰间掏出知府大人的令牌,伸到他的面前。那名男人直接就害怕得双腿发软,跪了下来。
起来吧,别声张,本官只是来T恤民情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大人,这里的工地,很危险,您身份尊贵,怎能轻易来此受罪呢?
无妨,你去忙你的吧,千万不可虐待老百姓,他们干活已经很辛苦了,万不可再让他们受苦。柳年吩咐道。
是,一切听从大人吩咐。
柳年和云帆以及安竹三人在煤矿中游览,时不时会询问工人几句。
这位大叔,辛苦吗?柳年走到一位身材壮实的汉子身旁询问道。
嗯,谁说不苦啊,可是没办法啊,不干活就没饭吃啊。那位壮年男子一脸苦相的说道。
在这里干活,一天的工钱是多少啊?够你养活家人吗?柳年关心的问道。
每月的工钱是两贯钱,省吃俭用,才能让我一家四口过日子啊。
一月才两贯钱?我国对于这个危险的行业,工钱不是比一般的工种要高一些的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那名工人回答道。
柳年听他这么一说,自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一定是给贪官污吏给吃了,他们竟然拿工人们的血汗钱,装到自己的口袋,这些贪官污吏,真是丧尽天良了,这可是老百姓的救命钱啊,没有这些钱,他们连日子都过不下去。
虽然想到这些但是柳年并没有发作,而是隐忍在肚子里。他继续在这里访问着。他问了很多人,每个人的说法几乎都一样的,如此可见,这是真的,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一部分工钱被那些贪官吃吞没了。
老丈,你们这里一天可以产多少煤炭啊?柳年又向一位年纪稍大的老伯问道。
这个啊,我只知道很多很多,每天的产量可用百吨为单位计算。具体多少,我可不知道啊。
呵呵。柳年笑了笑,就走了。
他去直接去了仓库,去查看仓库中的煤炭。
仓库非常大,用公顷为单位计算,里面囤积的煤炭很多很多。这么多的煤炭,怎么没有运出去,上交朝廷,这一点,值得柳年去细想。
大人,这些事三个月的产量,您可满意啊?煤矿主管笑着问道。
嗯,挺好。
大人,按照您的吩咐,已经着手准备把这批煤运往北方了。
听到此话,柳年一愣,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这是知府大人的安排,运往北方,这还不明显吗?当然是公饱私囊,拿朝廷的资源做买卖,所得的钱自然是往自己的口袋装了。
为了这批货的安全,你等打算如何运送啊?柳年问道。
这批货量巨大,不同于以往,所以我们会安排最好的水手运送。
这批水手有多少人?能确保安全吗?
请大人放心,这些人都是知县大人暗地培训出来的,一共有上千号人,个个都是走江湖的高手,有他们护送,绝对万无一失。
好,很好。本官静等你们的佳音。
说完柳年就离开了。他非常愤怒。他之所以愤怒,其原因,不言而喻。这些狗官食朝廷俸禄,不思为国出力,反而借着朝廷的官位谋私。实属可恶至极。
这时,柳年想到了冯老爷,他隐隐感觉,冯老爷被杀,是和朝廷仿佛有着某种联系,也许只要弄清楚冯老爷被杀的原因,事情的真相就会大白了。
柳年当即就赶去冯家,他想要知道冯老爷生前接触过那些人,还有的做生意的进出帐,只要知道这些,也许真相就会浮出水面。
这个案子越来越复杂了,它的丝线很多很多,仿佛千头万绪,让人捋不清。
公子,多谢您为我家老爷伸冤啊,老妇谢谢公子了。
夫人,他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他是朝廷的大官,当今左丞相,位高权重,但是他聪明绝顶,爱民如子,是位难得的好官啊。安竹说道。
啊…民妇拜见丞相大人…
夫人免礼,无需多礼。我此番前来,是有事相麻烦夫人。
大人有何事,尽管吩咐,民妇一定竭尽全力为大人办事。
夫人严重了,我此番前来,只是想了解一下,你家老爷死前的这段时间都接触过那些人,还有他做生意的账本,进出账单,我想知道。
大人,请入寒舍一坐,民妇给大人慢慢道来。
好,如此就有劳夫人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证据
不瞒大人,其实民妇对老爷生前在外的事情并不清楚,老爷也从来不对民妇讲。不过,民妇倒是看到过一些商人和一些朝廷中人来访老爷。
那你说说,距离老爷死最近的那段时间,都有那些人来过冯府?
一般的人老人是不见得,值得老爷见的人并不多。就在老爷死前的第三天,一位朝廷中的人来访,我听管家说,那是一名县官,是来找老爷要账本的,至于是什么账本,民妇就不清楚了。
老爷与他谈话都是关着门的,谁都不许进入,哪怕是民妇也不行。后来,知县大人走的时候,是带着气氛离开的。之后,老爷就一直闭关在房内,再也没有出来过了,直到死去。
就在这时,管家走来了,他说道:“大人,您要的账本老奴给您带来了。
好谢谢了。柳年接过账本,认真的翻看了起来。可是他却发现,这账本被人动过手脚了,有几页已经被人撕去了。
这几页内容,一定是掌握了某人的犯罪证据,杀冯老爷,应该就是为了被撕去的几页内容,看来凶手的目的达到了。柳年翻开账本之后,不禁有些下意识的失落。
管家,你家老爷就只有这本账本吗?
据我所知,就只有这本账本。怎么?有问题吗?管家狐疑的问道。
你看一下,这里被人撕去了几页,你知道被撕去的内容是什么吗?
这…怎么会这样呢?这是老爷掌管的账本啊,怎么会被人撕去了几页呢?是谁撕的?管家的表现,已经说明,他不知道是被谁撕去的。
夫人,你让我给老爷种的花种好了。这时一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走来,她只有五六岁的样子,非常可爱,她的声音很娇嫩,奶声奶气的,此刻她的小爪子和脸,都很脏,粉嫩的小脸上被沾上了些许泥巴。
好,小溪溪好乖,过来,让夫人抱抱。冯夫人看到小溪溪很长开心,那种欢喜是发自内心的,可以看出,小溪溪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夫人,小溪溪很脏,小溪溪怕弄脏夫人的身子。小溪溪说话的时候,小虎牙不知所措的轻咬着粉嫩的红唇。
来,没事的,夫人就是看到你脏,所以想帮你擦干净,快过来,你看你,手这么冰冷。冯夫人把小溪溪拥抱在自己的胸怀,用自己温暖的手给小溪溪取暖。
夫人,小溪溪没事的,夫人别担心。小女孩虽然很小,但是很懂事,脸上的那种坚毅,就连大人都很少有。
你脖子上戴个小袋子干嘛?谁给你的?以前夫人怎么没见过?
哦,夫人,这是老爷给我的,老爷说,千万不能告诉别人,这里面是什么东西,老爷只说,这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这样啊,既然是老爷给你的,那你就收藏好,别弄丢了。
嗯,我会保管好的。请夫人放心。
呵呵,小溪溪好乖。
他们的对话,引起了柳年的注意,柳年在此翻开账本。这一回,他看出了不同寻常之处。被撕去的几页,痕迹非常平整,很显然,这是用尺子之类的东西压在上面,然后撕下来的。
如果如凶手撕得,凶手在匆忙之际,绝不可能如此做,也就是说,这是老爷自己撕下来的。也就说,老爷在死之前已经料到了自己会死,所以留下了一些重要的证据,是用来指正要杀他的人的。
听了刚才小溪溪的话,柳年觉得,冯老爷会不会是把那几页就藏在小溪溪脖子上的口袋里,也只有这样,凶手才不会想到,冯老爷会把如此重要的东西挂在小溪溪的脖子上。柳年这样推想着。
小溪溪。柳年对着小溪溪微笑,笑容很灿烂。
大哥哥,你想干嘛?小溪溪做出一副防备的样子,她好像知道柳年在打她的主意。她的样子让柳年感觉又好笑又好气,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这小家伙太可爱了。、额…让大哥哥抱抱好不好,小溪溪好可爱。
不,大哥哥,你居心不良,小溪溪不要你抱。
汗颜…大厅中,所有人汗颜。这小家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这么小就能看透人的心思了。
我…我怎么居心不良了?柳年被小溪溪的话气乐了,觉得这小女童越来越可爱了。
大哥哥,你就会死居心不良了,你的眼睛告诉我的。小溪溪一脸稚嫩之像,但眼睛有写满了清澈。
柳年都感觉不好意思了,居然连一个小女童都能看透他的心思,这让他情何以堪?
小溪溪,不可以这么对大人说话。冯夫人说道。
哦…
对了,小溪溪,既然老爷说了,这是很重要的东西,不能让别人知道,那这一定是就是很重要的东西,不妨给柳大人看看吧,也许能对柳大人有所帮助。好吗?
好吧,是夫人的话,小溪溪就听。
呵呵,小溪溪好乖巧。回头夫人给小溪溪做玉米烙吃。冯夫人溺爱的摸着小溪溪的头。
小溪溪把脖子上戴的小百宝袋取了下来,然后交给夫人。
柳大人,您拿去看看吧。
夫人…柳年看到夫人这么诚恳,他有些犹豫了。
柳大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老爷得以沉冤得雪,全仰仗柳大人破案,我相信,老爷留下的东西,也许就是柳大人所需要的东西。
夫人深明大义,柳年在此谢过了。柳年结果百宝袋,然后打开了。里面装的不是金银珠宝,不是银票钱拒,而是几张账单,正是从账本上撕下来的账单。
看到这些账单,柳年先是惊喜激动,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