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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毅鼻尖闻着吴娟秀身上散发来的奶香和女人香,心里一阵挠痒的,也是酒喝多了,话到嘴边都倒了出来:“你知道啥,那地方之所以泥泞,是因为你们不懂疏导,改明个我去开个渠,把山下下来的水都给引河里去,那地方就成了一块风水宝地,种啥旺啥。”
“啊,这么好啊,那我家老头子这次不是亏大发了吗”
这么一说,曾毅的酒顿时醒了,目光如刀子扫向吴娟秀,因为是夜晚,灯光不亮,吴娟秀也没在意。
曾毅心里想了想,收敛起目光来,协议都订了,也不怕田三天现在反悔,而且他现在也不敢反悔,他还等着那果园救急呢,不敢得罪自己,如此也就心安下来。
送到果园,曾毅道:“夜深了,你路上小心点,拜拜。”
“曾毅哥,你不让我进去坐会儿,这一路走来,我腿都酸了。”吴娟秀敲着她的俩条匀称的腿,眼巴巴的看向曾毅。
曾毅定神一瞧她的面相,夫妻宫奸门粉红闪耀,分明是红鸾心动,背夫偷汉,心里一惊:“这娘们怎么突然学会偷人了,上次还不是这面相,难不成这一晚上功夫,她就变了性了”
这晚上的,曾毅看面相也看的不是太真切,而且他今晚也吃了酒,很是头晕,不想近女色,便委婉拒绝道:“太晚了,你到我家,实在不方便,再说你回晚了,只怕田骡子要误会了,你也不想被误会吧。”
这么一说,原本吴娟秀还有些不快,可想想,觉得有理,点头嗯道:“你说的对,来日方长,那以后我再来找你啊,晚安。”
吴娟秀踮起脚尖在曾毅的下巴亲了亲,羞红着脸匆匆跑了。
这一下弄的曾毅懵了,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叫道:“天呐,这妮子真的转性了,她身上到底发生了啥子事情啊”
想不透的曾毅酒醉的厉害,回屋倒头就睡,迷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来
一大早起床,曾毅头疼的厉害,这就是宿醉的影响,洗漱一番,曾毅打了套拳,身体轻快了许多,回想起昨晚的一幕,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夜里做的古怪梦境也模糊不清了,不过直觉告诉他,这梦和吴娟秀有着密切关系。
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人体也是一个大的气场,人和人之间交集,便会发出气场交流,这就好像武侠小说里说的男女双修一样,气场交流,彼此会互通点信息。
曾毅夜里做梦,便会做到一些关于吴娟秀的事情,不过曾毅因为酒醉,加上他的功力不深,所以并未能记住梦境的内容,所以他觉得很是遗憾。
甩甩脑门,曾毅吃了早饭,提着铁锹去南坡下开垦那块心地。
这是一片大的泥地,山上的溪水留下来,汇入其,无法流入河流,让这里变得泥泞不堪,曾毅来这,轻一脚,重一脚的踩上去,整个脚上很快便是淤泥。
曾毅目测了一下这里的地形,心里有了计量,开始挖渠道。
这是一项耗时的工程,曾毅每天早出晚归的,一挖便是一周的时间,很快全村人都知道曾毅在开垦这块荒地,不少人又嘲笑起来,他充耳不闻,每日忙碌自己的。
张大业得到消息,也来劝说曾毅别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可曾毅不听,还是一如既往的挖渠疏导。
张大业气不过,也就不管了,不想果园却出了事情,村里有孩子胡闹,现在又是放假时候,好奇果园果子到底是个啥样子。
现在七月份,一些猕猴桃都已经早熟了,孩子来了,见没人看着,瞧着果子新鲜,就摘下来吃了,原本摘些也不打紧,可小孩喜欢打闹,不慎糟蹋了些果子。
这事情传到了张大业耳内,如果是以前不知道这猕猴桃的价值,糟蹋了点也不上心,可眼下他却气大了,直接去找曾毅理论了。
“曾毅,你个兔崽子死回来了没”张大业气冲冲而来,还没进门,便吼来。
曾毅刚刚洗好澡,见到张大业气冲冲的踢门而入,他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大业哥,你这是咋了,一脸的怒气,谁招惹你了”曾毅不解问道。
“谁招惹我当然是你兔崽子招惹我了,我好心好意多给你五万块钱,是让你给我看着果园的,你倒好,去挖那荒地,把个大好的果园给人糟蹋了,你陪我果子来,你个白眼狼,枉费我对你那么好,早知道你是这样的畜生,我便不该给你那五万块钱,呸,你的心都叫狗吃了,忒黑了。”
张大业气势汹汹,破口大骂,曾毅的眉头顿时拧在了一起。
“你有完没完,我当什么大事呢,感情你就是为了那些被孩子摘去的果子来的,这有什么碍事的,不就是几个果子,又值不了多少钱。”曾毅压着心头不快,劝解道,他想息事宁人,可张大业不干了。
“感情这果园现在不是你的,你不稀罕是吧,老子告诉你,少了多少果子,从你那余款里扣,妈的,老子算了一下,这次的损失有三万,这三万块你甭想要了。”
张大业的心忒黑了,小孩能够糟蹋多少果子,最多几十斤而已,算下来也不过就是几百块而已,他这是趁势敲诈呢。
曾毅的脸顿时阴沉如水,低沉着嗓音质问道:“你再说一遍,那些果子要我赔多少钱”
第299章 这小子有种
第299章这小子有种
“三万,老子要从你余款里扣三万。”张大业冲曾毅大声咆哮一声。
曾毅怒了,冲上去一脚正揣在张大业的胸口上,张大业“啊”一声惨嚎,整个人倒飞出三米,一屁股重重的砸在地上,去势不衰,整个人冲后翻了一下,滚地轱辘的重重趴在了地上。
“你个混蛋,你居然敢踢我,妈妈的,那余下的钱你别想要了,这辈子都别想要了。”张大业骂骂咧咧的要爬起身,但是胸口一阵剧痛,曾毅这一脚可不轻,踹的他爬不起来。
曾毅冲他怒道:“张大业,老子告诉你,十万块,一分钱你都别想少,你敢少一分,我要你好看,现在给老子滚蛋,敢不滚,老子打断你的狗腿。”
张大业被这么一冲,吓的不轻,他的胸口还在剧痛着,知道真动起手来,他不是对手,跌跌撞撞的跑了,出门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口,胸口一个大脚印,都红肿了。
“好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找人去,非拆了你这破屋子不可,叫你跟我狂,哼。”
张大业去喊人,曾毅在屋内踱步,心头一阵不安。
“这老小子吃了大亏,只怕回头要来找我晦气,哼,也不知道他要怎么对付我,算了,他要来就随他来,我也不怕他来寻我麻烦,我还就不信对付不了这个无赖小人。”
曾毅现在是彻底信了自己给张大业断的命格,刁滑无信小人,果然不可深交。
晚上,火光冲天,张大业去叫了外村的人上了山,个个手举火把,一副要放火的架势。
门口,张大业得意的吼道:“曾毅你个兔崽子,给老子滚出来,今儿个你不给老子我一个交代,老子烧了你这破屋。”
听见叫骂,曾毅嗖一下从藤椅上站起来,院子门恰好被踹开了,哐一声很响亮,摄人心魄。
“曾毅你个王八羔子,敢打老子,今儿我非打残了你不可,哥们,给我打,打死这王八蛋。”
张大业一声令下,跟来的十来人一股脑儿的冲上来,曾天扬几人拦都拦不住,还被推倒在地。
曾毅一见彻底怒了,抄起扁担便冲上去,扁担所到之处,便是一人被撂倒,啪一声,手里的扁担打折了,曾毅索性抡起拳头和这群畜生干了起来。
“啊呀,我的肚子啊。”
“啊呀,我的脚啊。”
“啊呀,我的头,别打了,疼死我。”
“”
曾毅把所有人都撂倒了,当然他也不好受,好汉架不住拳多,身上也挨了几下,鼻子也打的出血了,不过都不算重伤,被他打的人才叫惨,疼的爬不起来了。
曾毅看向龟缩在最后的张大业,张大业吓的手里的火把都扔了,扭头便冲屋外跑去。
曾毅啐了口吐沫,骂道:“什么东西。”
曾毅拿绳子把这些闹事的人都给捆了,闹出了这么大的阵势,村长田三天很快知晓了,急忙带着人感来,看见一院子的狼藉,一群人被捆在地上哀嚎着,而曾毅铁青着脸坐着看月光,大伙都是一怔。
田三天小心翼翼的上前问了句:“曾毅,你没事吧”
曾毅收回目光,冲田三天冷冷盯来:“你怎么才来这群王八蛋刚刚要和张大业一起烧我家的时候,你们死哪去了,这会儿出了事情舍得来了啊”
田三天被骂了一通,脸涨的通红,忙道:“你消消气,这事情不赖叔,谁知道你和张大业突然闹翻了,好了,你人没事就好,这些人就交给我们处置吧。”
“不成,我南坡下的地正缺人手挖渠呢,这群王八羔子敢来我这闹事,就给我好好呆着吧,顺道帮我把沟渠挖好了。”
曾毅说的轻巧,田三天可急了,忙劝说道:“曾毅,别闹了,这些人都是外村人,咱们扣着不像话,闹大了,吃亏的还是咱们,你还是把人放了吧,让他们赔点损失好了。”
“那可不成,我这屋子能赔几个钱啊,还是让他们去挖渠道好了,就这么定了,人你给我看好了,我困了,去睡觉了,明儿个要是少了一个人,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啊。”曾毅打了哈欠,转身就要进屋。
如果真的扣下这些人,事态很可能发展为俩个村集体斗殴,田三天气的直跺脚承诺道:“人我给你放了,那沟渠的事情我出钱出力帮你挖这总成了吧。算老子倒了八辈子血霉,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小兔崽子。”
如果是以往,田三天才不会如此迁就曾毅,可眼下有求于人家,这马屁得拍好才是。
曾毅得意的哼了哼,一口答应下来,转身就要回屋,忽的想到了什么,忙回头问道:“张大业那混账东西呢”
“跑了,他闹这么大阵仗,找外村人欺负同村人,被我们知道了,还不被打断狗腿,哪还有胆子再待下去,连夜就跑了,听说还是游河跑的,,算他识相。”
不出意外,张大业这辈子都不敢再回村里来的,他这样子,正应了曾毅给他批的命格,少情急躁,日后必定年老无所依,六亲不认,注定孤苦一生。
曾毅冷哼一声:“小人一个,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妈妈的,我这乱糟糟的,是住不了了,他砸了我家,我就去他家住,吃他家的,喝他家的,睡谁他妈要是不准我去,我就和谁急。”
曾毅差点就说漏嘴说出要去睡人家媳妇的事情,不过村里人哪个不八卦,曾毅都要去赖那小子家了,还能放过他媳妇吗
在场的人无不暗骂这小子够坏的,张大业找曾毅晦气,也算他自讨没趣,怨不得人。
田三天瞧曾毅说的正经,诧异问了句:“你小子不会是想睡了张大业媳妇吧”
这话一出口,顿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有几个人嘴角直抽,直憋着笑意,暗骂这老色鬼好不知场合,居然就点破了这事情。
曾毅冲他狠狠瞪了一眼,道:“要你多管,你要是喜欢那,你去睡好了。”
一句话顶的田三天没了脾气,曾毅收拾了东西就冲张大业家而去,村里的这些人个个瞧着热闹,起哄着跟着后面帮曾毅撑场子,那叫一个热闹,几乎家家户户都知道曾毅要赖张大业家去。
“大业媳妇,你快跑吧,曾毅说要来睡你。”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