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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三:设立官厂,打造兵器;四:扩大征兵,严明军纪。恳请殿下依计而行,则天下可望归一。”
刘越放下奏折,起身更衣,对门外叫道:“李京,宣文先生觐见。”
“是……”李京惊喜的答道,快速奔出寝宫。
不多一会,文重走了进来,“微臣拜见殿下。”
“先生快快请起。”刘越伸出手,阻止了他的跪拜,“本王近日来懈怠政务,真是万万不该。如今还请先生为我多多劳心,细细讲来。”
“只要殿下及时清醒,不再为情所困,那么微臣定当为殿下效力,万死不辞。”
“先生请坐,还请先生详细说明。”
“是。”文重坐到榻上,缓缓开口道: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若想打一场有把握的战争,军粮必要充足。想我齐国,土地肥沃,只要殿下兴修水利,疏通河道。明年此时,粮仓必定充裕。明日早朝,微臣会向陛下建议,捐出微臣一年的俸禄,以充军资。这样,各位大臣定会为了颜面,捐献钱粮,不落人后。殿下的宫中也要一切从简,殿下身先士卒,为世家大族做个表率,也好让这些豪门大族做出个态度,只要他们肯捐粮捐钱,殿下便恩赐他们一些可以承袭的虚衔。”
“好计策,先生你继续说。”
“军粮军资充足之后,便是兵器。殿下可以在城中设立官家兵厂。以优厚的条件征召手艺高超的匠人打造兵器。其次,要让各个府衙,比照户籍,除了家中是独生子的,其余每家每户必须有一名四十岁以下,十五岁以上的壮丁参军。除了朝廷分派的名额,若还有自愿参军的,朝廷对其家庭减少赋税,以此奖励。”
“好。”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殿下要对其他藩王加以拉拢。”
“先生……先帝在时,分封了不少藩王,除了我的兄弟,叔伯,还有不少太祖的宗亲。这些藩王,难不成我都要结交?”
“当然不是,太祖的宗亲,大都封地偏远,民穷国弱,暂且不必多加联系。至于殿下的叔伯兄弟。也有不少与刘适亲厚,这其中就有与先皇最亲近的宣王。刘适登基之时,他也立了不少汗马功劳。这个人不可碰。”
“宣王……我齐国五万人马就是在死在他的手中……”想起那个血色的夜晚,刘越心中痛苦不已。
“虽说不可与宣王结交,但是有一个人可以与他匹敌。”
“先生你说的是?”
“殿下你的九皇叔。”
“他。”
“九王爷的封地在蜀中,蜀中地大物博,经济优厚。更有一点,他不仅是你的皇叔,还是你的姨父。九王妃是甘太后的同父同母的胞妹,自刘适登基,甘家就没落了。九王妃必定对他恨之入骨。而且九王妃也很疼爱殿下你,殿下幼时不是还被九王妃接到蜀中度过一段时日。”
“先生思虑果然周全,我竟然没有想到九王叔。好,一切就依先生之计。”刘越高兴的说道:“这些事情由先生全权负责。”
“微臣遵旨。”文重起身答谢。
“时辰不早了,先生不如先回府休息,待明日早朝,我会在大殿宣布这些事情。”
“是……”文重躬身行了个告退礼:“微臣先行告退。”
第三十二章 铤而走险
走出王宫,回到自己的府邸。
一只信鸽从天而降,落在他的肩膀。他伸手摸了摸鸽子的羽毛,从它的脚上解下一张布条:“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文重微微一笑,满眼柔情:“兰素,就快重逢了,等着我。”
……………………
昭阳殿,仝玉已经病了好些天了。云儿一直在身边忙来忙去的伺候着:“小姐,你为什么不让我去通知陛下来看看你。”
仝玉虚弱的笑了笑:“还不到时候。”
“小姐,你越来越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云儿心疼的将药碗递到她的面前。
“不喝。”仝玉摆了摆手,将药碗推到一边。”
“小姐啊……”
“云儿,我在想一件事。”仝玉没有理会她的焦急,从软榻上坐起身来,眼睛直视前方。
“什么事情。”云儿赶紧坐到她的旁边,满眼期待。
仝玉转过头看着她,双眼亮晶晶的。
“小姐,什么事情啊。”
“云儿,你觉得我与卫敏儿谁在陛下心中的分量重。”
“小姐,这……”云儿低头默默的搅着手中的绢帕,没有说话。
“没有关系,照实说。”
“小姐,虽然你……你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可是,可是卫敏儿与陛下青梅竹马,他们的情意,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被破坏的。”
“那你说,陛下为什么会强留我在宫中。”
“因为,因为……”
“因为他恨刘越,他恨刘越抢了他爱的女人。所以他要报复刘越,将我强留身边,让刘越痛苦。”
“小姐你都知道,还问我……”
“我是一直都知道,但是今天才真正想清楚他的内心。”
“小姐你说的我不懂哦。”云儿望着眼前的仝玉,觉得有一瞬间的陌生。
仝玉淡淡一笑,对她娓娓道来:“陛下不管曾经怎样冷落卫敏儿,可是他内心还是深爱着这个女人,能让他恨的这么深切的,只是因为更深刻的爱。因为他爱卫敏儿,所以只要她与刘越沾到关系,都能让陛下爱之深,恨之切。但是我不一样,他对我,没有爱情,有的只是他与刘越的斗争。所以我与卫敏儿对他而言是完全不一样的。只要我与刘越还有关系,他不会很我,只会对我更加关心,因为他无法忍受他在我心中没有刘越重要。这无关爱情,只关乎颜面。”
“小姐……”
“去准备一桶冷水,我要沐浴……”仝玉下定了决心。
“小姐,你疯了。”
“云儿,难道你也想我就这样,深宫寂寞,夜夜独眠?”仝玉面容决绝的望着云儿。
云儿焦急不已:“可是小姐,你也不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我意已决,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小姐,你快些照我说的话去做。”仝玉转过身去,语气冷清的说道。
“好吧……”云儿无奈的低下了头,她的小姐已经越来越让她搞不懂了。
次日午时,刘适下了早朝直奔椒房殿。
“敏敏……今天觉得身体怎么样?”见卫敏儿斜倚在软榻上看书,他凑了过去,摸了摸她的肚子,掩不住的满脸喜悦。
“别乱摸。”卫敏儿笑着推开了他不安分的双手。
“我就摸了一下。”刘适无赖的说道。
“嘻……”站在卫敏儿身边的莺儿忍不住的掩住了嘴巴。
“臭丫头,朕与你家小姐说话,你杵在这里做什么?”刘适板起脸红对莺儿喝道,“出去。”
“不许出去。”卫敏儿瞪着刘适,“她出去了,你更不老实。”
“敏敏……”刘适可怜兮兮的望着她。
“小姐,你方才不是说想吃我做的点心,我现在去端给你。”莺儿善解人意的退了出去。
“好丫头,待会朕重重有赏。”
“你啊……”卫敏儿娇嗔的白了他一眼。
“敏敏。”刘适挤到她的身边,低头就吻上她的嘴唇。
“不行啊……大白天的。”
“方才太医对我说了,胎像已经稳定了,我都忍了好久了……”刘适上下其手,解开她的衣襟。
“唔……”卫敏儿的声音淹没在他的吻中……
“陛下……”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莺儿在殿外轻声的叫道。
“死丫头,我还想多躺一会。”刘适趟在软榻上,抱着卫敏儿意犹未尽。
“快点起身啦,你晚上再过来好了。”
“这是你说的哦。”刘适高兴的起身,扣好自己的衣衫。
卫敏儿被他逗的满脸通红。
刘适穿戴整齐,扶着卫敏儿坐好,这才朗声说道:“进来。”
莺儿端着托盘走了进来:“陛下,昭阳殿的云儿有事求见。”
“她……”刘适略一思忖,“让她进来。”
云儿走进殿中,慌慌忙忙的跪地的请安。
“你怎么了?”见她满脸泪水,刘适微微一怔。
“陛下……昭仪娘娘高烧不止,还请陛下去看看娘娘。”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只是稍有不适么?”
“适哥哥,你去看看吧。”卫敏儿见云儿焦急不已,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也好……”刘适站起身来,往殿外走去。
“移驾昭阳殿。”殿外,宋盐朗声说道。
仝玉躺在榻上,昏昏的睡着,双颊烧的通红。
“这是怎么回事。”刘适对跪在地上的太医大声喝道。
“回禀陛下,微臣,微臣昨日来给娘娘请脉,娘娘还是好好的,谁知今日,今日就……”
“那你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煎药。”
“是……微臣遵旨。”太医急急的告退。
躺在榻上的仝玉,好似一枝春睡的海棠,娇弱无比。
刘适盯着她绝美的容颜,心中微微不忍。他拿起桌边的绢帕,轻轻的擦拭着仝玉的额头。
“殿下,殿下别离开我……”仝玉昏昏沉沉的呓语着。
刘适拿着绢帕的手不由一紧。
“殿下,带我走,带我走。”仝玉的眼角滑落一颗眼泪。
“刘越,你有什么好。”刘适一拳砸在床边。
“陛下……这些粗活还是我来吧。”站在一旁的云儿也听到了仝玉的话,她看着脸色铁青的刘适,心中惊惧不已,小心翼翼的说道。
“去换一盆清水,再拿一条干净的绢帕,今晚,朕留在昭阳殿照顾她。”刘适面无表情的吩咐着。
云儿默不作声的退了出去,手心中全是汗。
深夜,仝玉悠悠醒来,额头已经不再烫了,只觉得浑身还是软绵绵没有力气。她动了动,想坐起身来。却突然发现刘适一直趴在床边。
“云儿……”她本想叫云儿给刘适加一件衣服,不想惊醒了床边的刘适。
“你醒了,让朕看看还烧不烧。”刘适眼睛红红的,却还惦记着她的病,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太好了,已经不烧了。”
“陛下,你怎么睡在这里呢。臣妾……身体不适,无法侍寝。还请陛下去别的娘娘那里休息。”
“朕今晚哪儿都不去,就在你这里休息。”说完,刘适脱掉鞋袜,躺到她的身边。
“臣妾……”
“别说话了,睡觉吧。”刘适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拍着,像哄一个孩子。
仝玉乖巧的靠在他的怀中,伴着刘适有力的心跳声,渐渐进入梦乡。
次日清晨,仝玉睁开眼睛,刘适已经不在身边。
“云儿……”
“小姐,你醒啦。我去给你端水。”见她恢复了生气,云儿高兴的说着。
“陛下什么时候走的。”
“今日早朝之前才走的,走的时候还说,下了朝就过来,要陪你一起用午膳。”
“知道了,你……再去给我打一桶冰水来,我要沐浴。”仝玉掀开锦被,小声吩咐道。
“小姐,你不要命了。”云儿惊恐的看着她。
“照我说的做,快去。”
“我……我不去。”
“云儿,我自己的身体,我有分寸,不用担心,难道你希望我前功尽弃。”
“小姐……”
“听话,快去。”
云儿不情不愿的垂着头,默默的的走了出去。
木桶中,冰冷的水面上还浮着没有融化的冰块。
仝玉伸手撩起一捧水,水温冰冷刺骨。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