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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烧得很旺,众人围坐一圈,一边吃,一边等,烤好以后,巴库把肉削成薄片,然后放在盘子里,最先递给费娇娇,然后才是厐公子。
盘子里面有一根木签,是插肉吃的。
厐公子话语十分的温柔,“阿娇,他们这里的人,女子比男子尊贵,女人几乎不用干什么活儿,一切都是靠男人。”
费娇娇颇感意外的看看巴库,这时,她才发现,巴库家,只有他一
个人,看巴库的脸,应该有二十七八岁了,不可能孤独一人?
厐公子凑近她,压低了声音,“巴库的妻子去年生孩子的时候死了,孩子也没有保住。”
费娇娇同情的看看巴库。
厐公子看到她的眼神,视线扫过巴库,心中一动,弯起了嘴角。
费娇娇抬头的一瞬间,正碰上他眼中那一抹算计,微怔,把视线放在了巴库身上,又转开,看向阿宁。
像阿宁这种没有任何地位的侍妾,其实,可能连个妾都算不上,只要主人高兴,他们就会成为主人的礼品,送给朋友,同僚或者想要拉拢的人。
费娇娇知道,像他们这种士族大家,家中都蓄养了很多女子,他们才貌双全,会讨好男人,并随时准备着为主人做出贡献,所谓贡献,就是用自己的身体,留住主人想要留住的人。
费娇娇虽然救了阿宁一命,却并不代表她会干涉这件事,相反,她认为这是一件好事,跟着巴库,要比厐公子有尊严的多。
吃饱以后,费娇娇在房间里走了一会儿,巴库为他们收拾好了住的地方。
原来,隔壁的三间房子,也是巴库的。
###行人,都住在了隔壁的房子,不一会儿,巴库也抱着阿##冲冲老了,他好像已经等不急了。
阿宁绝望的倒在巴库的怀里,无声的哭泣着。
偌大的房子,只剩下厐公子和费娇娇。
费娇娇问道:“厐公子,你别告诉我,今天晚上,我们要共处一
室。”
厐公子莞尔,“阿娇,只能这样了,但是,我不会碰你,我知道你还是女儿身,我很珍惜,不会随随便便的,你看,我们之间,会隔着很多东西,我睡在这里,是为了给你守门,你可能不知道,这里有很多猛兽,风雪掩盖住他们的食物,他们饥饿的时候,就会来骚扰人。”
费娇娇的手,下意识的放在手枪上。
厐公子笑道:“我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你尽管放心。”
厐公子把铜盆里化掉的雪水烧热,让费娇娇洗脸,洗脚,他真的很自觉的背过身子不看她。
铺的盖的,都是毛皮,很温暖,费娇娇本来不想睡觉的,她一直紧绷着神经,提醒自己不要睡过去,孰料,劈啪作响的火堆,就像是最优美的催眠曲,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
虽然睡着了,她的手一直摸在枪上,虽然,这是徒劳的,最起码,能在心里上给她一个安慰。
厐公子一直坐在火堆旁没有睡,直到听见费娇娇均匀的呼吸声,他才站起身,轻手轻脚的走到费娇娇面前,费娇娇睡得并不踏实,眉头紧皱着,即便是睡着了,也是一脸的戒备。
厐公子自知他与费娇娇身边那些俊美的男子比起来,实在普通。
但是,他有信心收服这个女人,他一直很有自信。
厐公子看了一会儿费娇娇,伸了一个懒腰,转身走了,今天抱着费娇娇飞了很久,他也累了,以后,他有的是时间。
因而,在费娇娇醒来以后,看到的是厐公子规规矩矩的与她保持着距离,睡在另一边。
费娇娇起身惊动了膳公子,他睁开眼,笑道:“阿娇,你醒了,还好吗?”
费娇娇嗯了一声,低头看自己的衣服,并无不妥之处,这才放了心。
厐公子唤她阿娇,很是排斥,说了很多次,也无效,只得作罢,名字之于她,不过是个符号罢了,内心,她还是喜欢乔毓这个名宇,她还当自己是乔毓。这个时空的女子,被外人这样亲昵的称呼,会认为是举止不端,在费娇娇这儿,却没有这种意识,她只是不喜欢厐公子那样称呼她而已。
厐公子给她弄了水,伺候着她洗漱,这才安排自己。
刚刚忙完,就听到了敲门声。
厐公子去开门,是巴库,一脸的餍足,昨晚,他应该很愉快。
巴库的身后,是精神疲惫却极力支撑的阿宁。
厐公子笑道:“阿宁,恭喜。”
阿宁咬着嘴唇,差点哭出来,争了那么久,到头来,却是一场空,想当初,只有她跟着公子出来,还以为她赢了。
忍了又忍,她终于含住了眼泪,强颜欢笑,“谢谢公子关心。”
她的笑,比哭还难看。
巴库,应该是厐公子的部下,并不是寄宿那样简单,因为他们在说一种费娇娇听不懂的方言。
说了很久,巴库和厐公子几乎同时大笑出声,随后,巴库拉着阿宁给厐公子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厐公子又说了几句,他们才站了起来。
然后,两个人开始忙碌。
费娇娇想到外边去看看还有没有在下雪,便穿上了皮袍子。
“你要出去?”
“我想看看外边。”
厐公子跟在她的身边,“我陪你。”
费娇娇没有吭声,她的反对是无效的。
开了门,走上台阶,意外的是,雪停了。
“厐公子,我们今天可以走吗?”
“不能,我们的马车还没有弄回来。”
“这不是有狗拉雪橇吗?我们可以坐这个。”
厐公子笑道:“这个可不行,走不多远,就会把手脚冻掉,我选的马匹,都是耐寒的,等明天回来,缓一缓,我们就可以疼了。”
费娇娇点点头,仰头看着天,阳光红彤彤的,没有一点生气。
“阿娇,我们回去吧,太冷了。”
“我想冻一会儿,厐公子,你先回去吧。”
“阿娇,你不能称呼我阿江吗?”
“不能!”费娇娇听到这两个字,眼睛里射出仇恨的火焰,那怒火,几乎可以将周围的冰雪全部融掉。
第十一回 巴库2
厐公子惊愕的看着费娇娇,他们之间,真的有这么深的仇恨吗?
“阿娇,为何提到我的名字,你会这种表现,我们之间,有深仇大怨吗?”这很关键,他必须要知道,费娇娇对他的反感,应该来自于诺敏和庞非芸,但是,他们之间的恩怨,不是已经解决掉了吗?
费娇娇一惊,这个名字的秘密,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不能外露,以后,一定要克制。
费娇娇淡淡道:“我小的时候,养过一条狗,那条狗的名字,就叫阿江,后来,我被他不小心咬了一口,然后,他就离开我了,所以,我很讨厌这个名字。”
厐公子自然不会相信她的说辞,事情绝对不是那样简单,费娇娇是不会跟他说实话的,这个女人,这个时候都能拐着弯的骂他一顿。
厐公子唯有苦笑着回应,是不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呢?
费娇娇看着他深深的凝望,非常的不自在,干脆转身回了房间。
厐公子没有跟着进来,一直到吃早饭的时候,也不见他露面。
费娇娇不禁奇怪,想了想,没有问巴库。
阿宁没有吃饭,她一直躲在一张皮毛后面,费娇娇隐隐听到她抽泣的声音,她没有打算去劝她,这样的女子,在庞家锦衣玉食惯了,肯定不习惯巴库这样的人,这样的家。
她坐在火塘边,静静的烤火,所有的人和物,都成了背景。
阿宁终于出来了,费娇娇清晰的听到了一记耳光,巴库打了阿宁。
阿宁的脸立即变得红肿,却不敢再哭,乖乖的给费娇娇沏茶。
费娇娇抬眸,阿宁那双怨毒的眸子,像是利剑,又像是吐着芯子的蛇。
费娇娇淡淡道:“阿宁,不要把你的遭遇强加在我的身上,你的一
切,与我无关。”
“费小姐,只要你当时肯说一句话,为我说一句话,公子就不会把我送给巴库,巴库他……他不是男人……”
费娇娇定睛看着阿宁,阿宁修长的美颈映开了一朵朵红莓花,很显然,那是巴库的功劳。
一个禁欲一年的男人,肯定是如狼似虎,习惯了风度翩翩,气质儒雅的厐公子,阿宁看不上巴库,也是理所应当的。
“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放下茶杯的时候,阿宁恶狠狠地说了一
句。
费娇娇冷笑,“阿宁,说话的时候,多走走脑子,告诉你一个生存的秘诀,嘴一定不要比脑子快,那样,你会感到一点幸福。”
阿宁愣了愣,醒悟过来,红着脸走开了,她怎么可能是费娇娇的对手。
厐公子一直没有回来,巴库躲在一个角落里,继续折磨阿宁。
阿宁开始的时候还能忍着不出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嘤嘤的哭喊出声来,那声音,最开始是无奈与绝望。后来,慢慢的变了。
费娇娇听着一阵恶心,开始的时候她极力告诉自己听不到,那声音却无孔不入的窜入她的耳朵。
后来,她干脆站了起来,起身向外走,外边再冷,他是干净的。
费娇娇推开门的一瞬间,看到门口站着两个人,是厐公子随行的贴身侍卫。
“费小姐,我们公子有点急事先走了,他说让您在这儿住上三五
天,三五天之后,他会亲自来接您。”
三五天?费娇娇欣喜,自己有三五天的自由,真是太好了。
“小姐,您这是要去哪儿,现在太冷了,您还是进房间的好。”
“带我去别的房子,我暂时不想在这里呆着。”费娇娇的脸上,掠过厌恶的神情。
其中一个侍卫比较机灵,立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眉头一皱,闪身进了门,将巴库和阿宁轰了出去。
侍卫在房间里好一通收拾,才请费娇娇进去。
费娇娇下了台阶,走进去发现,房间里彻底变了样,比原来干净整洁了很多。
“谢谢。”
“费小姐,我是林田,您若有事,尽管吩咐,这几天,我会和门外的银鸽一起守护您。”
费娇娇点点头,忽然问道:“林田,能帮我找本书看吗?”
林田恭敬的说道:“那我就给您找找看,费小姐稍安勿躁。”林田走后,费娇娇闲得无聊,坐在皮褥子上发呆,脑海里一片空白。
逃跑不可能,找救兵不可能,一切的可能,都是虚无,干脆,就什么都不想,得过且过。
过了一会儿,门响了,应该是林田敲门,费娇娇应了一声,让他进来。
林田手上抱了几本书,费娇娇眼睛一亮,终于可以不必枯坐了。
林田把书放在距离费娇娇大约一米远的地方,“费小姐,我只能帮您找这么多,这个地方的人,都不看书的。”
只要是带字的东西,只要不必干坐,她都无所谓,真心的谢过林天,费娇娇为自己彻了一杯茶,坐在火堆旁,一边喝茶,一边看书,暖融融的火堆,映着她白里透红的脸颊,怎么看,都像是一幅美到极致的画像。
看了半本书的时候,觉得肚子饿了,手不自觉的摸向腹部,她的肚子很配合的咕噜噜的叫着,提醒她,精神食粮固然可以令人愉悦,但没有实质上的东西饱腹,再多的精神食粮,也只能是天上的浮云。
巴库和林回是一起敲门进来的。
巴库彻底了解了费娇娇的身份,不敢怠慢,烤了雷鸟,鱼干,煮了鹿奶给费娇娇。
费娇娇吃饱之后,想到外边转转,巴库计好她,为她准备好了雪橇,让费娇娇坐在雪橇上,和林天,银鸽一起护着她在周边转了转。
其实,霍普镇现在还真没有什么可玩的。
四周到处都是白茫茫的,好在太阳只有红没有光,否则,会患上雪盲症也说不定。
费娇娇转了一会儿,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