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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翻了锅了。
“你说的是,你说的是”。严正南也不客气,他已经尽心尽力了,做的也还不错,这个赞,他也就承下来了。“咱们休息一会,出去看看女人家们弄些花花草草的”。
“也好”。柳东泽起身,他早就想出去了,玉心不在身边,就像少了些什么。
两人一起踏出屋里,也一起抬头,下一刻,两人齐齐飞身上了屋。
于是——
四人,齐齐瞪眼。
严正南还未见过他们,因此脸色一沉,“两位可真是好兴致,不知道这时候上房顶所为何事?”。
“呃——”。长孙无病张了张嘴,有些说不清。
好好的爬到人家的屋顶上,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严老,严老——”。柳东泽快快打圆场,“先别发火,这两个小家伙是我们家的”。
柳家的?
严正南的脸色缓了些。
“你家的?你有一儿一女?我听说你好像只有一个宝贝女儿吧”。
是啊——
他没有听错。
全天下人都知道柳东泽只有一个宝贝女儿。
所以,另外一个就是让他很气闷的女婿。
“他是小弟的不才女婿,长孙无病”。柳东泽挑了挑眉,“玉佛,还不快见过严伯伯”。
“严伯伯”。
“严伯伯,适才失礼之处还起严伯伯见谅,玉佛急着要见爹娘,才想到处找一找,所以——”。长孙无病解释。
他们不是一起来的?
怪不得,当时只见到东泽和玉心,年经人嘛,总是不爱跟长辈一起,怕牵制太多,管东管西的管到他们烦。
他的几个儿女小辈们也是这副模样。
“无妨无妨,现在见到了就好,咱们先下去,站在屋顶上说话可不大方便”。严正南的豪爽,实在是百闻不如一见。
一脸的正气,让人难以忽视。
四人落了地,常玉心和严夫人已经站在那儿等了半天了,本来还觉得奇怪怎么两个大男人好好的就上了屋顶。
原来,这屋顶上还藏着玄机啊。
“玉佛——”。常玉心惊呼。
“娘”。
“你怎么自个儿找来了,本来爹娘想等空一些的时候再去找你们的,严夫人,这是小女玉佛”。常玉心牵着女儿的手,介绍着。
“严伯母好”。玉佛乖乖唤人。
“乖”。严夫人一脸慈笑,“果然是玉雕出来的人儿啊,玉心,玉佛长大了可不得了”。一朵美丽的花儿,总有太多人关注着。
“已经够了大了,玉佛嫁人了”。常玉心笑道,“他是玉佛的夫婿,长孙无病,无病,来见过严夫人”。
“见过严伯母”。
“好,好好”。果然是一对壁人,一个温文儒雅,一个清灵脱俗,眼前的小伙子是个好脾气的人,能够包容妻子的一切。
很好,很好——
“来来来,咱们进屋里谈”。
一群人,又进了屋。
既然玉佛和长孙无病都已经来了,柳东泽也觉得该是时候将慕容家的内情告诉严正南,好让他心里有个准备。
如若慕容海暗地里再搞什么手脚,他们也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无病,你来说吧”。
“是,爹”。长孙无病领命,再向严正南轻额首示意,“无病和玉佛是随慕容一行而至,明天才到幽兰谷,慕容山庄一半人住进了幽兰容中,一半人在谷外”。
“这个,我听管事说过”。严正南点头。
“无病之所以跟随慕容家也是有原因的——”。这原因,就说来话长了,于是,落落长的说了好些时候,才将前因后果,说得清楚。
至于血丝蚕,长孙无病保留,让玉佛亲自告诉岳父比较好。
听完一席话,严正南的心里也有了计较,“我会派人暗中注意慕容家的一举一动,确保所有参加武林大会人士的安全”。
“有劳严伯伯”。
“不必多礼,这是我这个还未来得及解任的武林盟主该做的事”。严正南笑道,“你们是搬过来住,还是继续住在那里?”。
“还是住在原来的院落”。
“也好”。严正南没有多说什么,“以免打草惊蛇,不过,你们可千万要小心,江湖深水之中,有人深陷其中,有人一不小心就溺了水”。
。。。。。。。。。。。。。。
离开严正南的院落,回到柳东泽和常玉心暂住的客房,房里的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就像在家里一样,让人住得安心。
看来——
严盟主的威名,可不只是江湖传闻而已,现在真真实实的摆在眼前,六十六岁也不是多大的年纪,为何不等到八十岁再来谈退位,也可以让江湖再多安稳几年。
他一开口说要让位,便有人卯足了劲,不怕死的往上挤。
常玉心泡了花茶,端上了桌。
一人面前放了一杯,玉佛端着水杯,轻轻的闻着香味儿,她不喜欢喝茶,却喜爱娘亲自泡的花茶。
“爹,你还记不记得血丝蚕这种东西?”。她问。
血丝蚕?
柳东泽想了半天,摇头,“那是什么东西?你无聊没事做想要养蚕吗?”家里养了不少的小虫子也有蚕,不过,没有一种叫血丝蚕的,这是新品种吗?
“不是了”。放下手中杯,玉佛摇头,“就是可以支使别人,控制别人的血丝蚕,一种从苗盅变化而来,细如丝的蚕”。
那些医书,药书可都是爹拿给她的哎,怎么她知道,爹反而不知道。
柳东泽是的确不知道。
他并不是个爱看书的人。
他的武功是有人亲自传授的,他的医也是看过来的,谁让他以前的师父能耐不小,只不过,在江湖上默默无名,甘当个隐形人而已了。
现在江湖上抓几个出来的能人可能都是他的弟子。
只是,师兄弟之时,未必相识,也不要说是相熟了。
“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不过,这种恶毒的东西,已经绝种了嘛,你哪听来的”。柳东泽皱起眉,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玉佛还是不知道的好。
反正都是绝种之物。
再提起来,不过是让人害怕罢了。
“我没有见过血丝蚕,不过,我看到了血丝蚕的症状?”。
这倒严重了。
“在哪?”。
“慕容海身上”。
那就更严重了。
“会不会是看错了?”最好是看错了,一旦那种邪物现世,可不好办,江湖上也有不少能控制人心的邪物出世,不过,只要稍微用心,都是可解的。血丝蚕这种东西,养的方法怪异,用得方法怪异,病况怪异,连解都解不了。
“应该不会”。玉佛摇头,“不过也不能确定,所以需要再好好的确定啊,爹,你得多瞧着见,预防着,如果慕容海真的是养蚕之人,被他控制的人说不定会出现在武林大会中”。
有可能。
非常有可能。
“到时候,那人拼了死的斗下他的对手——”。话断,后果,可以想像。“我会再去告诉严老,密切注意情况有异的人,玉佛,来,再告诉爹,中了那只蚕,会有什么状况出现”。柳东泽哥俩好的搭上女儿的肩。
“眼时不时的泛红光,脸上会呈色不自然的颜色,不过,也是时隐时现,心口处有红丝显现”。
呃——
前两条太虚浮,不好确定,这最后一条,就更不好确定了。
要怎么注意?
第2卷 第62章 特制痒痒粉
“玉佛,我能问问你到底在忙什么吗?”长孙无病已经憋了很久,早就不满足于只在一旁看着。明日便是武林大会召开之日,江湖人士已陆陆续续到齐,最迟也会在今晚赶到。昨天开始,玉佛便足不出户的呆在屋里,用她找来的一些东西,调着什么东西。
虽说久病成良医,长孙无病的病,与其他的病,却有着太大的区别。
他成不了良医。
甚至连基本的一些药材都认不得。
“特制的痒痒粉”。是爹的损主意,不过,很有道理。“到时候,洒下一点痒痒粉,就能让人脱得干干净净了”。
脱得干干净净?
这样——
会不会不大好?
他对妻子有信心,只不过,如若当着大庭广众之下,她便洒下一把痒痒粉,到时候,不管是谁脱得光光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如若祸及他人,就更说不清了。
“你打算在什么地方用上它?”他小心亦亦的问。
“不知道”。玉佛摇头,手未停,“爹会下手,我只负责把东西做好,交到爹的手上就可以了”。接下来,他们只要专心的看好戏就好。
岳父大人?
长孙无病弥尔,的确是像岳父大人会做的事情,他也放下心来了。有岳母大人在一旁,岳父大人再怎么爱玩也是有限度的。
“还有多久才完成?”他体贴的递上一杯温水,直接偎进他的唇畔,玉佛下意识的饮了一口,再下意识的轻添自个儿的唇,注意力,却始终放在手头上的事儿,没有半分转移。
长孙无病身躯一僵,修长的身躯立刻变得僵硬。
真是糟糕,现在玉佛只要一个小小的动作,就能让他饥快要抓狂,要是再多些这样的时候,他可不保证还能继续忍耐下去。
男人,还真的经不起撩拨呢。
他只好后退好几步,与她保持最恰当的距离,以免自己一时不察,做出此时此刻最想做的事情。
啊——
为什么时间不过的快一点呢,那样的话,他就可以尽快的与她成为真正的妻子了。真是该死的等待,磨人极了。
近晚时份,日阳西落,幽兰谷上下是热闹非凡,明天就是武林大会举行之日,多少年没有见过的武林盛会将再度召开。
有些江湖小辈,甚至从来不曾见过武林大会的真正召开。
如今有幸得见,是可谓福气。
长孙一家,也不从不曾参于过,只听闻过其间的盛况,长孙无病更不曾奢望过能有一天亲眼看看这武林大会是如何举行的。
上天给了他这个机会,他倒是有了眼福。
玉佛将制好的粉末装进空置的白玉瓶中封好,再将所有料理的工具,用火烧尽,洗尽手,算是真正完成。
“累了没有?”。
“有一点”。她转转自个儿的脖子,幸好,没有完全的僵掉。
“肚子饿了吗?”他轻柔询问,脸上的温柔让玉佛轻轻的点了点头,她还没有感觉到饿呢,或者该说,她已经饿过头了,不过——她知道他一直守在她的身边,时不时的递水过来。以前这些事儿都是娘在做的,现在,眼前这个大男人,却有着如此细腻的心思。
长孙无病牵着玉佛的小手,一起离开他们的屋子,本来他是要让人把晚膳送到他们房里的,不过,屋里都是玉佛的药材,万一不小心在食物里沾到一些,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只好转而让人将晚膳热着,等他们要吃的时候,送到隔壁。
见他们出门,三个大男人表情不一。
“大嫂,你总算舍得出关了”。一做起事来,连饭都可以不吃,连水都可以不喝,也专注得太吓人了,怪不得小小年纪就有此成就,要是他们,他们肯定做不到。
“我还没有闭关呢”。
呃?
一天一夜不吃不喝的在做她的事情都不叫闭关,那她称得上闭关的是到了何种程度了。
想想就让人发寒。
她怎么看都是一个小姑娘,又不是真的成了仙,还能十天半个月不吃不喝的闭关啊。呃——就算别人闭关是要吃要喝的,不过是吃喝的比平时少,没有平时讲究罢了。看她的样子就知道一旦用心,哪还记得什么吃不吃,喝不喝的这种“小”问题。
说不定,要等到自己饿得再也站不起来了,才会正视这个问题。
“是是是,大嫂非比寻常,小弟甘拜下风”。长孙无我乖乖认输,他怎么说得过她呢,大嫂是不开口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