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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作主把元眉接来,结果齐奇倒是发了顿脾气,不了了之。元鸷现在已是京城众夫郎们羡慕的对象,男人怀孕时,女人不再找,简直就是天方夜潭嘛,现在齐太仆就做到了,看来不是没可能,而是人不同罢了。
这日,齐奇又进宫办事,元锦说什么也要拉住她道:“皇婶莫走,朕有件事一定要和你商量”,齐奇道:“过些日子再说吧,你叔叔身边没用着顺手的人又该发脾气了”,元锦把她按倒在椅子里:“皇婶,差不多就行拉,叔叔已经够滋润了,好歹你也给京里的女人们留条活路,你总是这样,让我们还如何树立妻威啊!”,齐奇点头又起身:“好商量,好商量,那我先回去了”,元锦一拍头:“咳,差点又被你混过去”,她拉住齐奇道:“皇婶,这回说什么你也得去看看元眉,我那小皇叔为了你,现在已经卧病在床了,您要再不去看上一眼,怕是以后就看不到拉”,齐奇怀疑的看着她:“有这么严重?不可能吧?是不是叔叔又跟你商量好了?”,元锦叹了口,目视远方幽幽道:“也罢,感情一事不可强求,小皇叔也是命不好啊”,说完摇摇头,转身欲走。齐奇看元锦的样子不象是骗她,便说道:“等等,你若说的属实,那我就去看看吧”。
顺着那条熟悉的路,一路畅通无阻,又来到最初相遇的那个小院,在门口就听见一阵阵咳嗽声,齐奇顺着虚掩的房门,往里一看,差点没认出元眉,以前的圆脸现在竟变成了瓜子形,眼睛下阴影重重,面色苍白,那个可爱的男孩子一去不返,现在的元眉就是标准的深闺怨男。齐奇犹豫不决得慢慢推开院门,元眉听到声响回过头来,见到齐奇,手中拿的草药簸萁一下掉在地上。“奇姐姐……”后面的话已然说不出口,齐奇看着这个泪流满面的男孩,心疼不已,她实在是对元眉没有男女之情,再说自己也不想招惹许多男子,误其终身,自己要是哪天一不小心又回去了,这些男人该怎么办,因此站在原地狠心道:“元眉,那件事实在是意外,我一直把你当弟弟的,请你不要再痴情于我了,你这孩子见的女人太少,所以才认定我,其实你并不知道最适合你的是谁,我会和皇上说,一定要帮你找个好婆家,你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好不好,算我求你了,忘了我吧!”说完,齐奇转身就想离开,“奇姐姐!”,听着那绝望的声音,齐奇只好转身,元眉颤抖的说:“奇姐姐,我答应你,不再让你为难了,最后,你能再抱抱我吗”,这样的要求,齐奇实在难以拒绝,只得转身,走到元眉面前,轻轻抱住他:“傻瓜,这世上还有很多好女人的,别这么死心眼,看你,把自己都弄成什么样了”,元眉最后在这香软馥郁的身子上深深吸了口气,放开齐奇,强打起一个笑容:“姐姐回去吧,元眉不会再让你忧心了”,齐奇也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好!这样我就放心了,等你出嫁时,我一定会送你一份大礼的,好吗,要把自己养胖,那样才好看哦”。元眉点点头,齐奇才放心离开。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奶公就来回报,齐奇让元鸷接着睡,自己下了床,走出外间,看见奶公白着个老脸,惊慌失措,赶紧问:“什么事,一大早的”,奶公望望里面:“王爷还睡着呢?”,齐奇说:“是啊,有再急的事也得等天亮啊”,“齐主子,宫里出事了……十八皇子他……他自尽了”,齐奇瞪着眼睛:“你……你说什么……胡说……不可能!他昨天还好好的答应我的”,齐奇一下坐在椅子上。元鸷听到外间的声响,撑着腰,下了床,披上外袍走了出来,就见齐奇失魂落魄的呆坐在椅子上,奶公则是脸色苍白,赶紧问道:“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奶公赶紧上前把他扶到座位上,嗫嚅的说:“十八皇子……他想不开……就”,“什么!救下来了没”,“救下来了,不过也就是一口气在那吊着了”,元鸷看着齐奇苍白的脸问道:“你昨儿跟他说什么了”,齐奇双手抱着头,低声道:“我就是告诉他,我们是不可能的,他……他也答应我了啊”,元鸷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罢了,罢了,两人人都是我的冤家,孩子都快出生了,你们还在这死了活了的,你!去宫里传话给元眉,在他耳边喊!只要他能活下来,我就做主,让他做太仆侧夫,快去!”奶公一溜小跑的出去了。元鸷站起身骂道:“没一个让我省心的”走进里间。
最后不知是靠着御医高超的医术,还是奶公在耳边那一嗓子,元眉竟然真的缓了过来,将养了十几天,能下地后,元鸷派人把他接进了王府,安顿在别院,着专人细心伺候。不过齐奇一直没去看望过他,实在是不知该用哪种心情去面对这个男孩,便如驼鸟一般把头埋在沙下,混过一天是一天,元鸷临近产期,心情愈加烦躁,更懒得管这两人的事情,反正人已经接进来了,总不能再把奇丫头捆起来送到他床上吧,一个是神智不清,一个是没心没肺,两个看着都生气。几天前他就把齐奇轰出主屋了,别想拿他当说辞,结果这丫头住回画室,元鸷若没事找她,齐奇就缩在屋子里写写画画,哪都不去。搞得元鸷也没办法。
这几日,全府上下都处于紧张状态,原因无他,只是御医诊断的产期快到了。这天刚擦黑,元鸷刚用完饭就觉得腹部一阵疼痛,他立时冒出汗来,奶公见状,赶紧派人去接御医和产公,顿时乱成一团,等人来了,元鸷已经躺在床上汗流满面。齐奇虽然好奇男人如何生孩子,但这会进去无疑于找打,只得焦急的在外走来走去,听着元鸷痛苦的嘶喊声,齐奇在廊下坐立不安,就看到元眉站在不远处望着她,齐奇现在也没心情,只是说:“你怎么来了,不好好休息,快回去吧!”,元眉怯怯的说了句:“皇哥哥会没事的,姐姐要坚持住”,“嗯,我会的” 齐奇点点头,元眉咬咬唇才转身离开。齐奇看看他瘦削的背影无奈的叹口气。正恍惚间,屋里传来元鸷的大喊:“臭丫头,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放过你!” 齐奇哭笑不得间,就听见里面一片嘈杂声“出来了!出来了!”接着是婴儿大声的啼哭。屋里有产公出来,对齐奇说:“恭喜太仆了,王爷竟然一举得女呢,小世女白白胖胖的可讨人喜爱了……”,后面的话齐奇也听不到了,多日的紧张和疲劳让她昏了过去,家人赶紧叫道:“来人啊!太仆昏过去了”、“是高兴得吧!”、“我看是王爷刚才那嗓子吓得”……众人七手八脚的把她抬了下去。
齐奇整整昏睡了两天,才醒过来。小侍赶紧服侍她梳洗,一边忙一边叽叽喳喳的说新生儿的事,元鸷给孩子起名元珍,意为珍贵,齐奇也知道在给孩子起名这件事上她是说不上话的,只要元鸷喜欢就好,赶紧点头称是,小侍又说,第二天皇帝就来了,亲自封小世女为金灵公主,世袭王位。齐奇又点头,心想“又一个孩子失去自由了”,齐奇赶紧问他:“王爷的身子还好吧”,那小侍道:“好!好着呢,也幸亏咱王爷有练武的底子,第二天就能坐着吃东西了,今天的气色就好了很多呢……”,“嗯,好,我们过去吧”,齐奇带着小侍赶到主屋。元鸷正坐在床上给孩子喂东西,西夏国的男人虽能生孩子,但不能亲自哺乳,这里的新生儿都是吃一种专门调配类似于乳类的流食物。齐奇看着一屋子都在围看着小公主,元鸷一脸慈爱,面带红光,微笑着给孩子喂东西,几个专门从宫里挑出来照顾小公主的奶公们也站在一旁小声赞叹着孩子的可爱和健康,纷纷叹道王爷福泽深厚,不但高龄顺产还是一举就得到这么健康美丽的小公主,元鸷的嘴都快要笑到耳后了,生育孩子彻底激发出他骨子里的父性,本以为孤苦一生的人,竟然一下就有了爱人和爱女,平时线条再硬郎的人如今也圆润许多,抱着元珍不知该怎么爱才好了,这个孩子更多象齐奇,长相甜美,不经意间一笑,正随了齐奇的两个小酒窝,只有眼睛长的象元鸷,但却比父亲的更加柔和一些。众人纷纷议论这小公主长大后定是能颠倒众生,不知得迷死多少年轻男子呢。元鸷给孩子拍出奶嗝,又轻摇了一会儿,见元珍开始昏昏欲睡了,才百般不舍的交给奶公,带去休息。众人出去时,见到站在门边的齐奇,纷纷嘴里恭喜着,齐奇点头谢过,也想看看孩子时,元鸷发话了:“快送小主子去睡吧,她苯手苯脚的莫吵醒了孩子”,“是”奶公们掩嘴而笑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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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鸷看着她讪讪道:“齐太仆醒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生孩子呢,我在里面疼得要死要活都没昏过去,你在外面跟着起什么哄”,齐奇不好意思的笑道:“最近这段时间太紧张了”她走到床边坐下,笑问:“叔叔好些了吗”,“嗯……给我捶捶肩膀吧……这两天珍儿抱多了” 齐奇赶紧坐到他身后,帮元鸷按摩。“叔叔……”,“嗯……”,“嘿嘿,叔叔能不能……告诉我……孩子是从哪生出来的啊”,齐奇好奇的问道。元鸷转过身,照着她的头就是一巴掌:“你不先问问老子是怎么挺过来的,女人家老打听这个干嘛”,齐奇揉着头,不知死活的说:“那给我看看你的肚子吧!”,元鸷拽紧衣服:“再闹,我就叫人把你扔出去!”。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这天王府要给元珍办满月酒,上至皇帝下至大臣,都来凑热闹,宁王府人来人往,车马流水,院子里摆了二十桌流水席,元鸷穿着大红的礼服,抱着同样穿的花团锦簇的元珍,坐在大厅里接受朝臣的祝贺,元锦也笑眯眯的点头,太女元长,今年三岁,也闹着要看妹妹,凤后带着她看元鸷怀里的元珍,这次他母亲也代表宰相府送了厚礼,以化解从前的不快,元锦亲自将一条和元长一样的金镶翡翠的长命锁,挂在元珍脖子上。一群人正热闹着,管家脸色慌张的跑进来,见大人物都在,也不敢轻易上前,走到奶公身边,耳语一番,奶公也是脸色大变,看看正说笑着的王爷和皇上,他先把管家打发下去,并下令绝对不许声张。趁着朝贺人流的空档才悄悄走到元鸷身边,对着他耳朵小声禀报,元鸷听罢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立刻将元珍交给奶公们命令严加守护,不许任何人靠近。起身招呼元锦跟着他去了厢房,这里是今天专放置贺礼的地方,进屋子就见正中的八仙桌上一个打开的锦盒里赫然放着一只死雉鸡,元鸷、元锦皆是大惊失色,这样喜庆的日子,却送来这样讳气的东西,元鸷立刻怒道:“这是谁送来的!”,一边负责整理物品的小厮赶紧递上一张纸筏,上面用红笔写着三个字“火凤堂”,元鸷、元锦对视一眼,元锦赶忙道:“叔叔莫怒,咱们先不要慌了阵脚。” 元鸷深深吸口气,走到桌旁坐下,沉声道:“管家,你说!怎么回事”,管家赶紧低头回禀:“回王爷,今人多眼杂,送礼的多得数不过来,小的们是在整理登记时发现这只盒子的,除了火凤堂三个字,再无只言片语,奴才们也弄不清楚这讳气东西是怎么进来的……”,元锦听到这说道:“要说这火凤堂朕倒是有所耳闻,听说这是一个江湖组织,是由一些从小因为不能生育而遭抛弃的孤儿们组成,这些孩子从小就被训练成杀手,长大后就专干些见不得人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