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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从小因为不能生育而遭抛弃的孤儿们组成,这些孩子从小就被训练成杀手,长大后就专干些见不得人的买卖。与朝庭并无瓜葛,朕见这些人出身贫苦,便也没下令剿灭他们,只要不是太过分,地方政府也是睁一眼闭一眼,不知他们这次为何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元鸷听罢点点头:“现在他们在暗,我们在明,的确不好办”,元锦安慰说:“朕这就下令派禁军守护王府和小公主的安全”,“也只能先这样了”。
夜晚,宁王府恢复了秩序,禁军卫士在府中巡逻,各个要口都加派了人手。这几天,元鸷不放心孩子,干脆把元珍挪到自己屋里,外间有数名奶公照应,外面更是轮班轮岗,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齐奇又住回了画室,这件事她也知道,只是想不通这火凤堂是怎么个来头,自己与他们并无瓜葛啊,一不欠他们情二不欠他们钱,为何做出如此恶毒之事,简直是不可思议。就这么如惊弓之鸟般过了三日,到底还是出事了,主屋的人今早一梦醒来就发现不对劲,所有的人竟然都睡得死沉,更可怕的是,王爷床上的小公主不见了!如此重兵把守下,居然还是被人得手,元鸷醒过来立刻明白自己被迷药熏倒了,失去孩子的焦急愤怒,让他狂性大发,拿着宝剑把主屋砍了个稀八烂,府里更是无人敢靠近,直到元锦、元秀赶来,才近身制住他,点住元鸷穴道送进厢房,第二天,门房送来一封没有任何署名的信来,说是一早开府门从门缝里掉出来的。元鸷用颤抖的双手打开,一夜忧虑竟让他白了十几根头发,那信言道“若想要回元珍,就拿齐太仆来换……”,信里指明时间地点,并说如果动用官兵,定不保元珍小命云云。元鸷无奈叫来齐奇商量,齐奇看着元鸷几天之间竟象苍老了几岁,他把信递给齐奇:“你看看吧,该怎么办,我听你的”,齐奇拿过用眼一扫,也大吃一惊:“用我换?!”,“你不去?!”,齐奇看看这个已经快崩溃了的男人,说道:“当然要去,我只是不清楚这火凤堂在搞什么名堂”,元鸷放心道:“我会找几个武功高强的暗卫跟着你的”,“那怎么行,信上不是说……”,“说说说!说什么,说让你去死,你去不去!?”,元鸷已经开始暴跳如雷,齐奇赶紧妥协:“好好好,你安排就是了,只要孩子安全就行”。“你们两个都得给我平平安安的回来……妈的……老子发誓,要不铲平了这个火凤堂,老子就不姓元!!!”。
第二天,齐奇坐着马车,赶到指定地点,正焦急的踱来踱去,就听见“砰”的一声巨响,齐奇一下陷入白色的烟雾中,身边什么也看不清了,只听见“乒乒乓乓”的刀剑撞击之声,这时一只手臂从烟雾中伸出来,在齐奇的惊呼声中揽紧她的腰,一下飞纵出去。原来这就是轻功啊,齐奇不得不赞叹,不过当轻功者的猎物可就不好受了,那人把她扛在肩上,象猴子一样在树稍间飞纵,颠得她七荤八素,直到她的头碰上一段树干,才晕过去了事。
等她迷糊间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委坐在地上,周围是硬硬的石壁,昏暗中前面是一个小铁门,齐奇摸索着正想站起,才发现这个小室的高度只能容她坐着,根本站不起来。无奈,她只能慢慢的爬到铁门处,使劲摇动那几根粗得象手指一样的栏杆,可是铁门纹丝不动,齐奇又小声的呼唤几声:“有人吗……”无人回应,外面和里面一样的昏暗可怖,现在她甚至不知道这会已经是什么时辰了,最后只能坐在铁栏边等着不可知的未来。王府这边也乱成一团,现在好了,孩子没了,老婆也不见踪影。元鸷现在已经是一触即发,下人们无不躲得远远的,谁也不想去触这个霉头。大家都只能等待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齐奇听见铁栏外“咣”的一声,几个人拿着火把走了进来,齐奇赶紧躲到阴影里,悄悄观察着外面,原来这外头是一间更大些的石室,屋里只有一些可怕的刑具,墙上挂着皮鞭和铁索,那几个人身着黑衣,将手里的火把插到墙上,石室里顿时亮了起来。那几个人随后又脱进两个披头散发一丝不挂的年轻男子扔在地上。其中一个小个子的说道:“堂主真不够意思,执行任务回来,就赏咱们这两个半死不活的,我都插腻拉”,旁边正在解衣服,已露出结实胸膛的道:“你小子知足吧,如今还有这两个给你过过隐,等死了,你他妈的就只能去插母猪了”说完,已然露出下身,将挺立的阳具一下插进其中一个男子的后挺,然后便疯狂耸动。那地上的男子竟然毫无反应,看来已经快不行了。坐在石桌上的一个类似头目的男子看着发狂的男人骂道:“你他妈的悠着点,行不行啊,别把你那玩艺儿捅折了”,第四个正在摆弄刑具的男子冷哼一声:“老马怎么能跟队长你比啊,我可听说了,前几天你偷偷下山,把底下村子里的教书先生给睡了,有没有这事!”,那队长哈哈大笑:“你小子消息真灵通啊,没错!哎,你们知道吗,最后我跟那女人说,要敢报官就把她全家都杀了,把那女人吓得从床上滚下来,直给我磕头,嘿嘿,老子就又上了一回……”,屋里几个男人都放肆的大笑起来。那个老马显然已经完事了,一边起来提裤子一边说:“真他妈没劲……我看这两已经不中用了,老子又要憋上好几天了”,说着他光着上身,拿起火把,翻看地上的男子。齐奇就着火光一看,那不是……当下惊呼一声,又赶紧掩口。那小个子的男人,猛然转头:“喂!我听见女人的声音,你们听见没有”,那刑具男骂道:“你想女人想疯了吧”,小个子看到后面的禁闭室,拿起火把走过去,这下齐奇毫无躲藏之处,一下暴露在火光之中。小个子惊叫出声:“你们快看啊!真的是个女人,长得真他妈标致,老子还没见过长得这么漂亮的呐”,其他三个人也扑过来,观看,队长也激动说道:“果真是个尤物”,刑具男阴恻恻的说道:“那有长这个样子的女人,肯定是个男人”,那个老马急道:“是男是女拖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队长一听这话,赶紧抄起大刀向铁锁上砍去,齐奇吓得抱住头说不出话来,只祈祷这铁锁能结实点,可是天不随人愿,“咣”的一声,铁门被拉开了,队长冲着她喊:“喂!出来”,齐奇惊恐的看着这几个象野兽一样的男子,不敢动弹。小个子正想冲进来,队长挤开他:“你小子找揍是不是,还有没有长幼有序拉,一边待着去!”说着他俯下身子,慢慢爬进去,齐奇后背紧贴石壁,无处可躲,队长爬近她,说道:“出来!”,齐奇惊恐的摇摇头,这男人呲牙一笑,突然把手伸到齐奇私处,齐奇惊声尖叫,挥手打了这男子一个耳光,队长揉揉脸:“兄弟咱们真他妈的走运,的确是个够味的小娘儿们”,外面顿时一片叫嚣,齐奇双手合十,恳切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可以给你们钱,真的”,那队长几乎贴着她的耳朵:“老子不要钱,就要你这样的女人”说罢,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粗暴的向外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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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奇惊叫挣扎着,还是被拽了出来,队长把她拎到石床上,四个人围过来,用看猎物一样的目光盯着她……
队长说:“真是活见鬼了,这么可爱的妞是从哪来的”老马说:“和她睡,死也值了”刑具男说:“她要是我的女人,我就把她捆在床上,不让她下来”小个子说:“我的娘啊!俺要是能嫁给这样的女人,也能瞑目了”队长“呸” 的一声,骂道:“全他妈的做梦,咱们是什么身份,哪个女人会娶一个黑凤”。说罢,他转头盯着齐奇,皮笑肉不笑的伸手捏住她的小脸:“好嫩的皮儿啊!美人,你知道吗,我也有过一个未婚妻,长得也还凑和,成亲前她知道了我不能生育就要取消婚约,你猜我怎么做的?”,齐奇不敢动弹,队长放开她的脸,改而抚摸她的颈项,手指到处皆是一片鸡皮疙瘩,队长清秀却透着几分凶狠的脸贴近她:“老子先睡了她,再捅了她十八刀,帮十八层地狱的小鬼给她做个记号,哈哈”,齐奇看着他笑得有些变形的脸,队长收住笑,冷道:“然后,我就投奔到这火凤堂,喏!这三个傻小子是从小就被扔掉的,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是…………专杀天下的负心女人!”,齐奇赶紧摇头摆手:“我不是,我真的不是!”,“呵呵,真的,你不是说你很有钱吗”,齐奇赶紧点头:“是的是的,我可以给你们钱,有了钱你们就能离开这里了”,队长搂住她的细腰,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离开这里又能怎样,不如你娶了我们几个吧,怎么样!”,“这……我能不能把你们当成兄弟”,几个男人听了哈哈大笑,队长欺身上来:“宝贝,咱们以后再拜堂,今天先入了洞房如何”,“别别!我知道能治你们不能生育的药方!”,几个人一愣,队长说:“哦,那你说说看!”,“那你们得放了我”,“好,你说吧!”,“哦,那个……那个当归一两,人参半钱,白芍三钱……”,“闭嘴……臭丫头敢骗老子,你们三个给我按住她”说着队长一把将齐奇推倒在石床上,骑压住他,其他三人也纷纷按胳膊,按腿,小个子趁机在齐奇脸上亲了一口,说道:“等待会轮到我,我一定很温柔的疼你,不会象他们一样……粗鲁”,齐奇挣扎不过,急得大叫“救命”,队长一边脱衣服,一边笑道:“宝贝,我这就来救你来了”,说罢扯开她的衣服,见到那白晰肌肤,立刻眼冒红光,气喘如牛,扑到她身上,狂吻狂抚起来,就在这时,门“啪”得一下打开了,进来一名灰衫男子,几个人一愣,赶紧放开齐奇,单膝跪倒道:“叩见左护法”,那男子看了看屋里,盯着石床上缩成一团的齐奇,用一种冷得刺骨的声音道:“这不是你们能动的女人,堂主要见她,带走!”,“是!”,他身后又出来两个黑衣人,从床上架走齐奇。左护法扫了眼地上两个男子道:“把这两个扔到林子里去,已经没用了”。“是!”。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四个人互相看看,小个子说:“怎么办,现在就去吗”,队长一拳砸在地上:“去个屁!先让老子泻了火再说!”。
齐奇几乎一路被拖着走,刚才的惊吓榨光了她身上所有的力气,几个人带着她进了一处大厅,里面光线昏暗,他们把她往地上一放就离开了。齐奇摊在地上,深呼吸几次才渐渐缓了过来。抬头打量四周,这大殿肃穆阴森,墙壁上点的骷髅灯,发出阴惨的亮光。齐奇咽了咽口水,转头向前看去,才发现高处的宝座上竟然坐着一个人,阴影投在他身上,只模糊的透出一张白惨惨的脸,齐奇突然发现一个人,吓得惊呼一声,用手捂住胸口,定下神来,才试着出声:“那个……大侠……你……你找我……有事吗”,那白脸一愣继而发出大笑,他慢慢从座位上起身,走出阴影,直到齐奇彻底看清他的脸,才不敢置信道:“天啊!苗苗……”
苗希凤冷然的俯视地上的女人,两年前,他从崖上跳下,掉在山下一口很深的水潭里,侥幸存活下来,一个黑衣人救了他,只是待他苏醒后,告诉他孩子没有了,而且以后也不会再有了。苗希凤不吃不喝的过了三天,那黑衣人问他是否也是被女人所负,想到自己的种种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