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颜末侧着脸窝在他胸口,那胸膛里面乱糟糟的动静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她抬眸,刚好瞟见他绷着的下巴。
唔,何苦这样呢?书上不都是说男人一撩拨就变禽兽么?回想赵桓那厮说着多不喜欢右相的女儿,最后还不是同那沈涟睡在了一张床上么……
反正她颜末也是自愿,这个号称是小魔头的家伙到底在忍什么呢……着实有些不明白。
“黎雁九,还有五天就是除夕了,”她冰冷的手微微颤抖着戳了戳他紧绷的下颚,“关于我之前的提议,你想好了没有?”
经他这么一说黎雁九才想起来当初这个不算约定的约定。
那时只以为她是这么说说,便也没放在心上,更没料到后来会有这么多事情把他们黏在一起。
如今她提起来,他不由地将这前前后后联系起来,于是握住她造次的手,垂下视线眉间紧皱:“若是除夕之前还没有与我双修的话……你会怎么样?”
“如果我说会死掉呢,”她也不急着挣脱被禁锢的手,仰起脸,眼角微眯,“如果在除夕前还没有找到适合的双修对象并与之双修的话,我会死,一点一点,从里到外地被纯阴之气吞噬掉。”
她平淡的语气几乎要让他以为这又是胡扯的理由,但是裹着她小手的手心里传来的冰冷温度让他认识到了她的认真,禁锢着她的手也不知不觉松开。
颜末只觉得身上的寒气阵阵涌上,不耐地很,许久没等到他的回答,于是低下头就在他胸口用力蹭了蹭。
“没想好的话……”她一把扯开他的衣襟,眼角弯起的弧度像是叼着猎物的小狐狸,“我就先动手了。”
黎雁九熟知怎么撂倒最凶残的杀手,也精通如何击败最凶险的暗杀,但却真心不知道怎么对付姑娘家的投怀送抱。
特别是最近看着越来越顺眼的某姑娘。
颜末见他既不点头也不拒绝,真心有些烦躁,身上极度的不舒爽更是让她本能地朝他靠近,于是心下一横,跪在床上,身体前倾在他肩膀上狠狠一推。
黎雁九一个不设防竟就这么被她扑倒,顶着一脸小红晕惊愕地看她,脸上的神情只能用晴天霹雳来形容。
他妹的,老子被个小姑娘……压倒了?
颜末巨爽无比,压倒魔教少主的滋味真心成就感飙升,一瞬间连体内的阴寒之气都仿佛消退了几分。
黎雁九本着就算被强也要在上面的鉴定原则,一把搂过颜末就是一个翻身,局势立马倒转。
本就被扯地打开的衣襟大喇喇地敞着露出大半胸膛,健硕紧实,麦色的肤色被渗出的薄汗
毫无掩盖的气息就这么刺激着颜末的嗅觉。
光是用鼻子嗅着那气息,就让她身上的阴寒之气舒缓了一些。
果然书上说所的“龙气”真的是她的灵丹妙药么……
颜末伸出手,就这么拉下他的脖子,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嘴上含含糊糊嘟哝:“如果还是觉得不行的话,不如还是你躺着让我来好了。”
另一只手顺着敞开的衣襟滑向他腰侧,那结实的肌理让她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果然是极品。
不行?不、行?!!黎雁九终究是个男人,还是个对自己身体各项技能发育情况相当满意的男人,被她这么暗示着质疑了一般,不由地血气上脑。
一手将她按在床榻上,一手顺着半褪的衣襟就往下扯。
腿了衣物的上半身精壮性感,犹带着些南疆蛮族的野性,他像是美丽危险的野兽,按着她的肩膀俯下身,强健的背部拉出一道完美又富侵略性的线条,一蓝一碧的异色双眸被情/欲烘地暗光流转,滚烫的鼻息几乎要融化她身上的冰冷,几乎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你愿不愿意嫁我为妻?”
颜末根本没有想到他会说这个,一时间懵了,她一直以来就觉得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什么贞洁名誉都不重要,她一直以为自己就是这样无节操的渣渣,但在这一刻,自以为保命什么都无所谓的她,忽然发现似乎看到了一条自己从来能没有想过的道路,具有那样美好可能性的未来,让她沉寂至今的心,不安且兴奋地疯狂躁动起来。
黎雁九双眼微眯,就想是在看着捕兽夹中的小动物,逐渐低哑的声音一字字落在她心弦上,带起一阵阵的战栗:“愿不愿意?”
颜末仰躺在床上,只觉得身上那折磨人的阴寒好像也随着他的靠近一层层地褪去,她睁着一双大眼一瞬不瞬望进他难掩欲色的眼里,不紧不慢的声音中透出些试探:“上一次,在大祁那一晚,你并未对我做什么。”
黎雁九眸光一动,挑眉:“然后?”
她别过脸,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同往常一样没有波澜:“你当初,就是是因为以为玷污了我的清白才放出话来要娶我的,不是么。”
黎雁九以为自己看错了,要不然刚刚那一瞬间怎么在颜末这家伙脸上看到了一丝羞涩的神情?
这让他忽然间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以为我会后悔?啧,既然你要我与你双修,迟早这清白都是我的。”
“所以,赶紧的,你愿意不愿意,”他捏住她下巴,就将她的脸转了过来,“我可不与不熟的人上床来着。”
颜末出生那么久以来,黎雁九并不是头一个说要娶他的男人,而前一个信誓旦旦说要娶她的男人,最后还是躺在了别的女人身边,这样还不够,还端着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像是将她的所有藏在心中不愿显露的感情当做筹码一般,她犹记得那日赵桓大婚前来找他的摸样,似乎笃定着她就稀罕留在他身边当个傀儡般的圣妃,好似那就是什么高不可攀的赏赐一般,她也不知道赵桓什么时候变成了那样的人,那样的男人,与眼前的这个比起来,似乎也不怎么样嘛。
颜末忽然平静了下来,紧抿着的嘴角稍稍花开了浅浅的弧度:“若是嫁了你,有什么好处么。”
黎雁得意:“好处多得是。”
“天天有肉吃么?”颜末斜眼,“我在大祁的时候,他们总说圣女不宜沾荤腥,我吃个肉都要费好多功夫。”
黎雁九嘴角一抽:“除了人肉你想吃什么肉都有。”
颜末满意地点点头,视线又落回到他勾人的胸膛上:“若是嫁给了你,可以每天双修吗?”
她纯阴之体孱弱,还是得多巩固巩固才行。况且,眼前的男人着实说□小话本中所说的极品。
黎雁九没料到她问的如此之间,方才才压下去的一些羞赧一下子又窜上了脸颊,只好故作不耐:“就怕你吃不消!”哥哥我天赋异禀怎样啊哼唧!
颜末一爪子拍在他赤/裸/裸的胸膛: “好吧,那成交。”
成交你个妹妹?!他真的不是在卖身啊好嘛?!
☆、16未遂(你们不要打我)
颜末:把你吃掉把你吃掉。
黎雁九:有点羞射啊有点羞射。
也许是那一碗“补药”效力并不太强,又也许是身体中的纯阴之气暂时被黎雁九身上传来的气息所压制,在抱紧黎雁九的一瞬间,颜末感到身体中的阴寒已经消退了不少,他身上灼热的温度熨得她感觉不到寒冷。
她想,如果圣女的纯阴之气注定只有“龙气”能够压制的话,她和他是不是就是别人口中所说的……天生一对?
这样的羁绊,不知道会是怎样的呢。忽然让她有些期待。
她仰起脖子,一口咬在他肩窝,黎雁九低低呻吟一声,扭过头,却正好被她攫住唇。
即使南疆民风开放焱教女子更是大胆奔放,但他从没遇见过像他这样的女子,大胆到,让他觉得她定是怀了什么可怕到极点的恐惧,才会像这样不管不顾不在乎一切对于寻常女儿家最紧要的东西。
扶着她后颈的手掌传来的冰凉触感,让他有些明白了。
那种让她恐惧到不畏惧其他一切的东西,叫做死亡。
他现在的确不想推开她了。
而她显然比他更加急切,腻呼呼的小舌不老实地调戏他的,明明就是大胆地要命却又在他反起追击的时候怯生生的甘拜下风。
只听见耳边,彼此的呼吸声都粗重地吓人。
颜末离了他的唇,苍白的脸颊上晕上了粉嫩的潮红,几乎是贴着他的唇角,虽然她觉得是严肃的警告,却偏偏让人听出分娇嗔的意味来:“黎雁九。你的身子给了我,永远都不许再给别人了,知道没有?”
黎雁九此刻脑中一半处于低智商禽兽状态,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呆了一呆,反应过来以后捏着她脸,咬牙:“你以为我是什么人?”焱教少主的身体岂是别人想碰就能碰的?
颜末点点头,抬腿在他腰侧蹭了蹭:“你要是被别人碰了,我就不要你了。”
他被腰间传来的战栗触感激地背脊一僵,,明显感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变化,沙哑低沉的嗓音中带上了抹诱人的轻颤:“别乱动!”
颜末愣了愣,鼻尖嗅到比方才更要浓烈几分的诱人纯阳之气让她明白过来。
她试探着再次抚上他胸口,刚好掠过他胸口的突起。
黎雁九倒抽了一口凉气,一把将她按到,低头就是一番昏天暗地的缠吻。
像是在惩罚她的不知轻重,又像是在奖赏她的大胆妩媚。
温暖的手心抚上她的心口,绵软的触感让他喟叹出声。
颜末纵使天天将双修挂在嘴边,但终究是真刀真枪第一次,于是难免也有些羞涩紧张,她好不容易在他的缠吻中寻着了空隙,竟有些不敢直视他陡然灼人的视线:“你……你先帮我解开衣带。”
想要端着平日里什么都无所谓的冷淡态度,但却抵不过心口疯狂的躁动。
衣衫半褪,气息交缠,窗幔未落,灼热的温度却早就驱散了她身上的所有阴寒。
她大着胆子顺着他腰侧俯下,隔着碍事的布料落在他最最灼热的一处,皱眉:“脱掉。”
黎雁九疯了。
她手心柔软的触感简直就是在召唤他禽兽一点,再禽兽一点。
他、忍、不、了!
彻底开启禽兽化模式,一把捉住她双手禁锢在她头顶,一边凶狠地扯着碍事的裤子。
颜末由于这个姿势,胸口被迫高挺着,整个身体被拉直地有些紧绷,她难耐地扭动,胸前却似有若无地磨蹭着黎雁九的胸膛。
被情/欲迷了神志的两个人都木有注意到渐进窗外渐进的脚步。
只听一声惊恐的女声陡然打破这一室的旖旎——
“黎……黎雁九!你对我家圣女做什么?!”
黎雁九被这突如其来的怒斥惊了,转头就对上窗口奉玉那颤抖的指头,心中不禁爆了句粗口,一手扯了被子将颜末盖严实,一边双眼冒火地怒瞪她:“你觉得我们这样是在做什么事?!”
左凌那混蛋死到哪里去了?!
奉玉怒,她只不过是回房睡了一觉,醒来过来找颜末竟然看到黎雁九以绝对禽兽的姿势禁锢着颜末的身体,一手还忙着解裤子,而自家圣女呢?扭着身子显然是像挣扎……这分明就是——
“强……□啊!!!!救命啊!!黎雁九□啊!!!”
颜末在这一刻真想把大茶壶扣到她脸上去。
不过还好方才同黎雁九这么纠缠了一番,身体里折磨人的阴寒之气已经暂时压了下去。
只不过,某人,你挺住啊,她颇为同情地朝脸色铁青的黎雁九瞟去一眼。
要是真给纯情小雏男留下了什么阴影,苦了的可是她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