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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温暖,他只觉得脑中像是有什么在叫嚣着,逆行的内力像是猛兽在血管中冲撞却找不到出口。
房中漆黑一片,门外廊道上的灯笼印出迷迷蒙蒙的火光,在颜末本就纤细的轮廓上勾出了诱人的氤氲光影,黎雁九觉得自己似乎是有点被蛊惑了,要不然怎么会一把拉下她的手,将她紧紧揉在怀里?
颜末怔忡了一瞬,窝在他怀中,将他身上的气息嗅得清清楚楚,那诱人的“龙气”像是被□刺激地挣脱了枷锁,混杂着他身上属于男子动情后的甜美滋味,是专属于他的无上美味。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对上黑暗中他迷离的异色双眸:“阿九,你让我吃掉吧。”
空气中流淌着暧昧的气息,他着了魔似地俯下身子在她唇上捻转,在唇齿间纠缠出他的答案:“好。”
颜末准备了不少他拒绝后应该采取的行动,左凌不久前还教了她如何点人穴道让人无法动弹,但她却基本没有想过他这般爽快答应后自己应该怎样反应。
照理说,他这样的纯情雏男不是只愿意与自己心仪的人行那鱼水之欢么?
他这样爽快答应是怎样?
喜欢她么?
脑海里回忆起在吊脚楼坍塌的一瞬间,他将他牢牢护在身下,是那么的义无反顾没有犹豫,她忽然有些明白过来,原来那不是对她的同情怜悯或者是出于对弱小的保护欲啊……是真的喜欢她吗?
她存心想要作恶,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眯起眼睛:“我倒是记得你许久之前说过,‘随便跟人上床跟牲畜有什么两样’,是吧?”
她学着他曾经的语气,一双柔软的手却是大胆地顺着他的衣襟钻了进去。
虽然看不清,但是她光是想的仿佛就能看到他脸上那泛着小红晕的别扭神情。
黎雁九本以为她从来就是对双修一事迫不及待,没想到在他快要被逆行血气冲的发狂的这一刻,她倒是好整以暇起来,他几乎是强制克制住要把她丢上床的冲动,本想做出凶恶的样子,却终是成了无可奈何:“……现在和那时不一样。”
颜末反倒有了耐心逗逗他,像是看着已经被纳入猎人笼中的小兽,总是会激起让人戏弄戏弄的**,滑进他里衣的小手往下一路将他衣襟扯开,露出麦色的健硕胸膛,她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哪里不一样了?”
黎雁九到底不是任人逗弄的小兽,跟别说在现在这特殊情况之下,他一把捉住她乱来的手,本是带着分羞赧的双眸已经满是情/欲,一个转身,就反将她抵在了门板上吗:“玩我?嗯?”
仿佛已经决定放弃隐忍,那勾唇又难辨息怒的邪佞之气让颜末又一次感到了心口那物件的失控。
她偏偏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挑眉:“就是玩你。”
他喉间发出低低的笑声,动作却毫不含糊,托着她背脊的手朝自己怀里狠狠一摁,攫着她的唇便是一阵缠吻。
本是想要好好教训她的出言不逊,却偏偏动作温柔地连他自己都有些无奈,勾着她的小舌想要狠狠蹂躏,最后去却成了化不开的百般疼爱。
他完了,这下他算是明白了,虽然他从不相信什么宿命轮回,但他却知道这回,自己怕是遇上了命中注定的克星。
她本是被他激烈的动作有些吓到,此刻也发现了他不过是只纸老虎,唇角有些得意地向上勾着,藏在心里的坏心思再次蠢蠢欲动,本是抚在他胸口的手倏然滑落,抚上了他最炽热的一处,那惊人的触感和尺寸让她也是一惊,却仍旧强做镇定:“才这些就激动成这样了么,但是你若是回答我之前的问题的话,我可是不会帮你的哟~”
他现在已经没有闲情逸致去想其他,甚至忘了急着双修的是她,只觉得停在他身下的那只小手让他既销/魂又难受地紧。
颜末抬头正好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故作为难:“怎么办呢,它好像快要忍不住了……但是浪费的话很可惜呀……”
黎雁九只觉得身体里翻腾的那把火被她挑地更旺,这女人竟然质疑他的……能力……
欲/火/焚/身的男人恼羞成怒的后果很严重,他一把拉开她造次的手,低头咬上她锁骨,一手抚上她胸前绵软。
颜末向来是对于调戏他不遗余力,却对他的反击无能为力,胸前的颤栗让她不由地抽了口凉气,得意忘形的小模样即刻软了几分:“啊……不要在这里……去床上……”
他二话不说将她炕上肩膀就走到大床前,在她臀上轻拍了一把便将她放在绵软锦被之中。
他支起身子悬在她上方,异色的眸子幽深地越发魔魅勾人,声音低哑:“因为我喜欢你。你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一般的人了……”
答案来得突如其然,她有些愣住了。
从有记忆以来,有无数人对她表示过喜爱,有的是尊敬,有的是信奉,还有的是曲意奉承,却从没有人这么对她说过喜欢,让她觉得自己至对于一个人是最特别的存在。
这种感觉,好像是本来空荡荡的心中一下子被热乎乎的东西填满,着实让眼角都有些酸涩起来。
当然她是绝对不容许自己落泪的,于是坐起身就开始扯自己腰带。
黎雁九被她忽如起来的动作弄得有点懵:“怎么了?”
“你不是还是雏么,第一次也许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好歹知道些,脱了衣服我怎么教你怎么做就成。”
他差点喷出一口血来!他虽然还是真刀真枪头一回,但是好歹在左凌的带领下也看了不少春宫小刊物好么?!至于被这么小看成这样么……真是男儿的辛酸泪啊……
于是颜末腰带才解了一般就被他按住肩膀扑倒,那得不到缓解的逆行内力混杂着腾腾升起的□让他干脆一把扯了她那碍事的衣服。
“躺好了,”他真真像只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用牙齿咬着她肚兜的系线一抽,“这种事还是我来教比较好。”
当暴露在空气中的那朵嫣红被他含入温热的口中逗弄,颜末忽然明白,男女之间这些事,女人就是那些断袖小话本中说到的天然受!
而黎雁九显然被左凌那浪荡家伙传授了毕生绝学,明明是新手却让她难耐地拱起了腰肢。
“臭臭乖,慢慢来,”天知道他有多想就那么不管不顾地爱她,但却不能,左凌告诉过她女子第一次会疼,“别急,会疼。”
“难受……”胸前被他揉弄地肿胀难带,身下奇怪的炙热一口口焚烧着之前想要翻身作主吃掉他的想法。
难耐地夹着双腿摩挲,却更是空虚难受。
他的指尖却在这时划过她平台丝滑的小腹,探入她双腿之间。
她倏然背脊一抽,抱住他的肩膀:“哈……阿九……”
“臭臭乖,”他吻上她的眼睛,“舒服么?”
“唔……慢点……啊……那里不要……”她从来不是矜持的姑娘,对于身体上的反应更是无比诚实。
指尖逗弄着她最脆弱的一处,黎雁九轻笑,指尖却又探入了一些:“是这里么……臭臭……”
“你才臭臭!”身上的难耐让她迁怒,一口咬在他胸前,恨恨,“快点……快点跟我双修……要不我就咬死你……啊嗯~哈……”
这家伙不是应该走火入魔血脉逆行□焚身才对吗?为什么真刀真枪了却比她还要有耐心?!
黎雁九吻上她的唇瓣,低笑:“这不是已经在双修了么?”
“没有!”她记得书上说的双修可不是这样,黎雁九这家伙把她亲亲摸摸了便,竟然就是磨蹭着不做双修那一步!真是太讨厌了!
“臭臭说要怎样才是双修?”他哪里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却故意要逗他,感到她已经准备好了,便握住她的腿分开,“乖,分开些。”
“……快点双修……”她才不说是因为身体里那难以言说的躁动实在太难抑,幸好黑灯瞎火她就算脸上滚烫他也看不见。
话音刚落,唇就被堵住,冲出喉咙的尖叫被他的缠绵热吻化作浅浅的呻/吟。
☆、24阿九,我要你(8。28晚已改错别字)
身下的空虚瞬间被填满,虽然已经被他逗弄的很是湿润,却仍旧抵不过那撕裂似的处/子之痛,她想要惊叫出声,却被他堵在了唇舌之间,隐隐约约间似乎也听到了他似痛似舒爽的低哑呻吟。
她迷迷糊糊记起来,似乎曾在哪一本书上说过,男子第一次做这事也会有些疼痛。
这么一想忽然心情舒畅了一些。
而黎雁九此刻更是心乱如麻,他虽然也是个看过春宫曾经自己动手的成年男子,却从未有过现下这一步天堂一步地域的挣扎。那前所未有的紧致铺天盖地地包裹着他,她因疼痛而僵硬紧缩的身体,让他进退不能。
“痛……”她咬着下唇,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能看见她眼角因疼痛而逼出的水光。
黎雁九眼中的颜末从来就是高傲、喜怒不动于色的,大多数时候都是面无表情像是心不在焉,纵使是身处险境也鲜少有大惊大怒,而就是这样的她,此刻却因为他而有着如此动人的神情。
仿佛这样的美丽只为他一个人绽放。
这样的认知让黎雁九爽翻了,心中舒爽地连她挠在她背脊的刺痛都像是最亲热的爱抚,身下不由得动了动,换来了她更大的惊呼。
“不……不许动!”
“唔?”吻上她一侧丰盈,他含含糊糊应了一声,
环在他腰侧的长腿赌气似地乱蹬,却带来了一阵更强烈的刺痛,她瞬间软了几分,本来咬在他颈侧的唇齿都失了力道,反倒像是最缠绵的亲吻:“我疼……不要动……”
“不动怎么能双修呢?”他咬了咬她的鼻尖,在她脸颊轻轻捏了捏,哑着声音戏谑,“圣女大人您不是应该熟知双修之法?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啊……”
虽是这么说,身下却停了动作。
造孽,偏偏她不知道自己是多么销/魂地紧紧绞着他……黎雁九深深呼了一口气气,耐着性子诱着她:“臭臭乖,放松些……”
说着在她白嫩的颈子上落下一串细吻,含住那浑圆柔嫩的耳垂,细细撩拨亲吻。
她缩了缩脖子,像是只被钳制住利爪的小猫,心有不甘却又沉迷他的抚弄带来的欢愉。
见她软呼呼的手臂再次勾上了他的脖颈,他在她唇上摩挲:“还难受么?”
颜末脑中晕晕乎乎:“胸口难受……”
下一瞬便感到轻抚在她胸口的手更是大胆狂放起来,揉捏着她的柔软,让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腰肢。
她细小的变化让他惊喜不已,逗弄着她胸前嫣红的指尖划过小腹,跟着他的炙热挑逗着她最柔软的一处。
“啊……哈嗯……阿九……”她有些禁不住这样的刺激,缩了缩身体,连带着将他包裹地更紧。
他倒抽了口凉气,仍旧隐忍着不动,明显感到她的动情和湿润,却还是怕弄伤了她,粗喘着:“臭臭,可以了?”
颜末气息不稳,一把抱紧他宽厚坚实的肩膀,平日里冷冰冰的声音此刻都溢着慢慢的妩媚:“阿九,我要你。”
一句话便预示着黎雁九禽兽模式全开,托起她纤细的腰肢,勾着她的小舌,如同身下最亲密的交缠般激烈缠绵。
颜末只觉得自己像是颠簸在无尽深海中央的一条小鱼,被那滔天巨浪一**冲击地找不到方向。原本那吓人的疼痛渐渐散去,带着些酥麻的奇妙欢愉流淌过四肢百骸,因为疼痛而咬在黎雁九肩膀上的小牙渐渐松开,微张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