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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末本是只想堵住他扰人心乱的呻/吟;没想到被他直接揉进怀里一阵纠缠。
反客为主出奇制胜什么的;他倒是学了个透彻。
她手中动作顺着他的意,过了许久才感到他背脊倏地一抽;这才算消停了下来。
可是某只初始情/欲的禽兽显然还不止餍足,干脆将她整个扑倒在床榻上,压着她的双手;带着湿漉漉光泽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仿佛对着自己今晨的早膳一般。
对他进步神速她固然十分欣喜;但他勇猛成这样,着实让脸皮厚无下限的她都有些……老脸微红,于是抬起手抚上他显然还带着些睡意的脸:“阿九啊,你就不累么。”
他眉头皱了皱,笼着晨光的面孔带着些初醒时的憨色:“……才不。”
低沉沙哑的声音像是他昨夜带着炽热的指尖划过她的脊梁骨,那些旖旎迷乱的画面全数回笼。
怎么办,才那么短的时间……她好像已经越陷越深了。
砰砰。
两人俱是怨念地朝房门投去一眼。
打扰别人亲热的家伙都去自宫啊啊啊!!!
大概是等得有些着急,外面的声音怯生生传来:“少主……教主让您去他书房……”
黎雁九叹了口气,俯□在颜末额头上吻了一记:“先带你去沐浴好不好……”
要不是自家老爹有请,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他都不想下床好么……虽然是这么想,但还是有些脸红啊,哼唧。
颜末心中小小有些失望,不过也算松了一小口气,知道他有紧要事定是不能陪着她,却仍旧不忘逗逗他:“好呀。我一个人么?”
他也想好么,黎雁九小脸微红,于是有些不自在地撇了撇视线:“唔……那下回一起……”
颜末得逞,开心地在心里打滚,真不知道这家伙在害羞什么呀,明明之前发/情的时候跟暗夜帝王似的,怎么一清醒以后就又被脸红君纠缠住了……实在是太好玩了~
黎雁九捉到她眼角眉梢的坏笑,恨恨地磨磨牙,正要揪她入怀小小教训一番,就听门外的小厮颤抖着声音——
“少主……教主等了一会了……”矮油,教主干嘛让他来打扰人家打情骂俏啦,真是作孽作孽……
“你快去吧,待我我自己会去浴池的,让人给我指个路就行了。”颜末在他胸口推了一把,要是被冠上白日宣淫的名声,估计压力挺大的。
黎雁九有些担心:“你……还能走么……”
颜末斜眼:“我不仅能走能跳,还能踹你下床。”
反了反了真是,他竟然说得她面上滚烫。
几番拖拖拉拉打情骂俏,黎雁九终于穿戴整齐去见自家老爹,走出门口的一霎那,还朝她回眸一笑。
蹬着酸软的腿下床的颜末顿时想到了衣冠禽兽四个字。
她躺在床上就着被子打了几个滚,架起腿悠哉悠哉地晃着。
说真的,她真挺喜欢这儿,比起大祁,更能让她脱离“护国圣女”的名头,像个普通姑娘一般,没有那些沉重的、不应该属于她的神权皇权斗争。
胡思乱想了一阵,眼珠子忽然一转,一下子坐了起来。
她这几天竟然顾着自己吃饭双修玩阿九,差点忘了被她一起拖来南疆的奉玉了。
普通的姑娘似乎都有那么一个两个要好的闺中密友,仔细想想,算来算去,自己身边能算得上朋友的,似乎也就只有奉玉了……普通姑娘时间第一步——关心闺中密友的感情动态。
于是半个时辰以后,黎雁九院子后的浴池里——
“我说,你家男人的浴池放我进来似乎不太好吧?”奉玉顶着两个黝黑的眼圈,眼神幽怨。
“没事,他是好人来着。”
“好人……”奉玉拿布巾捂着胸口,缩了缩肩膀,目光停留在颜末胸口嫣红的吻痕时,脸孔一红,“你们两个果真是般配。”
颜末低头看看自己胸口,很是不以为然,像是忽然想起什么,眼神促狭:“你与左凌如何了?”
奉玉顿时像被针扎了似得哗啦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挺直腰板绷着脸:“什、什、什么如何了?!!你在说什么啊?!”
颜末眯眼,老奸巨猾的样子:“我看你们之前似乎总是插嘴,怕你们一个不小心打起来才随便问问的。”
“呃……”奉玉僵了僵,连忙又坐进水里,撇开了视线,故作无谓,语速却意外地飞快,“矮油谁要跟那个二货打架啊我是这种欺负脑残人士的人么这种大半夜拉人去悬崖边的笨蛋鬼才稀罕跟她打架呢~”
颜末视线微微一抬,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哦,大半夜打你去悬崖边啊,这也是份情趣。”
“情趣个屁!”吐槽吐出惯性的奉玉完全跳入了坑里,“要是你家男人大半夜拉你去悬崖边,还唱了一堆莫名其妙的叽里呱啦的歌,你会高兴有个鬼,就算这边不像大祁冬天那样冰天雪地,大半夜也很冷的啊!”
在察觉到颜末唇角勾起的笑意,她才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自我厌恶地一头扎进水里。
颜末最近正好闲得慌,不介意做个多事的红娘:“昨天是他们焱教男子对姑娘家表白的日子。”
奉玉顶着一头水哗啦一下抬起头,目光躲闪:“啊哈哈哈哈真的啊,那挺好啊。”
颜末凑近了脸,直直看尽她眼里:“他们焱族人对姑娘家表白的手段就是唱歌。”
“……哈?”奉玉呆愣状,晃了晃脑袋,忽然紧张起来,“你的意思是他找我去悬崖旁边是对我表白然后要是我有所反抗就把我推下去殉情?”
矮油尼玛太恐怖了呀,还好昨天她……嗯?似乎一不小心又说了什么很不得了的事情?
“哦,看来你并没有反抗啊,”颜末后仰着靠在了池子边,歪着脑袋挑眉看他,“看来他的确对你做了些事。”
奉玉欲哭无泪:“没有没有……你不要问了……”
颜末颇为语重心长地拍拍她肩膀:“你看黎雁九这样的小雏男都开了窍……你也可以的。”
“噗。”
不属于她们俩的声音突兀回荡在浴池顶上。
“谁?!”奉玉本就被颜末套话套地有些恼羞成怒,这下正好找到迁怒对象,“还不给老娘死出来?!”
“笨蛋才出来呢……”模模糊糊的嘟哝声从屋顶传来。
奉玉本想再骂几句,此刻彻底无语。这个偷窥的淫贼的确是笨蛋吧= =
颜末眯起眼,分辨着窜进鼻尖的那一末不甚熟悉的气息,翻搅着昨天的记忆,她冷笑:“三皇子,想不到还有偷看姑娘家洗澡的癖好。”
“我不是……唔……”忽然意识到了自己二货的自我暴露行为,南疆三皇子连如夜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转头打算逃走。
颜末虽然看不见她动作,却也猜的到他的意图,不屑地撇了撇嘴,果断扯开嗓门凄厉大叫:“救命啊,有淫贼,浴池有淫贼啊!!!!救命啊!!!!三皇……”
“闭嘴!快闭嘴!”本要逃走的人脚下一抖,压低了声音,对着掀开瓦片的小洞就朝浴池里急地低吼。
颜末惨叫收放自如,抬头:“我可以不叫,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不说也可以,我待会就去跟阿九说三皇子有特殊癖好看我们洗澡来着。”
连如夜头快炸了,被阿九知道,他肯定会被阉掉的阉掉的阉掉的泪目……
“我没偷看来着,”假咳了一声,装模作样,“我就是路过看里面挺热闹,有点好奇……再说这水雾蒙蒙的我真看不清什么……”
“嗯,看来我还是告诉阿九吧。”
“哎哎,别啊妹妹~”
一记眼刀即使隔着屋顶都让他抖了一抖,“谁是你妹妹?!”
“诶……这个其实……”连如夜觉得自己趴在屋顶上这个姿势着实也有些丢脸,于是咬咬牙,“你们先穿好了衣服来院子里。”
奉玉鄙视:“谁知道你会不会跑。”
“我要是跑了,随便你跟阿九说什么我都认成了吧,”他挺了挺胸脯,“再说本皇子怎会是那种言而无信的小人?”
气氛诡异地静了静。
颜末,冷哼:“偷看别人洗澡的家伙还真好意思说。”
连如夜垂泪跳下屋顶,阿九家的小娘子真可怕真可怕,一点都不软都不是萌萌的软妹子,呜……
半柱香的时间,颜末和奉玉都已经穿戴整齐,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就见某皇子蹲在花丛边傻乎乎地看着朵小花,嘴里自言自语着一串她们听不懂的南疆土话。
奉玉朝颜末投去一眼:这货真脑子没问题么?
颜末不置可否地挑挑眉,走到连如夜身边,居高临下犹如女王一般:“喂。变态,坦白吧。”
正专心致志跟小花对话的连如夜吓了一跳,看到是她,便站了起来悻悻道:“我说了我不是偷看来的。”
“那干什么来的?”
他为难地看了一眼一边的奉玉,对颜末道:“能只跟你说么。”
“你觉得做了坏事的人有提要求的资格么?”
“她靠得住么。”
“应该比你靠的住。”
“……”阿九的小娘子好凶好凶好凶,连如夜受气小媳妇脸,“好吧。”
“什么叫好吧?”
“我想想怎么说好,”他摸了摸下巴,忽然眼珠子一亮,指着自己的脸,“就这么说吧,你没有觉得我们长得挺像的么?”
颜末斜眼:“像你妹。”
连如夜显然朝诡异的方向理解了过去:“是像我妹啊。”
“……”颜末皱着眉,这才明白过来这二货说真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他五官上。
他这张面孔最大的特色就是那双眼,大而圆,一眼看去似乎很是纯良,焱教一颗小小的红痣更添了一份无辜相。
这双眼,仔细一看,欲她的还真有几分相似,颜末心中咯噔了一声。
颜末目光逡巡在两人之间做着对比,一边似是自言自语:“别说,真有点像,这无辜眼,这翘鼻子。”
连如夜点了点头,遂拉起了颜末手臂:“你肩上有没有特别的纹饰?”
颜末马上就想到了在蛊城的时候出现在肩膀上的那个火莲刺青,心中大惊,正要追问,却听一道怒喝破空而来——
“连如夜你敢再碰她一下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嗷唔,抱歉啊亲们,昨天晚上网破了……本来码好了都不能发泪目~于是现在补上,晚上还会更的~
☆、39我们很早就见过了
黎雁九像只炸毛的猫似地瞪着异色的眸子;一头深红的头发微扬,他大步而来;一把揪起连如夜后领将其拎到一边。
连如夜心中暗叫不好;苦了苦脸;随即又腆着笑:“阿九你别这样嘛~”
黎雁九瞥了他一眼以示闭嘴,转而搂过颜末;紧张道:“有没哪里碰拽疼了?”
颜末也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愣了愣:“……没”
“脚呢?”他拉她到一旁石凳坐下,“还疼么?”
她摇头:“本来就只是扭了脚的小伤;早上就没什么事了。”
被冷落的某皇子迫不及待找存在感:“阿九我可没有动她脚呀!我是清白的!不行你问这位姑娘。”说着向奉玉投去求助的目光。
奉玉眼见着自己凭白无故似乎又被卷入什么乱七八糟的状况里;一抬眼;正好看见跟着黎雁九后面慢慢走来的左凌,于是一拍大腿掳起袖子就朝他走去,一边撩高了声音:“好你个左凌,昨天正有些帐要跟你算!”
“啊?”被点名的左凌一脸茫然,完全难以理解奉玉对他挤眉弄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