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却听嘭地一声。
她背脊一僵。
下一瞬后背就被环住。
颜末暗道失策。
她只想着自己来取他纯阳精气,却忘了,气息互渡的同时,她的纯阴之气也过渡给了他。
没猜错的话,在方才那一吻中,黎雁九的疯魔症状被缓解了?
换句话说,那家伙逆天的功力又回来了。
玄铁链什么的,对于一个功力恢复神智还残留疯癫的家伙来讲简直不堪一击好嘛……
她马上认清了自己所处的危险状况。
调戏失败。
☆、8人赃俱获
天色大亮。(←不要打我啊亲们)
黎雁九只觉得浑身酸痛地仿佛与亿万头草泥马搏斗了一晚般,悠悠转醒,只觉得窗外晨光格外刺眼。
正打算翻个身继续睡个回笼觉,只觉得后脑一阵剧痛,直让他醒了睡意。
惺忪的睡眼陡然清明,他立马坐起身来,眉头紧皱。
手摸到脑后,可以明显感觉到有个突起的肿块。
等等。
他记得自己昨晚在大祁新帝婚宴上喝了几杯酒,忽然功力逆行,之后便早早回房,等一下……左凌那厮竟然趁他内力被封的当口将他绑起来?!真是皮痒了!
于是便欲去揪那厮揍一顿,一把扯开床幔竟对上了左凌那张笑容暧昧的面孔。
尼玛的,这厮站在他床边作甚。竟有如此癖好,看来要离他远一点才好。
左凌倒是一派从容,脸上的微笑比起平日更添灿烂:“少主起来了。”
黎雁九狐疑:“你在这里干嘛?站多久了?”
“不久。护国圣女走后我便在这里候着少主起来。”
他听到什么了?!黎雁九大惊失色:“护国圣女?!”
左凌状似无可奈何,后又一脸鄙夷,稍稍扭过脸,小声:“真没想到少主是这种吃过就赖账的家伙。”
“喂!给我说清楚?!”等等,似乎……貌似……脑袋里为什么的确有着那么一点点飘渺的印象?颜末真来过?
左凌拍拍他肩膀,正义凛然:“少主,您可是我们南疆爷们中的代表,爷们中的爷们,吃了就跑就太愧对焱教族人了。是男人的,就要负起责任!”
黎雁九莫名其妙。
左凌视线越过黎雁九只朝床榻里钻,忽然眼睛一亮,挑高了声音:“哎呀,我说少主您害羞个什么呢,这物证都在,可是赖不掉的。”
物证?什么物证?
黎雁九惊悚地扭过头,视线直剌剌地就撞上了一件轻薄的白色纱衣。
“这件不会是少主您的衣服吧?”
他就算脑子撞坏了,也绝不会认为这件衣服会是自己的。
这尺寸给他当马褂都不够啊!分明就是女人的衣服啊啊啊!!
任是谁看到床上有这么件轻薄的女子衣物都会联想出一整出打上【哔——哔——】的成人戏的好嘛?!
黎雁九瞬间只觉得人赃俱获四个字已经在他脑门上闪闪发光。
但是……为什么几乎没有印象。
他只记得自己那时候内力逆行,一阵强烈的剧痛后,就没了清晰的意识。
但是半梦半醒间,似乎又记得颜末跨坐在他身上。
唇齿交缠,似乎连这段记忆都变得愧丽绚烂。
手上似乎还残留着薄纱外衫的触感,似乎是自己这双手将它俯下,而薄衫下是光滑白皙的年轻躯体……
左凌戏谑:“少主记起来了没有?”
“……”他眉宇间紧皱,记忆的片段零乱地不成样子,他功力逆行后完全就是走火如魔的状态,内力封闭,神智不清,接下来发生了什么,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这么看来,自己还真他妈像吃了就跑的负心汉?!
但是自己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啊……他下意识低头看了看下半身,只觉得脑中一热。
尼玛的,他真的没有什么与平常不同的感觉啊啊啊!!
到底是做了还是没做?!
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就算他是大祁人人敬而远之的邪佞魔头,欺负姑娘家什么的真心很不入流好嘛?!
“少主,你看,人家圣女大人也是个出神高贵的好姑娘,这凭白无故的被你这么欺负了去,未免有些委屈……”
平白无故?他目光凌厉地扫向左凌,笑得颇具危险性:“的确是平白无故。左凌,你倒是来告诉我,为什么好端端在神台为大祁皇帝祈福的护国圣女会来到我的房中?”
左凌向后挪了一步,神情真诚:“少主你昨日中了奸人诡计,我情急之下只好找护国圣女帮忙。她是纯阴之体嘛,你懂的,对您来说,她就是灵丹妙药。您看,现在您这不是龙精虎猛活蹦乱跳了~”
“左凌你脑子是长在裤裆里面了?!!”
“少主息怒,我们都是有文化有修养的人~再说了昨日幸好我去了神台,要不然护国圣女就真的被恶人掳走了,”左凌躲过黎雁九飞来的一脚
“其他人?”
“我昨天敢去神台的时候,正巧遇到有人袭击,却在我出现后马上消失了,看伸手不是普通人,属下会继续调查,但是比起这些,少主不觉得应该对护国圣女有个交代么?”
”
黎越皱眉:“她回泗水轩了?”
左凌一个翻身越过桌子,紧张地点点头。
黎越深呼了一口气,收了掌势飞速穿戴好衣物就要往外走。
左凌离他五步远,问道:“少主这是要去哪儿。”
黎越扭头甩过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却掩盖不了双颊上泛起的可疑小粉红,他吼了句“闭嘴”变大步而去。
行至驿馆门口,却被个小太监挡住了去路。
“黎少主请留步。”
太监来了八成没好事。
黎雁九只觉得额角一条,颇为头痛:“何事?”
小太监被他恶狠狠的神色吓得有些结巴:“陛……陛下有请……”
大祁新帝?他眉峰一挑,难不成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经被察觉了?
………………………………………………………………
那厢,崇云殿中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明明就是跪了一地的朝臣,却偏偏没有一丝丝的声响。
人人都知道这新帝虽然年纪尚轻,平日里性情也算是温和,但只要扯上那护国圣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都要惧他几分。
黎雁九步入殿内,只见赵桓一身明黄朝服,大佛似地端坐在宝座之上,一双看似温和的眸子却流出几分暗藏着的暗流。
他唇角微微一勾,行了个简单的礼:“不知大祁陛下找我来有何事。”
赵桓刚要开口,跪在朝臣最前头的右相沈天矮胖挫的身子一耸,冲着黎雁九就道:“陛下宣你,还需向你禀报缘由。”
黎雁九本就一肚子烦躁,这下反倒是怒极反笑:“你谁啊,老人家。”
沈天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老夫昨日还与你喝过几杯酒……狂妄后生……狂妄……”
黎雁九点点头:“哦,是您,抱歉。昨晚与您喝完酒以后,在下便身体不适早早回了住处。确实无甚至印象。”
沈天脸色一变,遂转过身对赵桓道:“陛下,昨日黎少主以身体不适为由刚回了住处,神台就遭人袭击,微臣不得不唐突说一句,这其中是否有蹊跷。”
黎雁九新底暗暗冷笑一声,面上坦然自若:“没错,在下的属下的确带走了护国圣女。”
一言击起万丈巨浪,本事静谧的大殿刹那间炸地想鼎沸的油锅一般。
或愤怒或隐忍,毫不遮掩的恶意朝黎雁九射去,甚至连宝座上的赵桓都不由自住的站起了身:“你!”
黎雁九泰然自若:“在下话还没说完。”
沈天激动地满脸老褶子乱颤:“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黎雁九朝他逼近一步,居高临下道:“若不是我的属下将护国圣女带走,现在你们恐怕看到的就是她的尸首了吧。”
“哈,你的意思莫不是说是你救了圣女一命?!”沈天像是听到了极品笑话一般冷笑,嘴上却字字恶毒,“你焱教历来就是邪魔歪道,说的话从来就不可信!更何况那些个神官身上的银针,经人认定皆是你们焱教之物,你还有何话要说?!”
“我有话要说,不知可说不可说呢?”
所有目光倏地循声望去,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吸了口凉气。
右相分明说护国圣女失踪,连禁卫军都说搜寻无果,怎的突然就冒了出来?
许多道视线带着质疑逡巡在沈天身上。
“你……圣女……”沈天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明明收到的消息不是这样的……
颜末面带微笑,眼中却没有情绪,一步步不紧不慢行至沈天面前,视线陡然凌厉起来:“神大人,见到我活着回来,震惊地连礼仪都忘记了么?”
沈天哆哆嗦嗦作了揖。
颜末见他这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睥睨着他道了声“免礼”。
一旁的黎雁九着实很想大笑出声。
想来这护国圣女气人的本事的确不赖。
赵桓显然也是对颜末的出现很是吃惊:“你到底去了哪里?为何禁卫军都找不到?”
情急之下,竟将自己的一番焦急表露地淋漓尽致。
颜末神色淡淡,挑着视线看了眼黎雁九,拽了拽他的衣袖:“喂,你不打算说么?”
黎雁九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倒是想说,但问题是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嘛?!昨晚上间歇性失忆的人很苦逼好么?
颜末也不给她犹豫的机会,转而对赵桓道:“昨晚我的确是遭到袭击,幸好黎少主回房时路经神台,察觉到情况有异便派属下将我救了回去。”
黎雁九看妖怪一样看着她。
把事实重组后变成谎话的说得自然流畅什么的,着实让他刮目相看。
赵桓眉头紧皱:“那你为何彻夜不归?”
“陛下怎么知道我彻夜未归?陛下不是应该与皇后娘娘在新房么。”
“我……朕,”他一时语塞,怎能告诉她因为她的失踪,自己根本没有心情圆房……不管是为了拢络右相势力还是自己的颜面,都不能说,于是改口,“禁卫军找了你一夜都未见踪迹。”
颜末点点头:“没错。我留在了黎少主下榻的驿馆了。敢问陛下若是遭到了袭击,还会留在原来的地方么?黎少主武功高强,护我一晚。着实是劳苦功高。只不过他怕我名节受损,才避而不谈。怎可因为这样就怪罪与他?”
一番义正言辞说得黎雁九都差点以为自己真是个无名英雄,但是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清醒地认识到一个真理。
不以双修为前提的颜末,不是真颜末。
☆、9求赐婚
作者有话要说:嗷唔~首先请个假,明天我要回家去,回到家比较晚了,于是请假一天,周六会恢复更新的~抱歉,鞠躬~
话说,前面男女主互动会不会不够?表急哟~接下来就是两个家伙的世界了啊哈哈哈哈哈
偏偏有人不识时务,完全无视皇座上那人满脸的不悦,不怕死地走了出来:“陛下,虽然圣女言之凿凿昨晚夜袭事件与焱教无关,但我禁卫军已经对那些伤了神官的银针做了详尽的比对,确定是焱教之物。”
黎雁九一个眼刀甩向那身披银甲的禁卫军统领,戏谑:“这位大人,敢问你要是处心积虑隐藏踪迹意欲行刺他人,会蠢到用自家的代表兵器么。”
“这……我怎会去做那种龌龊事?!”
“刺客用我焱教兵器,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蠢得没边了,二就是有意要嫁祸我焱教,”他说着有意无意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