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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绿头苍蝇没有分毫差别,以她的恬淡心性,如何会把这些人放入眼中。
这些人说穿了,也只是有贼心,没有贼胆罢了。他们之前看到了道一那神异的手段,如今怎么敢轻易动手,至多不过是只敢在心里嘀咕两句罢了,除非是自己觉得活腻歪了,是绝对不会去撩拨道一,自讨苦吃,落得跟石铁心那样的下场的!
最重要的是,对这姑射神女,林白也着实抱有不少好奇,也颇为想知道此女心中究竟是抱着何种打算,竟然会做出要选择此番盛会拔得头筹之人为夫的举动。
而且话说回来,看两个女人,尤其两个美人吵架,不管怎么说,都是件赏心悦目的事。
“是我唐突了。”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对于道一那毫不客气的话说出之后,姑射神女先是一愣,仿若也是全然没想到道一竟然会是如此拂逆自己的好意,但没有表露出分毫愠色,又是向着道一拱手施了一礼后,温声道:“那我就称呼你为妹妹可好?”
看看神女这态度!此言一出,场内顿时哗声一片,那些狂蜂浪蝶,在这一刻更是心潮狂乱起伏,只觉得道一虽然容颜惊艳,却是连姑射神女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看看你那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再看看神女这丝毫不以为忤,依旧温声细语的温婉模样,哪里是你这恶婆娘所能相比的。
“我孑身一人,并没有亲朋故旧,何来妹妹之说?你我之间,素昧平生,何需有此种称呼。”但道一却像是铁了心要拂逆姑射神女的面子到底一般,闻得此言后,淡然道。
此女欺人太甚!听得道一这话,场内那些狂蜂浪蝶,已是眼露凶光,在那摩拳擦掌不止,若不是畏惧此前道一对石铁心施展的手段,如今怕不是已经直接出手。
他们实在是想不明白,道一究竟是从哪来的底气,在姑射神女的面前,竟然还是这般的故作高傲之态,若是换做了旁人,能得神女如此垂青,怕不是早已激动得不能自语。
“是我唐突了。”但饶是道一如此,姑射神女却还是表现得极为谦逊,微笑道:“不该用姐妹这种俗称,来叨扰你的耳根清净,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你?”
神女的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竟然对这女人如此恭敬,即便是这女人三番五次的拂逆她的面子,竟然还是全然不计前嫌,还能如此恭声对待。
什么是神女,什么是美女,这才是真正的美女!只有这样温婉的女人,才配成为我们这多人心仪的对象,那道一固然是容颜惊艳,但却冷冰冰的如一潭死水,说话做事又是全然不讲究分毫道理,这样的女人,哪里能跟神女相提并论!
也亏得自己这些人,刚才看到这女人的时候,心中隐隐有春潮荡漾,如今看来,那种情愫,实在是可笑得紧,就这女人,分明就是个嫉妒神女容颜的恶婆娘!
“我的名字,不愿告诉你。”道一面上依旧是冷淡无比,而且眼眸中渐渐更是有不耐烦的神情露出,淡淡道:“我若是你,在我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退下,根本不会还在此处停留到如今。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不是那些被猪油蒙了心的狂浪之徒,对你半点兴趣欠奉。”
“姐姐何出此言……”一听到道一这话,姑射神女的话语声中,顿时生出了一丝哀怜的语气,仿若是做错了什么事情的小女孩儿般,喃喃道:“不知道我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姐姐你如此不开心,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定改。而且姐姐你为我出头,替我夺下了这一席容身之地,我又怎能不向姐姐致谢,而且我是真心觉得和姐姐你一见如故,不自禁的就有想要结识之心生出,实在是没想到,我会惹得姐姐你不高兴?”
这姑射神女果然牙尖嘴利,更是深谙鼓动人心之术!听得姑射神女此言,在看到周围人那些已是恍若义愤填膺般的模样,林白嘴角顿时有冷笑露出。
这女人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把自己置身于道德的高峰之上,所说出的话语,更是无时无刻不在向外人诉说着,她是站在道义这一边的,她的所作所为没有分毫偏差。
但这一切,落入林白眼中,却都不过是表象而已。且不说如今她对道一所说的这些话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单就是此前廖不凡为了她,不顾生死与石铁心一战,拼得都快要身死道消,但这女人却是不闻不问,就足见此女心肠之狠毒,怕是早已经把人命当成了无足轻重之物,而那些围绕与她身边的人,在她眼中,恐怕也只是一颗颗可以利用的棋子而已。
棋子有时候虽然可以用上一用,但若是不经用了,便是食之无味的弃子!
林白实在是想不明白,周围的这些狂蜂浪蝶究竟是怎么了,莫不是一个个都被猪油蒙了心,竟然会被这女人的假象给蒙蔽过去,竟然连这点儿根本都看不出来。
不过林白却是不明白,他之所以能够勘破这一切,除却他道心稳固之外,大风大浪见识得多之外,更是往常接触的女人,均是天香国色,凡俗少有。见惯了诸多美色,他自然就要比寻常人,对这姑射神女的那种魅惑,能够抵挡得更多一些。
可这些人却不同,他们那里见过那么多的世面,一个姑射神女,自然就把他们迷得神魂颠倒。更不用说,这女人还极为精通人心之术,自然是更有办法让这些人一门心思的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下,可以让这些人为了的一嗔一怒,而抛头颅洒热血。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是不管什么人都心知肚明的一个道理。但即便是如此,虽然明明知道那是一把磨得锋利无比,可以吹毛断发的利刃,却还是有无数人如扑火的飞蛾一般,除非是等到那把刀真的批头斩下之时,否则是绝对不会醒悟回头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一席容身之地是为你争取的?!我之所以出手,只是受人所托罢了,如今我既然已经击败了他,那这一席之地,自然是该归我自己所有才对!”而就在林白心思变动之际,道一闻言后,面色却是依旧分毫未变,声音冷淡道。
嗡!就在道一这话刚一出口之际,场内顿时如炸了锅一样,那些狂蜂浪蝶,竟是犹如被人掘了他们的祖坟一样,一个个摩拳擦掌,望向道一的眸光中,更满是愤怒憎恶之色!
廖不凡为什么出头,自然是为了给姑射神女抢到一个房间,而道一看不惯出手,在他们想来,自然也是抱的此种心思。但如今看来,这冰美人却是根本就没有动过那样的心思,她之所以出手,皆是因为她是在为自己考虑,根本就没想过姑射神女分毫。
话语落下,一时间姑射神女也是呆愣在原地,似乎完全没有理清楚其中的头绪,想不明白道一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语,为何会不把房间让给她一样。
“恶婆娘!”此时此刻,眼望着姑射神女那模样,已是有人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冷然望着道一,斥骂连连,恍若是什么人折辱了他的亲娘老子一般!
恶婆娘!而在此时,林白心中也是生出此想,不过他眸光注视的却是那姑射神女!
第2126章有钱了不起?
此时此刻,林白总算是明白了为何这姑射神女会刻意去讨好道一,恐怕是这婆娘早就算计好了,不论她如何示好,道一都绝对会冷脸相待。
而她这么看似无比委屈的示好,道一却又冷然自持,这么一来,便会给周围的人造成一种假象,让人觉得道一是在嫉妒她姑射神女,所以才刻意这么不近人情。
而且就林白想来,姑射神女的心思恐怕还是简单的很,说穿了就是嫉妒道一。要知道道一的容貌本就不在姑射神女之下,而眼下又经过了干净利落的击败石铁心这档子事儿之后,可谓是一时风头无两,甚至把姑射神女的人气都给抢夺走了不少。
姑射神女这样以魅惑鼓动人心之人,最怕的是什么,不是修为的降低,也不是身家的浅薄,而是人气的多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姑射神女和那些交际花们颇为相似,她们都是靠人气来吃饭的主儿,离了人气,就什么都算不上。
原本姑射神女在这些人里面可谓是拥有着卓绝的人气,但道一如今这么一闹,绝对是有不少人人心思变,觉得惊艳,势必要分走一些姑射神女的人气。
断人财路者,如杀人父母,而分润人气,又和断人财路有什么不同!恐怕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姑射神女才会故意兜兜绕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先是故意向道一示好,然后等着道一对她冷面相对,在以这种对比,来给自己塑造出一个楚楚可怜的形象。
但凡是人,都有一种同情弱者的固定心态,因为自身的际遇不同,或者曾遇到过的挫折的缘故,是以总会对处于弱势的人,有些恻隐之心。而这种心态,近些年来,那些电视节目上,一登台唱完歌,也不管自己父母老子究竟是不是还在世,就先来两句爸爸妈妈会在天上看着我之类的那些选手们,可谓是早已把这种谋略玩的是炉火纯青。
也正是因为这种恻隐之心,再加上姑射神女刻意营造出的楚楚可怜模样,所以场内的这些人,才会无视是道一击败了石铁心,也不去理会道一刚刚才从石铁心手下,救出了一个差点为了姑射神女死去的拥泵的这个既定事实。
若是把林白换做道一,自然能够识破姑射神女的居心,定然会见招拆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把这婆娘的心思尽数给拦住。但道一却是不同,她的心性本就简单的厉害,而且为人也是恬淡惯了,且不说她本就看不出这弯弯绕绕,就算是她能够看出来这些弯弯绕绕,恐怕绝对也是会如眼下一样,懒得去多理会这姑射神女一言半语。
也正是因为道一懒得解释那么多,甚至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一下,这才更叫那些姑射神女的拥泵们气结,只以为是道一故作高傲姿态,却是没想过,这本就是道一的本性,而且更是已经忽略性的忘记了,道义二字,本来是站在道一这边的。
将人心利用到了此种地步,甚至连是非黑白都可以罔顾,这叵测手段,除却恶婆娘三字外,林白实在是再找不出更适合用来描述姑射神女的词汇!
“姐姐,你这样实在是太伤妹妹的心了。”仿若是嫌这把火烧得还不够旺一般,就在道一冷然自若,连正眼都懒得再去看周围人一眼,想要退回林白身边之时,姑射神女却是又缓缓开腔,话语声中更是多了几分颤抖,似乎已到了泫然欲泣的地步。
不得不说,这姑射神女玩弄人心的手段,实在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她来了这么个泫然欲泣的模样,登时便又把她的弱者模样,又往下拉了三分。
嗡!此话一出,场内顿时哗然一片,嘈杂声大作,那些她的拥泵们,眼见得自己心中的女神如今竟是受委屈到了要哭泣的地步,一个个哪里还能按捺得住心里的怒火,恨不能把女神揽到怀里安慰一番,而道一在他们的眼中,也成了彻头彻尾的恶婆娘。
但道一是何许人也,就算是人命,在她眼里也都是可以完全无视的草芥,更别说是这些狂蜂浪蝶的冷言冷语,她又如何会放到心上,直接置若罔闻,便要退回林白身边。
“恶婆娘休走!”但还未等到她脚步迈出,人群里面却是登时挤出来一个年轻小伙子,这小伙子如今已是脸胀得通红,脖子梗的如同一只好斗的小公鸡般,横眉冷目,那模样看上去就如同是如丧考妣一般,抬手指着道一,手指尖都在不断颤栗,沉声道:“想离开,简单得很,先跟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