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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懒得起来,便盘坐在地上,抠着地板说:“师父,您要整我这件事可以先缓缓么,我真的真的是迫不得已才会如此冒犯您的。还有我真的有很紧急很紧急的事,或许你可以借我两千两银子?我日后必定连本带利一丝不少的还给您。”
楠木钦走了下来,站到我的面前,继续拿他的鼻孔看我,道:“哦,你一晚上就挣得到五万五千两银子,还要向你师父借这区区两千两?你也太侮辱你师父我了吧。”
我抬头仰望着他说:“这不是因为你,我就没赚到到那五万五千两银子么?”
说起那五万五千两我就来气,其实我也知道,就算那晚楠木钦没来,我也拿不到一个铜板。毕竟要出卖我自己来换钱这件事,我还是断断不肯接受的。怎么着我都得把那个壮汉命根子跟踢爆了不可。
楠木钦俯下身子,掰起我的下巴,说:“可是,你师父我可是抠门得很,向来就是斤斤计较。想问我借银子的话,必须得留下什么来抵不是。”
我就知道跟他讲也是白讲的,跟他借银子还不如去找雷光,这破罐子破摔的,摔出花儿来了。
他一直压迫着我,我冷汗直冒,心下怂的冒泡了,可还是很坚决的望着他的眼睛。
“好吧……师父,你要怎么整我。”
他松开了手,站起来说:“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可是把你师父我的名声又上升到了一个档次,我的乖徒儿,怎么能说我是整你呢。”
看着他就一肚子坏水儿的小白脸样子,心肠却是极黑的,这点我深信不疑。
他走回到殿上,拿起了原本放在他手边的一个白玉酒壶,接着走到我面前,说:“乖徒儿,师父知道你最爱喝酒,这儿就给你准备了一壶好酒,来尝尝如何?”
不就是酒么,我还怕你什么不成。没等他直接来掰我的下巴,我跳起来从他手中抢过酒壶,自己一口给灌了下去,还真是好酒,辣的我肝儿直抽。
楠木钦眯着眼看着我说:“果然是乖徒儿,那你就先在这儿跪着候着吧,师父我过会儿再来看你。”说完,楠木钦从我身边走了出去。
等着你,我才真是欠抽吧。我准备起身,却发现我起不来。不仅是起不来,连动都不能动一下。天杀的楠木钦,你又给我下了什么药啊次奥!
我也不知道跪了有多久,只知道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湿又被风干了无数次,腰以下的双腿根本没有了一点知觉。更可恶的是痒了挠不着,想死的心都有!
这时候,肚子也开始痛了起来,以前都没这么痛过,关键是不是要拉屎的那种痛,而真的是肠子在抽搐打结那般的痛。
小滴小滴的汗珠子一下子长大了数倍不止,砸我眼睛上酸涩地睁不开。我多么想可以捂着我的肚子在地上滚两下,可我还是他妈的动不了!
肚子里边的痛就没减弱过,而且还有些异样的感觉,说不上来的难受。
我看到我的下半身裤子上渐渐染上了一种很诡异的红色,而且扩散地越来越大,连地上也都是血。
我真的是被吓得,一股冷意都浸满了我的每一个毛孔。
看着身下的一片殷红,我觉得我的生命都在慢慢流失掉。我终于是激动地大声吼了出来:“楠木钦,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你个死变态我要杀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每到周末看lol联赛就无比揪心,we雄起!!!!!!!
☆、第三十二章 失血
外面天都黑了好久了,光华殿里居然还是连一个路过的人都没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这样流着,就像看到自己的生命条子越来越少,而且自己连一瓶小红药都买不起。慢性自杀一般,又好比用钝口的刀子一刀一刀割着自己的脖子,连呼吸都变得重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身后传来一步一步地脚步声,开始走得很慢,或许是在我的意念作用?终于是快了起来。
楠木钦走到了我面前,还带着一身神仙肉的酒味,当真是好闻极了。在这种时刻还心心念念着酒,我想我真是没救了。
楠木钦的脸上带着两坨红晕,眯缝着眼睛,醉醺醺的样子,这表情当真是相当的……微妙。
“师父……师父……徒儿知道错了,您都这么惩罚我了,应该解气了吧,您不是真的要弄死我吧。”
我真是怕他再次又一掌把我劈晕,忍着憋着不让自己给哭出来。
他看着我还笑笑,说:“你的裤子怎么都变成红色的了,我怎么不记得你有一条穿红色的裤子。不过,师父说实话,这红色当真是十分不适合你的。”
我顺了顺气儿,想尽量心平气和地跟他说:“师父,您这是逗我呢还是真瞎了。这地上的可都是我的血啊,你脚下踩着的也都是我的血啊,你真的就看不见?”
我以为他是真的还在整我,寻我开心来着。可没想到,在我说完这话之后,他好像立刻变得清醒了一般,睁开了眯缝着的桃花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地下:“这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流血?”
我生生忍住了骂人的冲动,道:“师父你要惩罚小球,小球可没有半句的怨言。也是,这血什么的,流着流着不就也没了么,你说是不是?”肚子还是一阵一阵的绞着疼,我觉得我连说话都有些漏风了。
楠木钦掰开我的下巴,在我嘴里塞了一颗药丸,别说,还真是见效,到了口中就融化掉,就立马解除了我僵硬的状态,我就软塌塌的一下子扑倒在了地上。
楠木钦拉过我的手,顺着有一股很暖和的气息进入了我的身体,连闹腾的肚子都安静了不少。他拉着我然后把我抱起,瞬步出门。
我缓下语气尝试着跟他沟通:“师父,你又要带我去哪里?你知不知道你手上的还是个人啊,流这么多血真的会死人的。”
他还是没停下步子,一会儿之后才说道:“去找衿风。”
我顿时就感觉刚刚还在喉咙处的小心脏立马就落回了肚子里。因为我知道,我大半是死不了了。
夜深,衿风的济风堂里却还是有着微弱的灯光。楠木钦抱着我一脚推开门,喊道:“有人么?衿风,衿风!”
还在药房的衿风立刻赶了过来,看着浑身是血,仅仅吊着一口气儿的我,跟同样浑身是血,但是十分生气的楠木钦,呆楞了一会儿之后,才让楠木钦把我放到了床上。
“少主。这是怎么回事?”
楠木钦皱着眉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喂了她一粒定身丸,让她在跪了会儿而已,等我回来,她就是这幅样子了。”
而已?呵呵,我真想把血都糊他脸上然后告诉他我得了梅毒!丫根本不知道痒了挠不着是多么的痛苦!
衿风帮我把了把脉,然后说:“霸……小球脉像不是很稳定,而且看起来身体不是很好。你这些天可都吃了些什么?”
我吃了什么?我这不什么都没吃么!我尽量想使我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悲愤:“我想,我被师父打晕了的这三天应该是什么都没吃吧。”
楠木钦在一旁冷眼望着我眼角抽了抽,衿风也眨巴着眼睛说:“对哦,你今天才醒的么。”
哎呀,重点不是这个好么。
“那,她为什么会流血,伤势很重么,可……到底她得了什么病?”
看,连楠木钦都知道抓重点。
衿风面露尴尬之色,一副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样子,真是急死个人。
“衿风,看你这样子,我怕是活不久了是吧。不管怎样,你也先帮我把这肚子疼给缓缓,我这肚子是破了么?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衿风对旁边的阿笙说了几句话,我看着阿笙十分惊讶的去了药房,衿风这才说到:“小球,你也别担心了,这没什么,也不是什么病,只是……葵水而已。”
又是而已。不过葵水?葵水是个什么?
楠木钦听到这里,脸立刻就黑了一半,对衿风说:“你照顾她,我先走了。”
说完一溜烟就不见,留下目瞪口呆的我。
这跑的还真是快啊……
之后,衿风向我解释了一番葵水是个什么东西,我只听清楚了一句话。
我问道:“衿风,也就是说我这肚子疼不是病?流血也不是病?”
衿风点了点头。
我继续问道:“还有你说的这什么……葵水,以后每个月都会来?就是说我每个月都得失血一回?”
衿风面色尴尬的继续点了点头。
“次奥,这还不是病?!”
虽然在这一点上我已经向衿风询问过了很多次,他也肯定了我很多次,我还是各种不能理解。不过衿风的医术我还是信得过的,他说不会死人就肯定不会死人了,我还是稍微放心了点。
不过我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楠木钦跟衿风两个大男人对这件事这么介怀,还表现得这么尴尬?
衿风端来了一碗药,喝下去之后肚子疼倒是好了不少。他继续支支吾吾的跟嘱咐了几句,说什么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就把布条放在下身,把血止住,然后尽量不要剧烈运动。
肚子不那么疼了,心情倒是也缓和了不少。我看着这床上都是被我脏了的血迹,很是不好意思。
“那什么衿风,这床单什么的,我明天再洗。今天我实在是不想动了,就让我在这儿睡一觉吧。”
我忽然又想到了什么:“等下,衿风,你刚才是说,每个女人都会这样?”
“女人”两个字被我咬的很重,我坚定地望着衿风,等待他的回答。
他继续点了点头。
不是吧,这下连衿风都知道我不是个男的了,我该如何在齐居山上生存下去?!
没等他表态,我就抓过被子盖在自己头上,倒头大睡,什么都不想去想了
不过衿风好像还没走,他说:“我是个大夫,第一次帮你把脉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了,所以你也不用太尴尬。”接着脚步声渐渐小了,直到消失。
哎,上次是被钧书这么给发现的,这次又是衿风,看来以后得小心大夫了。
梦里怎么觉得有人在抢我的被子。我抢过被子的时候还在那个人手上抓了一下,继续把被子盖头上昏睡起来。
第二天一早是被饿醒的。我闻到了一股很好吃的味道,然后我就饿醒了……
床上一团的糟。我把床单被子什么的都卷成一个团儿,猫着腰忍着饿准备开溜,却没想见还是被衿风给看见了。
他望着我说:“你这是打算现在这副样子就走么?”
想也想得到,我现在浑身是血定是狼狈不堪。
衿风递给我一套干净的衣服:“去换上,然后出来吃早饭吧。”
我要还是拒绝,就显得颇有些给脸不要脸了。
我接过衣服换好,记起昨天衿风说的,把布条放在裤子上……呃,这个确实有那么些不雅……
终于收拾得人模人样了些,衿风端过来一碗粥。这个味道十分的熟悉,让我想起了钧书。
我对衿风说道:“呃,衿风,这粥的味道跟钧书做起来的很像诶,而且一样的好吃。”
衿风笑了笑说:“你连这都知道了么,老爷子还真是什么都跟你说了。”
我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说:“衿风,你想不想钧书啊,改天我们一起去看他吧。”还好是理智来袭,那一句“我也蛮想他”没有说出口。
衿风看着我说:“好啊。”
听到衿风这么说,我更开心了。“对了,那什么……床单呢?”
衿风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