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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蜜和我已有夫妻之实。”谢腾心里一沉,隐隐觉得,姚老爷并没有虚言。
“咳,不嫁进将军府,并不代表小蜜不能同将军亲热。”姚老爷又暗示,两人不婚不娶,可以当情人嘛!
谢腾不可思议地看着姚老爷,这老头,这老头怎么净是奇思妙想呢?莫不成小蜜那些不着调的想法,就是学了他?
姚老爷继续挑明问题,笑道:“小蜜现下有宅子,有银子,随时可以要孩子,有皇上和老将军撑腰,虽没有和将军正式拜堂成亲,别人也得喊她一声夫人,这个样子,嫁不嫁真没什么。将军一天不正式娶亲,别人也就当她将军夫人看待。到得将军娶了别人,或是纳了别人,小蜜也是自由身,可以招婿。”姚老爷说到招婿两个字时,语调暧昧,暗示着,当然也可以养情人,养面首。只要养得起就行。
谢腾愣愣听着,越听越不是滋味,这什么事儿啊?
谢胜本来和史老爷讨教,听得姚老爷的话,也忘了下面的话。姚蜜作此想法,史绣儿自然同一阵线,还有什么可问的?
“我还是找小蜜问问。”谢腾这会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别人或者能同他开玩笑说这等事,姚蜜或也能撒娇故意说这些不着边际的事,但姚老爷是岳父,断不会拿这种事同他开玩笑。
谢胜心口也似被堵住了一样,再一想史绣儿适才和卫七有说有笑,一股醋意直涌上胸口,再也坐不住,只觉今晚不降服史绣儿,就没法安睡了,因也站起来道:“我找绣儿问问清楚。”
见谢腾和谢胜旋风般走了,姚老爷和史老爷相顾一笑,很好,知道紧张就好。两位将军是英雄,是京城女子爱慕的对象,但自家女儿同样是宝,同样不能委屈。
谢胜很快来到史夫人房门外,让丫头进去通报,见史夫人出来了,便恭谨地道:“这么晚,却是打扰岳母了。”
史夫人笑道:“二将军何必客气?是不是找绣儿?”说着眨眨眼,看看房里,又回过头来道:“我却嫌这房里闷,想到小厢房中安歇。二将军有话要跟绣儿说,只管进去。”说着招呼两个丫头道:“走,搬了被子到厢房中去。那处窗外种了芭蕉,正好听雨声入眠。”
两个丫头笑道:“夫人风雅!”
“那是,没准我明早起来还能吟一首芭蕉诗。”史夫人笑着打趣自己,领了两个丫头并两个婆子走了。
当着婆子丫头的面,求到史夫人跟前,谢胜脸上一热。
婆子和丫头皆不以为意,谁不知道夫人和二将军是小夫妻哪?小夫妻闹矛盾,闹分居,这是常事。只要有台阶下,便能和好了。老夫人这是给他们制造机会呢!
史绣儿在房里听得谢胜来了,正想令人关紧了门,一时又寻思,何必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只把他当个情人,当个面首看待,不是更轻松快活么?因见得谢胜进来,便道:“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
“有事,很大的事。”谢胜坐到史绣儿身边,不像以往那样急于动手,而是凝视着史绣儿道:“绣儿,我听岳父说,你不想嫁进将军府?”
史绣儿一听,瞪住谢胜看了看,见他神情认真,确是上了心,便也认真道:“那你说说,我是现在的日子轻松,还是嫁进将军府当你的夫人轻松?”
谢胜不由语塞,嫁进将军府后,当然要操持家事,人来客往应酬,相夫教子等等,哪儿能轻松?像现下,却是爱睡就睡,爱起就起,自由自在。
好半晌,谢胜涩涩道:“你就不能为我牺牲一点点么?”
这才对嘛,这人的态度终于正确了!史绣儿心里爽了起来,把头捂在膝盖上闷笑,压着嗓子道:“我得考虑一下,看你值不值得我牺牲。”
“哪要怎么样,你才认为是值得呢?”谢胜见史绣儿肩膀微动,心头也跟着微动,只悄悄移近,伸手去帮史绣儿揉肩膀,讨好地道:“最多,夜里都由我侍候你好了。”
好意思说?什么夜里侍候?是想在床上侍候吧?史绣儿嘀咕,缩了缩肩膀,抬起头道:“以后别的女人递雨伞递各种东西,不要接。”
“好,不接。”谢胜随口就应承了。
从善如流,态度还行。史绣儿稍微满意,决定进一步,又道:“除了我,不得亲近别的女人。”
“好,不亲近。”谢胜见气氛越来越好,有望亲近,嘴里说着,身子已是俯了过去,突然就搂住史绣儿的腰,堵了她的嘴。
“我还没说完。”史绣儿眼见沟通得不错,有望彻底的谈开,却被谢胜堵住了嘴,自然不满,狠力推开他,只说得一句,又被堵住了。
两人很快滚到床上,不闻话语声,只剩喘息声。
且说谢腾从姚老爷书房里出来,听得姚蜜今晚没有到顾夫人房里,只在自己房里安歇,便往姚蜜房里而去。到得门外,才要敲门,却听里面传出话声道:“小蜜,你不是想养面首么?我觉着,卫青很不错啊!”却是范晴的声音。
姚蜜的声音道:“我也觉得他不错,又体贴又温柔,长得又俊俏。”
69温柔
我不够体贴,不够温柔,不够俊俏?谢腾以手扶额,突如其来的,觉着有些头痛。还得想法子赶紧把这异想天开的小女人迎进将军府才是。再放任她住在外头,保不住真会出什么事。
姚蜜自和范晴说的高兴,并不知道谢腾潜到房门外,很快又走了。
那一头,谢胜和史绣儿缠绵了一番,自以为降服了她,便柔声道:“绣儿,我明儿再请人上门来提亲,你答应下来,我好叫人择吉日迎你过门。”
“谁说要嫁了?”史绣儿懒懒道:“现下不是挺好的么?”
“你,你刚才不是说……”谢胜气结,指责道:“你只是看中我的男色,不是因为想成亲?”
“我可没说。”史绣儿拉过被子盖好,打个呵欠道:“我睡了!”说着闭了眼。
当我什么人了?谢胜纠结无比,这样子挺好?好在哪儿了?
第二日一早,姚蜜和范晴却听说卫七和卫青半夜里巡府,莫名其妙掉入荷花池里,半天爬不起来,差点没了命。
范晴极是奇怪,托腮道:“卫七和卫青不是会游水么?那天捉刺客还下水了,怎会掉到荷花池里起不来?”
姚蜜也一头雾水,见得顾夫人时,便问道:“娘,卫七和卫青是怎么回事?”
虽则姚蜜等人才是宅子主人,但现下顾夫人等人未走,姚蜜等人又要潜心写书,便让顾夫人操持家事。护卫出事,下人只禀告了顾夫人,并没有打扰她。
顾夫人却是心知,这事儿跟谢家兄弟有关,只是不好明说,便道:“昨夜大雨,他们巡府时,便巡到荷花池边,见得荷叶乱颤,想及先前有刺客,便生了疑心,下水去查探,不想绊了水草,便沉了下去。只他们毕竟水性好,很快爬了上来。虽如此,还得休养几天才能来轮值了。”
姚蜜道:“自要放他们假,让他们好好休养。”
顾夫人点头道:“我已吩咐下去,请了大夫帮他们诊治,幸好他们习武之人,体健,也没什么大碍。”
搬来这宅子不过几天,又是刺客又是府里侍卫落水,总显着不吉利。姚蜜沉默一会道:“娘,咱们挑个日子请庙里大师来做场法事罢!毕竟这是老宅,有些年份,就怕……”
顾夫人自然应下,又道:“再过半个月便是老将军生辰,还得好生备下礼物才是。你也得抽空先备起来,省得到时手忙脚乱。”
姚蜜一算日子,这才惊觉,喃喃道:“居然差不多一年了。”认识谢腾,差不多一年时间了呢!
母女说着话,张府差人来催书,说道突花王爷过几日要离京,让姚蜜等人尽早把写好的书交过去。
姚蜜忙和史绣儿范晴到书房,把写好的书收拾了交给来人,又另写了一张纸条,说道有意写部传奇,到时还要和张大人合作卖书,张大人若有空,还请来府商议合作诸事宜。
张大人很快来了,双方商议着,还照着先前的例子,姚蜜等人写书,他负责刊印卖书诸事,得益五五分成。
姚蜜知道张大人是得了惠宗皇帝授意,一意要为国库筹银子的,本身并不贪财,但既然想长期合作,总得给人家一些甜头,便悄悄道:“张大人,到时你再从我们那五成里扣下半成,就当是你的辛苦费了,此事不须上报,我们也绝不会说出去。”
张大人一听,不由惊喜,只脸上不露出来,却道:“夫人好意,自然要领之。”因心下暗暗决定,不管姚蜜等人写的传奇好看不好看,都要极力推销出去。
姚蜜等人这里忙着写书,谢腾等人也忙着军营诸事,又因突花王爷和使者不日要离京,恐他们离京之前还要搞小动作,却是密切监视着,不敢大意。虽如此,每晚还是来姚府安歇,至早方走。
外间诸人见谢家兄弟这阵子宿在姚府,说什么的都有。但大致又认为,谢家兄弟虽还没正式迎娶姚蜜她们过门,却已有夫妻之实,现下宿在姚府,那是他们夫妻之事,外人也不能干涉。
突花王爷这几日却一直在琢磨姚蜜当时朝他脸上喷的是什么香,因暗暗心惊,不单谢腾武功了得,姚蜜等人也不简单,想对付他们,只怕讨不了好。一时又见大魏朝君臣团结,皇后贤明,上下一心,便息了想挑事的心思。不几日便领着使者离京了。
谢腾送走突花王爷,又得了暗报,知晓大金朝打败之后,一直内乱不断,短期内再无力挑动战争,便放下心来。
这期间,却发生了另一件事,史绣儿家乡青州那儿,因怕官府强配婚事,两百位年满十五周岁的姑娘,结伴跑到大明湖畔,言道官府若要强配了她们,她们便结伴跳下湖。此事闹得轰轰烈烈。有了第一宗,紧接着便有第二宗,这一次是某地三百位姑娘结伴要跳湖,官府为了安抚她们,便言明上报朝廷,若朝廷恩准,便不再强配婚事。
惠宗皇帝听得此事,忙召了户部大臣商议,最后商定,废除原先的旨令,不再强配婚事,愿意什么时候嫁,嫁什么人,由姑娘和长辈自己作主,官府不再干涉。
此令一下,京城里一片喜气,许多差不多满了十五周岁的姑娘喜上眉头,相约着庆祝。孟婉琴正帮顾美雪到处物色对象,听得旨令,也松了口气,差点喜极而泣,拉了顾美雪道:“娘还提心,最后不得不草草将你配人,现下好了,可以好好的挑了。”
顾美雪却是涌出了泪,哽咽道:“我还想着,再找不到合适的人家,便要狠下心,当二表哥的妾侍了,好过随便配人。”
姚蜜等人虽已不怕被强配,听得这条旨令,也高兴得举杯相祝。
一些有想法的小姐想着官府不再强配婚事,便不打算嫁人,只把手底积蓄下来准备当嫁妆的银子拿出来和人凑份子办绣庄,招了许多姑娘当绣工,风风火火办事,半点不输男子。
顾氏族中人,却有一位绣工出众的小姐,早前被草草配人,这会听得旨令,硬是悔了婚,不肯再嫁。却来寻姚蜜,说道希望姚蜜领头,也办一个绣庄,专为富贵人家绣些高质量的绣品,又暗示,可以进宫求张皇后,专为宫妃绣些精致物件。
姚蜜一听,也动了心。因和史绣儿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