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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开始一刻也不愿耽误,如今却是又一点不急了。
薛冷玉疑惑的看了展风颂,却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见薛冷玉歪头看他,展风颂不由摸摸自己眼睛:“难道
朕的眼睛也黑了不成?”
这应该是绝不可能的。自己这些日乎不眠不休的时间多了,这么
熬一下就有黑眼圈,那日子还能不能过了啊。
薛冷玉扑哧一笑:“没有,你还是很帅。”
“冷玉,你笑话朕?”展风颂说着责怪的括,脸上却是柔和一片。
这段日子虽然日日相伴,可毕竟是这样将她强留在身边,心里难免有
着怨恨,好久她都不曾像在倾国倾城那样的随意开自己的玩笑了。
“怎么会呢。”薛冷玉道:“我就算是有了黑眼圈,可是又不
瞎。你知道的,我也一向是个老实的姑娘,我夸你帅……那是因为你
真的很帅。”
展风颂一本正经的点了头:“谢谢姑娘夸奖,恕朕直言,姑娘
你,也很漂亮。”
薛冷玉眯了眼正要点头,展风颂又加了一句:“如果眼睛上,没有
那么黑的话。”
薛冷玉顿时无语,瞪了他一眼,用手捂了眼睛,道:“今天要是
不出发,那我还是去医帐那里帮忙吧。
不管昨天那魏大夫是真是假,是哪方势力,也要去试探一番。便
是自己这样留在展风颂身边,也没有什么危险,可是这样下去终归不
妥。若是殊离巳轻完了手头事猜,能够带自己离开,那自然最好。
也许离了自己,展风颂也能慢慢淡了那心思,能够再遇见自己心仪
的女子。不如这样下去,爱也不能爱,恨又无法恨,该如何是好。
“也好。”展风颂却不知有他,便道:“不过还是得让隗裕陪
你,不然,朕不放心。”
“好啊。”薛冷玉知道反对无效,道:“最多让他再瞪我几眼,
反正我也习惯了。”
展风颂笑了笑,不反驳,也不劝慰。知道经过昨天那一场事特之
后,隗裕虽然还是冰冷的,心中对她却已是有了改观。
命人传了隗裕来,也不必再嘱咐,隗裕看了薛玲玉一眼,那面上没
有什么表情,却是淡淡点了点头。
虽然昨天薛冷玉在笑着说他也可以生个孩子玩玩时,那一刻伤口被
撕开的痛让他恨不得想杀了眼前的女人,可是平静下来,看她小心翼翼
的逗着惊中的婴儿,便知道这话她绝对是无心。
隗裕是个恩仇分明的人,薛冷玉不知道自己过去经历的悲痛,无心
之失,倒不至于让他放在心上。
再看她对着自己和翼行时高昂不屑的脸孔,在对着那些伤病的沫民
时,竟是露出难以想象的柔和,没有一丝轻视。仿佛她与他们之间,是
没有差别的人。
这样的女子,就算知道她不是什么身份高贵的出身,如今却也是展
风颂喜爱极深的,极有可能坐上韶吴的后位,她能放下这样的身段,隗
裕自认他做不到。
即使他的身份也许还不如她,他也做不到。
薛冷玉见隗裕面上似乎也没有了昨日那明显不友好的气息,便也
道:“麻烦你了。”
隗裕道:“遵守皇命,是隗裕应该做的。”
话不投机,薛冷玉耸耸肩膀,放弃和隗裕的和好谈话。便是这个
人如今对自己不再那么排斥,看来他那要死的性子和殊离玲淡的时候有
的一拼,实在没有必要再拉近关系。倒是……一会想个什么法子将他
稍微的支开一会才好。
出了主帐,依旧住安置了老弱妇孺的军帐那边行去。
薛冷玉昨日便在那安置区里呆了大半天,里面有许多人都已径知道
了她是皇帝身边的人,不过怯怯的问了她的身份,薛玲玉皱眉想了半天
,只说是朋友。
众人不信,也不好多问。
隗裕听的也是皱了眉,没听说过一国之君,会有这样的朋友,不
过只以为是她尚没有名分,所以不好启齿罢了,也就没有多想。何况
看展风颂待她的态度,又确实是不一般的男女关系。对她的纵容,那感
觉也不仅仅像是他的女人。
薛冷玉进了安置区,不时的和昨日见过的人打着抬呼。不知不觉
却又故意的走近魏大夫诊治病患的军帐时,听得一阵孩子咯咯笑声,不
由得侧目看了过去。
阳光正好,却是昨日那妇人抱着只有几个月的婴儿在外面站着,看
来昨日他们特意打了招呼之后,士兵给了他们另外的照顾。小孩吃饱
了睡好了,便不知道忧虑,在妇人的逗弄下咯咯直笑。
薛冷玉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隗裕,怕是他悲痛的记忆又被这一场景激
发了起来,谁知隗裕那冰冷的眸子落在孩子身上时,却是徒的温柔起
米。
薛冷玉试探着道:“要不要去抱抱他,那小孩,长的很可爱呢。
我便在这帐子里,去找魏大夫问些事情,并不走远。这里又有这些士
兵在,不会有什么危险,你不必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隗裕温和的目光自孩子脸上收回,终于不再覆了那么厚厚一层的冰
霜,却依旧道:“不必了。皇上让隗裕保护薛姑娘的安全,隗裕自是
一步也不能让薛姑娘落在视线以外。”
真是死脑筋。薛冷玉心里骂了一句,脸上却是丝毫不露神色,只
是道:“那么就麻烦隗公子了。”
进了魏大夫的医帐,魏大夫正在替一个被姜虫咬了手臂的伤患医
治,见他们二人来了,连忙的起身行礼。
薛冷玉是什么身份他不知道,可我裕却是展风颂的亲随,也是有品
的大官。而他只是个随行的大夫,是一介平民。
隗裕只是淡淡点头便回了魏大夫的礼,薛冷玉却是盈盈福了一
福,笑道:“多谢魏大夫昨日送来的药,昨日用了,效果果然很好。
只觉得精神气爽,这几日的疲乏都诸了不少。”
魏大夫笑呵呵道:“薛姑娘用的舒服便好。薛姑娘昨日一下午都
在这便帮忙救治病患,像姑娘这样有善心的女子,如今不多了。”
他们两人之间,自是彼此明白该找个理由将隗裕打发了走,可是看
他没有一点表情的站在自己身边,木桩一般的立着,一时之间还展风颂既然能如此放心的让隗裕跟着自己,那么此人必然有过人
之处,对周边的观察,细腻的心思,必然不能小看,要是稍不留神被发
现了,不说这个魏大夫立刻要倒霉,就是自己,哪怕展风颂不会忍心真
的伤害她,盛怒之下,只怕也要受一番罪,而且日后必将看管的更严,
在想要溜走,只怕就难了。
心中幽曲的叹一口气,即是殊离派的人来,怎么自己却不现身。
若是无事在医帐里待的时间长了,反而怕引起隗裕的疑心,薛冷玉
无法,只是稍微的站了站,便向魏大夫告了辞要出去。
这膏药在身上粘的那么紧,还真是没有办法。
薛给函无意的皱了皱眉,身后魏大夫眼尖,却是唤了一声:“薛
姑娘……””
薛冷玉顿了顿脚步站住:“魏大夫还有什么事吗?”
魏大夫看了看隗裕,神色犹豫,欲言又止。
薛冷玉也看了一眼隗裕,只得道:“隗公子不是外人,魏大夫有事
尽管说不碍。”
能说的,就说吧。不能说的,她也设办法啊。
魏大夫脸上冒了一点尴尬之色,终究是拈了拈胡子,道:“那么
医者父母心,老夫就直说了。”
薛冷玉点点头,不知道魏大夫想耍说什么。
魏大夫道:“刚才见薛姑娘皱眉,面色微白,脚步虚浮,不知道是
不是快至月事?且月事之时,多有不适?”
月事……?那不是指……
薛冷玉脑子里一刹那空白,随即整个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这……
这……这不说魏大夫是个男人,这边上还站了一个大男人呢,这样的话
怎么能问的出口。
隗裕也没想到魏大夫会忽然问这个问题,俊面一红,尴尬无比,只
恨不得掀了帘子就走。可是有任务在身,又不得不忍着,扭了头倒脸
在一边不去看他们。
眼角余光,能看见薛冷玉红的和某种动物屁股一般的脸,不知怎么
的反而有些轻松下来。
薛冷玉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完全不敢去看隗裕,只是喃喃道:
“魏大夫……你……”
魏大夫倒是脸上神色正经无比,仿佛这对于大夫来说是最正常不过
的事情,直了身子道:“薛姑娘不必如此,对于夫夫来说,这再正常
不过了。如果姑娘不介意,老夫想替姑娘把个脉看看。老夫行医数十
载,知道这样事特对姑娘家来说虽然难以启齿,可是月事不适,对身子
却是有极大影响。便是姑娘现在年轻觉得无碍,日后嫁人生子,也是
多有影响。”
这片番话,在魏大夫口中说出,完全没有任何不妥。仿佛在说你
手上这伤口若不包扎,会发炎一般。
薛冷玉微抬了头,见魏大夫一本正经的脸上,光芒闪闪,顿时知道
了他的意思,却有些哭笑不得,只得道:“那就麻烦魏大夫了。”
便是作为一个女子,她也没想到用这样的法子赶走隗裕。
“这是老夫应该做的。”魏大夫脸上,全是救死扶伤的理所当
然。
薛冷玉只得回来,坐在桌子另一边,无奈的抬头看了依旧侧脸在一
边站着,并没有要出去打算的隗裕。
“隗公子。”薛冷玉犹豫道:“你能不能……出去等我……”
薛冷玉这个时候都不必演戏,便是那种含蓄害羞不好意思的样子。
别说并不多熟,便是再熟,在一个大男人面并说着这样事情,也难免不
好意思。
知道魏大夫一会儿定然要跟薛冷玉叮嘱一番女人的事宜,隗裕眼睛
盯着军帐另一侧,却也是难免的尴尬,正要应出一个好字,却想了想并
不放心,努力让声音给给的道:“薛姑娘当我不存在便是了。”
薛冷玉郁闷:“这怎么当你不存在?你一个大男人站在这里…
隗裕主意定了,便不犹豫,脸上红晕退去,恢复了一副淡然的样
子:“隗裕有皇命在身,不得离开姑娘半步。若是薛姑娘觉得不便,
那么可以唤皇上前来陪。”
而在将她完整交按给展风颂之前,是不会离开半步的。这看来却
是是尴尬了些,可展风颂之所以放心将薛冷玉托付给他,便是知道他
这样性子。
薛冷玉被他一句话堵得无话可说。他们都以为她和展风颂的关系必
然亲密无比,这样事情也就没有必要避他了。却不知道如果此时站在
这里的是展风颂,那更让人难为情。
薛冷玉咬咬牙瞪他点眼:“算你狠。”
扭头看了魏大夫:“魏大夫,有什么问题你就说吧。不用顾忌了,
这身体上的不舒服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硬要是这样的话,薛冷玉也就豁出去了。本来生在开明年代,这
种事情是司空见惯的,不至于让她害羞的有男人在就说不出话来。要
是翼行那样嬉皮笑脸的还不好说,可是看隗裕也是个一本正径的冷酷
男人,就算是心里不放心不愿意出去,可是看他自始至终也没有扭过来
的脑袋,便知道他还是在意的。
魏大夫看了看薛冷玉,再看了看隗裕,既然这两人都没有意见,那
么他,自然是完全无所谓的。当久了医生,别的不敢说,对于男女之
间的区别,真是看的不能再淡了。
魏大夫将手指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