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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婉镜却不但没有起身,反而伸手覆上了殊离的手背,看着他款款道:“公子, 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吧。”
殊离面色一寒,抽回手来,站起身道:“我不想再说第二遍。”
“公子。”赫连婉镜声音里带了一丝哀怨,望着殊离转身的影,心中鼓起勇气,忽的站起身来,冲上去便伸手搂住了殊离的腰身。
殊离身子一震,没有回过头去,冷冷道:“放手。”
“公子,你留下我吧。”赫连婉镜将手臂收紧,紧紧环着他的腰身,将脸贴在他背上。那宽阔紧实的胸背,柔韧的腰身,是她想了这么多年,从未有勇气靠近的。
“我说了,放手。”殊离压抑着怒气, 从齿缝里挤出话来。
“公子。”赫连婉镜的声音甜腻:“你让我服侍你吧,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难道真的不及那个薛冷玉?我有哪里比不上她?她能做的,我也能……”
白皙纤细的手指,很快的解了自己的腰带,宽大的外衫瞬间便滑落在地,伸在殊离身前的手臂,光裸洁白,有些颤抖的探进他的衣襟中。
火热的手指触在冰冷的肌肤,让殊离也不觉得颤了一下。
以为自己该是可以毫不感觉的,可不知为什么,只觉得一阵热气从下腹涌起,竟是对着赫连婉镜的身子,有了些反应。
本想及时挣脱了的动作,竟是缓了一缓。恍忽间,那手指已伸在腰间,拉开了他长袍系带。
“公子……”赫连婉镜见殊离没有立刻推开他,心中一喜,搂着的手臂更紧了一分,外袍落地,内里竟是未着寸缕,那修长雪白的身子紧紧贴在殊离身上,说不出的诱惑煽情。
殊离的手,垂在身侧慢慢的握紧拳,努力控制着心头莫名的骚动。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缓缓道:“把衣服穿好,马上离开。”
赫连婉镜的手,从敞开的外袍探进他衣内,顺着结实的肌理,从胸腹往下慢慢滑去。
柔柔的声音在殊离耳边道:“公子……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让你满意的……”
薛冷玉在里屋地上坐着,外面情形虽是看的不真切,却从赫连婉镜那些话里,在布帘隐隐空隙中,将这一切听的清清楚楚。
薛冷玉心里将赫连婉镜骂了个血流成河,手指紧紧的握着衣角,控制着自己想要冲出去的冲动,深深吸了口气抑止心中涌动的情绪,再往外看去。
这个不要脸的赫连婉镜,竟然敢勾引她的殊离。
也好,看看这个男人,是不是如他说的那般专一。要是真的这光天化日的看一场免费春宫,不是正好什么都不用再烦恼。
薛冷玉换着剧烈跳动的心,有些害怕,又不甘心的向外看去。几乎都屏住了呼吸,自己没有发现,那咬牙切齿的模样,活像是遇见丈夫出轨的妻子。
那空气中,浓浓的醋味与杀气飘散开来。
牙刷和男人,绝不与人公用。哪怕是殊离是被动的那一方,也绝不能容忍。
外屋的两人,此时都没有心思注意到屋里在他们看来无关轻重的人的反应。
赫连婉镜见殊离果然没有马上推开他,心里一喜,轻盈的身子一轻,便到了殊离身前。
那白皙胴体,修长身段,如丝秀发,不足一握的纤腰,傲人的丰盈,组成了任什么男人也难以把持的画面
赫连婉镜没有一点犹豫,光裸的身子便这么贴上了殊离已经衣衫半解的胸膛。
“公子……”媚眼如丝中,在殊离耳边呵气如兰。
殊离的手,搭上赫连婉镜光洁的肩膀,紧紧的握住。
赫连婉镜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身体与身体的紧贴中,能感觉到殊离的身体已经起了明显的变化。
再冷酷如冰的男人,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有谁能爱的了这样的美景而毫无感觉呢?何况……
大手握在赫连婉镜肩头,用力的让她有些痛疼。微皱了眉,一句像是呻吟的抱怨出口,抬头看了殊离,却是愣了一愣。
那丝毫掩饰不住燃着深深欲火的眸子外,覆着一层如冰霜般的冷气。
“公子……”赫连婉镜心里一慌,放软了身子不由得有些僵硬。
殊离盯着她的眼,一字一句道:“你给我下药?”
殊离在刚才那一刹,赫连婉镜身体靠上来之后,竟是从下腹涌上了一阵几乎无法抑制的欲望,他心中一惊,便是恍然。
自己是什么样子,该是什么反应,殊离自己自是明白。即使是这么长时间没碰过女人,面对自己没有一点动心的赫连婉镜,那欲望也不该来的那么愉,那么汹涌的难以控制。
想了赫连婉镜如此早有预谋的举动,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她竟然在自己饮食中下药。
赫连婉镜见殊离说破,也不否认,仍是在他身上轻蹭,低低哀求:“我只是想做你的女人……”
殊离心中怒火上涌,虽然四肢百骸那阵阵如潮的欲望火一般的烧着身体,恨不得寻个什么去处好好的发泄一下。却是仍咬了牙将挂在身上的女子猛力推开,掩了长袍,冷冷道:“你马上离开,否则不要怪我无情。”
赫连婉镜不妨此时已是眼中赤红一片的殊离会突然有此举动,站立不稳的摔在地上。
殊离一挥手,赫连婉镜脱在地上的长袍便覆上她的身子。
殊离闭眼深吸了一口气,抑制住体内翻涌的热浪,指着门外道:“马上给我滚。”
赫连婉镜却不急,她将那袍子掩在身上,缓缓的站起身来,美得晃眼。
“殊离……”赫连婉镜缓缓笑道:“你不难过吗?那可是魏空给的‘醉颜’,那药力,没有人能够抵抗。你是个男人,你怕什么?”
殊离已是快到了崩溃的边缘,握在身侧的拳头微微的颤抖:“赫连婉镜,你这么做,有意思吗?”
她说得很对,他是个男人,即使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也谈不上吃亏。以他的性格,也不会对她改观,更勿论负责。
那她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赫连婉镜慢慢走近,攀上殊离胸膛:“能做你的女人,你便觉得有意义。”
“我这辈子,只有一个女人。”从齿缝中逼出这样一句话,殊离再没有留一点情面,手臂推出,这一下竟是用了几分内力。
赫连婉镜不妨殊离竟然会下狠手,有些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直靠着墙壁方才站定,胸中气血翻涌,忍了忍,还是咳出了声来,一抹血色涌上唇角。
赫连婉的俏丽脸上顿时一片煞白,她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这世上还有男人在中了那种烈性的春药之后,还能对着她下得了手。
“马上给我滚。”殊离的声音里,已经有了一丝难以压抑的喘息。
那魏空常年研究各种药物,他给的东西,还真是效果明显。
出口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不信和恨意:“殊离,你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那个女人吗?你竟然这样对我?”
明明是已经忍无可忍,明明是欲望难耐,为什么还要拒绝。
“就算没有冷玉,你觉得一个男人能接受别人这样算计?”殊离阴沉着脸,那眸中欲火和面上阴暗完全不成比例,手臂缓缓伸出,竟握住了放在桌上的剑柄。
赫连婉镜的脸色又白了一分,完全失了血色。
抓在手里的确长袍不由得抓紧在胸前,出口的声音也带了一丝颤抖:“你……”
“不想死,就马上消失。”殊离的手指握上剑柄,这句话说的没有一丝余地。
赫连婉镜咬了唇看殊离,这句话冷冰冰的从他嘴里说出,不由得身子变的冰冷。
她信,她信这不是吓唬她。那冰冷的剑峰,下一秒便会划过自己的咽喉。
她的印象中,殊离便该是这样的冷酷狠绝,对与自己相悖的,没有一点留情。
“好,我走……”赫连婉镜将唇咬的血肉模糊,长袍披在身上,也不及仔细系好,便跌跌撞撞奔出了房间。
揪着衣服捂在胸前,那疼痛如潮水般袭来,如被撕裂一般。自己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仍不能得到你一个接纳。
赫连婉镜在林中奔走,眼角泪痕渐渐冰冷。
殊离,是你逼我。
动也不动的等赫连婉镜的身子消失,殊离张大嘴吸进一口空气,感觉胸中热血涌动的似要冲出身子一般。
桌上有茶,来不急倒出,便就着壶口一饮而尽。
那冰冷的水入了喉咙,只觉得一阵说不出的清凉这感。
可仅仅是那一瞬间,随即便又是火烧火燎起来,仿佛那些水进了身体便被刹那间烧干。
身体火烧火燎一般,热流似要从某一处喷薄而出。殊离脸上露出一抹苦笑,这虽不是毒药,却比毒药更要命。若是毒药,自己还能用内力逼出,可这药,只能是熬过这药力了。
握在桌子边缘的手,用力的将那厚实的木头,深小便宜的捏出了指印。他听过‘醉颜’是种什么样威力的药,却从没想到,自己也有被人下了药的这一天。
“殊离……”薛冷玉被发生的那一幕幕惊的一时有些回不过神,只见赫连婉镜冲了出去,这才有些跌跌撞撞的冲出内室,却只见殊离背对着自己,似是承受了极大痛苦一般的两手握着木桌边缘。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刚才听了两人那一段对话,薛冷玉又不是不识人间烟火的大家闺秀,自是明白了他此时受的是种什么样的煎熬。只是毕竟不是男人,不能那么深切的理解。
薛冷玉忘了自己那面孔和声音还是那个宁卿的丫鬟,待到了殊离身边,想也不想得上前抓住殊离手臂,却是觉得男人全身都抖了一下。
“殊离。”薛冷玉急急的将他的身子扳过来。
根本就没想到的屋里还有一个从宁卿院里掳来的女人,那淡淡幽香传入鼻息,柔柔肌肤触上手臂,殊离更是觉得体内那欲望汹涌澎湃。
“殊离,你怎么样……”知道殊离一向是个铁打的汉子,寻常的痛苦根本不会让他有什么反应。此时见他竟然难受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这醉颜,是不是只是自己以为的那种效用。
“滚。”殊离咬着牙吐出这样一个字。紧紧闭了眼,豆大的汗从额头滚落。只怕是再多看上一眼,自己便再也忍不住。
薛冷玉一愣,却是骇人的发现殊离身子热的有些发烫。看着殊离那红的有些失真的脸,却就是不愿看自己,猛了醒悟,连声道:“殊离,我是冷玉啊……”
听到冷玉两个字,殊离猛地睁了眼,映入眼帘,却是重重叠叠的影像。有些像那人,却又不太像,那赤红的眼眸看着薛冷玉心里慌乱,感觉他连呼出的气,温度都高的惊人。
“你是不是很难过。”薛冷玉抬手抚上殊离的脸,看那英俊的面容似乎有些扭曲,心里一动,忙伸手去解他的衣衫:“别忍着……”
这浴火焚身四个字,或许就是殊离现在最真实的写照吧。
殊离的长袍已经被赫连婉镜解开,薛冷玉靠近一点探进手臂去解他内衫,谁知还未贴上他的身子,便被猛地一推,向后跄了一步,站立不稳的跌在地上。
薛冷玉背撞上坚硬的地面,生生做痛。抬手揉了摔痛的身,正竖了眉要骂,身上一重,殊离强壮的身子已压了上来。
虽然殊离现在这架势有些骇人,可薛冷玉倒不是怎么害怕。心里想着中了春药嘛,无非是那样那样便能缓解,这人既是殊离,那也没什么。自己既是已来找他,就是两人都清醒,这许久没见,也定是要有一番欢爱。
如今这,只不过是可能激烈些罢了。
却没想到这一场下来,就不止是激烈了一些。
薛冷玉正要说话,只听见一声衣物撕裂的声音,胸前一凉,殊离大手一样,那脆弱如许的上衣竟是被拉了开来,露出里面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