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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佗医院。
据说此医院可是江城最权威,资质最雄厚的甲等级别医院。此医院集合了整个华夏最顶级的医疗专家在此会诊,人才挤挤。
这是一间无比豪华的vip病房。说是病房,其实跟一般的套间是没啥区别,几乎看不出是个病房,而是一套华丽的居家套式。
家具一应俱全,复古生香。
一张大床上,平躺着一个妇女。端其妇女面貌,其年纪大概五十上下左右。女子面色蜡白,五官端庄,富态显露。
“她就是我妈妈。一直就是这么昏睡着,有的时候,她会在短暂中清醒过来,可她很快又会继续昏睡过去。连同所有的医生都没有任何办法做出明确诊断。这半年来,不单是国外的专家,还有国内的专家,他们通通都没有任何办法。”
话说到这,章台柳忽然小声抽噎起来,她眼眶中噙着眼泪,展露了一抹苦涩笑脸,“方大师,请你看看,我求求你,救救我妈妈吧。我真的不能失去她……”
“章小姐!请稍安勿躁。”
初始进入到这豪华的套间病房,我立马嗅觉到了蔓延在病房中那一股不祥和气息。
此股气息很怪异,并非是邪祟作怪,反倒像是……总之很怪异,我一时间并不能做出明确判断。
我需要再度观察。
我的观察,可不是一个医生要做的“望闻问切”。我的“诊断”是肉眼观察。
按理说来,一个健康之人,她为何会在这半年之内一直昏睡不醒?即使醒来之后,又是很快的昏睡过去?
事出有常,必有妖孽。
正当我凝目神态专注观测床榻上的妇人时,忽然从外面闯入了几个穿着白大褂男子。
其中为首男子,挺着一张“将军”肚子,胖胖脸蛋对着我怒瞪:“哪里来的赤脚道士?竟敢来我们医院装神弄鬼放肆?这不是要玷污我们医院的声望吗?章小姐,我希望你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后来我得知此胖男子叫宋宝玉,是华佗医院的副院长,倒也是有一定的说话权。
同时,宋宝玉也是负责此妇人的主治医生。
“宋副院长,您先不要生气。他只是给我妈看看,并没有做什么呀。”章台柳尝试解释。
谁知,宋宝玉目光又是一瞪,丝毫不给章台柳面子,“我说章小姐啊,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依照你母亲目前的状况,这半年来,我们医院的全体专家一直都在会诊,一直在尝试寻找着那个突破口。而你却是不明不白找了来这么一个野道士,这不是要给我们医院添乱吗?再说了……”
宋宝玉话语故意停顿了一下,他眸子一闪,继续说道:“你这样的行为,一旦被传扬出去,那可是要折损我们医院的名誉啊。我们全体专家都在努力治病,而你却是找来了一个野道士。难道章小姐不知道,像他们那些赤脚道士,也就是我们经常说的花道士,酒肉道士,骗吃骗喝。嘿嘿,说句难听的话,像章小姐这般美丽女子,我看那野道士可是要骗财骗****?”
“宋院长,我请你说话尊重一些。”章台柳面色一冷,且是一脸寒霜,“他叫方十一,是我的朋友,可不是你说的什么野道士。”
“就是,你们医生自己没有本事,想想我姨妈都昏睡这么久了,你们医院到了现在,居然连个明确的诊断都无法给我们。唉,还说你们华佗医院是最权威的医院呢,我看其实也就这样子罢了。”李碧螺也在一旁起哄。
宋宝玉面色一沉下,他忽然间就生气了,“总之,这里是医院,可不是你们的家。而我是你母亲的主治医生,你们必须都得听我的。赶紧把那野道士给我赶走,不然我可是要叫保安了。”
这是宋宝玉最后的通牒。
“宋院长,你能讲点道理好不?如果你们真的有办法的话,那是为何我妈妈到了现在,她还一直在继续昏睡中?每次我追问你们缘由,你们总是推脱说,目前正在诊断。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们到底要诊断到什么时候?”章台柳难掩心中失望。
半年了都,连一个诊断都无法判断出来。这样的医院,这样的专家,还能期盼什么吗?
“好!居然你们如此执迷不悟,就不要怪我客气了。小张,你赶紧打电话到保卫科去,让他们上来,说是这里有人闹事……”
“慢着。”
我终于说话了,眉目扬起,挑了一眼宋宝玉,“你就是她的主治医生?那么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都诊断出什么来了吗?”
“你谁啊?我们认识吗?我没有那个义务来回答你的问题。”宋宝玉不由得冷冷一笑,他目光上下扫视着我,嘴角扬起的讥笑更深邃了,“哪里来的野道士,我现在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赶紧给我滚蛋。不然等保卫科的人来了,你若是想走的话都来不及了。”
我懒得理会宋宝玉的唧唧歪歪,转向了章台柳问道:“章小姐,我刚才给你母亲大概诊断了一下,心中有了一些眉目。不过,我还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你。你如果方便的话……”
“汰!那个谁……野道士,不要给脸不要脸。立马给我滚蛋。”竟是被一个道士给无视了?宋宝玉立马暴跳如雷。
第7章破除邪祟
“哎,你真的是很吵耶。”我一边挠着耳朵,一边慢悠悠抬起了手臂,就是这么轻轻一挥。
随之,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真正要对我破口大骂的宋宝玉,他张张嘴巴,竟是什么话语也说不出来。
这一幕的诡秘发生,几乎是惊呆了所有人。
天啊!大白天的,莫非他们撞鬼了不成?
“咦?他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们说啊?”李碧螺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动作,她对于宋宝玉的举动,一边抓着咽喉,一边惊恐万分,从而是感到很好奇。
“是你对他做了什么吗?”
“嗯!可以这么说。”我回答的一脸高深莫测。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章台柳,我能感觉到她心中莫名恐慌。之前,她只是发现我手臂抬了一下,然后好像有一道什么东西直直对着宋宝玉射了上去。
好像是一道金光,速度很快。我料想章台柳也不是很确定,不过她看着宋宝玉的那副无比难受,又是惊恐的模样。
章台柳可以断定,是我的“杰作”无疑了。
试想试想一下,谁能够在弹指瞬间让一个大活人受难?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宋院长?你怎么了?”
同来人员,他们蓦然发现了宋宝玉怪异模样,他一手紧紧的抓住咽喉,从他的喉咙中且是发出了“哞哞”声音。
没有人知道他所要表述的是什么意思。
但问题的关键是,宋宝玉怎么就失声了?
“不好,宋副院长好像被什么东西卡主了喉咙,赶紧救治。”
一众人堪堪反应过来后,他们手忙脚乱的将“驾着”宋宝玉匆匆离开了病房。
这会儿,病房终于可以安静了下来。
而匆匆赶来的一众保安,他们竟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彼此面面相觑,最后只能无奈离去。
“表姐,那个猪头院长怎么了?他好生奇怪啊?他怎么突然间就说不出话来了?”最好奇的人是李碧螺。
“我也不知道。”章台柳跟着我对视一眼,她嘴角扯起了一抹笑意。
最不相关的人便是阿哐,从始至终,他都是一个人杵在角落中,冷眼看着所发生的一切。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稍后。
章台柳对着我问道:“你刚才说有些事情想要问我?是有关于我母亲的事吗?”
我撇了一眼床榻上的妇人,点点头:“嗯,正是如此。章小姐,可能我的问题有些唐突,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事,你问吧。”章台柳落落大方回答。
“嗯!是这样的。我想问的是,据说你母亲是在半年前发病到现在,情况时好时坏?那么我想请问的是,你们家在半年前是不是有什么亲人之类的去世了?”
我提出的问题很古怪,章台柳不禁是面色一愣。接着,她扬起了一抹难以置信神色,“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碧螺则是好似看怪物似的盯着我,且是一脸惊讶:“呀,你还真的厉害呢。你居然能够猜测到半年前,我表姐家……”
“这么说来,你们家中真有亲人去世了?”我心中已是笃定有了眉目。
章台柳面色一暗淡,她悠悠叹息了一口气,她才是缓和说道:“原本家丑不外扬。不过你居然能够猜测得到,那么我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没错,在半年前,我爸爸出了车祸没能抢救过来,他去世了。”
我忽然发现,章台柳在说道“爸爸”两字眼的时候,此两字眼她咬得很沉重,甚至她眼眶中闪出了一抹恨意。
章台柳沉吟了一下,问道:“方大师,听你的话说来,莫非我妈妈发病,是因为我爸爸的去世?难道是对她的打击太大了?所以我妈她才会……只是这好像不大可能。因为……”
话说到这,章台柳顿了一口气,她似乎在犹豫中,也好像是在下着最后的决定,“因为那时我爸爸外面有了别的女人。偶然一次被我妈妈发现了,于是他们大吵了一架。我妈妈闹着要离婚,而我爸爸却不肯。我还记得那天,他们狠狠吵了一架,然后我爸爸摔门而出,就是那次,我爸爸他……”
章台柳忽然说不下去了,眼眶中一片潮红。
“表姐……”李碧螺有些担心看着她。
我悠然一声叹息。事情的经过已经明白了。
“哎,方道士,你追问了我表姐那么多事情,难道我姨妈的病情,真的是跟那事情有关系吗?”李碧螺的语气,是有些怪罪我了。
这好端端的,干嘛要提起那些伤心的往事呢?看她表姐那悲戚的模样,我瞧得出来李碧螺心中实在是不大好受。
我赶紧做了解释,“嗯!的确是跟那事情有关系。我姑且这么跟你们说吧,病人之所以一直昏睡不醒,而一旦醒来之后又是继续沉睡。其实,那是执念在作祟吧了。”
“执念?那是什么东西?”章台柳立马问道。
“是你爸爸的执念。当初你爸爸跟你妈妈发生了不愉快,而你爸爸便是那次出了车祸。所以……简单点说,可能便是你爸爸心中怀有一口怨气,所以他的一抹执念停留在你妈妈的身体内,才会导致她一直昏睡不醒。”
我的解释,立马引起了章台柳跟李碧螺两女面色一阵颤抖。
这事情,怎么越说的越是玄乎了?
“这怎么可能呢?听着实在是太玄乎了。哎,方道士,你该不会是随便找个借口来忽悠我们的吧?”李碧螺可是不相信。
现在可不是生活在封建社会,咋听起来倒是有点迷信了。
我笑着摇头,也不说话。
这样的事情发生,的确是太过于惊悚的匪夷所思。即使使用科学也是无法解释清楚的。
若是再解释的话,那便是掩饰了,从而坐实了忽悠他人的伎俩。
想必是章台柳思考过后,她才慎重对着我发问:“依照你的话说来,我妈妈的发病,真的是因为我爸爸的缘故?他的执念留在了我妈妈的身体内?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方大师,你能说得明白一些吗?”
“也罢。其实说简单一些,是活着人的精气,在他离世后,便是我们常说的三魂六魄,其中的一魄尚未消散。以此情况,可能是他还在留恋人世间的某些东西,也是有可能他舍不得自己的亲人。我这样说,你们都能明白吧?”如果在继续解释下去的话,我还真的是词穷了。
有些事情的发生,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解释清楚的。
尽管章台柳听得一脸迷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