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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白泽勾了勾唇:“好了,已经不疼了,你先出去吧,我自己可以得。”
“我想看。”
我简单直接的看向他:“我想知道为什么会流血,程白泽。你刚才在河边答应我的,什么都不会隐瞒我的。”
程白泽居然笑了:“我真的不疼了,怎么说男女都授受不亲的,你这样容易让人误会……哎。你……”
我懒得听他说那些废话,直接自己上手了,不过就是想看他左面的胸口就让人误会了?我就是想知道,它怎么会流血的!!低住估血。
“哎,别扒,别扒!”
程白泽这出儿弄得特像我要强上了他一般,我倒是也真的觉得天冷太不方便了,穿这么多干嘛!
他里面的t恤是套头的,我的手顺着他的脖领子直接就要暴力拆除武装,程白泽的手紧护着,扯着他的t恤领都要变成那种女孩子穿的大领衬衣了,我瞪了他一眼:“松开!!”
“我自己来,真的没事,你等我自己处理好了在跟你说行吗。”
“松开!!!”
我怒了,一嘴就向他的手上咬去,趁着他躲闪的档口。同时手上猛一用力,‘撕拉’一声,他的t恤生渍呼啦的被我给扯碎了。
与此同时,抬起眼的瞬间我直接就懵住了……
“……娇龙,这块头练得还行哈。”
程白泽看着我没事人一样的轻笑:“我可是吃过亏的人,有机会再跟你前男友打架我肯定不会……”
“程白泽。”
我呆呆的打断他的话。眼睛却直看着他的胸口:“你吃了多少苦……”抬起眼,液体没出息的簌簌的流出:“这叫没事吗,这叫小事吗。”
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绝对想像不到眼前的画面,他的左胸遭受五雷掌的位置居然疤痕交错,如蛛网一般新老柔嫩肉高高的凸起并且纵横织缠,伴着大不一的伤口,枣红色跟粉色的皮肤层层叠叠。像极了曾经在电视里看到的深度烫伤后的那种疤痕增生,我拿手隔空比了一下,那一大块的伤疤要比我的手都大,除了那个位列在疤痕凸起的最上面如同张个嘴巴不再流血的伤口,还有数不清的小的刀口,一个个好似他只要绷紧了皮肤就会裂开般触目惊心。
猛地一看,他的左前胸就好似多了一个其丑无比正在流血的鬼脸,既恶心,又有些狰狞的让人胆寒。
五雷掌是内毒,淤伤,怎么会有这么严重刀疤,而且,这些刀疤会裂,难不成,他所谓的师父愤怒,指的就是这个?
程白泽反倒从兜里拿出面巾纸递给我:“哭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来,你看我为了两边对称特意去健的身,我给你炫下我的肌肉吧,你看看……“
“谁要看你什么肌肉!程白泽,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多了这么多的疤,谁割得你,说啊!谁割得你!!”
程白泽脸上的笑容却渐渐的隐去,眼里看着我透着那么一丝认真:“你是……心疼我吗。”
“你说呢。”
我指着他的左胸:“这一巴掌是你为了我打到你自己身上了,现在变成这副样子你觉得我会好受吗,你知不知道,你越说没事,我就越觉得内疚,这到底事怎么弄的,是解毒必须这样吗,还是说,是你师父,你说啊!”
“是我为了解毒。”
程白泽缓缓的起身,走到我放着棉签碘酒的桌子前,一边熟门熟路的拆着纱布块,一边淡淡的张口:“我回到南方之后,就开始解毒,我师父曾经养过上百种毒物,那在你眼里也许都不是好东西的,但是我师父在梦里受教,却说它们能帮我,以毒攻毒,所以我将它们都引出来,每天晚上,在自己的胸口割上一刀,让毒虫进去,在吸干血出来,就能慢慢的带出五雷掌的毒,日以继夜,每天如此,直到那些虫子全部死亡,我知道,我这条命捡回来了。”
“其中还有一样我师父的宝贝,在他下葬时特意放进嘴里,以阴体护养,本来这宝贝这辈子我都不会碰的,但是为了保命,随意我从师父的墓里给它弄出来了……”
“然后呢……”
我憋着一口气看着他,感觉到他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不疼不痒,但是我却不敢去想,每日每夜,让那些东西咬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是一种什么场面,难怪他身上会有戾气正邪难分,他根本就是靠邪物解毒的,但是,这也算是无奈之举吧,如果我在的话,我想为了保住他的命,我也会那么做的。
“我吃了。”
程白泽看着我牵了牵嘴角:“是不是觉得我很恶心,但是我没办法,所以,我吃了。”
我怔怔的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那宝贝究竟是什么。”
五雷掌是无解的,如果靠毒虫就可以解开的话,那就不会让高手闻之色变了啊。
“地龙,你听过吗。”
我摇头:“没有。”
“长得,很像……蚯蚓。”
我胃幕地就抽了一下,强忍着看他“蚯蚓?”
程白泽点头:“是个好东西,我敢说,除了我师父,没人有这个,有了它。我师父的尸体可以几十年不腐,甚至可以给人一种会新生的错觉,但是我把它吃了,所以,我活下来了,我师父,自然就只能在棺材里渐渐的腐烂了。”
“也许是地龙沾了太多我师父身上的气,所以我师父会知道我做什么,他生气的时候我的胸口上长好的皮肉就会裂开,也许,他也是想提醒我了,我的命,是他救得吧,所以我才会怕你有事,其实我觉得裂开一道伤口疼那么一会儿不算什么,也算是因祸得福,因为地龙不但保住我的道行,也许还让我上升了很多,你说是不是。”
我看着他,没应声,听见他继续不急不缓的张嘴:“可能你是看见了我对那个水鬼做的事情,觉得我下手太重,所以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心里肯定在怪我,但其实,我只是在清除自己的恶果,如果我这次心慈,那么下一次,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在被人谁给放出来,与其留下祸患,不如处理的干净利落,放她投胎,来世她也会对你怀揣怨念,我对你发过誓,不会害人,但是对脏东西,更何况是会对你造成威胁的脏东西,我绝对不会手软。”
擦了擦泪,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好吃吗。”
“啊?”程白泽愣了一下,随即便笑了:“味道还不错,可惜找不到了,要不然我弄条给你尝尝?”
我扯了扯嘴角,拿过棉签沾了点碘酒给他擦着胸前的伤口,幕地,张了张嘴:“对不起。”
“什么。”
抬起眼,我看向他:“谢谢你。”
……
☆、正文第437章 回去了
清早。
知道我们要走的邻居乡亲陆续的上门道别,我睡的不怎么好,所以强打着精神跟大家寒暄,以免透露出心不在焉的情绪在里面。
收拾东西准备开车离开的时候宗宝无声的凑到我身前:“昨晚你跟程白泽在房间里做什么了。”
“你什么时候好奇心这么重了。”
我装好一些村民给带的土特产品,坐进驾驶室里招呼着姥爷上车。顺带着揉了揉太阳穴不希望自己的状态能好一点。
姥爷的恋恋不舍感十分的明显,跟着村民你一言我一语的说是要走,却聊得火热,不过让我特别无奈的是他一直抓着程白泽的手给大家介绍说是我的男朋友,这些老邻居也都应景的夸赞程白泽一表人才跟我很登对之类的话,姥爷听的是喜笑颜开,我自然不能上去驳了面子,虽然我跟程白泽之间的误会解除了,但是听姥爷逮谁就跟谁说程白泽是我对象之类的话还真不是一般的别扭。
“他没戏。”
冲着我望着院子的方向,宗宝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转过脸看他:“什么没戏。”
宗宝慢悠悠的系上副驾驶的安全带,“程白泽跟你。别的我不知道,反正这辈子没戏。”
我‘嘁’了一声:“人家也没打算跟我有戏,他只是哄我姥爷开心。”
宗宝的动作一停,看着我微微蹙眉:“哄老人开心?我不知道你俩昨晚发生什么了。反正我觉得他这个人……”
“宗宝。”
我看着他一脸正色道:“不管你觉得程白泽怎么样,他都是我的朋友,对我来讲,是像你一样的亲人,你都不知道他这两年发生了什么,他糟了多大的罪,而且,不说别的,就说程白泽对我的帮助,那也是我需要用一辈子去感激的不是,对他有看法的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我也不爱听。”
宗宝伸手从自己的嘴角一拉,做拉链拉死状,翻着那双死鱼眼一副无语的样子直接不再看我。
“德行吧。”我撇了撇嘴,感觉有人敲窗。转过头,我降下车窗看着程白泽:“可以走了?”
“可以了。”
程白泽点了一下头:“我的车能宽敞一点,姥爷坐我的车走,小师说他开车不错,你脸色不好,就别开了。也一起上我的车吧。”
“小师可以开车?”
“我可以的,娇龙,我来开吧!”低住以巴。
站在程白泽身旁的李小师随即张口应道,这再好不过了,我推门下车看了看程白泽:“那就让小师开我的车吧,我在车上睡一觉,让姥爷上你的车就行了,我跟我车有感情。虽然破点,但是习惯了。”
程白泽无奈的笑了笑:“那好,就让小师跟着我的车开就行了……来,姥爷,咱们上车。”
我直接走到后门坐进去,许刚迎了过来:“娇龙啊,没事儿常回来看看啊。”
“哎。”我看着许刚扯着嘴角笑了笑:“许叔,我们家房子的事儿多拜托你了,钱不是问题的,你帮打听一下价,到时候咱们电话联系。”
“这都包在许叔身上,你们家的老房子早就该盖了,要不然我这看见了心里也跟着难受啊。”
“嗯,回去吧许叔,你多费心了。”
“别说这话了孩子,许叔这事儿还不是都靠你了,还有大丫啊,你要是看见了大丫了别忘了跟大丫说回来看看叔啊。”
我嗯了一声:“许叔,你放心吧,我要是看见她了,会跟她说的。”
“行,那叔就等你信儿了,回吧,回吧,开车都加点小心啊……”
我嘴里应着,慢慢的升起车窗,看了一眼也站在院子里笑的痴痴傻傻的艳红,微微的在心里叹口气,张了张嘴:“开车吧。”
村民们还都聚集在许刚家门口,车子开出很远了还在冲我挥手:“娇龙啊,记着没事儿回来看看啊!”
我打开车窗也跟着大家挥着,不管何时,这片土地上的人们都是淳朴的,我小时候曾经被大城市的繁华迷过眼,但是走到现在,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还是愿意生活在这里,因为这里,有踏实的烟火气息。
“娇龙,你相信我的手法,你睡一觉吧,我保证给你颠不着。”
我坐在后座,拿过一个u型枕套在脖子上,往后靠了靠:“辛苦你了啊小师。”
“嗨,辛苦什么啊,我这对你的感激连绵不绝的,哎,我就纳了闷了,宗宝你怎么不会开车啊,现在这都是必备技能。”
宗宝懒洋洋的扫了他一眼:“我会开车那阵儿你还没见过四个轱辘的呢。”
“哎,啥意思,咱们俩差不多大行吗,难不成你有啥阴影啊。”
我闭上眼睛,不掺合他们俩的闲聊,感觉脑子特别的沉,从昨晚开始就觉得不舒服,很累,其实这种累不是说得靠睡觉解乏,老实讲这段时间睡的还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