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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五淡淡地道:“别急,宗主尚有事未归,让他陪你们邬家的高手过过招也是可以的。”
邬无霜眼中闪过一丝得色,道:“今日乃是唐宗主大喜之日,岂能由唐宗主亲自出手,再说了唐宗主在赶尸大会上力挫群雄,我邬家的这些破烂货又如何能入唐宗主的法眼,我看还是请令公子出来比划比划,点到为止,不伤和气,就当是给诸位祝由的英雄下酒助兴了。大家说可好?”
自然一些好事者大声起哄,将魏老五搞的尴尬不已,邬无霜眼珠一转,步步紧逼道:“也罢,就算令公子不屑和我们这些旁门的子弟过招,你们魏家随便派出几个少年高手都可以,老五,你不会想当着我祝由英雄们的面,承认你们魏家后继无人了吧?”
“哼!”魏老五心中气的将邬无霜杀了的心都有了,在看着邬家二代弟子们趾高气扬的姿势,心中更是不是滋味,若是不是自持身份,怕是早已经要下场教训这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了。心中不由得暗道:若是我魏家尚有一子在世,岂容你邬家这般嚣张!
魏老五冷冷道:“今日乃是我魏家大喜之日,不宜动刀动枪,我看还是免了吧,等有空暇的时候,我老五亲自上你们邬家的门领教一番,你看如何?”
“我邬家的孩儿们,魏家的五爷如此看不起你们,甚至连让你们见识下宗家的祝由顶尖道术的机会都不给,你们可心服?”
“我们不服?还请魏家公子出来,让我等一见!”
诸位邬家弟子一起高喊,十分有气势,魏老五气的浑身直哆嗦,偏生拿着这邬无霜无法。
“不就都是一群云光手下的败将,有什么本事,我来!”忽然一声娇喝从屋中传来,只见一片红云飞了出来,魏大小姐已经柳眉倒竖,手中提着三尺宝剑,一身鲜红的衣裳更是将她衬托地泼辣非常。
显然是魏柔在屋中听到了邬家弟子的叫嚣声音,依着她的脾气如何按捺得住,婚可以不结,但是这口气,不能咽下!
身后跟着的喜娘如丧考妣,手中拿着喜帕,哀声道:“我的亲娘啊,魏大小姐,您的喜帕……”
魏柔粉脸寒煞,紧紧地盯着邬家的弟子,冷冷道:“你们这群邬家的无耻小贼,当年的教训就忘记了吗?”
魏柔自然是指的是当年赶尸大会的时候,王云光力挫邬家众弟子后,邬家弟子不忿,暗中偷袭王云光,魏柔为了报仇,打上邬家老宅为王云光报仇的往事。
邬家弟子顿时全部脸色一寒,那一战,他们视为奇耻大辱,这些年来埋头苦练,就是为了一雪当年魏柔和王云光带给他们耻辱。
邬无霜顿时脸色一变,魏柔乃是女流之辈,若是当真和她过招,无论结果如何,他们邬家都要落个欺负妇孺的话柄,实为不智,当下道:“这打打杀杀的,乃是男人的事情,柔儿你瞎掺和什么,再说了,今日乃是你大婚之日,不再屋里好好坐着,见了血腥,兆头不好啊。”
魏柔冷冷道:“不是你们欺负我们魏家后继无人吗?今日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魏家的厉害!”说完剑锋一挑,厉声道:“哪个不怕死的先上。”
“胡闹!”忽然身后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柔儿回去!”
魏柔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魏老鬼已经到了她的身边,双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拿剑的那只手顷刻间就变得动弹不得,魏柔回头委屈地道:“爷爷……”
魏老鬼走上前,淡淡地道:“邬无霜,你是来闹事的还是来贺喜的。”
见到了魏老鬼,邬无霜嚣张的气焰顿时矮了三分,嘿然一笑道:“当然是贺喜来着,只是……”
“要打,赶尸大会上,有你邬家弟子出头的时候,今日是我孙女大喜的日子,我不希望发生任何的不愉快。”
“是是是,您老说对的,是无霜放肆……”邬无霜眼珠子飞快的转动,道,“原本我是看大家在此无聊,所以才想我邬家的这群耍猴的出来给大家逗乐逗乐,没想到把您老也惹了出来,无霜知错了,无霜知错了……”
说完邬无霜已经说走边退,摇头道:“原来魏家的年轻一辈,当真是……难怪魏家要改姓唐了,我祝由也要改姓唐了……”
一句话,顿时激起了不少祝由老人的共鸣,只是奈何魏老鬼坐镇,没有人敢发作。
魏老鬼的须发无风自动,显然也再强自按捺着心中的愤怒,魏家的这个短命诅咒,就如同一根刺永远插在他的心上,无时不刻不为他带来锥心的痛。
若是魏家二代弟子中只要还能存活一个半个,或者在旁门魏家弟子中能出个出类拔萃的人物,他魏老鬼也心甘情愿地将魏家家族之位传给他,何必要假借他人之手,让千年绵延的祝由宗更名改姓!
台下的诸位祝由门人也是一阵唏嘘,或感叹,或惋惜,或和魏老鬼一般无言以对,但是在所有人的心中一个问题都萦绕而上:难道执掌祝由牛耳数千年,号称祝由第一大宗的魏家——果真要落寞了吗?
不然,为何连一个江湖中最常见的笔试,也没有人敢出来迎战呢?
就在诸人唏嘘不已的时候,忽然一个冷冷地声音响起:“谁说我魏家宗家的子弟都死绝了?”
诸人纷纷回头,只见一个葛炮少年缓缓地向着人群中心走来,只是此人低着头,任谁一下子也没有认出此人的身份。
可是,站在最远端的魏柔,看到此人的身段,浑身一震,凤目中泪如泉涌,哐当一下,扔下了宝剑,然后不顾一切地向着此人冲了过去
“哥哥……”
第441章魏家的反击
顿时,在人群中产生了一阵骚动,看着魏柔奇怪的举动,所有人对于这葛袍少年的身份均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人群中纷纷怯怯私语,相互间打探着这葛袍少年的来头。
“这人谁是,难道也是魏家的人不成?”一个低级弟子眉头紧锁,向着身边的长者问道。
他的长辈却是脸色大惊,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来人,喃喃自语道:“莫非是他?莫非是他?”
“是谁啊?谁啊?”
“不可能,不可能,若是是他的话,早就应该已经死了,怎么可能……”长者不理会门下弟子,兀自喃喃自语道,“莫非这少年有着通天的本事,还是当真是……”
但见此人,魏老鬼的整张脸顿时变得阴沉莫名,低低地道:“你怎么来了?”
“舍妹大婚,我自然要到场亲自道贺,与你何干?”葛袍少年用手轻轻的抚摸着魏柔的的发髻,轻声笑道:“都是新娘子了,还一个劲的哭,成了什么样子?”
“我……我还以为你不来了……”魏柔一下子哭,一下子笑的,在这少年的身边,哪有半分刚才那母夜叉般的神态。
“傻妹子,你结婚,这么大的日子,我怎么可能不来,虽然唐方那小子我不是很喜欢,但是你嫁给他,没有辱没你。”
“哥哥,我们进屋说话,”魏柔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喜道,“能见到你,我今天真开心。”
“等会!”葛袍少年横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淡淡地道,“刚才是谁说我魏家宗家的弟子都死绝了。”
对于这葛袍少年的来头,不少邬家的弟子都是清楚的,一人已经按捺不住,大声道:“魏求喜,你居然还敢来!”
魏求喜轻蔑的看了一眼那个邬家弟子,淡淡地道:“邬蠱那小子呢?”
“我师兄正在闭关,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所以,你们邬家来的就是你们这几个没用的东西吗?”
“你!若是我师兄在此,那容你这等放肆,当年的一箭之仇,你就忘了吗?”
“我没忘,我记性好的很,不过现在……”魏求喜忽然双目中厉芒暴涨,厉声喝道:“一起上吧?”
“魏求喜,你好大的胆子!”邬无霜大声喝道,“当年你违背族规,误伤同门,依照族规原本是要将你宰了的,当年念你年幼无知,所以放你一条生路,让你在落洞之中静思己过,没有族长的批准,不准擅离落洞半步,你今日违背族规,便是死罪,来人啦,给我将此人拿下!”
“慢!”忽然魏老鬼一声厉喝。
邬无霜道:“难道你邬家想护短不成?”
魏老鬼冷笑道:“我若是护短,岂能将我亲孙儿打入落洞之中,当年之错,虽然是这不肖子之过,但是扪心自问,你们邬家就没有一丝一毫的过错吗?数十个男子围攻一个弱女子,此事若不是我碍着祝由的脸面,没有宣扬出去,不然传到其他门派的耳朵里面,岂不是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这段辛密,很少有人知道,魏老鬼稍微点出一点,顿时在人群中引起了轩然大波,纷纷猜测这事情的前因后果。
魏求喜当年虽然年幼,但是在祝由中也是少年高手,声望极隆,加上魏家的诅咒,所以魏家之人倾力栽培于他,原本由他继承魏家宗主之位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可是谁人想到,却被打入落洞中静思己过,甚至被魏老鬼几乎当众逐出了祝由。
不过,魏求喜当年到底所犯何事,几大宗门都是讳莫如深,闭口不谈,这也就成了好事者嘴里的谈资,各种版本层出不穷。
有的说,是因为魏求喜权欲熏心,迫不及待地想结果祝由宗主之位,所以打算谋害魏老鬼,有的说他判出祝由,勾结龙虎山的妖道,有的说他天生淫棍,勾引二嫂,偷看隔壁寡妇洗澡,等等等等,但是没有一个版本可以自圆其说,所以,诸人对当年这段辛密,极为感兴趣,所有人都停下了筷子,等待着即将上场的这场好戏。
邬无霜脸色变了变,道:“这段公案,当年已经了结,魏求喜被打入落洞这是不争的事实,没有宗主的允许,不可以踏出落洞半步,不然便是我祝由之敌,魏老四,难道你不承认此事吗?”
魏老鬼冷哼一声,正要辩驳,就在此时忽然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来,“谁说没有宗主的允许?”
唐方一身大红袍子,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身边跟着一脸笑吟吟地等着看好戏的王仙峤,唐方笑了笑道:“我已经让他出来了,怎么我说的话不算话吗?”
众人这才猛地想到,眼前这个人,才是祝由的最高权威代表——祝由宗主!
邬无霜顿时无言以对,但是强自辩驳道:“你……你……”
“我,我我我什么,”唐方双目猛地一瞪,“我说他可以出来了就可以出来了,只要他愿意,哪里都可以去,我是宗主,祝由的事情我说了算,那个谁,莫非你想抗命不成?”
王仙峤笑嘻嘻地伸过来大拇指,赞道:“老祖,霸气!”
魏求喜看了唐方一眼,却没有半分的感激之情,回头过来一一将邬家的子弟扫视了一便,冷冷地道:“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一起上吧。|”
“你!”邬无霜顿时勃然大怒,但是魏求喜的实力,他是最为清楚不过了,在二代弟子中,当年就仅次于王云光和邬蠱,就算当年邬蠱胜其一筹,但是也是伯仲之间,多了几分运气,这几年过去了,他在落洞中潜心修行,怕是更上层楼,己方弟子怕是无人是其对手。
若是邬蠱在此,岂容他张狂。邬无霜暗自心恨,只是赶尸大会之后,这小子便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再露过面,不过邬蠱的脾气他最为清楚,怕是因为败在了方云的手里面,独自修行,期待一雪前耻。
邬无霜只得强自将这口气咽下,换上另外一副脸面,皮笑肉不笑地道:“刚才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大家都是祝由的人,何必伤了和气。”
魏求喜淡淡地道:“你开玩笑,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