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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如同利刃劈就的沟堑,便是天开语那晚“漩光寒流刀”的杰作,而此刻,它已经成了老妇研究的对象。
“唔……原来是这样……”老妇俯下身子,一面仔细查看沟堑的形状质地,一面嘴里低声喃喃自语,脸上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察看完毕直起身子,她仰望天空,眼中射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而嘴唇却在微微地嚅动,似乎仍在自言自语什么。
良久,就在随行人员惑然不解时,老妇沉声开口命道:“你们退后!”
一千人等先是一怔,随后便立即遵命,纷纷后退,回避到整个隔离带的边缘。
面对中间空出的一大片场地,老妇忽自喉中发出一声清吟叱吒,紧跟着身躯遽然腾空升起,周身无风自动,于无形之中激起一片清流——正是新元武学正宗纯粹的至高飞行心法“清流绕体”!
“开——”随着一声娇叱,围在周边众人只觉头顶上方如闪电般掠过一道白光,挟裹着风雷之声直扑地面!
“轰——”
一声巨响!
尘烟散去。
老妇仍飘浮在半空中,默默地望着下方,眼中却已流露出力不从心的软弱。
气雾朦胧中,坚硬的地面上,在天开语劈就的澡堑附近,已经多了一条新的沟堑。
没有一个人敢立即凑上前去察看。
因为此刻寒气逼人的白雾仍在如浪般滚滚排涌,迫得众人只能紧紧地靠在隔离护围上,竭力运功抵抗冰寒侵体的痛苦。
地面上已经笼罩了一层厚重的白霜,在艳阳高照下呈现出一幕奇特的景觊。
很明显,老妇的武道心法,是出自“寒”系一脉,并且已经达到了巅峰的程度。
稍顷,老妇身形开始以旋转的姿态缓缓地飘落到地面,随着她身形的旋转飘落,那原本翻滚涌散的寒雾登时如同顽铁遇磁般向她围拢,并且彷佛被吸收到一个无底洞中般不断地“消失”在老妇的身体上……
气温重归正常。
空气一片澄明。
那条老妇新辟的沟堑清清楚楚地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两条深堑并列在地面上,显得那般诡异且惊心动魄,彷似大地的胸膛被撕开了两道痛楚的伤口一样。
一千人开始围聚上去仔细查看。
比对之下,众人立刻辨出其中的分别:乍一看去,这两条沟堑除了长度,似乎模样都差下多,只是老妇新开辟的那条沟堑略略有些参差,但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他们的傲院尊修为不如原来沟堑的开辟者。
到这个时候,所有人都已经明白,傲院尊已经看出了那条奇特的深堑是因为何种力量所造就,因此才会以相同的方式开辟一条新的沟堑来进行比对。
“难道会是他?”老妇的心中升起一个疑问,同时一个人的影像也浮现在眼前,他便是那个给人以目空一切感觉的天开语。
虽然事先已经得到了杏林方面的全盘通报,明明白白地排除了天开语的可能性,但是此刻眼前的事实,却令她不得不联想起天开语来。
“当真是“妖莽幽坑”里的高人所为吗?”她继续猜测着:心里涌起重重疑云。
联想到天开语在会议室的作为,再看看眼前这深堑的状态,这分明是一种通达幽微和博大两个极点的力量才可以达到的啊!
而这样的武者,在东熠,不,甚至包括西星在内,都不会超过个位数!
要知道,可以通达幽微和博大两个心量极点的造诣,便是叩开天道之门的宝钥啊!
老妇的心不禁悸栗起来。
这并非仅仅是因为天开语可能达到这种造诣,更因为他还如此年轻,便如此了得,那么自己家族的那个骄傲呢?有此子的存在,那优秀的孩子又怎会有争霸的机会呢?
想到这次行弈,本就是为了摸清东熠各地武道新秀的底细,进而为自己家族最终荣誉的获得能顺利迈出第一步,扫清可能的障碍,可是眼前却出现了这个天开语就这么一个普普通通家庭出身的男孩,竟会有如此修为,难道说,他儿时的种种异象,当真表明了他是天才吗?
老妇的脑海里快速闪过有关于天开语的所有资料,然后困惑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出身实在是没有半点问题,而他所受到的训练也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唯一可能的便是……
老妇的眼睛猛然睁开,似乎想到了什么,登时心脏霍霍急跳起来!
——难道说,是另外有世外高人对他进行指点吗?
联想到天开语在经由科烈多克之手进入无名岛的平虏以来,都是被人称为“废物”的情况,老妇无法不想到这一可能性。
——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便塑就一个超级武者,除非这个高人是新元创世纪时代便存在的强者!
老妇急速动着脑筋,浑不顾手下不解的目光以及窃窃的私语。
——这么说来,这个世界上当真有神话时代的武学流传下来吗?这天开语的力量,就是源自神话时代的吗?
老妇感到自己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压迫着她的身心。
“院尊,您看……我们是否继续查一下别的线索?”一名随从终于忍不住试探问道。
“哦……”思绪一下中断,老妇有些仓促地随口应了一声,随即注意力回到了现实中来:“我们先回去——血堂首,麻烦你再请天开语与本院面晤一次可好?此言一出,在场众人一齐吃了一惊!
对老妇的随从来说,他们堂堂的傲院尊竟会对人用“请”字,那实在是闻所未闻的异事;而对杏林的血镜踪而言,老妇欲再次会晤天开语,这实在是令他无法理解的事情,因为据他所知,天开语绝不会在“深堑”一事上有什么问题的啊!
他忍不住开口道:“傲院尊,天开语他……”
“没什么,本院只是想与他促膝交谈,并没有别的意思——像他这般的人才,仍在这里行弈,未免有些太过浪费了!”老妇打断了血镜踪的话,罕有地和颜解释道。
“哦……那……好吧,我去向先生请示一下……”血镜踪谨慎地躬身回应道。
“那就麻烦血堂首了。”老妇脸上微微露出一抹笑意,跟着语气闲散道:“对了,血堂首贵为我东熠军武之教父,却已经很久没有回熠京探访,此番你的很多老朋友委托本院问候堂首呢!”
血镜踪立时肃容躬身道:“镜踪实在愧不敢当,劳烦傲院尊纡转友托,真是罪过!”
老妇摇头笑道:“哪里哪里,傲霜红虽然虚居院尊一位,但却对于东熠军武的发展,未尝有过多少建树,倒是血堂首,仅以壮年之岁,便大展身手缔造我东熠军武根基,在这方面,傲霜红及诸位院尊都相当佩服呢!”
血镜踪神色越发恭敬谨慎,小心翼翼地回道:“哪里哪里,镜踪只是一介莽夫,哪里及得上傲院尊及诸位院尊呢?如无诸位院尊领袖武道,恐怕至今东熠的武者修习仍是一盘散沙,早就被西星的狼子血口给吞并了!”
听血镜踪如此说道,老妇傲霜红眸中闪过一缕寒光,随即呵呵笑道:“想不到血堂首的口才如此便给啊!怎样?在杏林过得如何,有否想过回到熠京居任要职?
只要血堂首愿意,本院愿意在任何要职上推荐堂首!”
血镜踪只觉背脊上开始冷冷发汗,神情复杂地望了傲霜红一眼,勉强道“如果傲院尊有任何差遣,镜踪自当全力效命,但是回熠京就职……还请傲院尊……”
“好了好了,不要这样!”傲霜红颇有些不悦地打断了血镜踪的推托,道:“难道这杏林就这么值得血堂首倾注心血吗?要知道,如果没有东熠的整体繁盛,—小小的杏林又怎么可能有今天的规模呢?血堂首你太令本院失望了!”见血镜踪还要分辩,她一拂袍袖,昂首道:“不用再说了,我们先回去吧!”说毕大步向不远处的特级冲扬走去,只留下浑身汗透的血镜踪呆呆站立良久……
“唔……开语你好坏……”一声娇怯呻吟后,瘫软迷醉的卓映雪首先醒转过来,一把拉住了独坐床边思索的情郎。
“呀——你坏死了!又弄些羞死人的调调来摆布雪儿……雪儿不依啦!看你,把人家都脱光了,自己却衣冠楚楚的,好像是个正人君子的模样,真是坏透了……”腻死人的柔媚登时将天开语勾得神魂颠倒,脑中也一片混乱,一跤跌进了充满甜蜜的温柔乡中。
嘻嘻,雪儿过不过瘾呢?这两个小妮子怎么样,服侍得雪儿还满意吗?一天开语一个翻身,将卓映雪丰满性感的娇躯压在了身下,一面贪婪地在她小嘴上素吻,一面大手乱摸她的光滑胴体。
“哦……快住手!不许你……再碰人家——开语你坏死了,教唆这两个小鬼头捉弄本将军……哦,不要……”全力而为下,卓映雪终于成功地将心爱的男人反身压在下面,骑在他身上骄傲道:“哼!快点答应本将军,以后不得再要这种阴谋诡计!”
岂料她的威胁却不见丝毫回应,只看到天开语的目光发直,死死地盯着自己身体的某处,气恼兼不解下,她顺着男人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身上时,登时羞红了俏睑——原来由于自己的姿势,导致一对丰硕滚圆的乳房垂荡在胸前,正随着自己身体的颤摆而起伏弹跳!而这个好色的家伙竟然将这旖旎的景致尽情大啖!
“要死啊你——”一声长长的娇吟后,卓映雪羞不可抑地急俯身伸出双手蒙住了天开语的眼睛,却不料又见到他的一对魔爪探来,忙又收回双手,紧紧地捣住了颤动的双乳。
虽然已经极为熟悉爱人的娇躯,但此刻卓映雪羞涩的娇态仍令天开语痴迷不已,一时间男性的反应再度生起……
“你……”卓映雪望着男人充满欲火的眼神,本想再斥他两句,但话到嘴边时,却感觉濡湿的下体正被一团逐渐隆起的硬物顶着,顿时心儿一荡,变成了诱人的缠绵:“……美吗?开语……它们美吗?”说着轻轻移开了双手,任由那对饱满的乳峰挺翘在爱人的眼前。
“美……实在是太美了……”天开语说着,眼中充满了熊熊烈火,身子也慢慢地抬了起来,向卓映雪靠近。
不过很可惜,此番爱的乐章并未能够顺利地在深情的男女间奏响,因为天开语动作了一半便停了下来,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嘻,她们来了……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卓映雪怔了怔,随即从爱郎的眼神中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下禁也凝视侧耳倾听了片刻,然后娇躯一下从天开语身上歪倒下来,仰面朝天地软在床上,呻吟道:“天啊,她们也来凑热闹?”
黄昏时分,当血镜踪应院尊傲霜红之命前来邀约天开语时,天开语的房间内正一室皆春,不但卓映雪、碧丝丝和屏爱琳,就连御安霏和杞眉眉也在场,现场洋溢着一个幸福家庭专有的温馨和甜蜜的气氛。
“是血堂首来了。”看了看全息影像,正笑得花枝乱颤的杞眉眉对天开语道。
“哦?是吗?不要管他,让他再等一会吧!”天开语没有半点奇怪之色,眼也不望一下地随口道。
“开语,还是开门吧……”卓映雪紧紧依偎在爱郎的怀里劝说道。
“不用理他,我们开心我们的。”天开语无所谓地摇摇头,亲吻了她一口,大手仍在她胸前下住摸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