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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裂冷中带着一丝微怒:“朕的后宫用不着你来操心!”
“微臣不敢!”
“哼!你不敢?你不敢的话,为何要提起这件事?”
“皇上恕罪!微臣只是想说,皇上或许是失去一些记忆了,可是在皇上的内心,最深处的某个地方,说不定仍然还保留着一丝对太子妃的眷恋。”
“你连朕内心深处的心思都知道了?”
皇甫裂明显还在愤怒,说话颇为森冷寒凉!
韩云璧却耿直的道:“皇上息怒!权当微臣疯了,在胡说八道吧!只不过,皇上的心里究竟怎么想的,皇上自己应该最清楚!您可以问问自己,为何这五年来都没有立后,也没有册封任何的妃子。即使您一直口口声声说要守护一辈子的柳郡主,您也并没有迎娶她进宫啊,这又是为何呢?”
第两百一十九章 她怀了朕的骨肉?
“这……”
皇甫裂沉默了。
英俊的脸,越发的冰冷,深邃……
他在严肃的叩问自己的心: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真如韩云璧所说的,心里的某个角落还对那个疯女人有所眷恋?但这怎么可能呢?自己完全不认得那个疯女人啊!
好吧,就算认识!堂堂一个尊贵的皇帝,又怎么会喜欢上一个疯女人呢?
这不是天下奇闻吗?
他不明白,韩云璧和所有的人都是怎么了,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说他曾经对那个疯女人用情至深呢?
他忽然想见一面,好好的看看那个女人。
看看她究竟长的什么样子。
为什么她能迷惑那么多的人?
或许,只有见到她本人,面对面的好好谈一次,才能解除他心中很多的疑惑。
“韩云璧,你找了五年,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皇甫裂忽然想起,想要见那个女人,最能帮他的人不就是韩云璧了吗?
“没有!她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音讯全无。”
“她的娘家不是在京城吗?”
“她和苏家关系极差,就算她人在京城也不会去投靠苏家。而且苏家自从苏重楼成了一个酒鬼之后,声势日下,早已经不是当年的苏家了!”
“那她在京城还有什么亲人,朋友吗?”
“没有!”
韩云璧摇摇头,忽然很疑惑的看着他:“皇上,你为何突然这么关心太子妃的事情了?而且,您今天的态度,似乎也有一些不对劲!以往,每次微臣提到太子妃,皇上都会大发雷霆。最近半年,微臣都不敢在皇上面前提太子妃的任何事情了!皇上今天却很反常的主动询问微臣太子妃的事情,这实在太不寻常了!皇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朕……今天早上去给父皇请安了!”
“太上皇?他的身体可还好?是不是腰疾和背疾又发作了?”
“嗯!”
皇甫裂点点头,极为冷淡的陷入了沉默了。
韩云璧察言观色的问道:“很严重吗?”
皇甫裂又点点头,脸色更难看了。
韩云璧小心翼翼的道:“太上皇的顽疾这两年发作的极为频繁,而且似乎比以前更加的严重了。皇上一定很是担忧吧?”
皇甫裂淡淡的说道:“父皇……父皇觉得他日子可能不多了,今天朕去给他请安,他屏退左右,跟朕说了很多话。”
“噢。”
韩云璧没有问。
他们父子之间的话,可是帝王之间的秘密,轮不到他来插嘴。
皇甫裂看到他马上沉默的表情,解释道:“父皇跟朕说了很多那个疯女人的事情!”
“太子妃?”
韩云璧极为的惊讶!
皇甫千绝从来没有和皇甫裂说过苏嫱的任何事情,他担心知道真相之后,皇甫裂会受不了刺激,或者大受打击。所以他干脆选择不说。
但是,他为何今天又说了许多苏嫱的事情呢?
他不是一向主张瞒着皇甫裂吗?
皇甫裂看他惊讶的表情,淡淡的解释道:“父皇或许是觉得自己时日不多了,他不想带着遗憾离开,所以……总之,父皇今天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朕!”
韩云璧无奈的道:“皇上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过去的五年,皇上仔细的盘问过我很多次,每一次微臣都是极尽清晰的告诉皇上有关太子妃的事情。可是皇上从来不信,信了也是枉然。皇上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关于这个人的任何印象,皇上听到她的事情,就好像在听一个不相干的人的故事一样,说也不说,其实没什么意义。”
“你这是在怨念朕吗?”
“微臣不敢。”
“若是朕恕你无罪呢?”
“若是皇上恕我无罪,微臣想说,皇上您真他妈是个混蛋!”韩云璧毫不客气的大骂了一句!
皇甫裂愣了一下。
随即,他淡定的哈哈大笑!
韩云璧惊讶的道:“皇上您不生气吗?”
皇甫裂道:“朕说了恕你无罪,又岂能言而无信?”
韩云璧淡淡的说道:“皇上说过要给太子妃一个名分,要用一生去守护她,皇上为何不能做到言而有信呢?”
“朕自己也很疑惑!你是朕身边最能信任的话,朕不必瞒你!无数次,朕都扪心自问,朕到底应该怎么做?你们每一个人都说那个疯女人是朕的太子妃,结发妻子。朕相信你不会说谎,夜那小子更不敢说谎,父皇总也没有必要说谎。朕甚至传讯过静月,叶晨,连他们的说辞都与你一模一样,这让朕不能不怀疑,朕是否真的失去了一段关于她的记忆。”
“这是明摆的啊!”
韩云璧苦笑的说道!
皇甫裂道:“可是这件事对朕来说,实在太荒唐了,太难以接受了!就算朕肯承认和接受曾经因为受伤而失去了一段记忆,可是朕也不敢相信自己会喜欢上那样一个疯女人……这太不合理了!”
韩云璧淡淡一笑:“喜欢一个人,能说的清楚吗?若是微臣告诉皇上,您曾经为了太子妃,三番四次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或许您会觉得更加的不合理了!”
“韩云璧,你告诉朕一句实话行不行?”
“皇上为何突然这样问?微臣从来都不敢欺骗皇上啊!”
“你是不敢欺骗朕,可是你却有一件事,一直瞒着朕不肯说!隐瞒,也是一种欺骗!”
皇甫裂的语气并没有指责的意思,可他的话却明显是在警告韩云璧。
韩云璧不假思索的道:“皇上尽管问吧!不管是什么事情,微臣一定如实相告!”
“好!那你告诉朕,她是不是怀了朕的骨肉?”
“啊!”
韩云璧听到这话,猛然一惊,目光无比诧异的看着皇甫裂。
“这么说,是真的了??那个疯女人,真的怀了朕的骨肉?”皇甫裂显然看到他的表情,不用他回答,只是从他的表情就能看的出来答案了。
“是……是太上皇说的吗?”韩云璧小心翼翼的问。
天底下,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最多只有三四个人!
皇甫千绝,便是其中的一个!
若不是他说的话,皇甫裂是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秘密的!
第两百二十章 孩子
“你为什么从来没说过这件事?”
皇甫裂的语气,突然变得十分的冰冷。
目光就如同寒冬里冰棱上的反射阳光一样,森冷,但是极其的刺眼!
韩云璧支支吾吾的道:“这……这……这件事我们都答应过太子妃,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
皇甫裂质疑的道:“真的是这样吗?父皇……可是告诉了朕很多事情,关于你和那个疯女人的!”
“太上皇说了什么?”
韩云璧好奇的问。
他不明白,为何今天的皇甫裂,如此的反常。
皇甫裂沉默的看着他,目光越发的冰冷,却是一言不发。
韩云璧被他这样盯着,极不自在的道:“皇上,您有什么话就直说了吧!微臣绝对不敢有任何的欺瞒和隐藏!”
皇甫裂顺口便道:“那你先解释解释,为什么没有告诉朕那个女人怀孕的事情?”
韩云璧道:“微臣刚才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我们都答应了太子妃,绝对不能对外人说起!”
“朕是外人吗?”
“皇上您不是不认太子妃吗?”
“可那个孩子,是朕的骨肉!”皇甫裂的语气,突然的加重!
韩云璧道:“皇上恕罪!微臣不能做一个言而无信的人啊!这件事既然是太子妃交代的,我们只能按照她的心意来!太上皇……不是也已经隐瞒了您五年之久吗?如果不是……不是太上皇身体的原因,皇上想想,今天太上皇会告诉皇上这个秘密吗?”
“这……”
皇甫裂被反问的哑口无言!
韩云璧接着说道:“皇上请息怒!微臣虽然不敢和太上皇相提并论,但是微臣对皇上绝对是忠心耿耿的,这件事瞒着皇上,其一是因为答应了太子妃。其二,也是为了皇上好啊!”
皇甫裂道:“哦?此话怎说?”
韩云璧道:“皇上对太子妃的态度……微臣不必多说了吧?即使过了五年,皇上对她还是一点记忆也没有,甚至连一丝好感都没有!”
皇甫裂道:“废话就不用多说了!你直接说重点吧!”
韩云璧点点头,继续说道:“如果太子妃在皇上的面前,甚至呆在皇上的身边……皇上又知道了太子妃肚子里怀了您的骨肉,您会怎么看待这个孩子呢?”
“这……”
皇甫裂又哑口无言了!
他的确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孩子!因为,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一个未出生的孩子啊!
爸爸?
这个词,对他来说太陌生,太遥远了!
韩云璧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他的反应,一点都不吃惊的道:“皇上您自己也愣住了,说明您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一个孩子,也从来没想过要怎么面对这个孩子吧?”
皇甫裂点点头:“朕算你说的有理!那又如何呢?”
“如何?皇上想想看,您是皇上,九五之尊,手握生杀大权。天下苍生的命运都掌握在您的手里呢,更何况是您亲自的亲骨肉?”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甫裂语气冰冷,他分明从韩云璧的话里,听出了一丝敌意。
韩云璧直言不讳的道:“这件事,我和太上皇曾经商量过,这是微臣和太上皇商量之后的一致决定!”
皇甫裂微怒的道:“你想搬出父皇来压朕?”
韩云璧赶紧道:“微臣不敢!微臣更不敢用太上皇来给脱罪!但是,这的确是微臣和太上皇一致的看法!”
“什么看法?”
“皇上对这个孩子的态度!”
“说清楚一点!”
“这……这……”
韩云璧始终有些遮遮掩掩,似乎有什么苦衷一样,不愿意将话说的太明白了!
皇甫裂目光中射出一丝寒光,冷冷的道:“你们是怕朕对这个孩子下毒手是吧?”
韩云璧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的态度,显然是默认了皇甫裂的猜测!
“混账!”
皇甫裂大吼一声,气得青筋暴起!
韩云璧见他龙颜大怒,壮着胆子问道:“皇上,微臣敢问您一句话!难道您真的没